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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姐夫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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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楼  发表于: 2010-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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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三次会很累
  欲火狂烧,可恨的小君却拿着我的肉棒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数落。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君的戏谑,猛地翻身而起抱住了她,小君猝不及防,拿着我的大肉棒傻立当场,我当然不会给她尖叫的机会,大嘴吧闪电般吻上樱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意识迅速消失,我脱光了她身上的衣物,她也没有反应,一副任我鱼肉的样子。
  我暗暗好笑,手指轻撩,惊觉小君的双腿间已是一片泥泞,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肿胀的家伙抵住了高高贲起的阴户缓缓插入,小君打个激灵,这才想起了抵抗,看她欲拒还迎,咿咿呀呀的乱叫,我突然失去了怜惜之心,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桶进了紧窄无比的小穴中,小君痛苦地摇摆身体,但娇小的身躯被我强壮的臂膀紧箍,她无法挣脱分毫,也不敢大叫,无奈之下索性不动了,我冲动地拔出肉棒,待龟头即将脱离小穴的瞬间再次凶狠地插入,小君剧烈地颤抖,我捏住晃荡的大奶子狂吻下去,在狂吻中抽插,在抽插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了粉嫩的脸颊,吻到了咸咸的液体,感觉有些奇怪,我偷瞄了一眼小君,发现她的眼角居然滴出了泪珠,我大吃一惊,停止了抽插,也松开了紧箍小君的臂膀。
  “呜……”小君喘了喘,呜咽着耸动她的小鼻子。这辈子中,我最怕见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泪,见她哭泣,我慌了:“别哭,怎么啦?是不是哥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别哭。”捧着小君的脸,我轻轻摩挲,试图想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泪,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泪水,片刻之间,手掌都湿了。
  “别哭,别哭,让人听到就完蛋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错万错都是哥的错,哥答应小君,以后不惹小君生气,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饭,熬汤给小君喝,听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难听都要坚决听完……”枕头下的小君梨花落雨,楚楚可怜。一直以来,我总以为很了解小君,可是,渐渐地我发现小君有了变化,她一会很淑女很传统,一会又很叛逆。一会木纳,一会调皮。一会愚笨,一会诡计多端。
  如果说她纯情吧,她放荡起来比起唐伊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矛盾的性格随时转换,经常令我产生了错觉,我总觉得小君不仅像我的妹妹,像我的姐姐,还像我的情人,她既有一个邻家大辫子的单纯,也有街边小辣妹特有的野蛮,她深爱我,爱吃醋,却能忍受我拥有其他女人,我很难给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维中,与姐夫暧昧的小姨子似乎比较贴切小君的多重性格。
  “呜……我就是唱不好听,你不听拉倒……”小君愤愤地拨开了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我没有放弃,拨开了又攀上乳峰,再被拨开再攀上,像无赖一样,纠缠不休。
  “哥今天喝多,小君原谅我吧,唉,哥以后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对了,小君姐姐聪明过人,武功盖世,三千个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头。”
  “哼。”
  感觉到小君的口气好多了,我温柔地搓了搓她的乳房:“咦?小君姐姐的奶头为什么硬硬的?”
  “……呜……咯咯……呜……咯咯……呜……”听我这么问,小君翻翻眼,抹了一把眼泪,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哭又笑的样子,真是滑稽之极。
  我叹了口气:“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蓝精灵……”
  小君咯咯娇笑:“讨厌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来啦。”
  小肉穴里不停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小君居然叫我起来,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来?”
  小君飘了我一眼,试着推了推我的胸膛:“废话,滚开。”
  我轻轻拉出大肉棒,又轻轻插入,温柔地搅了两圈,问:“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问:“你压着人家,人家怎么起来上厕所?”
  我坏笑:“不用上厕所也可以尿的。”
  小君扭了扭髋骨,恨恨地骂道:“你……你……耍流氓……”
  我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小君姐姐,我冤啊,你说,半夜三更的,有人跑进哥的房间,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谁耍流氓呢?”
  “呜……”小君又哭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半滴眼泪流出来。
  我赶紧问:“又怎么了?”
  “你比格格巫更讨厌,还说不再惹人家生气,……呜……都是骗人的。”小君双手掩脸哭泣,看她颤抖的双肩,我就可以肯定她在笑,就连我手中的大奶子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荡,我抓了几次才抓牢这双滚圆的肉球,狠捏了一下两粒硬挺的小乳头,我收起了小腹,猛烈地耸动我下体,大肉棒向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小穴发起了狂轰烂炸,虽然光线昏暗,但我依然清晰看到大肉棒是如此剽悍迅驰,滋滋声瞬间被啪啪声掩盖。小君没有了哭声,她紧抓我的双臂摇摆她的身体,张开的双腿悄悄收紧,夹住了我的双腿,逐渐向上,又盘住了我腰部,在我高压之下还能抬起翘臀,迎合我的抽插。我赶紧放开奶子,腾出双手托住悬空的翘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声问:“小君姐姐,我们一起打死格格巫好么?……噢……越打越紧……”
  小君再次呜咽:“呜……啊,蓝精灵受不了啦……”
  我突然想知道:“蓝精灵也会尿尿么?”
  小君突然拼命地耸动她的身体,嗲嗲地叫囔:“会……嗯……哥……你用力点呀。”
  我当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们察觉,身下的小君一定会受到我最疯狂的蹂躏,摸着光滑饱满的阴户,我的手掌又一次湿透,感谢上帝让小君有无穷的淫水,要不然她柔嫩的阴唇一定会被我戳破。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让我揪心的就是她与我的血缘,我能永远占有她吗?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一直刺疼我的内心深处,我越爱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盗铃也无法令我专心与小君做爱,看着小君在我臂弯下娇啼承欢的风景,我有一种负罪感,但大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她肥美饱满的阴户就如同一块厚厚的肉垫,不管我如何疯狂,她够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冲击力并享受其中的愉悦,这种愉悦感染了我,使我毫无顾忌,毫无怜惜,我只需要忘情地抽插,但我无法忘情,小君是我的妹妹,每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犹豫,我害怕小君会怀孕,我的精液是如此之多,经常能灌满小君的肉穴,她子宫里的卵子能逃避我亿万个精子的追求吗?
  “哥……怎么停了呀?讨厌,快动呀。”
  只分神了一秒钟,小君就大为不满,她使劲催促我,用身体各个部位催促我,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动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摆动臀部来吞吐我的大肉棒,但现在我惊异地发现小君可以先拉开大肉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动作稍显不连贯,技艺也不够娴熟流畅,也许怕我觉得她淫荡,小君还是羞于主动,连眼睛都喜欢紧闭,只有我揉弄她的乳房时候,她才偶尔睁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戏弄两只硕大的奶子,在暗淡的光线下,两只雪白的兔子受尽凌辱。
  “哥……”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却粗鲁地揉搓她的乳头,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罗嗦:“姐夫,你对玲玲姐是不是也这样凶巴巴的?”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抽插,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呜……人家早……早尿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讲卫生。”我学着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经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了她的脸容,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蹦紧,下体机械地迎合我的抽插,我开始加速,幅度越来越大,大肉棒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哟,哎哟……哥,又尿了……呜……哥,你干死小君算了……呜……”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了剧烈的压迫,我也开始哆嗦。消魂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扎入了我的肌肉,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疼痛才造就了尤其强烈的愉悦感,我的精华狂飙而出,如脱缰的野马,如奔腾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什么人都无法阻挡。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野兽变回了一个温情的男人,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湎,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耳朵说了一句:“哥也爱你……”
  微闭的眼睛动了一下,小君气若游丝,像病人似地喘息:“说过好多次了,你那……那根讨厌的东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进去,以后再这样,我……我就告诉妈,说你脱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肉棒滑出小君的体外,那些灌满小穴的精液就会流出来,不知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要怀孕,反而是小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么?也许她因为爱我才放任我,也许有了我的爱,她什么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动,抱着小君深情地保证:“以后哥放进去时一定先征求小君的同意,轻重缓急都需由小君审查后批准……”
  小君晃了晃脑袋,大声同意:“不错,以后脱人家的衣服,东摸西摸统统都要先打报告……格格……”
  “报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开始了吗?”说完,我禁不住坏笑。
  小君吃惊地看着我,问:“什么第二次?”
  我没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充斥了她的小穴,轻轻摇动我的腰腹,小君随即明白什么是第二次,她可怜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只可以两次噢,三次会很累的。”
  听小君话里的意思,三次也是可以的,只不过累而已。我突然很尴尬,像我这种高大神武的男人怎么能对柔弱的女孩说,其实两次就很累呢?我本想吓唬吓唬小君,让她臣服在我强悍的胯下,看着心爱的女人求饶乞怜,我内心的虚荣又会得到一次完美的满足。可惜,这几天在唐依琳的温柔乡里我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尽全力,鼓起余勇征服了小君,如今不要说三次,就是两次我已力不从心,无奈,我只有硬着头皮挺动,想不到一句戏言,后果却是如此严重。
  小君没有容我胡思乱想,柔情绰态的她似乎懂得叫喊我做姐夫能刺激我的欲望,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羞答答地酝酿淫荡的气氛:“姐夫……”
  我又心虚又恨,心想总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饶,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边迎合骚骚的小君,一边想诡计,终于灵机一动,突然漫不经心地说:“小君,哥告诉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很像哥以前的一个同学,好奇怪呀,这个人居然对我笑,我马上就跑……”
  “嗯……嗯……人家对你笑,你跑什么呀?”小君娇嗲的声音又让我心痒难耐了,尽管很累,但小君有意无意的引诱比任何春药都管用,我的欲望渐渐旺盛,感觉大肉棒陡然硬了几分,望着初尝禁果后渐渐享受爱欲的小君,我不胜感慨,真想奋不顾身满足这个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会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压住了沸腾的欲火,故做惊恐状:“我这个同学死了好久了……是被淹死的,你说怪不怪,哥见这个人好像头发湿湿的,肚子好大好大,好像喝了很多水……”
  小君瞬间就停止了扭动,她立即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哥……我有点困了。”
  我暗暗好笑,继续说:“那个人的眼睛有点凸……”
  小君奋力地推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迅速地穿好了睡衣内裤后,她愤怒地向我大骂:“李中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大混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假装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君没有回答我,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似的跑走了,我是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
  不出我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毕,看着两个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经过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满了勃勃生机,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风卷残云般扫进了肚子,她吃惊地看着我:“够不够,不够我再煎两个鸡蛋给你。”
  “够了,够了,昨晚上休息好,胃口也好,呵呵!”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不是因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妩媚,章言言娇羞婉约,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见我吃完,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抢着拿去洗,戴辛妮也没有客气,她看章言言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许。发现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虚地拿起手提包:“我们快走吧,别吵了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们房间,要和我们一起睡,幸亏床够大,我们三人睡在一起也不见很挤。”
  “哦。”我漫不经心应了一句,心里就乐翻了天,想不到小君昨晚从我房间出来后,竟然跑去和戴辛妮与章言言一起睡觉,真是人无完人,她李香君纵然再完美,也有怕脏,怕痒,怕鬼的缺点。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点就更多了,她过于骄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个精明的白领,与我交往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强性能力的谎言,不但迁就我,还帮我物色了一个大丫头。古时候,大户人家不但有三妻四妾,还有大丫头之礼,据说大丫头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于一般的奴婢,又低于妾室,每次男主人与妻妾交欢的时候,大丫头可以在旁边观看,随时照顾主子,如果男主人允许,大丫头也可以参与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纳入做大丫头也不见得是违天下之大不韪的事儿,我只不过把古老的华夏文明传承下来而已。在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观察了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说老实话,把她说成大丫头亵渎了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不知道章言言有什么缺点,戴辛妮在我身边,而我却打起了章言言的主意,真是男人劣根性。
  快到公司了,戴辛妮帮我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子:“中翰,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说喝酒多了对身体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担心,如果要应酬的话,你可以把章言言带上,她酒量不错。”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错,公关部的几个小秘书简直就是酒窑子,尤其庄美琪更加了得,想起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关心庄美琪了,我内心万分内疚,恰巧,这时候电话响了,看到是郭泳娴的来电,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先走才接通了电话,郭泳娴告诉我,我定的五辆小车到了。
  站在办公室窗前俯视停车道上五辆崭新的小车,我思考着如何分分配这五辆车又不造成负面影响,但不管怎么分,还是觉得少购了一辆,真是不胜烦恼。
  宝石蓝的宝马属于唐依琳,浪漫神秘的她属于这个颜色,我甚至可以想像唐依琳见到车子后的喜悦。白色的宝马属于戴辛妮,其实在戴辛妮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一种自卑,过去的那些阴影始终挥散不去,但在我心目中,她是一个圣洁的妻子,和圣洁的婚纱一样,她的座驾也应该是白色的。银灰色的奥迪我送给王怡,她孤单寂寞,无依无靠,有强权色彩的奥迪也许给王怡有写安全感。浅绿色的思域很适合小女孩,我打算送给樊约,虽然公开把一辆车子送给一个低调的小秘书会让所有人猜疑,但樊约每天要照顾她生病的父亲,没有车子是多么不方便,一直没有兑现与樊约的父亲见面,也不知道樊约会不会难过。最后一辆紫红的奔驰最适合庄美琪,她娇美而不艳丽,光彩而不夺目,含蓄的外表下有火一样的激情,在公司里她可以独挡一面,感觉出奔驰车的速度与她喝酒时一样爽快。
  与车行经理交收车子完毕,我让上官黄鹂下发了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在这五辆车中,奔驰车要第一个送出,因为今天对庄美琪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也算是弥补一下心中的那份愧疚。
  “要是总裁送我一辆多好啊,我最喜欢白色的那辆……”
  “我喜欢红色的那辆……”
  “蓝色的那辆也好看。”
  还没有到秘书处,我就听到小秘书们叽叽喳喳地议论,只是我走进秘书处的瞬间,所有的议论都戛然而止。一身蓝黑制服的庄美琪交叉着双臂,交叉着双腿依靠在墙壁,几个小秘书以她为中心围成一圈,似乎正在讨论五辆小车的归属。
  我的突然出现中断了小姑娘们继续谈论下去的勇气,看她们狼狈地鸟兽四散,我脸色阴沉地走向庄美琪,指着她的办公室说:“有一件工作和你谈,你进来。”
  庄美琪愕然地跟随我走进了她的办公室,我又严肃地命令:“请关上门。”
  庄美琪随手关上门,惴惴不安地看着我,但我看得出,庄美琪的眼中除了不安外,还有愤怒。我想笑,看着她制服下那双匀称的肉色丝袜长腿,我眼睛就很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俗称“养眼。”一个出色的公关不仅仅要能说会道,还要有亮丽的外貌,出色的酒量,敏锐的观察能力,不用几分钟,庄美琪就猜出了我来意,她的不安消失了,愤怒的情绪逐渐扩散,带着几分讥诮,她冷冰冰地问:“总裁大人,你是来骂人么?”
  我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满脸堆笑:“我哪里会骂你,庄主管工作认真,任劳任怨,公司决定把你的工资和奖金都提升一级,为了嘉奖出色的员工,公司决定送一辆车给庄主管,按规定,你每月可以申请报销百分之七十的汽油费和维修费,希望庄主管继续为公司效力,继续为李中翰效力……”
  一番诚恳真挚的表达后,庄美琪眼圈有些红,默默不语看了我一会,才款款走近,抓起我的左手,温柔地掰开我的手指,从我的手掌心里拿起了一把钥匙:“如果不是那辆红色的奔驰,你就等我的辞职报告吧。”
  我鼓掌大笑:“真幸运,我们心有灵犀,辞职报告就不用写了。”
  庄美琪眼现光芒,但光芒转瞬即逝,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有灵犀有什么用?心心相印就差不多。”
  我心头一热,情不自禁把庄美琪搂在怀里,动情地吻上了她的红唇:“我们不仅心心相印?还要唇唇相印,肌肤相亲。”
  庄美琪怒嗔:“就晓得油腔滑调,隔三差五才想起人家,我看你把我忘了吧,以后也不需要拿什么玫瑰,项链,车子来哄我。”
  我知道庄美琪很难哄,她是公关秘书处的顶梁柱,见惯了大世面,再舌若兰花,口若悬河的人她也见过,要对付她就必须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等她发泄一通不满后,我温柔地说:“这几天真的忙,但再忙,我也记得今天是庄美琪的生日,别生气啦,祝你生日快乐。”
  “哇……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你迟迟不说,我……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哇……”
  庄美琪最不雅的就是她的哭声,像野孩子一样,所以庄美琪极少哭,不管交际应酬时遇到多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忍受。我唯一次见庄美琪大哭是她喝醉的时候。去年的今天,庄美琪喝醉了,她扑在我怀里嚎啕大哭,所以我对庄美琪的生日记忆尤深。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你的生日,顺便也试一下你的新车。”我迈开步子,漫步在并不宽敞,也不浪漫的办公室里,庄美琪紧紧搂着我,在微妙的步伐中配合着我,情人间就是需要这样的配合,如果不是心里灵犀,哪怕是绝顶的舞者,也难以配合在一起漫步一分钟。
  庄美琪摇摇头:“我不想开车。”
  我笑问:“为什么?”
  庄美琪煞有其事地认真起来:“因为我要喝酒,喝很多很多的酒,酒后不许开车。”
  我是良民,当然知道遵纪守法,所以我同意庄美琪的观点,但我还是期望庄美琪驾驶她的新车,因为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你可以少喝一点。”
  庄美琪突然诡笑:“不能,因为我想醉,女人醉了就需要一个男人送回家。”
  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我叹了口气:“听说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更危险,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要倒大霉了。”
  “李中翰,我现在就告诉你,谁是这个倒霉的男人。”庄美琪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悄然从我的怀中滑落,慢慢地跪在我脚边,很优雅地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探寻了片刻,从裤裆里掏出了一根青筋盘曲的大家伙,由于急剧膨胀,大家伙的颜色变得深红,如同一根废弃在熔炉边的铁管,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奇怪的是,庄美琪却对这根丑陋的大家伙爱不释口,刚放进樱桃般的小嘴里就贪婪地吮吸,晶莹的唾沫挂满了大家伙,也滴淌到了地上。
  “噢……只有笨蛋才认为送你回家是一件倒霉的差事……噢,美琪,你就不能轻点?你的嘴不见得比棒棒大多少……噢,真要命。”
  “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你就给我闭嘴。”庄美琪从来都没有这样强悍过,我有些害怕,命根子被她纤纤小手牢牢掌握,娇嫩的唇瓣上下合围不停吮吸我的龟头,没有感觉到牙齿的存在,我的心也随之放松下来,待全根劲没时,我的大家伙似乎抵住了咽喉,那种舒服的感觉无与伦比,看着庄美琪鼓起的腮帮,我产生蹂虐的冲动,也不管翻卷的小嘴有多可爱,我依然抱住庄美琪后脑勺压向我的小腹,庄美琪痛苦地挣扎,但我毫不松手,静静地感受着我的激情在深喉里狂躁地跳动,仿佛有数不情禁欲要释放而出,看着流淌的唾液越来越多,庄美琪窒息般呻吟,我才抽出肉棒,庄美琪痛苦地呛出了眼泪,泪水和黏稠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沾湿了她的制服里的白色衬衣,我伸手进去,用力地捏了一把饱满的乳峰,庄美琪张大嘴巴,发出痛苦的哀号,我趁势把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塞入她的口腔中,这次,我疯狂地抽插,就像插女人的阴穴一样直来直去。
  “嗯嗯嗯……”
  “生……日……快……乐……噢,美琪,你一定喜欢吃棒棒糖。”
  “嗯嗯嗯……”
  ************
  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迅速传遍了公司,虽然我对公司上下的反应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反应之强烈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连戴辛妮也火急火燎地打来电话询问,幸好她容易骗,我三言两语就让她全力支持我的决定,问起她喜欢不喜欢白色的宝马,她咯咯笑着说更喜欢公共巴士,把我气了半天。
  “泳娴姐,等会你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把奥迪车开走。”几辆新车停在大楼前确实扎眼,该属于谁的赶快处理掉算了,免得公司上下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到哪里?”郭泳娴惊喜交加,她成熟大气,奥迪车对她来说再适合不过了。
  “王怡姐……需要一辆车……”我吞吞吐吐,从郭泳娴激动的神态可以看出,她领会错了我意思,也难怪,论郭泳娴的容貌,资历,和公司的地位以及与我的私人关系,她都应该拥有一辆好车。
  郭泳娴秀外慧中,见我吞吞吐吐,一愣之下,也猜出我是要把车子给王怡,明亮的眼神顿显失落,不过,失落之色稍纵即逝,脸上很快又挂起了皓齿朱唇,流转生情的媚态:“哟,想不到我们的小翰有心,俗话说,千金难买有情郎,你这样惦记小怡,她准高兴坏了,如果换成我,死也心甘。”说完,郭泳娴扑哧一笑,也不知道她的话是真心话还是调侃我。我脸发烫,虽然平时风流好色,但厚此薄彼的事真做不出来,见郭泳娴还想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拉起她的小手阻止:“小翰也是娴姐的有情郎,过些天,娴姐也有一辆。”
  郭泳娴马上大叫:“肉麻,肉麻死了。”看她粉脸桃腮,显然对我肉麻的话很受用,心里不禁感慨万千,不论美丑,凡是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
  郭泳娴居然笑嘻嘻地点点头:“本来嘛,我和小怡是左邻右舍,以后出入沾个光就行,可一想想你对小怡都这般好,而我郭泳娴虽然不至于国色天香,但也是风情万种,花容月貌,应该不比王怡差,小翰,我说对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挠了挠后脑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郭泳娴,心里暗暗嘀咕郭泳娴怎么换了一个人似的?平时她端庄大方,很少说轻佻的话儿,难道是春心荡漾了?看了看她穿的紫衣筒裙也没有任何夸张之处,我忍不住大笑:“恩,娴姐不仅国色天香,而且聪慧稳重,李中翰能有这样的贤内助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别灌蜜糖,我可不是那些小姑娘,其实你给我的也够多了,我也不想奢求太多,可人就好比较,人家有的自己也想有,你现在高调让小樊去学车,公司上下都会认为小樊已有了入幕之宾,哼,这个入幕之宾是谁,笨蛋也能想到。既然小樊都能有,我郭泳娴凭什么就不能有?小翰你可别不在乎,现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姑娘们一个个眼红嫉妒,你麻烦大了……”
  “啊?看来我做得有欠考虑了,娴姐,你看我该怎么收拾?”我顿时醒悟,人最忌太过招摇。
  郭泳娴想了想:“首先,辛妮这关你要过,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你母亲。”
  我大吃一惊:“我妈?”
  “对,你妈昨晚在我家,她老失眠,我帮她调理调理。”郭泳娴柳眉轻挑,流露一丝得意之色,我心一动,问:“你会治疗失眠?不会又骗我妈喝什么药汤吧?”
  郭泳娴轻笑:“药汤是给你喝的,你母亲的失眠严重,药不管用,我用催眠的方法帮她入睡,她睡得很好。早上几辆车轰轰烈烈运到公司时,你妈刚好和我一起来公司,她也看到了这几辆车,听说这些车子是你定的,你妈就对我说,一定让你送一辆给我。”
  我试探着问:“看来你跟我妈相处得不错。”
  郭泳娴得色再现:“当然啦,你妈现在见我就娴妹,娴妹喊,怪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母亲这几天为什么不回家,原来她与郭泳娴混在一起,这很危险,因为郭泳娴都知道我所有乱七八糟的事,现在连娴妹都叫出口了,想要离间她们已是不可能,唯有寄希望郭泳娴嘴巴紧一点,再紧一点,只是郭泳娴嘴巴大,我担心极了。这第二件事就是为什么郭泳娴突然变得轻佻了,她应该知道我惧怕母亲,能把我母亲哄开心,那她内务总管的位置更加无人能撼动,而且,过了我母亲这关,郭泳娴也不用担心我与她关系有遭受夭折之灾。
  好精明的女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娴妹……哦,不是,娴姐,那我妈现在去哪了?你不是说她陪你一起来公司么?我怎么没见她?”我满脸堆笑,好像郭泳娴是总裁似的。
  郭泳娴见我这个样子,她笑得像只狐狸:“嘻嘻,我哪能让你妈陪我来上班?
  她听说我们公司对面有一家很大的百货公司,就想去看看,顺道来公司而已。
  ”
  我有些焦急:“哦,那你们这几天都聊了些什么?”
  “这个……这个……”郭泳娴买起了关子。
  就在这时,上官黄鹂气喘嘘嘘地敲门而进,她向我报告了一个消息:“总裁,你妈妈就在楼下,马上就要上来了。”说完,上官黄鹂飘了郭泳娴一眼,我点头示意上官黄鹂离去,心中却惊叹上官黄鹂的七窍玲珑,聪明伶俐,按理说我母亲来公司而已,没必要如此慌张,但上官黄鹂显然知道我与郭泳娴关系暧昧,为了不被我母亲撞见,上官黄鹂才匆匆忙忙跑来报警,如此忠诚,我当然要好好嘉奖,真想给这对孪生姐妹也送一辆车子,考虑到她们年纪还小不宜开车,我不禁哑然失笑,对上官姐妹花有了一丝歹意。
  我和郭泳娴交换了一下眼神,慌忙各就各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我们心里都砰砰直跳,好像等待一个大人物来视察似的。
  “叮……”
  电梯到了,我听到笑声,奇怪的是我听到了两个不同的笑声,一个是老妈的笑声,另外一个却是略带沙哑,却很有磁性的声音,我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外翩翩走进两个女人,一个是母亲,另外一个竟然是楚蕙。
  几天不见,母亲真的越来越美了,我一直认为女人多休息,才会永葆青春,想不到在郭泳娴的调理下,母亲变得肤滑白皙,白里透红,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鱼尾纹,她就成为修道成仙的老妖精了,其实,也就是这道鱼尾纹,她才具有少女无法拥有的雍容气质,也许吃好睡好的原因,短短一段时间,母亲就胖了不少,脸也丰腴起来,配合坚毅的小唇,很有古典韵味,联想起老妈出色的身手,我恍然觉得母亲就是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女,只是这个侠女过于漂亮了点。
  和母亲侠女风韵不同,楚蕙的柔弱就显得太小家碧玉了,她林黛玉似的病恹恹之态与母亲的古典美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也各有不同,一个声音沙哑,一个声音圆润。一个肤如胜雪,一个肤如蜜糖,两人站在一起,让我这个见惯美色的男人也左顾右盼,无法专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楚蕙一手提着精致的购物袋,一手居然挽着母亲的胳膊,显得很亲热。
  “方姐,这么快就回来了呀,买到什么好东西?”郭泳娴笑脸恭迎,她也吃惊母亲认识楚蕙。
  母亲嫣笑如花:“没买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小蕙送的,真是太意外,太高兴了,我碰见以前一个同事的女儿,小蕙,来来来,我介绍你认识,那是我儿子,这个是儿子的秘书……”
  “妈,我们认识。”说完这句话,我感叹世界真小,搞了半天,楚蕙竟然认识我母亲,而且看起来母亲与楚蕙的父母关系不浅,能让不喜于色的母亲展颜大笑很难。
  “是啊,楚小姐是我们公司罗总经理的夫人。”郭泳娴接过了我的话,感觉出我与她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了。
  “什么?哎呀,小蕙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呀?原来你们早已认识,唉,敢戏耍阿姨,讨打。”其实母亲一点都不生气,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楚蕙的小手,眉宇间充满了慈爱,此时的楚蕙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脸上除了一丝狡黠外还有比蜜糖还甜的笑容。
  “恩,越来越像你妈,不过,比你妈更漂亮。”母亲对着楚蕙左看右看,那疼爱劲我看了都觉得妒嫉。
  “方阿姨更漂亮,我妈老说她比方阿姨您漂亮,可我觉得方阿姨比我妈漂亮。”
  “格格……”母亲笑得花枝乱颤。
  楚蕙却在这个时候向我飘了一眼,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眼,却看得我怦然心动,有个地方反应特别剧烈,我赶紧坐下,吩咐上官杜鹃斟茶递水,上官姐妹早有准备,听到我的吩咐马上鱼贯而入,依次给母亲,楚蕙和郭泳娴端上清茶,动作利落规范,母亲左右打量两个出落水灵乖巧的姐妹花,虽然没说什么话,但眼神泛异彩。我暗暗好笑,当初赶跑朱九同,有人就建议连上官姐妹花也换掉,我对株连九族的手段嗤之以鼻,果断决然地留下了上官姐妹,现在想来,真是明智之举。
  心生得意之际,上官黄鹂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还频频向我眨眼,我以为她调皮,微微一笑也不去理会,眼前三个大美人已够我专注的了,哪里还敢心有旁鹜?
  没想到上官黄鹂追问我加不加糖,我接过上官黄鹂的目光,发现上官黄鹂猛地向我使眼色,心中一动,点点头说:“糖还是我自己放吧,上次放太多了,腻。”
  说着,我站起来,向办公室外走去,上官黄鹂也跟着我走出来,站在专门储放办公用品的休息室,我看看四周没人,忙问:“黄鹂,什么事?”
  上官黄鹂见我凶巴巴,她撅起小嘴:“樊约姐说急着要见你。”
  我脸色和缓了下来:“她在哪?”
  上官黄鹂指了指休息室里的一张布帘,怯生生地说:“在里面。”
  我吃了一惊,撩开布帘,清新可人的樊约赫然站在我面前,见到了我,她显得手无足措,身上的碎花衬衣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起伏不停的胸膛,彷徨的眼神,都预示着她有紧迫的事情。上官黄鹂识趣地转身离开,我向樊约走去,温柔地牵起她的小手:“小樊,怎么了?”
  樊约嗫嚅半天,小小声对我说:“总裁,我……我不想去学车。”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
  “不……不为什么,反正我不想学,加上我笨,怕学不好。”樊约欲言而止,凭感觉,樊约说的不是心里话,KT的女人虽然胸脯大,但没有一个是笨蛋,樊约更加不是,那她为什么不学车呢?不会开车,有车也无用,是不是樊约有什么苦衷?
  我决心刨根问底。
  “小樊,你爸爸身体不好,你是独女,懂孝顺,经常要照顾你爸爸,还要上班,如果有一辆车,你会方便很多的。”
  “我……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可以改的,再说学开车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会赞成。”
  “我……我……”樊约犹豫不决,欲言又止让我起疑心,我灵机一动,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现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是么?”樊约大惊失色,她拼命地摇头:“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应该听我的。”
  樊约幽幽地说道:“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问:“取笑你?怎么取笑你?”
  樊约看了我一眼:“她们私下说……说我……”
  我已经猜出七八分,干脆插一句:“说你和我关系特别是么?”
  樊约低下了头:“恩。”
  我淡淡地问:“你很介意?或者说觉得很丢脸?”
  樊约猛地抬起头,又拼命地摇起来:“不……不是,我怕总裁你介意,我怕总裁你觉得丢脸。”
  我一把抱住樊约,很坚定地回答:“别人怎么说就由别人说去,惹急了,我就公开说喜欢樊约。”
  樊约焦急地跺跺脚:“啊,不要,不要,辛妮姐会恨死我的,总裁,我听你的,我……我学,我答应你学车了,你千万别急。”
  我这才温柔地拧了拧樊约的鼻子,她鼻子很好看:“恩,告诉我,你爸爸这段时间的胃口怎样?”
  樊约娇羞地靠住我:“现在一顿可以吃半碗饭了,就是头发掉得厉害。”
  我叹了叹:“恩,这很正常,化疗后都这样,小樊你别太担心,你爸爸的身体会好起来的。我答应去见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兑现,真不好意思,主要原因是老人现在身体不好,等过段时间,我一定去见你爸爸的。”
  樊约乖巧地点点头:“知道,知道。”
  我轻抚樊约的头发,一缕淡淡的药味钻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感慨万千,把樊约搂得更紧了:“你呢?照顾爸爸,对爸爸孝顺是好的,但要注意身体哦,实在忙不过来,就请多两个保姆,护理,费用你不用操心。”
  “已经有两个护理照顾我爸爸了,总裁……中……翰……真的谢谢你。”樊约有些哽咽。
  为了分散樊约的情绪,我故意问:“你看你看,别哭,别哭。对了,我听说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约触电似的在我怀中弹起,眼中充满了愤怒:“谁说的?是哪个人这样缺德呀,根本……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总裁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去找他对质,真可恶。”
  “呵呵,是一个大混蛋说的,别提他了。小樊,有没有想我?”我不停坏笑,也不去解释,而是轻轻地把手放在樊约的胸脯,衬衣很紧,乳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感觉到弹手的质感。
  樊约脸红扑扑的,我一再追问,她才点点头:“有一点啦……”
  有一点可不行,看来我们要多交流交流。“我拉下脸,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也把樊约拉到我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樊约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这样的举动,她焦急地乞求我:”总裁你别这样,要交流也要换……换个地方行么?
  求求你啦……啊……求求你总裁……总裁求求你……”
  我解开碎花衬衣的纽扣,瞪着樊约雪白的乳房问:“奶子越来越大了,有没有自己乱摸?”
  樊约只好回答:“没有……啊,总裁……总裁……”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假话。
  我熟练地解开乳罩的后扣,等到雪白的奶子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对樊约说:“我喜欢你叫我中翰哥哥。”
  樊约挺着两只丰满的奶子,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我怕等会弄湿你的裤子。”
  我知道樊约有失禁的生理现象,也就安慰她:“不怕,我办公室里有二十条裤子替换,你放心尿出来。”
  樊约还想说什么,我已拉出了粗大的肉棒,樊约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讨厌……”我坏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悄悄拨开一片薄小的物件,摸索到湿润的穴口,也许没有心理准备,樊约的穴口的没有很多爱液,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训,一边加紧挑逗樊约的阴唇和乳房,一边小声问:“小樊,你来放进去好么?”
  樊约向布帘张望:“我怕让人听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这里除了黄鹂,杜鹃外,没人进来。”
  樊约又问:“那她们进来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反问:“如果你是黄鹂,杜鹃,你会进来吗?”
  “咯咯……哎哟……”樊约咯咯娇笑,我趁机把龟头顶到了穴口,樊约紧张地扶住我的大肉棒,微微抬起臀部缓缓下落,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肉棒,虽然不顺畅,但总算全根尽没,听到樊约轻轻娇呼,我爱怜地问:“痛吗?”
  樊约摇摇头,我知道樊约说假话,她眉头紧皱,身体蹦紧,哪怕不痛也不舒服,我愧疚之极,但又不愿意把肉棒拔出,只好吻上了两个高耸的乳房。樊约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细腰,匍匐而下,双手撑着我的肩膀,递上了她的双乳,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换,吸得不亦乐乎,渐渐地,我感觉到小穴的润滑越来越多,樊约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我心领神会,托着樊约的肉臀轻轻抽顶,樊约也配合耸动,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肉棒可以自由出入,顺畅挺抽,身上的樊约悄悄告诉我:“中翰哥哥,我真的想你。”
  我苦笑:“知道,有一点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点,是好想好想。”樊约抿嘴轻笑,一边摇头,一边羞涩地耸动她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肉棒,她身材虽然不高佻,但双腿匀称修长,加上穿着银色的高跟鞋,跨坐在我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觉,我心神激荡,更坚定了我好好宠爱她的决心:“那就好好学车,以后带中翰哥去海边爱爱,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舒服时候失禁了。”
  樊约脸红如霞,不胜娇羞:“中翰哥哥,你别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责任。”
  我坏笑:“我有什么责任?是棒棒特别大的原因么?”樊约突然扑到我怀里乱扭:“不是,医生对我说,是……是做得少才这样。”
  我暗暗好笑,双手按住樊约的翘臀,收腹部急挺,嘴里戏谑:“从明天开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分钟三百下。”
  樊约一阵痉挛,阴穴夹着大龟头猛摇两下后重重落下,跟着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约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柔声说:“中翰哥,我,我要来了,一次就够,三次会很累的……”
  裤子湿了,是一件欧洲名牌的裤子,我还没有感觉,樊约就丢盔弃甲,浪费了一条裤子不重要,我没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约第一次主动地亲我,我吞吮樊约的舌头,她吞咽我的唾液,任凭暖暖的尿液从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盖,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搂着樊约享受着暴风雨后的宁静,女孩子就是脸皮比较薄,尤其不能听到那些流言蜚语。
  “小宝贝,别想太多了,天塌下来都有我给你顶着。”我捋了捋樊约的头发说道。
  “恩,知道了,中翰哥,你对我真好。”樊约说完就亲了我一下,眼中充满了温柔。
  突然听到外边上官黄鹂在外边的说话声“庄秘书,你好。”
  “咦,你们俩怎么在这边?你们见到樊约了吗,我听说她到这边来了。”
  我和樊约对望了一下,然后马上起来收拾残局,毕竟在公司公开偷情传出去不好,而且母亲就在公司。
  “樊约姐和总裁在里边……谈事情,我去帮你通报一下。”上官黄鹂说道。
  “谈事情?哼,我看不像吧……”庄美琪冷哼道。
  接着上官黄鹂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总裁,庄秘书来了,说找樊约姐有事。”
  我坐在办公桌旁边,手上随手拿起来了一份文件,看了看樊约也差不多收拾完了,故作镇静的说“恩,让她进来吧。”
  庄美琪接着走了进来,看到樊约脸上红红的,马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对身边的樊约说:“你提的这个方案有一定的可行性,但具体还有点小问题,我先拿回去研究研究,有时间给你答复。”
  樊约的演技明显不如我“好……好的,中翰……总裁看看……方案还有没有漏洞。”
  “哼”庄美琪冷哼了一声,然后故作娇滴滴的说“呀,总裁,您工作真的很认真呀,谈工作都把小樊的脸谈红了。”
  一听到这话,樊约的脸就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庄美琪身后的杜鹃黄鹂二姐妹也是强忍住笑出来。
  我赶紧赔笑道“呵呵,最近天比较热,我都出汗了。”
  “总裁呀,我那边还有十套八套的方案等着你审批呢,你什么时候去我那看看呀。”
  “咳咳,过几天一定去看看,都是为了工作,呵呵,对了,你找小樊有事?”
  我继续赔笑。
  “有点事,你看没事我也不敢来打扰你们谈工作不是”庄美琪转头对樊约说,“小樊你跟我来核对下还有哪些职位空缺,制定下招聘计划。”
  “哦”说完樊约跟着庄美琪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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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楼  发表于: 2010-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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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危机四伏
  “怎么了?”见我突然又换裤子,又换袜子,正与楚蕙聊天的母亲颇感诧异,一双杏眼在我身上打转,听说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黄鹂把咖啡泼到我裤子上。”我镇定自若地解释,心里却发毛,母亲锐利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其实也难怪老妈怀疑,休息室里一片狼籍,尿液四溅。上官姐妹既要帮我清理战场,还要帮我从办公室的壁柜里取来替换的衣物,手忙脚乱的确实令人生疑。
  母亲的眼光温柔了下来:“人家还是一个孩子,犯了一些小错,你可别对人家吹鼻子瞪眼的。”
  “不会,黄鹂和杜鹃的工作很认真,我从来都没有骂过她们。”我笑眯眯转移了话题:“妈,楚蕙小姐送了什么东西给你?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呀。”
  母亲飘了一眼沙发上几只精美的购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没有你看的东西。”
  一旁的楚蕙却掩嘴失笑,我马上意识到这几只购物袋里应该全都是楚蕙经营的法国FIRST内衣。
  上次偷猎母亲的淡紫色蕾丝小内裤还静静地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母亲明知是我拿了小内裤,却没有向我索回,更没有大发雷霆。这次楚蕙赠送的内衣显然更性感,更时髦,母亲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会大胆穿上,等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窃取一两件,纵然被母亲察觉,相信她也不会有太大的怪罪。想法这里,我内心的兴奋多过惴惴不安,匆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走到电梯口,樊约恰巧从洗手间走出来,见到我,她浅笑凝视,眼波流动间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着她的小手快速走进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她向我吐了吐舌头:“中翰哥,你说黄鹂和杜鹃会不会知道我们……”
  我轻拧樊约的粉腮大笑:“别担心,我告诉黄鹂和杜鹃说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约大羞,撅着小嘴,红红着脸:“咖啡的颜色哪会这样浅?骗不了的……骗不了的,唉,反正别人要是问起我与你的关系,我就是不承认。”
  我心中感慨万千,表面上虽然不在乎,但内心里还是忌惮自己的风流韵事被戴辛妮知道,听到樊约如此心甘情愿地袒护我,我又怎能不感动?眼见她楚楚可怜,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水迹斑斑,猜出一定是因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狈,心中对樊约更是爱怜,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温柔地擦拭她腿上的水痕。
  樊约花容失色,连拽带扯要把我拉起:“别这样,中翰哥你快起来……”也就在这时,电梯停落在了四楼秘书处,樊约慌忙搀扶我站起,只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一只手还紧勾樊约嫩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刚好给电梯外一个等候电梯的小美女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小美女是罗彤,她一身蓝黑制服,手捧文件夹欲进电梯,我与樊约纠缠的一幕,把罗彤吓得目瞪口呆。
  “哎呀……”樊约反应奇快,她低着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罗彤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冷冷地说:“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罗彤顿时脸色煞白,她后退半步,连连向我鞠两个躬:“总裁,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办法,我只能把你辞退。”我其实并没有要辞退罗彤的意思,况且辞退罗彤只会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到处八卦造谣,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好让她知道厉害。
  罗彤大惊失色,她茫然地看着我,眼泪已欲滴出:“总裁……别让我走,我喜欢这份工作,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呜……”
  “我可不愿意让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没用。”女人的眼泪真管用,至少对我绝对管用,虽然话有点狠,但心已软,现在就等着罗彤发毒誓之类的话。
  “呜……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总裁的秘密我一点都不知道,呜……今天出门就差点摔交,我就感觉会倒大霉,呜……总裁,我错了,我发誓听你话,什么话都不乱说……”罗彤的眼泪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颊,滴在制服上,不一会就湿了前襟。
  “那么容易健忘又怎么能工作?”我想笑,但左顾右盼后心里有些发沭,要是给别人看见,一定会大骂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不行,得赶紧找台阶下。
  罗彤毕竟是公关,懂得察言观色,见我口气见缓,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呜……总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会健忘,呜……还有,还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总裁报告。”
  我心中一动,假装漫不经心:“我可不愿意听什么流言蜚语。”罗彤摇摇头,说:“不是流言蜚语,是……是我亲耳听到的,是杜经理的秘密,他要,他要对总裁不利。”
  “你喜欢喝果汁吗?”我突然问罗彤:“伯顿酒店有一种产自新西兰的果汁,味道不错,我们可以一边喝果汁,一边聊。”
  “总裁,为什么去酒店呀?我……我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时候被女人误认为色狼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儿,如果女人误会后还继续跟男人去酒店,那这个男人就太开心了。
  *********
  伯顿酒店环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觉外,还是一个与情人幽会的好地方,这里有最舒适的房间,最周到的服务,来这里的男人只要运气不是太坏,就一定能与幽会的女人发生一段浪漫的感情。我运气很不好,身边的女人虽然漂亮,还有一个很翘的美臀,可惜女人对我不感兴趣。走进1018豪华客房,罗彤离我远远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其实罗彤担心是多余的,酒店的商务中心是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在这里,没有人敢强迫女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说杜经理曾经要你们陪过一个大人物?有多大?”我给自己也给罗彤斟满了一杯新西兰产的果汁,果汁丰富的维生素C能助人平静,因为我心里一直蔑视的杜大卫,已令我感到了烦躁不安。
  罗彤想了半天:“不知道,就知道有很多警察,军人,好多小车护送。”
  我开始掂量这些消息的重要性,这个大人物是谁呢?杜大卫与大人物有什么联系?问完罗彤,我就必须去一趟市委,做为S市的一把手,乔书记一定知道有什么大人物来访,只要知道是谁,哪怕我不能抵挡,还有中纪委,或许母亲也会鼎力相助。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杜经理对我不利?”
  “是赵红玉在电话里告诉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边,于是我就听到了一点,何婷婷要我不要讲出去,她告诉我,KT公司马上就要变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背叛何婷婷而要把这些秘密告诉我?”
  “因为……因为依琳姐告诉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关系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关系比何婷婷好多了,我们都是同一个家乡的。”
  我理解罗彤,人在外地遇到一个老乡总能交心,回头打电话给唐依琳证实一下就不用担心罗彤说谎,罗彤接着说:“听何婷婷说……杜经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与杜经理关系很密切?”我大吃一惊,联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跷的自言自语,似乎更证明危机即将来临,想不到这些可爱的秘书们都被别人利用起来,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就知道何婷婷曾经打过一次胎,那胎是杜经理的。”
  “哦。”我思索了片刻,继续问:“这段时间你有见过赵红玉吗?”
  “有,我一直想知道红玉姐的情况,以前我们关系很好,所以就向何婷婷打听,何婷婷告诉我,红玉姐现在跟以前何书记的一个女秘书来往密切。”
  “女秘书?”我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那个女秘书是不是叫严笛?”
  罗彤用力点点头:“对,对,就叫严笛。”
  我笑了,严笛与秋烟晚情同姐妹,这说明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非同一般,既然有这种关系,秋烟晚为什么要我想办法寻找赵红玉呢?莫非里面有阴谋?嗯,也幸好罗彤告密,要不然给秋家姐妹算计了也不知道所以然。
  我仔细打量罗彤,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观察罗彤,她瓜子脸,梳一束马尾,睫影飞飞,明眸贝齿,美臀翘翘,乳峰挺拔,几乎美女需具备的条件她都有了,只可惜蓝黑制服里的白衬衣有点旧,也有点皱。纤纤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没有涂色,没有首饰,这说明她的家境并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饭,所以指甲留不长。
  “还在读书?”我有些好奇。
  罗彤很意外的样子:“总裁怎么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读书,还兼职,既要交房租,还要供一个弟弟上学,身上的担子不小呀。所以为了省钱,你连衣服也不舍得买,连的士也不舍得坐,每天挤公车,也算有骨气……”
  罗彤脸色苍白,浑身簌簌发抖,眼神充满了忧郁:“总裁你……你……你调查我?”
  “这用调查吗?你食指上节有茧,那是你读书时拿笔多的原因。你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接触水的时间过长造成的,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在发廊之类的地方兼职。你是外地人士,不可能带着父母,而公司给你的薪水不低,你连衣服都穿旧的,这说明你要承担一些责任……”
  罗彤打断我的话:“为什么说是弟弟,也许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绑头发的胶圈虽然新潮,但已褪色,女人爱美,要是你身边有姐妹,一定会讥笑你,这些胶圈很便宜,你再拮据,也一定会换掉,所以我断定你要照顾之人绝对不是女性。而你已二十多岁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顾你还差不多,你又怎么会去照顾他?”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叹。
  “那你怎么知道我坐公车?”
  “你连衣服都舍不得买,又怎么会坐的士?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关秘书中是最差的,经常迟到,这不是坐公车的原因么?”
  “总裁……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我不会笑你,公司也没有严格要求你们公关的上班时间,你虽然辛苦,但有尊严。”我长叹了一声:“以你的姿色,很容易找到一个男人包养你,可你没有这样做,所以我佩服你,等我将杜大卫踢走了,你就去投资部工作,工资是现在的两倍。”
  我不知道这是嘉奖还是许诺,亦或者是诱惑,总之,我需要罗彤站在我这边对我忠心。必要的物质奖励会让下属有归属感,唉,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圆滑,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我信奉一个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真……真的吗?”罗彤有些恍惚,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了。
  “真的。”我淡淡一笑,问:“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宾馆么?”
  罗彤略有所思,不过她最终还是摇摇头:“不知道。”
  我凝视罗彤片刻,神情冷漠地说道:“我本想与你上床,你不愿意我就开除你,不过,知道你的境况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罗彤好像一点都不吃惊,她低下头,语气冷冰冰地说:“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总裁就是不强迫我,我也愿意给你,不是我罗彤喜欢总裁你,更谈不上心甘情愿,只因为这个世界就这样,与其让杜经理糟蹋,还不如我有所选择,至少总裁你比杜经理更年轻。”
  我脸上无光,心想这个罗彤的嘴皮子厉害,性格也够直爽,她把话挑明了,我也不怕脸皮厚:“女人我不缺,我之所以想这样做,就是希望你对我有所忠诚,虽然这个办法很无耻,但很管用。”
  罗彤冷笑:“这是什么逻辑?你卑鄙占有我的身体,我还会对你忠心?如果你对我好,就是你不占有我,我也会对总裁忠诚。”
  “嗯,现在我相信了,所以我放弃我原先的念头。”我无法不同意罗彤的观点,这一回合,我居然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气恼。
  罗彤也机灵,见我脸色不好看,她见好就收:“谢谢总裁,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钞票,递给罗彤时趁机揶揄:“你现在先去百货公司买几件好看点的衬衣,然后再去洗个头,公司对面有好几家精品店,你可以顺路去买十个八个漂亮的胶圈,如果庄美琪没有什么安排,我允许你请假一天回家好好睡一觉,你看你,有了黑眼圈,你眼睛再漂亮也没有神。”
  罗彤被我连骂带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竟然把头扭到一边,连钞票也不接。
  我心有不忍,口气温和了许多:“这些钱是对你忠诚的奖励,记住,我们KT的公关不仅需要漂亮,更要忠诚。”
  罗彤赌气道:“那……那也要不了那么多。”
  我心想,这年头还有嫌钱多的?不过嘴上还是给女人留一点矜持:“不多不多,别婆婆妈妈的,听老板话的员工才是好员工。”罗彤又扭捏了一会,才接过钞票,小嘴很不情愿地含糊一句:“谢谢总裁……”
  我挥挥手:“不用谢,我讨厌脏兮兮的女人,无论她有多漂亮。”
  “你……”罗彤羞怒之极,但也无可奈何,瞪了我半天才摔门而去。
  我挥舞着手臂冲着房门大骂:“你还敢发老板脾气?哪天我把你裤子扒了,然后再狠狠地抽你的屁股……”
  我还没有骂完,房门突然被推开,愤怒的罗彤竟然去而复返,我登时傻眼,张牙舞爪的姿势停滞在空中,直到罗彤拿起遗落的文件夹飞奔而去,我才瘫倒在床上,天啊,这次糗大了。
  *********
  一段本可以浪漫的幽会就这样无始而终,总不能白白开了一间酒店的客房,我打开音响,选了一首苏格兰风笛,然后躺回床上聆听。床很大很软,可以并排躺下五个人,柔软的床垫上,摆放着两幅雪白的丝兰绒被子,抖开被子盖在身上,感觉就像女人的手在抚摸。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和着飘扬的风笛,把我带入了祥和的氛围,我陶醉其中,如果不是清脆的门铃,我也许就进入了梦乡。
  “叮咚……”
  “来了,来了……”我悻悻拉开了房门,一个艳光逼人,全身湿透,手拎两只高跟鞋的绝色美人令我呆若木鸡,真没想到来人会是赵红玉,她看起来很憔悴。
  我柔声问:“难道就没有一个绅士帮你遮风挡雨?”
  “除了你之外,所有的绅士都死光光。”赵红玉浅笑含媚,蛾眉淡扫,与两个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不仅在行为语气上,而且在精神上都有了很大的不同,我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四处躲藏的赵红玉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我望着可怜兮兮地赵红玉叹了叹:“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有什么话洗完澡再说。”
  赵红玉向屋内飘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移步进屋,她显得很谨慎,我不由得苦笑,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被磨练成了一个处处小心的老江湖,不知道是值得高兴还是悲哀。
  扔掉高跟鞋,赵红玉背对我轻解衣衫,露出了一片雪白柔滑的玉背,浑圆结实的肉臀,玉背与肉臀之间有一个酒窝似的凹陷,凹陷很迷人,据说这个部位的凹陷越深,性欲就越强。我想看清楚些,赵红玉已脱光了衣服缓缓地走进浴室,尽管疲惫,她依然保持轻盈婀娜的身姿。
  半小时后,酒店的餐厅侍应生推来了餐车,餐车上三菜一汤,外加一打南瓜饼和一枝红酒,一束最新鲜的玫瑰花,这是我献给赵红玉的殷勤。
  “红玉,洗好了吗?帮你点了一些吃的。”我敲了敲浴室的门,可除了丝丝的水声外,浴室里没有任何回应,我又敲了两遍,依旧如故,无奈之下,我只好推开浴室的门,不出我所料,赵红玉头枕在浴缸的边沿,舒展着四肢睡着了,睡得很安静,安静得就像一个孩子。我试了一下水温,感觉浴缸里的水已经有点凉,这样睡下去对身体不好。我叹了一口气,弯下腰,把玲珑喷火的肉体从水中打捞起来,托在臂弯里,像抱情人似的抱着赵红玉快步走出浴室,轻放在软软的大床上。赵红玉仍然没有醒,她全身湿粼粼,很容易感冒,我只有好人做到底,拿来厚厚的毛巾,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力气擦干了赵红玉的身体每一个地方,我承认,我手中的毛巾在丰满酥挺的乳房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直到酥挺的乳房发涨,乳头的红晕越来越浓,我才停手,悄悄为赵红玉盖上雪白的丝兰绒。
  “你喜欢帮女人擦身体?”赵红玉突然说话了,在我脸红心跳的时候,她狭长的眼角露出了一条小缝。
  我尴尬地搓了搓双手:“我……我怕你着凉。”
  “你衣服也湿了,为什么不脱下来,难道你就不怕着凉?”赵红玉在笑,很妩媚,迷人的的眼神中藏匿着一丝狡黠,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女人也有如此狭长的眼角,以前小学读书的时候,美术老师就曾经说过,狐狸的眼角特别长,又细又长。老师的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长大后,我与狡诈的狐狸有过几次邂逅,它们看起来有点不可怕。见到赵红玉后,我下意识地把她与狐狸划上了一个等号,哪怕曾经和她交欢过,我也不敢在她面前脱掉早已湿透的衣服。
  “吃点东西吧?”我走向大床边的餐桌,给赵红玉倒了一大杯红酒,这个时候我的脑子很清醒,赵红玉突然而至给我留下无数个疑问,我知道接下来将有严峻的考验。
  “你真细心,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赵红玉叹了一口气,收起了笑容,从床上走下来,她也没有给自己裸露的身体披上一些东西,硕大的乳房在我眼前不停地颤抖,我感到有些眩晕,幸好赵红玉没有任何挑逗我的意思,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开始大动食指,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一边打量赵红玉的吃像,一边想:假如赵红玉来脱我的衣服,我能反抗吗?
  我回答是:不能。
  既然无法抵挡对手的诱惑,就不能让对手有诱惑我的机会,我决定先发制人:“其实女人最讨厌我这种男人,既风流又好色,做我的女人一定很受伤。反而是我们的红玉有倾国的容颜,魔鬼般的身材,我敢肯定有很多优秀的男人等你去选择,唉,嫉妒啊。”
  “咯咯……我讨厌这样文诌诌的话儿,你李中翰就明说看不上我赵红玉就行了,何必拐弯抹角,拒人千里?枉我对你痴心一片,哼,真讨厌。”
  “就因为你对我痴心,所以才拐弯抹角,免得你太伤心。”
  “那你刚才为什么老摸我胸部?哼!嘴上说的和所做的都不一致,真虚伪。”
  “我承认刚才有点轻浮,但这不能完全怪我,这么漂亮的奶子我不多摸两下,那才虚伪。”
  “你不但虚伪,还非常令人讨厌,你要么不摸,既然摸了就应该摸久一点。”
  我无言了,先发制人却得到了先受制于人,看见赵红玉笑得花枝乱颤,我的自控能力渐渐削弱,赵红玉有意无意间分开双腿,那一片乌蓬的小草中有一抹粉红时隐时现,我硬了,硬得很厉害,可这次,我偷偷咬了咬我的舌头,让剧烈的疼痛把欲望赶走,望着一脸狡黠的赵红玉,我叹了叹:“本来很想摸久一点,但我深知被中纪委通缉的赵红玉冒着巨大的风险来找我,绝对不是为了让我爽一下。”
  赵红玉眉毛轻佻,眼泛异彩:“我的心思全给你猜中了,一点都不好玩。”
  我淡淡地笑了笑:“越好玩的事情就越危险,不好玩的事情至少危险少一些。”
  赵红玉似乎吃饱喝足了,她擦擦小嘴,温柔多情地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和你聊天,何书记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适合聊天的朋友,也没有适合上床的男人,李中翰,我们做朋友,不做敌人好不好?”
  “我喜欢交朋友,更喜欢和漂亮的女人上床,谁和红玉小姐做敌人,谁就是大笨蛋。”听到上床两个字,我的心就砰砰直跳。
  赵红玉粉脸红霞,暧昧地向我倾了倾身体,不留痕迹地晃了晃胸前的两个饱满的肉团:“这句话我爱听,我相信这也是你的心里话,嗯……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那我们就是朋友,只要你愿意,我们做什么都行。”
  我摊了摊手:“红玉小姐你请说。”
  赵红玉略思片刻,然后缓缓地说出令我震怒的话:“你最好退出KT,据我所知,你有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你生活两百年,所以我希望你远离KT这个是非地,这都是为你好,为你家人好。”
  要我离开KT?要我离开那些美丽的女人?真是波大无脑,满嘴一派胡言,我不由得冷笑:“你认识万国豪吧?”
  赵红玉点点头:“以前万市长的公子。”
  我走向赵红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圆润的下巴,很温柔地讥讽:“万国豪和朱九同都恐吓过我,结果……”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说:“我知道,结果一个被抓,一个已死,但这一次你必须接受我的恐吓。”
  我心中一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除非你手上有必胜的砝码,否则恐吓我的后果很严重。”
  赵红玉向我微微一笑:“当然有砝码,我手中的砝码是王牌。”
  我暗暗吃惊,问:“什么砝码?说说看。”
  赵红玉拿起酒杯,很优雅地喝下了小半杯红酒,待红酒在她雪白的喉咙滚过后,她才姗姗而说:“你父亲在我们的手中,你说是不是王牌呢?”
  “什么?”我耳边犹如响起了一声巨大的轰鸣,全身颤抖,血液急剧上涌,忍不住大吼一声,扑向赵红玉,双手紧抓她的肩膀,狠狠地问:“你再说一遍。”
  其实,父亲久久未归,也渺无音讯,我的心一直悬挂着,此时听到赵红玉所言,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声色俱历下,赵红玉也有些害怕,她痛苦地皱着眉头说:“别激动,你父亲现在很好,吃好,住好,身边还有两个美女陪着。”
  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赵红玉提起,又重重地把她压在床上,大声怒呵:“我父亲现在在哪里?”
  看见我这样激动,赵红玉露出了一丝喜色:“可以告诉你一个大概,在吉隆坡。”
  我瞪着一脸得意的赵红玉呆立当场,心中如掀起了滔天的巨浪难以平静,但我还是努力告诫自己要冷静,因为这关系到我父亲的生命,我咬牙切齿,尽管身下一丝不挂的赵红玉勾魂夺魄,春光毕现,但我一点欲望都没有,此时,愤怒和焦虑充斥了我灵魂,片刻后,我长叹了一声,无可奈何地问:“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赵红玉冷笑道:“你是聪明人,知道哪边轻哪边重,等你签署辞去KT总裁的职务后,你父亲马上就可以回国。”
  我木然点点头,跌坐在软软的大床上:“好吧,我退出KT。”
  赵红玉吃吃娇笑:“你不考虑考虑?”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用考虑。”
  “嗯,你点的菜真好吃。”赵红玉像条蛇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浑圆的屁股一撅一摆地走回餐桌,用手捻起一块菜肴,放进她的小嘴里轻轻嚼动,她看起来的胃口好得出奇。
  我郁闷之极,淡淡地说道:“希望你别吃太快。”
  赵红玉向我眨眨眼,问:“为什么?”
  我干笑两声:“我怕你被噎死。”
  “咯咯,别这样凶嘛,等事情一过,我们还是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种。”赵红玉放声大笑,她吮了吮手指,走到我跟前,分开双腿坐到了我的怀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展开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脖子幽幽地诉说:“李中翰,其实我很喜欢你,在‘赏心水米’香粥店里我就开始喜欢你,你和乔若谷一起进入我身体的那瞬间,我就对你们两个大男人产生了爱念,我喜欢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和我做过爱,而是你们身上的男人气质,所以我真心地希望你退出KT,KT很复杂,你以后会知道更多内幕的,好吗?我求你了。”
  “好,那晚上在香粥店里,我太粗鲁,这里我向你道歉,我期望我父亲丝毫未损回到家。”
  “这不能怪你们,那天的酒里有烈性春药,是我自作自受,不过,你的东西也太粗大了,害得人家一个星期都不想大便。”
  我讪讪无语,赵红玉却妩媚一笑,整个香喷喷的身体倒在我怀里:“放心啦,现在没事了,陪我喝一杯好么?”
  我苦笑:“不要说喝一杯,你现在就是要我吃大便,我也不会拒绝。”
  “咯咯……”赵红玉从我怀中弹起,放声大笑,流转的眼波中充满了火一样的热情,她突然拿起我的手,放到了丰满的乳房上,风情万种地喷出如兰之气:“你好恶心,一点都不斯文,我既然喜欢你,又怎么会让你吃大便呢,最多会让你吃小便而已。”
  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
  赵红玉拉下了脸,阴鸷地盯着我:“你最好听我的,如果我不爽,你知道后果。”
  我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眼前这个女人本来好端端的,怎么说变就变?
  不过盛怒之下,我也不想去研究女人善变的问题,见赵红玉依然执着,我索性成全了她欲望:“好,好,吃尿是吧,嘿嘿,美人的尿我求之不得咧。”
  赵红玉眼里再次大放异彩,她从我身上滑下坐到椅子,分开双腿摆出了一副很淫荡的姿势:“既然你喜欢,那还不快躺下?”
  我支支吾吾问:“躺……躺哪里?”
  赵红玉眼角扫了一下她的脚尖:“就躺我脚边。”
  “赵红玉,你太过份了。”
  “你可以不躺。”
  我躺下了,这是我这辈子中最大屈辱,面对一个柔弱的女子,我竟然无无可奈何,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我卑微地躺倒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脚下,虽然女人的脚很白很美,但我还是感到屈辱,我不停地安慰自己,躺在美女的玉腿边,就如同跪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我不必感觉到有多少耻辱,扫了一眼满脸涨红的赵红玉,我暗暗祈祷赵红玉的尿液千万不要像猫狗尿那样令人无法忍受。
  赵红玉挪动了肉臀,曲起了右腿,我突然觉得赵红玉的姿势很滑稽可笑,她看起来就像路边一条将要拉尿的小母狗,但我不想笑,因为自己更滑稽。眼前那一片乌蓬的柔草蜿蜒慵懒,丝丝黑亮,粉红的嫩肉犹如新鲜的蚌蛤一张一合。我赶紧闭上眼睛,因为我害怕尿液射进我的眼睛,我屏住呼吸,因为我担心腥臊的尿液钻进我的鼻孔,可是,等了好半天,我也没有觉得有东西喷洒到我的脸上,我张开眼,发现赵红玉拚命地偷偷笑。
  我大怒,羞辱感越来越强烈,见赵红玉笑得满脸通红,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戏弄我够了么?”
  赵红玉一听,粉脸骤变,两只狐狸般的眼睛瞬间变得异常地凌厉,她冷笑一声:“我这辈子最讨厌有人骂我是贱人。”
  我刚暗叫不妙,一通晶莹的水柱从一张一合的蚌蛤口中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很准确地落到我的脸上,发出噼沥哗啦的声响,天啊,我想闭眼屏住呼吸已然来不及,腥臊的尿液溅入了我的眼睛,鼻子,更多的射进了我的口腔。我无法呼吸,尿液源源不绝,我很肯定赵红玉这个贱人一定憋了很久才有如此多的容量,虽然尿液并没有我想象中腥臊,但我绝不允许有一滴尿液流进我的肚子,所以我拚命把口中的尿液吐出,可惜,更多滚烫尿液封锁了我的呼吸,一不留神,我终究还是被呛了两下,吞下了两口难以下咽的液体。
  我暗暗发誓,这胯下之辱一定双倍奉还给赵红玉,但眼下我必须低声下气,在我意识里,父亲的生命比我所受的屈辱重要得多,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赵红玉居然得寸进尺,她干脆蹲到我脸上,无耻地把她那还滴淌着尿液的阴穴对准了我嘴唇,大声命令:“舔干净我这里。”
  我懵了,赵红玉亢奋的情绪令我吃惊。说心里话,我并不讨厌舔女人的下体,尤其与心爱的女人做爱时,我都喜欢亲吻她们的下体,用丰富唾液润滑那些紧窄的通道,好方便我插入时能够顺畅抵达通道的尽头。也许身边的女人太多,有时候,我甚至幻想过用舔的方法也能把她们征服。
  当然,也有不喜欢我舔吸她下体的女人,小君就是其一。每次我要舔吸她馒头穴,都需经过一番艰苦的搏斗才能一了夙愿,这种半强迫性行为给我带了难以言表的兴奋和刺激。但这一次,我的角色完全相反,赵红玉成了主动者,我却成了被征服者,一个被赵红玉发泄欲望的奴隶,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表情,我敢肯定,如果我不照做,赵红玉一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来,因为我深有同感,为了不激怒她,我无奈地张开了双唇,在赵红玉激昂的叫喊中,翻卷我的舌头。
  阴唇饱满,粉嫩鲜红,褶皱繁叠,我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吮舔起来也心无旁骜,加上滑腻的唇瓣弹性十足,两边乌黑发亮的亵毛排列齐,如此美妙的肉穴,即使赵红玉不强迫,我也有舔一下的冲动,所以我舔得很虔诚,就如同饕餮之徒碰到了极品美味。
  “啊……李中翰……你……”
  “爽了吧?记得别为难我爸。”
  “恩……不为难,不为难,快,别说话,别停下来……”
  我心里大骂赵红玉简直是一个荒淫无耻的荡妇,骚货,变态……可惜骂归骂,我还是继续卷动已经麻木的舌头,做人做得如此卑微,我人生中还是头一次,幸好令我卑微者是个花容月貌的女人,倘若是个丑八怪,我还不如死掉算了。
  感觉到脸上有泰山压顶之势,我赶紧伸出双手托住赵红玉肉肉的臀部,免得她坐断我的鼻子,这骚货,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脸上,几乎令我窒息,我怒极报复,用门牙狠狠咬住了弹性十足的阴唇,原以为这样,赵红玉会受痛弹开,没想到她突然仰头甩发,颤抖的身体如遭受电击,嘴里发出梦幻般的喘息:“噢噢噢……”
  我正纳闷,一股腥香的黏液缓缓流出,我避之不及,嘴唇和舌头都沾了许多,品尝一下,说不上美味,但总比尿液好上百十倍,不知不觉中,我连吞带咽,也吃了不少进肚子,也许这些黏液就是女人的阴精,男人多吃无碍,总之别拉肚子就阿米托佛。
  赵红玉的身体急剧向后倾斜,要不是她用双臂支撑身体,一定摔个人仰马翻,待稳住身子,她已坐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一双迷离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大骂:“你咬我,你他妈的咬我……”
  骂我无所谓,连我妈也稍上就绝对无法容忍,我的怒火瞬间烧遍全身,一把掀翻骑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从地上闪电爬起,像头野兽似的扑到她的身上,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我他妈的何止咬你?我还要掐死你这个烂货,你竟敢威胁我……我掐死你……掐死你这个烂货……”
  瞬间的变化连我也无所适从,我只感觉到身体里的兽性已经完全释放出来,眼前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将被我摧毁,被我撕碎,包括身下这个拚命挣扎的美艳女人,但挣扎很苍白,丝毫无法撼动我的决心,我渐渐合拢的双手,娇滴滴的女人露出惊恐的眼神,拚命地想推开我,我狞笑不已,晃动的双乳激起了我更加邪恶的欲望,我顶开赵红玉的双腿,单手掐住她的脖子,腾出另外一只手迅速掏出早已肿胀无比的大肉棒,对准那片乌黑地带的中心压了上去。
  “呃呃呃……”赵红玉发出了怪异的声音,看见她的脸色已由粉白变酱紫,我产生了莫名的兴奋,虽然遭遇赵红玉疯狂的抵抗,但胯下的肉棒还是准确地顶开了穴口,我奋力挺进,带着狞笑长驱直入,瞬间,粗硬的肉棒就完全占据了温暖的巢穴。我舒爽之极,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呼吸,再次用双手掐住赵红玉的脖子,她挣扎越激烈,我越残忍地抽动生殖器,一遍一遍地向柔嫩的蜜穴发起狂风巨浪般的击打。
  突然,赵红玉不挣扎了,就像绝望的人在等待死亡的到来,她软绵绵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而无神的眼睛悲怜地看着我粗暴地耸动身体,肉棒好几次因为过于抽插猛烈而滑出穴外,我显得近似于病态的焦躁。赵红玉没有了声息,她闭上了眼睛,狭长的眼角流出了几滴眼泪。
  哦,眼泪,又是眼泪,为什么上天要创造出这种令男人变得心软的东西?
  “告诉我父亲具体的地方,如果你还想活下来的话。”我怒吼,也悄悄把扼紧赵红玉脖子的双手松开了一些,但我的抽插没有停歇,龟头肆无忌惮地搅动肉穴的每一个地方。
  “告诉了你,我就真的活不了……嗯……”赵红玉睁开了眼睛,她居然把右手伸到了她的下体,手指在阴唇边摸了几圈,然后举起看了一眼,这才懒洋洋地松了口气:“辣辣的,我以为出血了。”
  “别博同情,你不说也不会出血,只不过会出人命。”我凶神恶煞地瞪着赵红玉。
  “你这个笨蛋,如果你杀了我,你父亲还能回来?你也不想想,中纪委到处抓我,我还敢回国,还敢来找你,如果没有人支持,我赵红玉岂不是疯了?”
  “什么人支持?”我停止耸动。
  “哼,这你就无需知道,别以为你很了不起,也别以为你的势力有强大,何书记之所以垮台,是因为他太过于嚣张,不是因为你李家有多大能耐,你知道KT有多复杂吗?KT里每一个部门的主管都代表了一股强大的势力,哼,你当上总裁后,幸好没有大量裁员,也就没有触极别人的利益,所以你才安稳地渡过了两个多月的总裁生涯,否则,你早滚蛋了。”
  “你……你能解释清楚点么?”
  “要解释也不是现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件事情,你父亲出国抓捕我是一个很机密的任务,但我为什么能知道?而你父亲一出国就马上被我们控制起来,这又是为什么?你好好想想吧。”
  “不……不错,父亲说过,他出国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在连你都知道了,确实很蹊跷。”
  “我这次找你,就是为了和平解决各方势力的矛盾,何书记本不该死,他毕竟是资深的党员,现在各方面都不希望再弄出人命来,听说乔若谷身受重伤,中央极为震怒,整顿KT也就势在必行,你李中翰早退晚退都是退,与其到时候灰溜溜地离开,不如现在就体面辞职,这样你既不得罪人,也给中央留下了顾全大局的好印象,为你将来发展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好像很有道理,你……你早说嘛。”我为自己的卤莽感到后悔,此时,我连鼻子都开始渗冷汗。
  赵红玉冷笑:“你现在在KT里俨然是个国王,换成谁,谁也不愿意离开,我本来想慢慢开导你,谁知道你竟然想掐死我。”
  “呃……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我又怎么舍得掐死你?呃,我们还继续吗?”前倨后恭,我既心虚又尴尬,大肉棒在赵红玉的阴道里依然坚挺,我不得不试探一下赵红玉。
  赵红玉愣了一下,神情极不自然,眼睛瞄了一下阴部,脸带暧昧的表情说:“你不是想要掐死我吗?继续呀。”
  我眦牙裂嘴傻笑:“不……不……”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妩媚地抓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一顿揉压之后,竟拉都到她脖子的上,小声娇嗔:“我说真的,我觉得你一边掐我,一边干那事很……很刺激……啊……你想你的父亲丝毫未损就应该听话。”
  我惊讶地瞪着赵红玉:“天啊,你疯了。”
  “李中翰……我要……我要你强奸我……啊!”赵红玉咬着红唇,轻轻扭动她的臀部,耻骨向后收缩,带动肉穴包紧了我的大肉棒,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到赵红玉的眼中又一次大放异彩,身体变得火烫,我马上就明白她的需求。
  “强奸你?这是犯法的事,不过,如果你求我,我会满足你这个淫妇……”
  我双手在赵红玉脖子上徘徊,她的脖子滑腻纤细,我真担心这样的脖子能否经得起我用力一掐。
  “啪。”一声脆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声清脆的掌锅。赵红玉连续两记耳光把我的脸打得火辣,耳朵轰鸣,我一楞过后,简直怒不可遏:“你怎么打人呢?”赵红玉没有回答,她挥动小手居然还要打,我大吼一声,收起腰腹,聚集身体的力量,望着两团高耸的酥乳,我冲动地张开大嘴,狠狠在她乳头上留下一排牙印,赵红玉痛苦地尖叫,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而我却因此感到无比的畅快,在尖叫声伴随下,我箍紧了赵红玉的脖子,耸动臀部,释放出了积蓄以久的力量,粗大的肉棒凌厉出击,剧烈地摩擦着紧窄的阴道,发出“吧唧吧唧”的密集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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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楼  发表于: 2010-11-03  
  第54章 讨厌蛋糕
  人的理想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满足内心永无止境的欲望。
  我的理想不但简单而且庸俗,就是金钱和美女。
  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愿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认,我变成了庸俗的奴隶。
  没有拥有眼前这些物质之前,我还只是一个简单的男孩,可一旦我拥有了这些美好的东西,我就很想继续拥有,拼命地保留,所以,我变得很复杂。
  赵红玉威逼我放弃KT,很多幕前幕后的人希望我滚蛋,可我舍不得离开KT。
  正如赵红玉所说的,KT就是我的王国,在这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我甚至还琢磨着如何把财务处的几个OL美女哄上床,可一切似乎已不可能。
  赵红玉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但只过了五天,麻烦就开始接踵而来,先是国家税务总局派专员来核查KT的税务,接着就是海关系统,金融监察系统,社会保险等部门都来找茬,就连环保局也来警告公司大楼外墙玻璃的光污染必须要治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乱,整个KT笼罩在窒息的气氛之中。尽管有郭泳娴坐镇指挥,戴辛妮的竭尽全力,但侯天杰,宁红军的阴奉阳违还是给我沉重一击,而公司的两个大股东张思勤与曹嘉勇又很凑巧全都出国,一时间,我在公司里几乎是孤掌难鸣,无所做为。
  我想找赵红玉,但赵红玉仿佛一夜之间就蒸发了,我没有她任何联系方式。
  苦思良久,我决定与秋烟晚谈谈,因为我觉得秋家姐妹必定与赵红玉有某种渊源。
  想起官气十足,端丽冠绝的秋烟晚,我又想起了那只高跟鞋。办公桌下的一个抽屉里,几条性感内裤旁边,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静静地安躺着,我拿起来把玩轻嗅,品味鞋子上那种独特的幽香。
  蜿蜒的小道林荫葱郁,炎炎烈日也无法穿透这里的阴凉。站在古朴的大铁门前,我感受这个半山别墅的安静。与秋家姐妹分别有月余了,她们居然都没有再找过我,我心中纳闷,难道她们不需要我的帮助了么?或许,她们已经找到更好的办法,或许她们早已离开。
  月余前,我是带着胜利着和施舍者的身份前来,而如今我却是带着妥协的心愿而来,心态不同,我也变得忐忑和谦恭起来。
  三米宽的铁门徐徐打开,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打开了,这令我感到振奋,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奋的是,迎接我的还是秋雨晴,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告诉我,秋家姐妹知道我会来:“晴姐。”我目光温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开的玫瑰,娇艳而芬芳,与她的那段雨露之情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我没有感到任何不自然。
  “那么长时间没来,你好意思只带一个小盒子?”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她的衣着还是那么大胆性感,一件连体内衣就敢走出别墅开大门,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荫小道人影全无,这些春光只便宜了我一个人。
  我微笑:“盒子虽小,但里面的东西精致,你们一定喜欢,除了盒子外,我还带来了思念,上一次帮晴姐穿内衣后,我就再也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内衣,时间长了我怕忘记,所以今天来见晴姐,就想再练习。”
  秋雨晴脸微红,语气不善:“你找别的女人练习去。”
  我点点头:“那我找秋烟晚……”
  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说完,转身进铁门,还要随手关上铁门,我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把手伸进铁门里,没想铁门厚重,把我的整个手臂夹住,我故意惨叫一声,眦牙咧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秋雨晴吃了一惊,连忙把铁门推开,刚想开口,一声脆呵传来:“雨晴……”
  我与秋雨晴随来声看过去,一位魅力四射,冷艳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着在别墅的台阶上,这女人不是秋烟晚还有谁?
  别墅风景如画,秋烟晚宛如画中人,画中娇,纱裙又轻又短,玉腿无瑕,修长并立,浑然天成的气质与姿色,真不愧是社交场上的名嫒美姝。
  “你到底进不进来?她也不见得比我好看。”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烟晚时呆若木鸡的神态。
  “咯咯……”一个矫健的美女走到秋烟晚身旁扑哧一笑:“没有得到女人,男人永远都认为是最美丽的。”这个矫健的美女当然就是严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烟晚身边,一比之下,高低立判。
  秋雨晴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严笛在这个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丽的喽。”
  严笛眼睛一眨,暧昧地看着我说:“是不是最美丽的,那要问他才知道。”
  秋雨晴大怒,随口命令:“满地都是树叶枯枝,你这个最美丽的扫地婆还不赶快去扫地?”
  严笛倒也听话,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从台阶奔下,跑到拐角处,从一堆扫帚中挑出了一根称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声问:“李总裁,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成为最美丽的扫地婆?”
  我左看又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应该让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成为扫地婆,于是我卷起衣袖,接过了扫把,睥睨豪迈地大声说:“扫地灰尘大,美女们先回屋子休息,我扫完就来……”
  严笛用力点点头:“恩,那辛苦李总裁了,我去泡碧螺春等李总裁。”我想说声谢,严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人一起走向别墅内。没有风,但我看见她们绰约的背影在颤动,好几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样子,隐约中,我听到了“傻子”“笨蛋”之类的词语,就不清楚她们在说谁。
  别墅不小,但只扫台阶,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不过扫完了台阶又不好意思不扫围栏,扫完围栏又不好意思不扫草地,此时艳阳高照,等我扫完草地时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暗暗叫苦,偷瞄了一眼在泳池边休憩的三个美女,她们正笑得前俯后仰。
  我悻悻地走过去讨水喝,见我狼狈不堪,三个美女过意不去,于是,我在热情的招呼中享受了清爽的果汁,冰凉的西瓜,还有飘香的碧螺春,就连冷若冰霜的秋晚也目带柔情,我心里一番得意,这些养尊处优的女人都以为我是大傻瓜么,其实她们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装傻而已,因为讨女人欢心的第一诀窍,就是受委屈。
  “真不好意思,李总裁,你累不累?”严笛挨着我身边坐下,玉臂微抬,手中一条素白毛巾轻轻擦拭我额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关怀。我心里大为受用,嘴上却客气说:“不累,不累。”
  “不如把衬衣脱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严笛说着,居然伸手过来解我衬衣的扣子,我虽然风流,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碰到,慌乱中,我发现秋家姐妹的脸色很不好看,特别是秋雨晴,双眼好像要喷出火似的,她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挡在我和严笛之间,嘴上怪里怪气地嘲讽:“最好把裤子也脱了吧,我们严笛小姐好久没洗过男人的衣服了,让她过过瘾也好。”
  我一听,心想麻烦来了,秋雨晴这番话够毒,损人都损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姊妹也不能这样说话,可惜,秋雨晴的话不但说了,而且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严笛的脸瞬间就涨成酱红色,她也不顾及秋烟晚的面子,开始反击:“我是好久没帮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抢,想洗哪个男人的衣服就找哪个男人。不像有些人,连妹夫的内裤也偷来洗。”
  话音刚落,秋烟晚脸色大变,站起来就走,秋雨晴更是脸色铁青,恶言秽语随即倾盆而出,严笛不甘示弱,你来我往,针锋对麦芒,我听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婉约贤淑的女子骂起脏话来,一点都不逊色街女泼妇。
  我赶紧拎上小盒子,随秋烟晚离开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里,要找到秋烟晚还真不容易。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
  一间红木装裱的房门外,我听到了一首缠绵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伤感,我轻轻敲了敲门,不是为了安慰谁,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关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烟晚聊聊赵红玉的事情,这关乎到我父亲的生命。
  敲门没有回应,屋子里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尝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了一条门缝,忧伤的旋律更清晰,透过门缝,我窥视到一条曲线优美的身躯横趴在一张大床上,从衣服上看,这曲线优美的身躯属于秋烟晚,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就站在门口等,等这首缠绵的歌曲播放完毕,我才推门而入。
  “找到赵红玉了?”秋烟晚幽幽地问,我有些奇怪,因为秋烟晚背对着门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严笛?于是,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
  秋烟晚叹息的语气就像她的腰一样软:“你多虑了,雨晴和严笛进我房间从不敲门,哼!你是越来越有心机了。”
  “没办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多几个心眼。”我发出感慨:“赵红玉与周秘书有来往,而周秘书与严笛不错,严笛又与你关系非浅,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我们搞阴谋,见我们不找你,你也懒得与我们联系,是么?”
  秋烟晚从床上懒懒地坐起,娇慵无力,我见犹怜。
  “我承认,我有过这些想法。”
  “那我告诉你,你错了,老何死后,就等于树倒猢狲散,但跟随老何的人还是不少,为了安置这些人,我们耗尽了所有积蓄,上次你给的二百万算是雪中送碳,我们感谢你,所以我没必要骗你。”秋烟晚怔怔地看我,我从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
  “那为什么你们总不找我呢?这让我感觉你们并不是很急着找到赵红玉。”
  “我们当时是很着急,坦白告诉你,我们找赵红玉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老何的海外银行存款,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拿到钱后,就杀了赵红玉。”从秋烟晚的嘴里说出杀人,真是无奈又滑稽,或许娇慵更能杀人。
  “杀人灭口?”我一点都不怀疑她们有杀人的动机。
  秋烟晚咬齿切齿:“不是灭口,是报仇。当初老何与你们在”赏心水米“时,就是赵红玉向中纪委书记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因此才能准确地找到”赏心水米“,令一切都功亏一篑。所以老何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找赵红玉报仇。”
  我长叹了一口气:“她要是不告密,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政治没有仇恨,你与何铁军的生死互换是另一码事,那是命运,我不怪你李中翰,但背叛却是可耻行径,她赵红玉曾经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对老何的下属来说难以容忍。半月前,何芙回来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老何其实也防着赵红玉,他平时只是玩玩赵红玉这个贱人而已,至于海外银行的帐户早已全部落入何芙的手里,这些银行帐号何芙已经上缴国家。事已至此,赵红玉也变得一钱不值,加上何芙也警告我们要放弃杀掉赵红玉的念头,所以我们对赵红玉失去了兴趣,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去催你李中翰的原因。”
  我喃喃自语,失望之极:“何芙回来了为什么不找我?”
  秋烟晚冷冷地盯着我问:“她为什么要找你?她父亲间接死在你手里,说不定她恨死你。”
  我心中一动,问道:“那你恨我么?”
  秋烟晚愣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恨。”
  “为什么?何书记是你丈夫,难道你不恨我?”我冷笑不已,秋烟晚说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烟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无影无踪:“李中翰,你错了,我不但不恨你,还要感谢你,因为何铁军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什么?”我大吃一惊,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
  “只有我姐才与老何铁军有夫妻的关系。”秋烟晚冷笑一声,再爆猛料。我一时间难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涂了。”
  秋烟晚突然温柔地说道:“也难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秘密,因为你值得我们信任。”
  我点点头:“你们应该信任我。”
  秋烟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风:“在法律上,我是何铁军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何铁军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后,他向我父亲提了亲,那时候何铁军是政坛的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这当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征得我同意后,就答应了何铁军的求婚。结婚那天,来了很多人,很热闹,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礼的当天晚上,我亲眼发现了何铁军与雨晴有勾搭。当时,我很愤怒,就明确第二天要离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前来苦劝我,为了何铁军的前途,为了秋家的声誉,他们希望我不要离婚,更不能声张家丑。你知道,我爸爸是文联的领导,是一个极爱面子的知识份子,如果家丑外扬,我爸爸一定会去死:”
  我略有所悟:“于是你就让雨晴李代桃僵,顶替了你做何夫人之实?”
  秋烟晚如沐春风的笑容又消失了,她忧伤地点点头:“恩,这一顶替就顶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婚,还要防止何铁军对我有不良企图。幸好,我有严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镖。”
  我一声长叹:“天啊,真是耸人听闻,怪不得何书记到处猎艳你却不闻不问,怪不得何书记死后你一点憔悴之色都没有,相反,何书记死后,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对么?”
  “你真聪明,不错,以前,别人都羡慕我是一把手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多次想过死。”秋烟晚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内心充满了矛盾。
  我柔声安慰:“别这样,你如花般美丽,可千万别想不开,既然与何书记的夫妻生活名存实亡,你应该找别的男人,何必虚度十五年美好光阴啊。”
  “哼,何铁军权倾一时,而且专横霸道,我既已挂上何夫人的名号,天下男人又有谁敢碰我?我也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三十五岁的老处女。”秋烟晚说完,脸上一片羞愤。
  我内心瞬间翻江倒海,除震惊之余,还感到一丝悲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居然还是一个处女,这简直匪夷所思,不过,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秋烟晚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她希望我帮她做一个完整的女人?难道她对我情有独钟?
  我压抑荡漾的春心,像花痴一样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还是内八字。”
  秋烟晚茫然问:“女人走路内八字就是处女?”
  我暗暗狂笑,对付这些情商大大高于智商的女人,我总是胸有成竹:“中国女人走路内八字,是处女的几率有九成。这点上与日本女人不同,日本女人从小席地长跪,很容易长成罗圈腿,所以无论是处女和非处女走路都差不多是内八字。
  但中国女人没有席地长跪的习惯,一般情况下走路内八字腿,双腿又紧夹的女人基本都是处女:”
  秋烟晚冷冷问道:“你是不是研究女人?”
  我一机灵,赶紧把带来的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双精致的高根鞋,谦虚地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刚好,我买了一双鞋子送给你,你穿上走几步让我看看。”
  秋烟晚大声怒斥:“我是不是处女与你无关,也无需穿上鞋子给你检验。”
  我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对秋烟晚这种官场女人只能煽情,过于轻浮只会令秋烟晚鄙视我,心念急转,我悄悄计上心头:“恩,说得很对,无论你是不是处女都与我没有关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心里觉得自己很过份,今天来就是把这双鞋子送给你,鞋子也许不合你心意,但我认为只有你这样漂亮的腿才配这双漂亮的鞋子,哎,我要离开S市了,也不知道这次分别还能不能再见面,所以,这双鞋子算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以前对你有冒犯,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离开?你……你真要离开S市?”秋烟晚吃惊不小的样子,我黯然点头:“是的,就这几天。”
  秋烟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人不错,何铁军死后,别人都躲我们远远的,你却帮助我们,我们很感谢你,我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欢。”
  我兴奋不已,赶紧趁热打铁:“我……我能帮我穿上吗?”
  秋烟晚俏脸微红:“你是不是经常帮女人穿鞋子?”
  我大声发誓:“头上有三尺神明,我李中翰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穿鞋子,做为一个传统的男人,不用说帮女人穿鞋子,就是帮女人提鞋子也决不会去做。”
  “哦,这么说来,你为我破例了?”秋烟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为你破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迅速走到秋烟晚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单腿跪下,轻轻抓起了她左脚,秋烟晚大为紧张,她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脚下也胡蹬乱踢,但没什么力气,我暗暗好笑,无赖的潜质暴露无遗:“别动别动,扶好我,把脚搭在我的膝盖。”
  秋烟晚大声怒嗔:“你,你经过我同意吗?”
  “天啊,你的脚真美。”我答非所问,眼前的凌波玉足与无瑕长腿结合得妙到毫颠,我的手已舍不得从这只玉足上移开。
  “我自己穿,你,你放开我。”秋烟晚紧张变慌张,哪里还有官太太的风范,令我惊喜的是,她居然双腿发抖,几乎无发站直,只是一个劲地乱蹬,这种表现我似曾相识,想起我摸小君脚丫子的时候,小君也是这般摸样,绝对是未经人道的迹象,天啊,眼前这个丽人真是处女么?
  “你腿真滑,一点毛都没有,是用褪毛膏的吧?”我把秋烟晚的小腿提起,让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大腿上,五只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贴紧我的膝盖,那一刻,秋烟晚几乎依偎着我。
  秋烟晚大声辩白:“你胡说,我很少用化装品。”
  我感叹:“你的腿真白。”
  秋烟晚用脚踩了踩我的膝盖,小声道:“那是天生丽质。”
  我差一点笑出声来,鼻子也差一点贴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嗯,那是滇丁香。”秋烟晚的美腿绷得紧,也抖得厉害,愈加表现出处女的特质,听她说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闻,那是云南产的植物。云,贵,川自古多产美女,莫非秋家姐妹来自云南?
  我心神激荡,情欲像涛涛洪水泛滥奔腾,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秋雨晴尖厉的叫骂:“烟晚,你千万别让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你现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说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经被他欺骗过,有前车之鉴,你可要特别小心。”真奇怪,女人被个男人欺骗,那是丢脸的事儿,她秋雨晴却恨不得给大家加深印象。
  秋烟晚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别乱说,我只是试穿鞋子而已。”我惊讶秋雨晴的粗俗,更惊讶秋烟晚为了辩护,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左脚踝,秋烟晚又是一阵轻颤,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见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试穿内衣,结果……”
  门外突然一声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结果你把人家的身体也试了,对么?”
  秋雨晴倏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尖叫:“严笛,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怕怕噢,有本事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别在这里吵。”严笛既然是秋烟晚的保镖,当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张狂,我纳闷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说她不是泼妇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铁门前问起了礼物,而我只把礼物送秋烟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气,再加上严笛的那条毒舌,秋雨晴发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气,我就可以混水摸鱼,亲一亲秋烟晚的芳泽也是迟早的事儿。
  “我就要在这里,我就在这里,我担心我妹妹被坏人伤害。”女人嫉妒就会失去理智,如果又嫉妒又愤怒那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是无赖。
  秋烟晚飘了我一眼,温柔地劝道:“雨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秋雨晴把双臂交叉在起伏不停的胸前,蛮横地说:“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这里。”
  “两位小姐,鉴于雨晴情绪激动,我先告辞,改天再来。”我逃走了,屋子乱做一团,要想与秋烟晚发生点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时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陈年老醋,真想不到风骚闷绝的她还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边招手出租车,一边眺望我家,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先回公司。
  谣传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娇妻而过门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娇嗲小香君,难道也要过门不入吗?唉!把自己与大禹相比,脸皮真够厚的。其实,我已有五天没回家,哪怕经常幻想李香君的小热裤里露出小翘臀,我都强忍着欲火没有回家,因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父亲受到威胁的消息说出来,这会让家人担心,尤其是小君,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担惊受怕。
  “滴……”电话突响,我一览号码,居然是家里电话,接通聆听,果然是小君的娇憨:“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饭吗?”
  “我……我在公司附近,这段时间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就跟妈一起吃吧。”我当然不能告诉小君我与她近在咫尺,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也许就是传说的心有灵犀。
  “哥,我……我想你。”小君说得很小声,但我听清楚了,透过电话线,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纯爱与害羞,我几乎想叫出租车调头。
  “小君,哥也想你,告诉哥哥,你早上吃什么?妈在么?”我满腹的温柔都倾注在语气里。
  “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讨厌吃泡面,等会出去买蛋糕。”
  我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诉妈晚上做我的饭,哥晚上回家吃饭。”
  “哦。”小君有时候很听话,很乖。
  “那晚上见,拜拜。”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大笑:“哦什么哦,挂电话呀。”
  “哦。”
  我不笑了,难过得就想哭,因为我听出了小君的恋恋不舍。哎!还是我先挂掉了电话。成熟的男人都说“最难消美人恩。”我终于体会到这个“恩”字的意思,这个“恩”决不会是“恩情”而是爱情,如果再加上亲情,那这个美人恩就更难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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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泳娴,下午我们还要面对什么?”回到公司,身心疲惫的我瘫倒在办公室那张黑色的大沙发上,这张沙发才更换不到三个月,上面的皮香都没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让新的总裁抱着女人在上面打滚,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顾过的女人全部带走,要不然,天知道新的总裁会不会对樊约,章言言,庄美琪她们有非分之想?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钢针狠狠锥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来检查,说我们公司发现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规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体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几个部门主管留下来。”
  面对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还能有条不紊,淡定应对,丝毫没有乱了阵脚,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憔悴。毕竟郭泳娴只是总管,不是总裁,偌大的公司暂时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从心。
  “我打算辞掉总裁职务,放掉KT的股票,这几天我本想坚持一下,但乔书记突然去中央党校学习,半年之内回不来,我现在独木难支,娴姐,我们还是做好离开KT的准备吧。”
  “恩,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郭泳娴坚定的语气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我烦乱的心瞬间充满了温暖:“和我一起摆个小摊卖馄饨怎样?”
  郭泳娴咯咯娇笑,转身从一个塑料袋子里拿出了一只绿色的汤壶:“卖馄饨也可以顺便帮你熬熬药。”
  我盯着汤壶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娴精心熬好的草药,我痛苦地呻吟:“已够心烦了,能不能不喝?”
  “你妈说了,如果你不喝,我就马上给她打电话。”郭泳娴似乎早预知我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了母亲。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这几天都没有碰女人。”
  “你以为是吃饭呀,药这东西要按时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妈特别叮嘱,我也没办法。”
  “我妈以前连发烧都不吃药,怎么现在天天给我灌药呢?一定是泳娴姐你教唆。”
  “我可没教唆,是你妈关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调理,身体也要调理,你要么一天碰几次女人,要么几天都不碰,这容易阴阳失调,对身体不好。”
  “烦心事那么多,哪里还能顾及这些?对了,我妈知道公司的情况了?”没有把老爸身陷危机的消息告诉母亲,主要还是怕她担心,除非万不得以,我不会动用母亲这枚棋子。母亲经常教育我,男人应该有所担当,别什么事情都指望别人帮忙。其实,离开KT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我只是担心我离开后,我的女人受欺负,把她们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现实,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里,KT与其说是我的王国,还不如说是我那些宠娇的伊甸园。
  “你妈是什么人,这点事能瞒得了她?”说起母亲,郭泳娴脸上也充满了敬畏。
  “她说什么了?”我暗暗好笑,老妈杀气十足,做儿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没说什么,就说你长大了,公司里的事情她不便插手,你妈还说,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准时吃药。”
  我心中大为郁闷,却装做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泳娴姐你对我真是无微不至。”
  郭泳娴大声娇笑:“你是我的依靠,我当然要细心呵护。”
  “细心呵护?我又不是小孩,喂,娴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奇怪地看着郭泳娴,她很自然地剥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单调的外衣里却是一团性感的火焰,茜红色的吊带把雪白的圆肩勒出两道鲜艳的红痕,沉甸甸的乳肉在硕大的罩杯里兜得紧紧的,丰腴的玉臂,丰腴的大腿,丰腴的腰围,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丰腴,这是熟女的丰腴美,这种美可以把男人馋得流口水。
  郭泳娴两腮桃红,霞光荡漾,衣物刚尽落,就转身撅臀,把滚圆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体徐徐后倾,微靠在我怀里。幽韵撩人,我搂住丰腴的肉体,抚摸滑腻微隆的小腹,倾听她消魂的唠叨:“女人几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阴阳失调……”
  “黄鹂姐姐,李总裁工作辛苦,我特地买来蛋糕慰问,你们也有份喔。”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这有利也有弊,当然,弊大于利,因为我总能第一时间听清来人的声音,知道来人是谁。
  “好好吃的样子,谢谢小君,嘻嘻。”黄鹂大笑给我示警,郭泳娴迅即停止了耸动,我突然问:“娴姐,扣好门了?”
  郭泳娴喘了喘,小声惊呼:“糟糕,忘记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来?”话音未落,小君的脑袋瓜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边,屋里的情景尽收她的眼底,我暗叹士气低落,运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意外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郭泳娴从容不惊地从蜜穴里拔出我的阴茎,顺手把她的制服盖在我裸露的下体上。小君也不闹,她平静地关上门,平静地走到办公桌的皮椅上坐下,两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郭泳娴穿上衣服。
  我似乎还闻到了一丝不祥,小君没有嫉怒,也没有笑容,我发现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颤抖,苍白的脸上居然还有汗迹,我慌忙套上裤子。
  “蛋糕好香,我有没有份?”套上了长裙,郭泳娴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君。
  “当然有啦,这不是有两份吗?你们一人一份。”小君突然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
  “小君,你不是在家学炒菜么……”我心里发毛,就像一个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个正着。
  小君冷冷哼了一声:“我讨厌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营养。”
  我大笑:“不错,不错,以前就经常吃小君买的蛋糕点心,呃……谢谢小君的慰问,还是小君疼哥哥。”小君有点懒,嘴又馋,能吃现成的就吃现成的,读书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身边,糕点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尔,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声说:“可我现在最讨厌吃蛋糕。”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抛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脑袋大声说:“就因为这些蛋糕,我才知道坏人有多坏。”
  “坏人?”我挠挠头,心里暗暗好笑,估计是李香君在吃醋,故意说出这些酸溜溜的话儿。
  小君恨恨的说道:“对呀,杜胖子问我爱吃什么,我就说蛋糕,他就带我去买蛋糕……”
  “什么?”我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蹦起,厉声问:“杜胖子,杜大卫找过你?”
  “中翰,你冷静点,让小君慢慢说。”虽说在劝我,但郭泳娴也紧张之极。
  见我暴跳如雷的气势,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话来。我越发着急,拉着小君的手问:“说呀,说呀。”
  小君突然呜咽:“哥,你弄疼我了。”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凛,赶紧松手,语气和缓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君你慢慢说,你是在哪里见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关心我喔!”
  “这不是废话么,哥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我又好气又好笑,见小君的秀发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发,让丝绸般的柔滑流过我的指尖。
  小君飘了飘郭泳娴两眼,赌气道:“我看你关心泳娴姐姐多一点。”
  郭泳娴脸一红,慌忙蹲在小君的脚边,柔声道:“小君,泳娴姐姐向你发誓,你哥哥最爱的人就是你,在你哥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跟你相比。”
  我也敢发誓,小君的心肠是世界上最软的,郭泳娴如此放低姿态一定能赢得小君的同情,果然,小君开始不好意思了,她小声地申诉:“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爱……喜欢我,为什么五天都不回家,却天天跟泳娴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娴大叫冤枉:“小君,你误会了哦,你哥哥这几天没跟泳娴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烦,你哥哥为了不让你担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里。”
  “哥,是真的么?”小君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只好点点头。
  也许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娴凄然地拉着她的小手:“小君,你千万别生泳娴姐姐的气,泳娴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没有人关心,直到你哥哥出现。
  他关心我,照顾我,但也只是关心我,照顾我而已,在你哥哥的心目中,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让你哥哥不理我:“说着说着,郭泳娴已潸然泪下。
  “我绝对不会让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乌龟王八蛋,泳娴姐姐你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小君眼眶一红,居然也陪着郭泳娴流下了眼泪。
  我暗暗称奇,本来最不看好的郭泳娴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纳,母亲对郭泳娴就有好感,现在连小君也接纳了她,看来成熟的郭泳娴很有智慧。
  两个女人哭成一团,我却心情愉悦。
  “哥,既然这里有麻烦,我们干脆回家乡去好了。”小君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这里不能说走就走的,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妈妈先回家噢。”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小君撅起了倔强的小嘴,她无私的忠诚令我大为宽慰,忍不住勾起她的滑嫩的下巴,在她红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小君俏脸绯红,眼睛瞄了瞄郭泳娴,大声娇嗔:“哎呀,哥你干什么呀?”
  郭泳娴抿嘴轻笑,她站起来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忙了一个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洗澡,恩,我会洗很长时间喔。”
  我不相信郭泳娴会洗很长时间,因为办公室的浴室相对比较简陋,没有浴缸,没有电视,所以我知道郭泳娴说的是假话,这些假话只能骗过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乱摸。”小君没有阻挡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了她的大奶子,掀起她穿的粉红色体恤,我亲了亲同样粉红娇嫩的乳头:“五天没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顺势倒入我的怀里囔囔:“呸,要不是刚才亲眼看见你跟泳娴姐姐亲热,我……我又被你骗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娴姐姐了,咦,小君的奶子好像很涨噢,一般这个情况必须要男人摸半小时才行,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真的吗,不会又骗我吧。”小君只是注视着浴室的门口,对于我的大手,她装模做样,欲拒还迎。几天没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来有了肉质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尽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发烫,哼哼唧唧,她半眯着双眼,嗲嗲地问:“哥……泳娴姐姐洗澡要半小时么?”
  我几乎笑出来,一路搓着小君的奶头:“你放心,泳娴姐姐洗澡至少要一个钟头,摸完了还可以做别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声叫骂:“你放屁,如果泳娴姐姐提前洗完澡怎么办?
  哼,真是个大猪头,你难道不会一边摸一边做那事吗?”
  我惊喜交加,一瞬间就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看着臂弯下欲语还羞的李香君,我激动地点点头:“小君一语提醒梦中人……”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脱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馒头穴里,鲜嫩的穴肉在大肉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太紧了,我有麻痒的感觉,所以我停了下来。
  小君痴痴地看着我,显然,她对我突然停下来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小穴太紧的原因。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嗯……哥,那你说是紧一点好,还是松一点好?”
  “当然是紧一点好。”
  “那为什么你很难受的样子?”
  “呃……道理很简单,你舒服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难受的样子。”
  “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我只好重新抽送,而且强劲有力,样子看起来还必须带着满足和幸福,因为小君不喜欢我露出难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却一脸痛苦,蛮横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过她。
  “嘘。”郭泳娴突然在沙发后向我竖起了手指,这是一个背对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没有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难以察觉郭泳娴的到来,我惊讶地发现郭泳娴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丰腴的肉体与小君娇小的身躯,浓密的阴毛与光亮的白馒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哥……”小君嗲嗲的声音伴随她身体的颤动传来,我只恍惚了两秒,小君就用她独特的撒娇向我表达了强烈的不满,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继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匀速地抽插那一片湿滑柔嫩之地,看起来我像似在满足小君,但内心里却是向郭泳娴展示我强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视下,我愈加坚硬粗壮的大肉棒令小君一次又一次地承欢,一遍又一遍地哼出她消魂蚀骨的娇咛。
  “哥……我好难受,我要尿尿了……”小君耸动得厉害,小穴紧紧咬住我的大肉棒不松口,偶尔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纳而去,她使劲地撵磨我的阴囊,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皱皮,湿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
  我粗鲁地用双手抓揉她结实高耸的乳房,拧捏她的粉红的奶头,嘴里还问:“你不是说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小君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呜……乌龟就乌龟……哎呀,尿了……哥……”
  我魂飞魄散,最受不了小君这一声如泣如慕的“哥。”本来坚固的精关瞬间松懈,麻痒的感觉蜂拥而至,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感觉到两团饱满的肉球带着火一样的温度贴紧了我的后背,不用猜,郭泳娴已悄悄来到我身后,她的手温柔抚摸我的肌肉,沿着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着胸膛滑下我的腹脐,最后停留在浓密的阴毛上轻轻摩挲,葱白的手指如兰花般绽放,包握住了我的大肉棒。
  “中翰,别射出来,给我。”郭泳娴梦一般的呢喃如同一缕春风使我沸腾的热血冷了下来。大肉棒虽然依然强硬,但已没有了冲动。我紧张地注视着小君,她的反应至关重要,幸好高潮之中的小君只是难为情地用两只小手掩住脸,我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郭泳娴朱红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条粉红的精灵飘然而出,我迎了上去,含住了朱红的唇瓣,吞咽了粉红的小精灵,但此时,我下意识地挺动把羞涩掩脸的小君扰醒,与郭泳娴亲吻的同时,我耳边竟然传来熟悉的哼哼声:“嗯……亲了我的嘴,又亲别人的嘴,真不讲卫生……”
  我没笑出来,郭泳娴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妩媚地看着娇羞的小君,眼里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葱白的兰花玉指放开了我的大肉棒,悄悄触摸了一下小君的阴唇,小君触电般向后退缩,嘴里小声嚷嚷:“干什么呀,干什么呀?”
  “真漂亮,小君,你这个地方真特别,特别漂亮,一丝毛都没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欢,让姐姐摸摸好吗?”郭泳娴的小手在小君光洁的阴户上徘徊,不时用晶莹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爱液,爱液横流,郭泳娴越刮越多,终究放弃,她把沾满爱液的手指竖起,送到我嘴边,欲焰高升的我没有丝毫犹豫,就张开大嘴,含住了那沾满爱液的手指。
  郭泳娴吃吃地娇笑,小君却大声尖叫:“你们讲不讲卫生呀?恶心死啦,改天我给鼻涕你们吃,嗯嗯……放开我,我要去上洗手间。”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嫩穴插了十几下,才拔出大肉棒。郭泳娴迅即坐在小君的身边,张开了双腿,我当着小君的面,拨开郭泳娴茂密森林,把粗硬的大肉棒插入了蜜穴中,小君赶紧扭头掩面,嘴里嘟哝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狭地抓住了小君的大奶子用力揉搓,一边耸动我的下体,大肉棒强力地冲击郭泳娴的蜜穴,与小君的嫩穴相比,虽然郭泳娴的蜜穴没有那么紧窄,但郭泳娴的蜜穴有一股吸力,蜜穴尽头的淫肉像一个婴儿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吮吸我的龟头,我插了十几下,就发出低沉呻吟,小君对我的呻吟似乎产生了好奇,她忍不住张开手指缝,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我已被郭泳娴的蜜穴所吸引,也懒得理会小君,而上抱住郭泳娴丰腴的大腿,专心抽插,既然郭泳娴希望得到我的精液,那么,我就把积攒了五天的存货全留给她,只是突然间,我脑海里浮现了秋烟晚的影子,不知道为何,秋烟晚的幽怨让我心疼,她的颦笑令我难忘,当然,她的玉腿令我欲火焚身,那换鞋子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秋烟晚双腿之间那一片隐约黑影开始萦绕我的脑海,荼毒我的灵魂。在郭泳娴一阵阵消魂的悲鸣中,我向她的蜜穴发起暴风骤雨般地抽插。
  “喔……中翰,快,快射进来。”郭泳娴抱着我的双臂,极力抬高她的肉臀,几乎令我的大肉棒呈九十度向下垂直插入。
  “真要我射吗?”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来是要射给小君的。”
  “啊,啊,讨厌。”郭泳娴有些迷茫,她耸动得比我更厉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还是会把精液射入,我这样要求小君,只是我想让小君觉得我更爱她,虽然委屈了郭泳娴,但小君必须迁就,果然,身边的小君面红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娴姐姐,你现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恶吗,他呀,简直就是一个大混蛋,哼!”
  “小君,我,我求求你……”
  “哎呀,泳娴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小君是旁观者清楚,郭泳娴是当局者迷,再受我几度重击,她已然浑身哆嗦,仰头收腿,吞没完整支大肉棒的时,又狠狠地夹紧了大肉棒,我顿时两面受击,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声,缴械投降,蜂拥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没在浩深的蜜穴中。
  “噢……小君,让哥哥亲一下。”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娴丰腴的肉体上。
  小君破口大骂:“你放屁,亲了别人的嘴,又想我的嘴,你到底不讲卫生呀?”
  我一声怪叫,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小君抓来,没容她反应,就含住了她的小红唇,舌头一卷,挑进入了小君的口腔,与香喷喷的小舌头重叠在一起,小君拼命挣扎,拼命锤打我的肩膀。
  “黄鹂,杜鹃,来来来,阿姨买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鲜,你们尝尝。”门外突然传来了老妈的声音,我的胆子差点被吓破,瞪着瘫软的郭泳娴,我紧张询问:“门扣了么?”
  郭泳娴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小君说:“小君最后一个关门。”
  气喘嘘嘘的小君摇了摇头。
  “好香噢,谢谢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进去……”现在全靠上官姐妹的机智勇敢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咒骂:“我讨厌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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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楼  发表于: 2010-11-03  
  第五十五章 反击

  上官黄鹂的忠诚令我感动,哪怕面对的是我的母亲,上官姐妹也竭力维护我,她小心奕奕的一句:「总裁休息了。」母亲就没有再往我办公室里闯。我不想母亲难堪,待小君跑进了洗手间,我稍整好衣服就把门打开,上官黄鹂吐吐舌头赶紧走开,母亲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看来你调教有方,两丫头居然拦我。」
  我向上官姐妹眨眨眼:「黄鹂,杜鹃,你们听好了,以后我妈妈在公司里通行无阻,不许无礼,再有冒犯,扣半年工资。」
  「哦。」上官姐妹齐声点头,很委屈的样子,见我偷偷给她们竖大拇指,她们又咯吱两声,微微笑出声来。
  「扣半年工资?人家吃什么?」母亲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母亲,这是我的母亲么?我眼花了么?
  揉了一揉眼睛,我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母亲深黄色的上衣居然是透视装,虽然只是袖子若隐若现,但已经够惊人了,再加上深褐色的裹膝紧身长裙把她完美的臀部贴紧,那简直就是时装模特的风范。我在眼珠子快突了出来之前,极力品味母亲的装扮,我发现这条从胸到膝盖的紧身长裙竟然没有拉练,难道母亲是把裙子从身上穿进去的?太美了,只是这种晚妆式裙子有点闷骚,她应该清楚长裙太紧,就会把臀部的曲线暴露无遗,男人的目光就会在这些完美曲线上流连。这完全不像一个低调女人的打扮,这种淡淡的娇媚与成熟交织在一起,立刻发生特别的化学反应,我只能意会而无法描述这种化学反应。
  如果母亲不是绷着脸,瞪着严厉眼神,她今天一定得到满分。沙发上到处散落的扑克牌令母亲勃然大怒:「怪不得黄鹂这个小丫头拦我,中翰啊,你公司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还有心思打牌?」
  我无言以对,虽被母亲训斥,但我心里却暗自庆幸,多亏郭泳娴反应神速,从抽屉里取出扑克掩饰了我风流的痕迹。
  见我低头垂目,母亲的语调和缓了许多,郭泳娴在一旁,母亲多少顾及了我的面子,她瞥了一眼郭泳娴,略带责怪地说:「小娴,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看着中翰,不要有点成绩了就忘乎所以,这是上班时间,就是要打牌也要分时候呀。」
  郭泳娴红着脸,十指交缠,尴尬地点点头,其实她已宣布公司员工下午放假,这时候已是假期时间,玩玩牌没什么大不了,只是郭泳娴机巧,她情愿受责,也不去解释。母亲当然不知道这些,她一向对我严格苛刻,这会以为我上班时间打牌,所以大发脾气。
  此时小君很适时地从洗手间里探出个小脑袋:「妈,你误会了噢,是我东翻西翻,找了一副牌缠着哥要和我玩的,哥没玩,只是泳娴姐姐陪我玩而已。」
  郭泳娴一边收拾扑克,一边点头附和。我顿时龙心大乐,把「贴心小棉袄」
  这个肉麻的呢称送给小君那是再合适不过了。眼见小君与郭泳娴配合默契,谎话圆得天衣无缝,我差一点就笑出来。
  小君的突然出现,母亲略感意外,似乎觉得错怪我了,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他不管不问也是不对,哼,你这个李香君不在家里待着,就知道一天缠着你哥,真是的。」说到最后,母亲完全是一副嗔怪,爱怜的语气,与对我的态度简直判若云泥,我好不妒忌。
  「家里又没人,几个同学又没来,我闷死了。」小君撅着小嘴,一路小跑,偎依在母亲的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春潮未褪,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几缕湿漉漉的秀发刚好挡住了她的眼帘,我心神激荡,因为那里透出一丝诱人的慵懒。
  母亲爱怜地拨开小君眼帘的秀发,柔声说:「我看你也别叫同学来了,过几天你爸爸就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哎!还是家里好,在这里真不习惯,要不是等你爸,妈早不想待下去了。」
  「我……我还不想回去。」小君嗲嗲地撒娇,我却大吃一惊,无心欣赏小君的娇慵美态,而是焦急地问:「爸过几天回来,这是真的吗?」
  「那当然是真的,早上刚与你爸通了电话。」母亲牵着小君的手坐在沙发上,我发现小君与母亲的神似度超过了以往,就连眼神都差不多。
  「不知道爸带什么礼物回来。」小君的眼睛眯成了两道弯月。
  我是又惊又喜,这消息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如果事情是真的,那父亲必定安然无恙,既然父亲没事,那赵红玉所说的都是假话,没有把柄落在赵红玉的手中,我自然也没什么好顾虑的,要我放弃KT?嘿嘿,我暗暗冷笑,这KT是我李中翰的王国,我所爱的女人都栖身在这里,我岂能随便放弃?可是,如果母亲所言是假的呢?我不敢去想,这段时间公司面临的巨大压力已令我筋疲力竭。但即便如此,我也总不能坐以待毙,既然自己难以承受外来的压力,我为何不找母亲帮忙呢?
  我苦着脸走到母亲面前叹息道:「妈,我也跟你们回去算了。」
  「回去?公司谁看?」
  「看不看都无所谓了,现在麻烦大了……」
  「快说说……」
  *********
  空气弥漫着清新剂的味道,郭泳娴做事仔细,空气清新剂能掩盖一些异味,但无法掩盖我内心的忐忑,父亲的安危,公司的境况……都让我心焦。等郭泳娴刚牵着小君的手离开,我就迫不及待地把从赵红玉那里所知道的一切向母亲禀报,当然,与赵红玉的风流韵事我不会提一丝半毫。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和老妈,母亲正全神关注地倾听我的陈述,我本来心无旁骜,但眼睛却意外发现母亲的裙子上不知何时蹭了一片奶油,那地方刚好就在臀侧,我随口告诉母亲,母亲大惊失色,她手足无措地大喊:「快拿湿毛巾来。」
  我暗暗好笑,这女人爱美真容不下一丝一毫的败笔,看母亲涂擦裙子时,我才注意到母亲竟穿起了黑色丝袜,黑得很淡的丝袜,很配她的衣服和黑色高跟鞋。
  这是我第一次见母亲穿黑色的丝袜,以前她只穿单一的肉色,我惊叹母亲的变化,不知道为何,我突然间感到一丝燥热。
  「中翰,你帮妈妈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沾上。」母亲站起来左顾右望,还转了个身,把肥美的臀部对准了我。
  看着这个满月,我精神有些恍惚,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后面好……好像也有……妈,你真不小心。」
  「愣着干什么,快帮妈擦掉。」母亲大声命令,随手把湿毛巾扔给了我,我接过湿毛巾时,不停地在问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答案,而是茫然地走向那完美的圆臀。
  「这里……这里有一些……」我按耐内心的狂燥,小心地为母亲擦拭她的臀部,隔着毛巾,颤抖的指尖感受到了那片结实而有弹性的丰满,我情不自禁地向杜撰出来的奶油擦了又擦:「那里……那里也有……」
  「奇怪,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在蛋糕店里碰到的,真气人,刚买的裙子就遭罪。」
  「恩,估计是裙子太好看了,有人故意把奶油弄上去。」
  「给我逮住那个人,我废了他……哎哎哎,要不要这么用力呀?轻点,都好几千块一条的。」
  「妈,我放在你房间的钱应该花完了吧,等会我再给你拿点。」
  「恩,够孝顺啦,只是你这样给妈花钱,妈妈都开始变质了,多年的艰苦朴素都让资产阶级的物质生活给腐蚀了,都是那臭小君,一天就笑我土八路。中翰,你说妈土么?」
  「一点都不土,妈越来越时髦了,有时间你应该去楚蕙的内衣店里坐坐,和你的干女儿唐依琳逛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想过不了多久,妈就会比现在时尚一百倍。」
  「扑哧。」母亲掩嘴失笑,她小声问:「中翰,你说妈这条裙子好看不?」
  「太好看了,只可惜就粘上了奶油。」
  「怎么?还没擦干净么?」
  「就……就快了,就快了……」
  「真是的,一件小事情都做不好,怎么能做一个领导几百号人的总裁呢?」
  「我这不是向妈妈请教,学习么?」
  「别一天就知道贫嘴,告诉你,你找哪个女人风流妈管不着,但你千万别招惹楚蕙。」
  「我……我可没招惹她,但我想知道为什么。」
  「她妈很厉害。」
  「有我妈妈厉害吗?」
  「咯咯……那肯定比你妈差点,擦好了没有,怎么感觉你在摸……磨磨蹭蹭的……不对……」母亲豁然转身,两只大眼直勾勾地瞪着我。
  「怎么了?」我假装镇定,但母亲突然转身和奇怪的眼神简直把我吓得半死。
  「没什么,小翰,你小心点,别一天尽是胡思乱想,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我没有胡思乱想啊,妈让我不招惹谁,我就不招惹谁。」
  「哼。」母亲愠怒地又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拿着毛巾跑向洗手间,一把冷水浇上头后,我燥热的情绪得以平复,望着洗手盆里那条帮母亲擦拭裙子的白毛巾,我暗暗发出感叹,感叹那个世界上最结实,最美丽的臀部。
  从洗手间出来,我胆战心惊地观察母亲,她端坐在沙发上,微愠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对我隐晦的行为我相信她已有所察觉,所以发出了警告,不过既然没有把事情捅破,我也装作糊涂。唉,谁让朴素的母亲过渡到美艳绝伦的女人呢?
  如今的母亲举手投足之间都携带非凡的诱惑,这种诱惑与小君对我的诱惑一样,都难以抵挡。
  母亲似乎也在观察我,她的脸色阴晴不定,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才淡淡地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以前在科技公司,我放弃过,但这次,我不想放弃。」
  「这才像个男人。」母亲稍露赞许的眼色,不过语气随即严厉起来:「你应该把心思用在事业上,别一天到晚只知道盯着公司里的那些小女孩。凡事情要多思考,你如果仔细想想,就知道那个赵红玉的话有很多漏洞。假如你爸真被挟持,他们何必那么急不可待地逼你走?再说,以你爸现在的身份级别,又怎么可能被人要挟?」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赵红玉知道很多,包括爸这次秘密去吉隆坡,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相信她的话了?没脑子。」母亲柳眉一挑,冷笑道:「看来何铁军那件事情还远远没完,既然你爸的任务都泄露了,就说明国安高层有人暗中支持赵红玉,现在你要抽身事外,除非离开公司。」
  「我不想放弃KT。」
  母亲点点头:「这还用说吗?就算你要放弃,妈也不同意愿意。」
  我焦急地搓了搓手:「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公司每天都要应付各种各样的麻烦……」
  「怎么办?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能怎么办?」母亲猛地挥了一下左手,气势磅礴地打断了我的说话:「你已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你的事业,我看KT就不错,别人想抢,就看有没有本事了,哼!」
  哇!我双眼放光,母亲的豪情令我惊叹和佩服,这么拽的口气,连男人都少有企及,这种豪情也感染了我,但我还是很担心:「妈,我觉得这次与以往不同,来查我们公司的部门涉及广,势力强。」
  「恩。」母亲点点头:「我们不要蛮干,要讲策略,先弄清楚公司到底有什么底细,这么多势力打公司的主意,一定有其深层原因,等会我们去见一个人,估计什么情况都清楚了,公司的事情你就交给郭泳娴。」
  「妈好像很放心娴姐。」我有些意外。
  「郭泳娴的家庭背景妈仔细查过了,很清白。何况你跟她关系已不一般,你还能不信任人家吗?」母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讪讪一笑,算是默认了一切。
  「小娴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要对人家好点,就不知道你以后如何向戴辛妮交待。」母亲在替我担心,我心有成竹,当即表示郭泳娴不争名分。
  「你放屁,妈是女人,女人心里想什么我比你清楚,天下就没有一个不计较名分的女人,想当初……」母亲豁然站起,把我吓了一跳,只是母亲的欲言而止令我不禁纳闷:「当初怎么了?」
  「算了,我们走吧。」母亲摇了摇头,转身走到窗边,痴痴地看着远方。
  我不敢追问母亲的过去,也许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母亲不愿意讲,我问也没用,目前我还是关心自己如何度过难关:「妈,我们要去找谁?」
  母亲神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追问:「这个人很有本事?」
  母亲笑得更灿烂,连鱼尾纹都悄悄露了出来:「这个人不但有本事,还长得很漂亮。」
  我很意外:「是个女人?」母亲柳眉急挑,对我大声发飙:「你瞧不起女人?」
  我大惊失色,暗骂自己脑子进水,赶紧向老妈赔礼:「不是……不是……」
  「哼。」
  *** *** ***
  这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小院,很普通,有点旧,甚至有点破落,在远离市区三十公里之外的三七五干休所里,这种破旧的小庭院比比皆是。
  站在小庭院的回廊前,我注意到回廊两侧合拢的葡萄架,那些蔓延葱郁的葡萄藤不但可以遮阳纳凉,也显得有些朝气。
  葡萄藤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安静地坐在一辆轮椅上闭目养神,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静逸。
  我有些失望,毕竟妇人已老,再美的容颜也要屈服给无情的光阴。我小声问:「妈,她就是你找的人?」
  「恩,她叫屠梦岚,是楚蕙的母亲。你现在强敌环视,要保住公司,就要想办法个个击破,我跟小蕙的母亲关系不错,看看能不能先把小蕙拉到我们这边,至少公司的罗总会站在你这边。」母亲审时度势,听她的语气,她早对我公司面临的一切有所关注,也早有所准备,要不然她不会气定神闲。
  没等我们走近,老妇人就先睁开了眼,她的目光如水,灵动而单纯,那是一双少女才具备的眼神。令我惊异的是老妇人看到我之后,那剪水般的眸子居然变得炽烈起来,就像被偷东西的人发现小偷一样。
  「这里的葡萄是甜的还是酸的?」母亲眺望四周的葡萄藤,我暗暗好笑,母亲有职业的本能,嘴上问葡萄,眼睛却悄悄地打量庭院的四周。小院二楼的一个窗户里,有一个护士摸样的女人向我们张望。
  「酸死了。」老妇人那沙哑的声音,我竟然有熟悉地感觉,特别老妇人身上那慵懒的味道与楚蕙如出一辙,我的心不禁剧烈跳了一下,楚蕙曼妙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
  母亲走到老妇人面前,轻握住老妇人的手,柔声说:「小蕙长得那么漂亮,我也酸死了。」
  「那咱俩换换?」老妇人顽皮地笑笑。
  「换就换,今天我就把儿子留下,以后小蕙就喊我做妈了。」母亲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暗暗大赞老妈会做生意,等楚蕙做了我妈的女儿,我再偷偷跑开,让我妈白赚一个女儿,我也白赚一个楚美人,这岂不是一箭双雕的绝好生意?
  「口说无凭。」老妇人的眼里闪出了夺目的光芒,她狠狠地抓住了母亲的手,生怕母亲反悔似的。母亲也不含糊,爽快地回应:「立字为据。」
  老妇人摆摆手,盯着母亲说:「当我老糊涂呀?立个字据有啥用?到时候你儿子拍拍屁股走人,我一个残废还能拦他?再说了,你儿子不心甘情愿做我的儿子,那也多没意思。」
  「那岚姐想怎样?」母亲顺从地看着老妇人,我目瞪口呆,这是我这辈子见母亲最乖巧的样子。
  「很简单呀,让你儿子行三叩九拜之礼,然后叫我做妈就行。」老妇人慢条斯理地说完,朝我狡黠一笑,那摸样果然与楚蕙有八分神似。不过,楚蕙的母亲也太不知趣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岂能轻易下跪?
  母亲不置可否,而是笑吟吟地对我眨眨眼:「中翰,岚阿姨就是小蕙的妈妈,你小时候她就想把你抱走,现在你就一了岚阿姨的夙愿,给她做儿子如何?」
  「岚阿姨好……」我心里难堪之极,虽然并不是很愿意,但母亲使的眼色我理解,所以我还是休整已瑕,正准备跪下。
  这时,从葡萄架外突然飘进一个身材曼妙的美人,美人声音沙哑,手里还捧着一只普通的白瓷水杯:「妈,你真舍得拿我和别人交换呀?」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的蜜糖美人楚蕙么?也许是在母亲身边,她衣着朴素,不施妆黛,全身就是简单的七分裤和一件紧身T恤,就连时尚的美指甲也清洗得干干净净,返璞归真的她少了职业味,更像一个楚楚动人的邻家小姐姐。
  岚阿姨见到楚蕙却是满脸的怒容:「当然舍得,你任性倔强,根本没把妈的话听进耳朵,什么人不嫁,偏要嫁给那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罗毕,哼,气死我了,现在有人领养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舍不得?」
  「妈……罗毕对我很好。」楚蕙站在她母亲的身边,幽幽地叹了叹。
  「好什么好?他什么时候来看过我?对我都如此,对你还能好到哪里去?」
  岚阿姨大怒。
  「来了你也没给人家好脸色,他当然不敢来啦。」楚蕙倔强地辩驳,虽然激动,话调还是不温不火,慢条斯理,好像在朗诵一篇文章,只是那双饱满的玉峰起起落落,似乎在宣泄内心的委屈……
  「岚阿姨你好。」我克制酝酿半天的嫉妒情绪走向前,恭敬地站在岚阿姨面前,向一旁的楚蕙笑了笑,伸手示意要接过那只洁白的水杯。楚蕙愣了一下,还是把水杯交到我手里,我恭敬地把水杯捧到了岚阿姨面前。
  「恩,谢谢。」岚阿姨顿时转怒为喜,她一手执着水杯,一手抓我的手掌笑眯眯地问:「你叫李中翰?」
  「是的。」我恭敬点点头。
  「你和小蕙早认识?」
  「恩。」我又恭敬地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追她?」岚阿姨问那么尴尬的问题,依然笑容可掬。
  「我……我认识楚蕙姐晚了点,她已有了男朋友。」我只能这样回答。
  岚阿姨双眼再次发亮:「不晚,不晚,就是嫁了还可以离婚,何况小蕙还没嫁。」
  「妈……」楚蕙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我窘迫之极,虽然平时脸皮厚,但这场面却难以抵挡,瞧一眼母亲,见她抿嘴微笑,我胆气也壮了一些:「岚阿姨,楚蕙姐与罗毕情投意合,我可不敢胡来。」
  「不敢?哼!」岚阿姨脸色突变,口气也变得冷淡了许多:「上一次我听到小蕙与罗毕吵架时怎么提到你李中翰的名字?嘿嘿,我虽然老了,但记忆还没老。
  我不但记忆没老,眼也没花,罗毕提到你名字的时可是又怒又妒。你刚才看小蕙的眼神,可不像看一般的朋友。」
  岚阿姨喘了喘,瞪着我问:「我说得对吗?」
  「这……」我脑袋嗡嗡做响,一点头绪都没有,抬头看看了母亲与楚蕙,她们也呆愣当场,不是眼珠子睁得大大的,就是嘴巴张得大大的。
  「妈……你……你胡说什么呀?」楚蕙第一个反应过来,她一撅屁股,闪出了葡萄架,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而母亲也清醒过来,她清咳了一声:「岚姐,这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刚才的猜测,我如果只有七分把握的话,那现在,我就十分肯定你的宝贝儿子与小蕙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真是天有眼呀,你方月梅今天自动送上门来,也省得我去找你,哼,今天我们就把这事说清楚。」
  「岚姐,先不说这里面有没有误会,就算她们年轻人不懂礼数,那也是你情我愿,如果真是那样,那也……那也慢慢说……」母亲不知道是安慰岚阿姨,还是数落岚阿姨,焦躁间也不忘记对我怒吼:「你傻愣着做什么?快给岚阿姨解释清楚呀。」
  「我……我……」我涨红着脸,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一犹豫,母亲也明白了,她是何等敏锐之人,见我吞吞吐吐,已了然于胸,只是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狠狠瞪了我一眼。哎,本来是来解决问题的,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又添了新麻烦,难道这都是风流的错?
  「中翰,妈口渴了,你去找喝的,真是的,这里的人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
  母亲翻了翻眼,突然气鼓鼓地看瞪着岚阿姨。我知道,母亲是故意支开我,她与岚阿姨之间一定有她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有我在,当然碍手碍脚。
  我瞄了一眼表情严肃的岚阿姨,赶紧跑开,经过葡萄架的瞬间,我似乎听到那沙哑声音:「……你儿子结婚了没?」
  我停下脚步,想偷听母亲与岚阿姨的谈话,可不远处一道带有蔑视的冷漠眼神令我打消了我偷听的念头。我走进屋子,迎着冷漠的眼神走去,渐渐地,那冷漠的眼神变得温柔了起来,我感觉到一丝惬意,因为我坚信楚蕙喜欢我。
  「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噢,要坚定地否认我们的关系。」楚蕙温柔的眼神中居然带点腼腆,就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这不是她的强项,懒洋洋的性感才是她楚蕙特有的韵味,可这种害羞依然令我心跳,她依靠在窗边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有冲上前抱住她的冲动,「我们什么关系?」我似笑非笑地问,楚蕙一愣,顿时脸现怒色:「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大笑,还有点幸灾乐祸:「来不及了,你母亲目光如电,料事如神,洞若观火,再说你刚才又没有解释,整个人羞答答的样子,只怕连一个笨蛋都能猜出我们的关系。」我叹了一口气:「你妈可不是笨蛋。」
  楚蕙很吃惊地看着我:「我哪里羞答答了?我没羞……我……」
  我仔细打量楚蕙,靠得很近,已经闻到了她身上幽香的气息:「那你为什么脸红?」
  楚蕙伸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我……我脸红么?也许是天气热……」
  我坏笑:「心虚了吧,你的皮肤哪里能看出脸红?分明是你觉得脸发烫。」
  「我……我说了,是天气热……」楚蕙这次是真的脸红了,因为我距离她很近,她的T恤有点短,我看到了性感的肚脐眼。
  「房子开着空调,你觉得热那就有可能是发烧,来,让我摸摸看。」我关切地搂住了一条软软的水蛇腰,如蜜糖般的肌肤在我手中就像一锻丝绸,光滑有弹性,我没有摸楚蕙的额头,而是直接把手伸进她的T恤里,挑开薄薄的乳罩,揉搓饱满的乳峰。
  楚蕙表现出强烈的抗拒,这在我预料之中,但抗拒中她消魂的呢喃却在我意料之外:「李中翰……你……你的手摸什么地方?」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不紧不慢。
  「小蕙,我想你……」我吸吮楚蕙圆润的下巴,甜弄她光滑的脖子,挑逗她水滴般的耳垂,还把我的身体贴紧她的娇躯,挤压她胸前另外一只挺拔的乳峰。
  楚蕙的呢喃越来越急促:「我想警告你,这是我妈妈家,二楼有护士……」
  「那你就别让护士发现……」我拿出了无赖的手段,有时候对付淑女,无赖总能出奇制胜。
  「李中翰,我一直……一直对你有好感,那天我……我误会你了……但你现在别过份……」
  「既然对我有好感就别抵抗,我做梦都想和你做爱,现在你在我怀里,我是决不会放弃的。」
  「噢……你,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得到葛玲玲?」楚蕙打了一个冷战,因为我搓拧她的乳头。
  「差不多,但对你,我温柔了许多。」楚蕙反抗没有那么激烈,我当然温柔许多,看着饱满的乳房已在我手随意把玩,我得意洋洋。
  楚蕙水蛇腰还在扭,只是力气已大大削弱,她一边喘息一边问:「知道杜大卫和罗毕为什么这样恨你么?」
  我摇了摇头。
  楚蕙咬咬牙:「那是因为你勾引了他们的妻子,你知道吗?葛玲玲已经不跟杜大卫有性生活了……你害了葛玲玲。」
  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是内疚,到最后却是欣喜:「这……这是真的吗?幸好……幸好你没有受到伤害。」
  楚蕙瞪了我一眼:「哼,你何止害了我?你害我更深。」说着,她的眼睛半眯起来,因为我的手揉到了她另外一只乳房,她的乳头刚一触碰我的手指就挺立起来,我掀开了她的T恤,闻着醉人体香含了下去,一阵胡乱吮吸,我才悄悄地问:「伤害了楚蕙姐,我很抱歉,告诉我怎么补偿?」
  「噢……你不调戏我就……就是补偿。」
  「这不是调戏,这是爱,楚蕙姐,我真的喜欢你,爱你。」
  「你也用同样的话对葛玲玲说吧?哼,既然你喜欢我和玲玲,那你就一定相信我们没有害你,可那天在我的内衣店里,你以为我们和罗毕,杜大卫一起要陷害你,我很伤心,我可以发誓,我和玲玲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
  「我相信。」
  「以前我妈虽然反对我与罗毕交往,但我搬出家与罗毕住在一起后,我妈就不说什么了,我和罗毕的感情也算稳定,并打算三年后结婚生孩子。可是,自从遇见你,自从那次在酒店里发生的那件事后,罗毕就开始变了,变得疑神疑鬼的,他总以为我跟你偷情,所以他就想整垮你,这种想法与杜大卫一拍既合,后来他们联络了很多势力对付你,可这些势力都不足以撼动你的地位,所以罗毕希望我妈能出手帮忙。」
  「我妈说,岚阿姨很厉害。」
  「但我妈从来不过问官场上的事,加上不喜欢罗毕,所以一直连理都不理罗毕。这次罗毕实在没办法了,就求我去劝劝我妈,我……我没有答应,罗毕很生气,就说我喜欢你,骂我水性扬花,我当时很愤怒,就跟他吵,没想到我们的争吵给我妈听到了。我妈看在我的面上,答应我暗中帮罗毕。可万万没想到,我妈经过调查后,发现你竟然是方阿姨的儿子,于是,我妈就放弃了。你别看见刚才方阿姨与我妈水火不容的样子,其实他们关系好得像亲姐妹。这件事情偃旗息鼓后,罗毕很失望,大骂我一顿就独自跑去美国了。」
  「原来有这般曲折,怪不得这两天都不见罗毕的踪影,他说你水性扬花我不敢苟同,但他说你喜欢我好像说没说错。」
  「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找喜欢你的葛玲玲去吧……」楚蕙闭上眼,手里揪着我的衣领,她很享受我抚摸她乳房。楚蕙在我心里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我的女人几乎个个都是肌肤如雪,惟独楚蕙的蜜糖肌肤与众不同,用物以稀为贵来形容也不过份。
  我轻轻地揉着她的肚脐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任凭我摸你身体?」
  「你……」楚蕙睁开眼,用性感沙哑的声音缓缓地骂道:「你知道吗?你好贱也。」
  我差点大笑,手腕穿进七分裤里,滑到小翘臀,抓了抓,却抓到了一片黏液:「湿成这个样子,是够贱的。」
  楚蕙小声呻吟:「天气热……那……那是汗水……噢,你别耍流氓……」本来就柔弱的她此时更是站立不稳,我把她顶到窗边,这个角度既可以看到葡萄架,也可以监视二楼的护士,是一个绝佳的位置,楚蕙也默认了这点,所以她没有阻止我扯下她的七分裤,露出了挺翘的美臀。
  「你今天不应该穿裤子……」我站在楚蕙的身后笑谑她,粗大滚烫的大肉棒已经沿着股沟滑行,黏滑的爱液指引着我到达一个紧窄的禁地,由于七分裤没有完全脱掉,楚蕙的双腿无法打开,我的大肉棒几乎是在臀肉与双腿的三重包夹下挺进,撑开了蜜穴的瞬间,我差点缴械的投降。
  「噢……你好过份……」楚蕙嘤咛一声,娇躯前倾,双手抓住了窗沿,下沉的上肢令挺翘的美臀又撅高了几分,硕大的肉棒得以一杆见底。
  「喜欢吗?要不要快一点?」我开始享受被阴道肉壁吮吸的感觉,只有慢慢的抽插,这种感觉才真切,所以我的抽拉得很慢,以至于那些不断涌出的黏液滴到七分裤上。
  「噢……恩……噢……你轻点……让我妈知道,她会杀了我。」楚蕙当然不知丰沛的蜜汁浸湿了她的裤子,她一天耸动,一边慢条斯理地警告我。
  我探握住两个悬垂的美乳,几记重重的抽插后才深情说:「楚蕙姐,我爱你。」
  楚蕙颤抖中呻吟:「你也这样跟玲玲说吧……噢……好涨……」我吻着她光滑的背脊:「这话我只对你说。」
  「你骗不了我,我从小认识葛玲玲,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一清二楚,我只是没想到这个荡妇居然……居然说喜欢被你强奸……」
  「我可没强奸过别人,我只强奸了楚蕙,……楚蕙姐,你喜欢我强奸你么?」
  肉棒密集抽插的程度很可怕,肉臀迎接的力度也很惊人。
  「啊……啊……随便你……」楚蕙有些迷离,她耸动有些急,已有些破旧的窗户在她摇晃下发吱吱地响声,我暗暗担心,担心被二楼的护士听到,护士所站的位置刚好就在我头顶正上方。
  「楚蕙姐,我想你帮我含一下,好吗?」其实我不想离开紧窄的蜜穴,我只是担心破旧的窗户要崩塌。
  「不……等等,我,我就好。」楚蕙突然拼命地耸动,很凌厉,我发现她的会阴处已经发红,娇艳如血,就如同小猫小狗发情时阴部会发红一样,我顿时明白,收束腹肌,双手扶着她臀部的两侧,猛烈地抽动大肉棒,不到三十下,楚蕙就发出一阵阵低沉的悲鸣,哆嗦中娇躯停止了耸动。
  她懒洋洋转过身,慵懒的眼神在我身上飘了几圈后,竟然缓缓跪下,在我暴涨的大肉棒前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口腔,在她合上红唇的瞬间,我发出浑厚的叹息,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女人这种深情接纳。
  可这时,意外却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小护士突然闯入了我视线,楚蕙只顾吞吐我的大肉棒,又背对着小护士,所以她并不知道小护士的出现。令我更意外的是,这小护士焦急地指指窗口,我扭头看向窗外,猛然发现母亲推着岚阿姨的轮椅向屋子走来,我小声惊呼:「楚蕙姐,你妈要进来了。」
  楚蕙闪电般跳起,擦了擦小嘴,整理好一下仪容就往屋外跑,可是刚跑到门口,母亲与岚阿姨已然来到,真是好险,我扭头找寻那小护士,却不见了人影。
  「小蕙,你是怎么了?半天时间了,你都没有给方阿姨斟茶,我看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岚阿姨大声责怪楚蕙。
  「我……就去倒。」楚蕙不好意思地向我母亲笑笑,秀美的脸蛋上赫然出现浅浅的小酒窝,真是美极了。
  楚蕙刚转身离开,那身穿白色大卦的小护士又悄然走来,她手里多了一只体温计:「首长,要量体温了。」
  「恩。」岚阿姨点点头,小护士熟练地打开体温计,我这才注意到那护士长得娇小玲珑,虽然颧骨高一点,个子矮了一些,但也算是一个小美女,她一边给岚阿姨量体温,一边还不时抿嘴偷笑。我心怀感激,就没有介意这种带有嘲笑似的偷笑。
  「小黄,刚才你往这边东张西望看什么?」岚阿姨盯着小护士露出狐疑的眼神。
  「啊?我……」小护士的脸瞬间大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我好像看见一只小鸟飞进屋子里。」
  「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急着过来查看。小黄,你以后没什么事情别大惊小怪的。」岚阿姨不留情面地斥责了小护士。
  我突然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可能是我与楚蕙做爱时被小护士发现了,她一个小姑娘整天对着脾气古怪的岚阿姨已够烦闷,加之少女情窦初开,对性爱绝对好奇,突然间发现我与楚蕙的春宫戏,那小护士当然着迷,也忘记了自己要时刻照顾首长的本职工作。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护士的怪异的偷窥行为引起了岚阿姨和母亲的警觉与好奇,出于职业本能,她们也想知道小护士在看到了什么,幸好览阿姨行动不方便,要不然,我与楚蕙的好事就被发现,我不死也会脱层皮。
  那小护士大概也发现了岚阿姨向屋子走去,她情急之下冲下楼梯,冒险向我报警。
  想到这,我对小护士的感激之心已荡然无存,本想把精华灌满楚大美人的蜜穴,好让楚大美人怀上我的孩子,可没想到被这好奇的小护士给破坏。我瞅准时机,狠狠地瞪了小护士一眼,这好奇不但会害死人,还会害死很多人。
  楚蕙捧茶出来时,岚阿姨对母亲这次来拜访的目的给出了总结性答复:「事情就这样吧,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与中联部打过招呼,地方上的事情我们中央部委都不宜插手。至于其他的利益集团你方月梅根本不放在眼里,我就不多此一举了。我调查过,其实,你们那公司都是一些部门洗黑钱的主要渠道,小翰贸然出现,还当上了总裁,那些做了脏事的人总会心虚害怕,所以才群起而攻之。」岚阿姨对小护士和我也不避忌,解释了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把我赶出KT。
  「岚姐,那我就放手了?」母亲露出欣喜之色。
  「你那脾气我还不了解么?怕就是我在炕上,你也敢烤一烤。」岚阿姨又露出调皮的微笑,她的眼睛似乎永远都是灵动而单纯,我猜想岚阿姨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个超级大美人。
  「你永远都是我的老领导,不管是以前和将来,我都会像现在这样尊敬你的。」
  母亲正色之中又带有点撒娇,恭敬里兼有承诺,拿捏非常精准,我心里更加佩服母亲。
  岚阿姨笑得很开心:「咯咯……好了,我有些困了,你们走吧。」
  据说上了五十的人在午后最容易犯困,何况身已残疾的岚阿姨与母亲在炎热的室外聊了半天,自然身心疲倦,对认我这个儿子的念头也索然冷淡,她打了一个呵欠,向母亲示意要休息了,我慌忙站起,与母亲一起安慰和问候岚阿姨几句后,目送小护士把岚阿姨推走,那一刻,楚蕙就陪在岚阿姨身边。
  母亲叹道:「小蕙真的懂事了。」
  我笑问:「以前楚蕙姐不懂事?」母亲点点头:「她和她母亲一样倔强,做事情爱一条道走到黑,那时候小蕙很伤她妈妈的心,但小蕙心地好,人也善良,看见她陪着岚姐,我真高兴。」
  我感觉老妈赞楚蕙就像赞我老婆一样:「是啊,不但心地好,人也漂亮。」
  母亲白了我一眼:「就是笨了点,被你这个风流小子鼓惑,哎,你怎么对得起戴辛妮哟。」
  我眨眨眼:「妈……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什么时候鼓惑楚蕙姐了?」
  母亲冷笑一声:「李中翰,你敢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我现在就把你绑在葡萄架上晒三天,你信不信?小兔崽子,我是谁?我是你妈,你肚子里有多少根花花肠子我不清楚?」
  「别三天了,那么烈的太阳,晒三分钟我就完蛋了,好吧,我承认,我承认我的花花肠子整天被妈妈捏在手里。」
  「扑哧。」母亲忍不住笑出来,真是母仪万千,美不胜收。她没捏我的肠子,而是捏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你还贫?跟你爸一个德性,到处粘花惹草,你忙得过来么?」
  「还没忙过。」
  「什么?我……我找绳子先。」
  「妈呀……」
  *** ******
  夜幕降临,难得的是下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这场甘霖冲淡了炎热空气,也冲淡了人们心中的暴戾。
  看着一百六十名武警核枪实弹地押着二十名前来我公司查看疫情的男女,我心中的暴戾淡了许多。防疫站的站长跪在了公司大楼的大厅里已超过四个小时了,市卫生局的领导才被允许从我的办公室里离开。
  市委常委在我的办公室里临时开了常委会,方月梅参加了会议,我也列席了会议,会议一致通过以滥用职权罪,渎职罪之名,立即批捕市防疫站站长。立即撤消市卫生局局长兼党委书记一切职务,并在规定的时间里做出深刻检查等决定。
  专程从中央党校学习回来的乔书记主持了这次常委会。
  「方月梅同志,这次市里的许多部门涉嫌滥用职权,渎职犯罪,我们市委将成立专门调查小组,对这些部门将一查到底,不管涉及什么人,都视犯罪的情节轻重予以坚定处罚,决不姑息,请方月梅同志放心。」乔书记掷地有声的话令我感动。
  母亲却很冷淡:「对这些无视国法的部门领导人该罢免的就罢免,对一些犯罪行为就应该做为典型进行深刻批判,这也是对社会,对人民负责嘛。」
  「说得很精辟……」母亲的话得到了常委们的肯定。我想笑,因为这些部门之所以大张旗鼓对KT进行刁难,讹诈,都是这些常委中的一些人指使,而这些人的势力很广泛,其中势力最强的就属屠梦岚的势力,也就是楚蕙的母亲岚阿姨的政治能量,这个势力在母亲的影响下,已经退出了对我公司的发难。剩下的包括前市委书记何铁军在内的反对势力母亲已不惧怕了,她成功逼迫市委常委在我公司召开常委会的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胜利,乔书记中断党校的学习,突然回来主持这次常委会也让母亲如虎添翼。
  「恩,最后就是这次滥用职权中危害最大的地税总局的局长兼党委书记谭自力同志涉嫌收贿,生活腐化,暗中经营「爱巢」娱乐公司的重大腐败案件……」
  母亲不但有大将之风,也有乘胜追击的决心,「既然已经革命了,就要革命到底。」
  这句话是母亲与我从三七五干休所回到公司后说的第一句话,我记忆犹新。
  但我更没想到党内斗争是如此残酷,我没有再听下去,找个机会退出了会议,赶紧给小君与樊约打电话,因为学车已有心得的樊约相约小君去兜风,她们计划兜风完后先去尝尝「小夜猫」麻辣汤锅,最后再去「爱巢」喝点波尔多红酒。
  我当然支持两个小美女的享受计划。
  可是,如今的情形,「爱巢」怕要出事,楼下的一百六十名武警大哥有前往「爱巢」战斗的迹象。我要赶紧通知樊约与小君别去「爱巢」。非常郁闷,电话打了三十遍都没人接听,估计两个小美女已沉浸在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中,没办法,我只能亲自前往爱巢,把那两个小美女带走。
  霓虹如幻,灯火妖魅。「爱巢」还是爱巢,与几个月前第一次踏进这家华丽夜总会一样,还是人满为患。
  我穿梭于众多俊男美女之中,极目搜寻小君和樊约,可惜,我连她们的影子都找不到。空气弥漫着令人亢奋的气息,我的心情却慢慢变得急躁,在武警包围这座娱乐城之前,我必须把小君和樊约带走。
  「兄弟,要不要K?今天爱巢三周年庆典,马古,K均八折。」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个滑头滑脑小子向我询问,我对这些软性毒品从来不感兴趣,刚想一口回绝,突然,我想到在这诺大的夜总会里,要想尽快找到小君与樊约还真不容易,于是,我露出了委琐的笑容,把这滑头的小子拉到能听清话的地方:「我约了两个小马子,她们已经来了,见到她们后我今天买你三千的货。」
  「那找去呀。」
  「人太多,难找,你在这里转来转去的,一定有印象,她们长得……」我把小君与樊约的相貌,身高描述一番,这卖毒品的家伙就算是机灵,话音刚落,这滑头小子就大声说:「三零八包厢。」
  「那么肯定?」
  「嗨,丑的记不了那还能说得过去,两个那么正点的妞都记不住,我斧头白在爱巢混了。」
  「呵呵,行,我去看看,真是她们,立马跟你要东西。」
  「恩,我等你。」
  我顺着斧头指点的方向找到三零八包厢,心里又高兴又纳闷,毕竟找到了两个小心肝,但她们怎么会进包厢呢?难道是樊约的朋友?
  站在了三零八包厢的门口,我透过门上的小窗向包厢里窥视,这一看简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因为包厢里居然有一个肥硕的脑袋,这是杜大卫最令我憎恶的部位。他的旁边,居然端坐着两个绝色的小美人。一个是樊约,另外一个就是李香君。两人今天的打扮异常漂亮,都穿短裙,都露出了一大截又白又嫩的玉腿,虽然两人的身材并不高挑,但穿上高跟鞋后,玉腿的比例极为协调,看起来修长而匀称。包厢里的男人和女人都盯着樊约和小君,因为两个小美女不仅腿美,还因为她们都有丰满的胸部,青春无敌,这两个花样年华的小美女更不是身边其他女人所能比拟的。我看得出,包厢里的男人都露出了邪恶的神情,有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已经向樊约靠去,可怕是,樊约和小君人却懵懂无知,身陷危险还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说笑,真把我气得半死。
  我刚想推门而入,肩膀又被拍了一下,我回头看去,原来还是那卖毒品的小子,他摇头晃地问:「怎么样?是这两小妞吗?」
  我点点头,指着包厢的窗口问:「你帮看看,那几个男人你认识吗?」
  滑头小子只瞄了一下就得意洋洋吹嘘:「那胖子少见,那穿黑色短袖的就是爱巢的大老板付哥,短发的那个厉害了,他是警察局副局长,那半秃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好像是税局的,我们的大老板都怕他……嘿嘿,所以说,你在我们这里买货不但质量好,还保证安全,我们的老板后台硬着……」
  见我犹豫,那滑头小子很疑惑地补充一问:「这两小妞真是你马子?」
  「呵呵,当然是,我跟里面的人都认识,没事,没事,你也别走远,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乐乐,钱你拿一半,货你先不用给我,等会我要更多。」我忍着心中的怒火,从口袋里掏出了二千元递给了滑头小子,就希望他不走远,等会武警人马杀到,至少抓到一个卖毒品的。
  「好,大哥今天要多少我斧头就供多少,保证大哥你玩得开心……」滑头小子笑得心花怒放,他不知道,今天是他们最后的疯狂。我暗暗冷笑,昂首推开三零八号包厢,进去前,我给母亲发了一条短信:小君困在爱巢。
  「哥,你怎么也来了?咯咯……我们都准备走了。」小君看到我,兴奋地向我跑来,看她踉跄的脚步,我暗暗庆幸,要是晚来半小时,我的两个小美人一定醉倒,在这种地方,女人醉倒简直就是恶梦。
  我笑眯眯地半搂着小君,恩,她今天居然搽了香水。樊约也站了起来,她腼腆地向我微笑,我向她招手,等她走到我面前,我伸出一条胳膊,大方地把樊约揽在怀里,这绝对是经典的左拥右抱,把在场的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你他妈是谁?」短发的壮年人首先被激怒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激怒,也许是到口的肥鸭飞走了,他看起来喝了不少,有樊约与小君这样的美女捧场,是男人都会喝多,我不怪他喝多了污言秽语,要怪就怪他没脑子,我李某人胆敢进来摆谱,就有过人的地方,俗话说,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
  其实,我并不是纨绔子弟,更不是虚荣爱显摆的花花公子,我只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我再不进去,这个警察局长的手就要摸到樊约的胸部,而杜大卫的口水就要滴到小君的粉腿上,我已没有选择,就算让我去死,我也决不会让这些人碰一下樊约和小君。
  「陈局,别激动,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杜大卫冷冷地看着我。
  「他就是那个姓李的?」警察局长询问似的看了杜大卫一眼,得到了证实,他却迈出了沙发,向我走来,我心中一惊,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警察局长还目露凶光,看来我错误地估计这些人的胆量,此时,我预感到了危险。
  「咣啷。」警察局长从腰间拿出了一副手铐抛到地上:「你自己把自己拷起来,现在我怀疑你拐带未成年少女,诱骗未成年少女。你现在可以什么话都不说,但你所说的将成为法庭上的证词。」
  「我拐带未成年少女,诱骗未成年少女?先生,你搞错了吧?」我愤怒之极。
  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眼里皆兴奋,好像有好戏可看,尤其杜大卫,他抓起一片西瓜咀嚼,连奸笑都带着幸灾乐祸。
  「没搞错,你身边这两位就是未成年少女。」警察局长摆开架势,挡住了我包厢的门口,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暗想这些人一定还未知道到下午和晚上所发生的一切,眼前,不能跟他们硬来,要拖延时间,母亲知道小君困在爱巢,一定尽快赶来。
  「呵呵,这两位,一位是我亲妹妹,一位是我女朋友,她们都年满十八岁。」
  「你说是你妹妹就是你妹妹,你说年满十八岁就年满十八岁?我们要到警察局进一步调查,你赶快把手铐戴上,别逼我动手。」
  「你是谁?」我故意拖延时间。
  「我是S市警察局副局长段赫翔,如果你对我的执法不满意,你可以去投诉我,但现在你必须接受我的执法,把手拷带上。」最后那一句,段赫翔几乎是在咆哮。
  「你领导是谁?你给他打个电话……」
  「你他妈的想吓我?」
  我刚想接话,忽然觉得胳膊一松,小君已向前一大步,跳到手铐前,只见她裙角飞扬,玉腿弹出,把地上的手铐踢得无影无踪:「住嘴,他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他妈,你骂他妈就骂我妈,我妈要是知道你骂她,她一定把你打成乌龟王八蛋,绝对不吓你。」
  「哈哈……」包厢里哄然大笑,段赫翔的脸在灯光下涨成了猪肝色,那半秃的家伙口叼着香烟笑道:「小丫头嘴巴真厉害,骂人还骂出个压韵来。」
  那穿黑色短袖叫付哥的男人却阴恻恻地问:「让你谭局干,你敢不敢干?」
  半秃一愣,紧接着冷笑一声:「这里有两个,小付你敢开个头干一个,我就敢干另外一个。」
  「哥,他们说什么?」小君傻呼呼地问我,但她毕竟意识到这些话的意思。
  我的愤怒达到了极至,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们胆敢乱来,而且半秃还是一个国家干部。
  杜大卫一直不说什么,此时见半秃的家伙表态后,他也煽风点火:「你们敢干,我就敢看。」
  包厢一阵阵骚动,还夹藏着女人的尖叫和惊呼,樊约也意识到严重性,她哆嗦地抱着我的胳膊问:「总裁,我们……」
  付哥缓缓站起来,这人鹰鼻深瞳,一看就知是狠角色,他冷冷地对众人笑了笑:「今天让大家开开眼……」说着,他缓缓地脱掉上衣,露出了带有纹身的胸肌,紧接着他脱掉了裤子,只剩下内裤时,包厢里又是一阵惊呼,又是一阵骚动,连无畏的小君都头埋进我的臂弯里,情况急转直下,我心急如焚。
  「来人……」付哥大吼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他的身后走出了一个精干的年轻男子,这男子的手里居然还拿着手枪。
  付哥指着我冷笑:「他一动,你就开抢。」
  「哥哥,妈会来么?」小君平静地看在着我,而一旁的樊约已哭了出来,我奇怪小君的平静,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泪痕,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所以我尽量说得很温柔:「妈一定会来……」
  小君笑了,她温柔地安慰樊约:「樊约姐姐,你别怕,我哥说我妈妈会救我们的。」
  「哈哈哈……」本来很安静的包厢被一道得意的笑声所充斥,杜大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李中翰,你还装什么逼?我得到了最新消息,你公司被武警包围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完蛋了,你妈要是来了,我把她和你妹……」
  「吱呀。」杜大卫话没说完,包厢的门被推开了,门轴发出的响声却惊动了包厢里每一个人的神经,从门外走进了一个人,这个人居然一个貌美绝伦的贵妇。
  包厢突然间寂静下来,除了从包厢外传来的音乐外,包厢里静得吓人,大家都在看着这个有着非凡气质和美貌的女人。
  「妈妈……」小君激动得直跺脚,我的眼泪也才差点流了出来。
  贵妇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小君被困也不说清楚困在哪里,害得我到处找,幸亏有一个卖毒品的小子带路。」
  「来了就好。」我真想抱住老妈亲上一口,她看起来真像贵妇,因为她又换了一身衣服,咖啡色的上衣裸露一大片雪白的胸脯,白色的紧身筒裙,白色的高跟鞋,这次是肉色的丝袜。哦,我的天啊,老妈这是来执行任务还是来娱乐消遣的?
  她居然还涂了口红。
  「你们没受伤吧?」母亲关切地询问我们,但我已经注意带母亲游离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其实都在那个拿枪的年轻人身上。
  「没受伤,妈,你就一个人来?」我等了半天,也不见包厢外有武警冲进来,心里不禁有些底气不足。
  母亲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向杜大卫:「我的耳尖,刚才我在门外听到你说如果我来了,你会把我和我的女儿怎样?」
  杜大卫见过我母亲,他虽然不知道我母亲的厉害,但他显然被母亲凌厉的气势所震慑,他没有答我母亲,而是慌乱地看着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毕竟这里是付哥的地头,而付哥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母亲,现在就是笨蛋也感觉出了不对劲,面对这个不期而至的中年美妇,付哥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拿枪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该把枪口对准谁,犹豫了半天,年轻人还是把枪口重新对准了我,毕竟我是个一米八的男人。可就在年轻人转移枪口的瞬间,我总算大开了眼界:母亲迅速拣起酒桌上的一只烟灰缸向持枪的年轻人砸去,身体却平行飞起,扑向付哥,付哥此时刚想穿上裤子,这一仓促生变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枪的年轻人惨叫倒地,那付哥更是惊慌失措,待母亲手掌直劈而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听「噗」一声,付哥随即软软倒下。从抓烟灰缸起,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是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一切似乎都已结束。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两人,杜大卫张大了嘴巴。那警察局长惊恐中也想掏枪,肢势有了,但在母亲的逼视下,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都进来,派一组人先到三零八包厢。」没有任何喜悦表情的母亲用手指摁着耳廓,耳廓里有一粒不起眼的东西。
  凄厉的警笛响澈了大地,爱巢的霓虹消失在无垠的夜空。
  我左拥右抱两个小美女上了一辆武警牌照的奥迪车。身边的樊约还在哆嗦,小君却晃着小脑袋问:「哥,妈耳朵里那黑乎乎东西是什么?」
  「耳屎。」放松下来的我有点困意,恍惚中我听小君不停地数落:「一点都不讲卫生,我耳朵就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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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楼  发表于: 2010-11-03  
  第五十六章 仙女做爱叫尿尿
   KT似乎成为了S市最炙手可热的公司,因为坊间流传出「爱巢」因为得罪KT,所以才导致关门。尽管爱巢夜总会停业事件在S市传媒上统一了口径:「涉嫌黄,赌,毒」。但官场上的人都清楚这是一场政治角力。没有势力背景,爱巢夜总会很难经营这么多年,同样,没有更强大的背景介入,爱巢夜总会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倾覆。
   谣言像寒冬的雪花铺天盖地,又以讹传讹,一下子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
   我每天除了要处理公司事务外,还要面对一些官场层面的拜访,说是来拜访,实为拉关系,套交情。政治嗅觉敏锐的母亲立即警觉,她严厉地告诫我千万别招摇,更不允许把KT变为S市的第二政府。
   为了回避官场的混水,也为了整合公司管理部门,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暂时辞去总裁一职,把郭泳娴直接扶上了CEO。
   而楚蕙也代替罗毕进入董事局,并出任公司的副总裁兼总经理。我和母亲这次能顺利击败对手,巩固自己的利益,很大程度上多亏了屠梦岚的退让,否则母亲与屠梦岚一场火拼,鹿死谁手很难说,此番请楚蕙进入公司高层也是与屠梦岚势力分配利益,达成政治默契。
   岚阿姨果然对我的安排非常满意,她一天一个电话,希望我再去她家,完成认干妈的仪式。
   我满口答应,这也是母亲的意愿。有这两位德高望重的妈妈支持,我踌躇满志地迎来了自KT成立以来最大的重组,包括我在内,公司里几乎所有的高管和主管都有变更,由于宁红军等一批资深高层的退出,我逐步掌控了公司的全局。
   虽然郭泳娴接替了我的职务,但公司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才是权力的中心,我的办公室还是总裁办公室。
   我喜欢我的办公室,因为在这里,我才无拘无束地与小君待在一起,在家怕母亲发现,在外不敢格外亲昵,只有在办公室,我才放心,别人不会怀疑,又有上官姐妹放哨。郭泳娴替我分担工作后,小君来我办公室就更勤了,连戴辛妮也有了怨言,幸好我与戴辛妮心有灵犀,她想亲热时候,我就会出现在她的办公室,缠绵之后,戴辛妮的怨言自然少了,惟独章言言我始终下不了手,毕竟她曾经受制于杜大卫,杜大卫已被关押,他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是不会碰一下章言言。
   戴辛妮不明隐情,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她也乐见我专一,哎,女人还是很好骗的。
   樊约的白领味越来越浓了,也越来越有自信,举手投足都变得成熟了,她沉默寡言,在公司里她朋友不多,可与我就相谈甚欢,我在办公室里满足了她两次,我欣喜地发现,樊约不再失禁,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高潮,我经常看着她开着浅绿色的思域进出公司,她的身后总引来众人的目光,这些目光绝大多数都是羡慕。
   庄美琪这段时间有男人接她下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争气,很受刺激,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对着她的红色奔驰发脾气,到处找她,半夜后,我与她相拥在红色的奔驰里,地点多在郊外的旷野,每次我都弄得奔驰剧烈晃动,不过我不担心,奔驰的避震系统是行内最佳,我只担心庄美琪明天又禁出刺激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参加了瑜珈训练班,郭泳娴告诉我,王怡有可能怀孕了,我兴奋了半天,专程去看望她,哪知王怡矢口否认,那天夜里,我在王怡家强暴了她一次,她也强暴了我一次。跟王怡站着做爱特别舒服,因为她够高。但这两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从身后插入,还必须要我在插入之前舔她的阴户,我照办了。事后,她告诉我,这次一定怀孕,我将信将疑。
   唐伊琳失踪几天后,给我发了短信息,说是抽空回了一趟老家,参加了一个远房亲戚的婚礼, 婚礼宴会上,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爱,连新郎也走神了,弄得好不尴尬,本来乡下的婚礼要搞几天,可是唐伊琳第二天天没亮就跑了。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一个男人嫁了?她回答说,问过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了,我正喝茶,结果全喷了。
   秘书处最近好像招了几个新来的,我找个时间去关心一下,可不知道为何,全被庄美琪给辞退了,我问罗彤,她说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诉我,就是罗彤向庄美琪打报告,说几个新来的扬言一个星期内搞定总裁,哎!看来新来的公关都是些潮人,那么拽,以庄美琪的性格不扇两巴掌再辞退已经是很难得了,不过,我觉得有些遗憾,很想知道这些小女孩如何一个星期内搞定我。可惜,可惜了。
   「总裁,你就不怕你妈妈撞见你打牌?」上官黄鹂打乱了我的思绪,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想笑,这至于么?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还要担惊受怕么,何况找我打牌的人是母亲最疼爱的李香君。
   「别怕别怕,黄鹂姐姐,我妈来了,你就帮我挡着,我就不信赢不了这个大混蛋。」小君咬牙切齿地瞪着手中的扑克牌。
   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爱,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巫婆,因为她的脸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纸条沾上,这些小纸条上都写上了诸如:小妖精,大笨蛋,赖皮狗,毛毛虫之类的字词,绝不雷同。而我脸上一张这类的字条都没有。
   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规矩:谁输了谁的脸上就被贴字条,字条上可以写上任何文字。可怜的小君一把都没赢,所以她的小脸上覆盖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条,惟独剩下一双狡猾的大眼睛和愤怒的小嘴儿,她滑稽的样子令一旁观战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乱颤。上官黄鹂故意问我怕不怕被母亲撞见,实则就是希望早早结束这场一边倒的扑克游戏,暗中帮小君解围,可是输红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黄鹂的用心?她只是一个劲地要报仇,誓言战斗到底。
   「小君同学,这把要是输了贴哪里?贴嘴巴你喘不了,贴眼睛你看不见。」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小君,因为我又拿到了一手的好牌,这段时间我气势如虹,真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何况小君的牌艺不精,哪里是我的对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如果换别的女人,我就是稳赢也要假输,以讨美人欢心,但对小君,我是寸土不让。那些小字条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对有洁癖的小君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贴屁股。」小君终于恼羞成怒,话不经脑袋就脱口而出,我与上官姐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君气鼓鼓地看我们笑得东倒西歪,她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小字条就向我扑来,粉拳随即雨点般落下:「你这个大混蛋,一点男子风度都没有,就知道欺负小女人,真可恶,看我不收拾你……」
   「好,好,我保证下次让小君盘盘赢,把把赢,次次赢,好了吧。」我展开双臂把小君抱在怀里,贴着两只挺拔丰满的乳房,我感觉特别惬意。
   杜鹃一声轻咳与黄鹂退出了办公室,关门悄无声息,如此机灵聪颖的姐妹真不枉我前两天都给她们加了双倍的工资,目前她们的薪酬直逼庄美琪,比郭泳娴的工资还高,可以说一人之下,几百人之上。
   「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哼,用口水弄脏人家的脸,一点卫生都不讲,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干净。」小君气鼓鼓地跨坐在我怀里乱扭,她今天穿一件抛抛袖做的吊带上衣,这种抛抛袖其实就是经过美化的吊带,手上动作的幅度稍大,这条漂亮的抛抛袖就会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脯,感觉出小君没有带乳罩,因为我已看到了乳晕,多亏小君青春,乳房挺拔,那上衣堪堪滑到乳晕上就没有在下滑,就像给乳头钩住了一样。我看得口水横流,暗叹小君的诱惑已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再过两三年,等她学会风骚,弄懂了风情,那三千粉黛岂能还有地位?
   「哥一定帮你擦干净。」我搂着清香扑鼻的小君,把嘴对准了她的红唇,吮一下,引出了软软的小舌头,又吮一下,含住了小舌头,小舌头毫不退缩,向我口腔伸来,撩拨我的牙龈,勾引我的唾液,我感觉我的唾液急剧减少,消失无影踪,难道被爱干净的小君吞吃了,我带着疑问,迅速再分泌我的唾液,果然又被吸走,幸好我生津奇快,源源不断地满足了小君的采择。
   「恩……恩……」小君消魂的鼻音笼罩我的神经,我承认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我悄悄睁开眼睛,观察小君动人的眼帘,如梳齿般的长睫毛,还有那忘情的吮吸。这动人的美景,我很自然就握住了一只高耸挺拔的肉峰,轻轻揉,轻轻搓,多美妙的胸脯啊!我感叹上天送一个这么完美,这么可爱的妹妹给我。
   「哥……你顶到我啦……」小君呢喃,脸贴着我的脸,小心地将压在我裆部的粉腿挪开,那里确实有一团隆起的东西顶到了小君,她的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小君……」
   「恩。」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
   「恩。」
   「洗得很干净。」
   「恩。」
   「所以……所以哥的这里也很干净,帮哥舔一下,哥保证不臭不咸……」我把已经粗硬的东西释放出来,拿在手里,我就感觉到那份炙烫是针对李香君。
   「不行……本来我想答应的,谁叫你刚才打牌不让我,哼!」小君猛甩瀑布,那份扭捏让人看了就冲动,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让,下次……」 小君狡黠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帮你弄……」
   我悲情道:「小君,哥这些天老做一个梦,就是梦见小君含我鸡鸡……」
   小君脸一红,向我竖起了一根葱白的手指:「想做美梦是吧,我帮你垫高一只枕头。」
   我沉住气,要骗小君一定要沉住气:「小君,你听哥说,自从哥梦到你含我的鸡鸡后,运气就特好,什么杜胖子,什么坏蛋就欺负不了你哥。哥运气好了,就能赚很多钱,有钱了就可以帮小君买裙子,买裤子,买鞋子,买袜子……」
   「不要你买,你们的眼光都是土八路。」
   「当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了三千美女的精髓,我们又怎么能相比?」
   「咯吱……」
   「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君,没有人能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李中翰最爱的女人,现在的关键就是欠缺运气……」
   我的叹息连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我偷偷观察小君,发现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蜜语之中,泛红的脸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我没有觉得自己卑鄙,因为我说的是真心话。
   「含你这个烂东西就会有好运气?」小君的眼里一片纯真。我暗笑:鱼儿上钩了。
   「真的。」我很严肃地点点头:「含鸡鸡,这在医学上叫融气贯通,在生理上叫做水乳交融,在易经上叫做天人合一。」
   「什么是易经?」小君晃了晃小脑袋,露出疑惑的神情。
   「易经就是古代专门研究命理的学说,唐朝天下第一美女杨贵妃杨玉环知道不?」
   「恩。」小君用力点点头,她居然也懂得杨玉环是美女,看来时空也无法阻隔美女之间的惺惺相惜。
   「以前这个杨玉环长得不怎样,她听易经说含鸡鸡可以养颜,于是就帮唐玄宗含鸡鸡,真的越含越漂亮,到最后就如小君同学所说的那句经典,三千个嫔妃都比不上她杨玉环好看。」
   「噢,那……那句什么三千人不如一个人的话就从那里来的?」
   我景仰地看着小君:「对极了,小君真聪明。」
   小君露出了一丝得意:「那,那我怎么听说,最后杨贵妃上吊死了呀?运气一点都不好也。」
   我有点吃惊,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糊弄她还要再沉住气:「本来运气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顺利平定了边疆,搞活了经济,人民生活幸福,可惜的是,杨贵妃居然偷偷地去含了一个叫安禄山男人的鸡鸡,所以杨贵妃的好运气到头了,唐玄宗皇帝的好运气也到头了……」
   「啊!」小君掩嘴惊呼。
   我脸一沉:「小君要想哥哥的运气好,以后可不许偷偷地……」
   小君大骂:「你住嘴,人家绝不会像杨贵妃那样,人家一辈子就……就…
   …」
   我眉开眼笑:「就只含哥的鸡鸡对不对?」
   「恩。」小君羞答答的低下头,她抵抗的意志在我甜言蜜语,花言巧语的攻势下迅速土崩瓦解,尽管她对我所说的话不尽相信,或许说她无需求证我所说的是否真实,她只需轻轻地感觉,就能感觉到了我浓烈的爱意。她痴痴地看着不停跳动的大肉棒,慢慢地伸出了小手,抓住怒峙龟头,我紧张地握住她另一边乳房,在乳头轻轻揉搓,小君呻吟一声,张开红润的嘴唇,把粗大的龟头含进了小嘴里。没有犹豫,也没有去嗅肉棒有没有异味,而是义无返顾地吞噬,鼓起的香腮已显示容纳了巨物,噢,上帝,这是我多么无尚的荣耀啊,小君终于肯吃棒棒糖了,我差点振臂高呼:小君,我爱你。
   「哥,还是……还是有点味道也……你一定没认真洗,下次我帮你洗。」小君只让我兴奋了两秒,就把大肉棒吐了出来,我沮丧不已,难道小君又是点到为止?
   「哦,是的,是的,可能我马虎了,下次就让小君帮洗,再含,再含,记住,舌头要舔,像吃冰棒一样。」我的解释很诚恳,也很迫不及待。
   小君瞪着又黑又亮的肉棒,好像兴趣盎然:「一点都不像,冰棒好吃多了,又没你这东西大条,人家的嘴都撑酸了啦。」
   「一开始是有点不习惯,慢慢小君就喜欢的。」
   「我才不喜欢。」
   「女人都喜欢,像泳娴姐就很喜欢帮哥含鸡鸡。」
   「辛妮姐姐也喜欢吗?」
   「她最喜欢了,一天至少含一次才能睡觉,你不信可以去问她,不过,哥还是觉得小君含最舒服。」
   「真的?为什么?」
   「因为哥最爱小君呀。」
   「说来说去就这句,听起来就像在放屁……」
   「没文化骂人也压韵?放不放屁都是这一句啦,哥最爱李香君。」
   小君又义无返顾了,这次她更投入,我猜想女人在这件事情上无需天赋,就是再愚钝的女人,只要含上两三分钟就会得心应手,小君绝对不愚钝,她不但添吸,还会吮吸,真像吃冰棒一样,发出滋滋声,圆润的小手居然配合着套动我的大肉棒,我很惬意,看着她翻卷的唇肉在我狰狞的大肉棒上摩擦,我发出了浑厚的呻吟。
   「哥,我想问个问题。」
   「恩?」我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这个时候提问题有没有搞错?早如此多学好问,就不会到现在也说不出那句「三千粉黛无颜色」的话来。
   「见你好舒服的样子,是不是用嘴巴做这事后,就不再用别的地方做了?」
   小君手执大肉棒轻轻甩动,这样子有点梦幻,像漫画里的萌女。
   「哥反应有点慢,小君你说清楚点。」我想笑,但我还是要问清楚。
   「就是……就是以前做这事都不用嘴巴的,是不是以后就一直用嘴巴了?」
   问完,小君轻啜龟头一下,随即伸出小舌头在龟棱上来回扫弄,好不麻痒。
   我不停警告自己,千万别笑,如果笑出来,小君绝对会拍拍屁股走人,所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发誓:「当然不会,那地方比嘴好一万倍。」
   「噢,那我就放心了。」小君晃了晃了小脑袋,继续含入我的大肉棒。
   终于弄明白小君的意思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想大笑:「请小君不用担心,那地方哥天天都想插,哥绝不会冷落那地方的……」小君不吭声了,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很幼稚,所以她拼命地吮吸,我发现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漂亮的抛抛袖有一边已完全滑落,一只完美的玉乳完全呈现在我眼前,但小君还在吮吸。
   「滴……滴……」对讲系统响起了提示音乐,那是上官姐妹向我请示是否接见来访者。明知道我正与小君恩爱,上官姐妹依然提示我,这说明来人很重要,绝对不是一般人。当然,来人也绝对不会是母亲,按老妈的风范,此时办公室的门已被敲响。那又会是谁呢?我不去猜想,现在我谁也不想见,因为小君的吮吸已渐入佳境,我的肉棒被她的小嘴捋得又硬又挺,我暗暗叫爽的同时悄悄伸手探到小君的翘臀上,刚挑进小内裤,我就大吃一惊,那条小内裤差不多可以拧出水来。
   「小君,快把小裤裤脱下来,都湿透了,着凉可不好,是不是尿尿了?」
   「不许笑……」小君放开我的大肉棒,很难为情地扑到我怀里撒娇,我又惊异地发现,小君一边撒娇,一边撅起了翘臀,笨拙地脱下了白色的小蕾丝,湿透的小蕾丝更加性感,更加诱人。
   已经硬得不行了,我的欲火快把我熔化。抱住美娇娘,我的手就不停地抚摸,抚摸丝绸一样的肌肤。另一边的抛抛袖也滑落了,两只美丽的乳房悬空傲立,我揉着粉红的乳头,在一双美目傻傻地注视下,我把粉红的乳头含进了嘴里,一声娇啼,滚烫的身体贴紧了我的身体,虽然小君身上的衣物都没有除去,但下体已空无一物,雪白的翘臀下,一根滚烫的巨物正虎势眈眈。不知道有意无意,我把小君的翘臀扶稳时,她就迫不及待地下坠她的翘臀,由于角度欠佳,大肉棒几次都与小穴擦肩而过,无奈,我只好手握巨物,为小君找好支点,小君半趴半跪在我身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我:「不要这个姿势啦……」
   我笑问:「为什么?」
   小君羞羞瞪了我一眼:「尿到你身上怎么办?」
   我微笑摇头:「不怕,哥不介意。」
   「一点卫生都不讲会肚子疼的……噢……哥……」小君又想普及她的卫生知识了,真不胜其烦。龟头恰逢暖湿处,我就囫囵往上顶,没想竟然一杆进洞,听着小君嗲嗲地喊出一声「哥」我全身哆嗦,魂飞魄散,双手力压小君的翘臀,在小君长长的呻吟中,大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小嫩穴,这过程很不顺畅,粗大的肉棒令小君全身紧绷,尽管她的小穴已够湿润,但小君对大肉棒依然充满了敬畏,只插入一半,她就全身颤抖,待全根尽没,她已了无声息,和以前一样,等我的大肉棒全部插入后,小君要短则十秒,长则半分钟的适应,我爱怜地揉着她雪白的奶子,吻她的香鳃,轻刮她的屁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令她早点适应过来。
   「滴……滴……」对讲系统响起的提示音乐还在响。
   小君在我怀里吐气如兰:「哥……你接电话呀。」
   「不接,现在就是天塌下来,我也懒得去理。」我深吸了一口气:「哥要动了哦。」
   「恩……要轻点……」小君羞涩地把满头青丝倾泻在我的肩膀,我轻抚她的脸问:「看看哥哥是怎么和你做爱好不好?」
   「不看不看……」
   我掀开小君的短裙,一点一点向上卷,然后掖进她的腰围里,这样,她的白老虎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摸索她的高高贲起的阴阜,那里光洁白皙,一根黝黑的巨物撑开艳红的阴唇,唇瓣滑嫩弹手,芳香吐露珠,露珠随着阴穴的起起落落越来越多,润滑了巨物,抽插终得以顺畅舒爽,看嫩白的老虎吞噬我黝黑的青龙,那刺激真的无与伦比。
   不知道何时,小君也偷偷地观战起来,她弓着身体又要偷看,真是自寻难受,我拨开挡住她视线的几缕青丝:「要看就大方看嘛,要知道这次可不是我跟你做爱,而是你跟我做爱,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就应该小君姐姐主动,在上面是不是更爽一点呢。」
   小君翻翻眼:「爽你个头呀,你以为个个都像辛妮姐姐那么浪么?给那么大条的东西乱捅还叫得那么欢,哼!噢……」
   我一直怀疑那次在投资部里与戴辛妮做爱被小君偷看了,这次终于得到肯定,心里有一种难言的兴奋:「你又说你没看?」
   小君撇撇嘴:「叫那么大声,我能不看吗?恶心死了啦,看了就想吐,一对奸夫淫妇。」
   我笑问:「那现在小君是不是淫妇。」
   小君一愣,眼睛一眯,憨憨一笑:「我才不是淫妇,我……我是仙女。」
   我大笑:「那仙女做爱叫什么?」
   「叫……尿尿……」小君吃吃娇笑,看她双目滴水,人面桃花,我冲动得无以复加,本来动作很温柔,但小君总是令我无法长久的温柔,我要征服她,征服像小君这样的女人不仅需要爱情,有时候也需要暴力,因为她与葛玲玲是同一类型,骨子里都充满了桀骜不驯。
   「啪啪啪……」
   我用力地握住两座肉峰,猛烈地向上挺动我的下腹,粗大的肉棒密集地摩擦那块馒头似的小山丘,还在嘻笑的小君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不停地大呼小叫:「李中翰,叫你轻点……哎哟哎哟……」
   我冷笑:「仙女姐姐不舒服?」
   小君半眯双眼,嗲嗲地叫嚷:「舒服你个头呀,人家才不会这么浪,都顶到肠子去了啦。」
   「以后不许你骂辛妮是浪女人。」我警告小君,看她秀发飞舞,乳浪在我的手掌间翻滚,我越搓越用力,她的乳头已经红肿,可小君咬咬牙,恨恨地看着我:「对不起,我说错啦,请原谅,辛妮姐姐不是浪女人,是很浪的女人……哎哟……你心疼了吗?」
   我微愠,抽送更加猛烈,小君虽然是我的最爱,但我也不允许她诋毁戴辛妮:「今天我就看看谁更浪。」
   「哥……」小君突然撒娇,满脸潮红,双腿越收越紧,几乎把膝盖都压在我的胸口上,一股暖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紧接着湿答答的液体就渗出小穴,滴淌到了我的小腹上。
   我继续猛抽,声如破竹:「你这个骚狐狸,那么多水,我看你比辛妮浪多了,快求饶,求饶就放过你。」
   「哥……」小君哆嗦了,我清晰地感觉到小穴里剧烈地抽搐,我暗暗得意,瞅准时机,翻身把小君压在身下,大肉棒再次雷霆般出击,小君如遭电击,大叫一声,居然又没有了声息,我只能干着急,小君像木偶一样,我自己乱插也没意思,想拔出来又心有不甘。
   可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大吃一惊,心想母亲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呢?不过,门外传来了嘈杂声,我细细倾听,却听到:「等了那么长时间都不出来,也不接电话,是不是故意不见我呀?是的话就明说,我葛玲玲立刻走人。」
   语气剽悍泼辣,不是葛玲玲还能有谁?
   「谁敢不见你?」我打开门,笑眯眯地看着KT的第一美人,无论是戴辛妮的高傲,楚蕙的慵懒,庄美琪的野性,唐伊琳的神秘,以及小君的清纯。葛玲玲似乎收集了一点,集众美所长,却有自己野蛮的特色,所以她不但美,还很吸引人。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原本以为因杜大卫的事情,她会憔悴,但恰恰相反,她香肩膀裸露,领口很低,酥乳隐现,看起来似乎更加明艳动人。
  「哟,李总裁舍得出来了?打扰你休息,真不好意思。」明艳动人的鹅蛋脸上充满了怒气,看来葛大美人生我气了,奇怪的是,楚蕙居然也在旁边,她一身蓝黑制服与葛大美人的薄衣短裙相比,反差真大。
   「小君有些不舒服,所有电话我都不接,不知道玲玲姐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希望玲玲姐别生气,来,请进,请进。」
   葛玲玲听到小君不舒服,她马上一愣,脸上的怒气顿消,二话没说,就走进了办公室,见小君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心虚的葛玲玲脸一红,关切地靠近小君,一手握小君的柔夷,一手探小君的额头:「小君哪里不舒服了?」
   小君眨眨眼:「我肚子有点头疼。」
   「嘻嘻……」屋子里一片笑声。
   我向上官杜鹃使了使眼色:「杜鹃,你们带小君到接待室去休息。」
   杜鹃应允,赶紧过去搀扶小君站起来,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回头对葛玲玲笑迷眯道:「玲玲姐,我哥心软,你求他,他一定答应你救杜经理。」
   「啊?」真是石破天惊,小君的话把我吓了一跳。葛玲玲也脸色大变,待小君离开,葛玲玲吃惊地看着我:「小君怎知我来这里的目的?」
   「你那么焦急来找我,难道是来找我吃饭吗?这不明摆着是救夫心切嘛。」
   我一句调侃,心里却酸溜溜的。楚蕙告诉我葛玲玲早已不跟杜大卫过夫妻生活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而小君观察入微,还能揣测别人的心意,那更是吓死人了,这样的智慧,用不了三年,绝对是一个大魔头。
   「那你帮不帮这个忙?」葛玲玲性子直爽,也不拐弯抹角,开口就直奔主题。
   我干咳一声:「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忙?他屡次想害我。」
   「找你之前,我已经尽力了,但楚蕙告诉我,要救大卫就只能找你,所以我来了。至于他的罪孽我不想再提,我只想说,如果大卫能出来,他就直接去美国,永远不回来了,也永远不能再害你,我已经定好了全年有效的机票,他一出来,就坐最早的班机离开。」
   「他的案子已进入司法程序……」我笑笑,其实,我知道葛玲玲一定会为杜大卫的事情来找我,所以,我这几天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在公司里等着葛玲玲。
   葛玲玲淡淡一笑:「中翰,要我跪下来吗?」风眼逼视,粉脸含霜,倔强的嘴角稍稍弯曲,我猜想,如果我真要她下跪,她一定毫不犹豫就跪下,但这不代表她软弱,相反代表她的强悍,为了理想,她愿意牺牲,这就是我的葛大美人,我似乎越来越理解她,所以我不会让她下跪。
   看她随意盘起的秀发,说实话,我想她了,我的目光温柔而多情:「别别别……好吧,我想想办法,哎!杜大卫有你这样的妻子,真是他的福气。」
   葛玲玲虽然野蛮剽悍,但她也很细心,接触到我温柔的目光,她的盛气凌人的气焰挫了挫:「他已经不是我丈夫了,我答应救他出来,他也答应和我离婚,我们已经办完了手续,现在我是名副其实的葛玲玲,而不是杜夫人,但我一定要履行我的诺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救出来。」
   「离婚了?」我惊讶中带着惊喜:「为什么要离婚?我能知道么?」
   「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答应放过大卫,我就告诉你原因。」葛玲玲说这话时,委婉的语气略带无奈,是啊,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离婚,除非万不得以。 「呵呵,我能不答应吗?你看,楚蕙的眼睛都湿了。」我看向楚蕙,她的神情也黯然,与罗毕已分开许久,难道她也要步葛玲玲的后尘?
   楚蕙狠狠白了我一眼:「说你们的,把我扯进去干嘛?」
   我喜欢楚蕙穿制服的气质,别人穿制服会很干练,但楚蕙穿制服却感觉像是一个低调的中学生,病恹恹的,好像随时要请假回家,哪个老板请了这样的员工,真是倒八辈子大霉,我忍住笑:「你们是好朋友,好姐妹,我看得出。」
   楚蕙脸一寒,幽幽地叹了叹:「是啊,我们都是命苦的女人,都被同一个男人所害。」
   我大咳:「咳咳咳……玲玲姐,你说,你说。」
   葛玲玲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知道我们楚大美人的厉害了吧,以前在我们班里,她楚毒舌(蛇)连校长也忌惮三分。」
   「嘿嘿,我们的训导主任也对你葛(割)脑袋避退三舍。」
   「我们是绝代双娇,哈哈……」多么悦耳的笑声。
   一条阴险的毒蛇,一个恐怖的割脑袋,我如果是这学校的领导,又没有办法开除这绝代双娇,那还不如自己开除自己算了。
   葛玲玲笑声莆停,脸上瞬间就充满了忧伤,她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女人:「我有一个亲弟弟,他患脑瘫十年了,为了治疗他,我想尽了一切办法,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但都没用。听说美国医院能医治,我就带上弟弟去了美国,可是治疗费太昂贵。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大卫,他很喜欢我,也愿意支付了这笔昂贵的医疗费,并找人照顾了我脑瘫的弟弟。所以我嫁给了大卫,虽然我并不爱他,但他有恩于我,我只能用自己报答他。这么多年来,他对我不错。当然,他和别的男人一样好色,外面也有很多女人,这是男人的通病,我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我不能忍受他做两件事情。一件就是他勾引了我好朋友楚蕙。一件就是不听我的劝告,继续害你李中翰。」
   「你说话请尊重点,我什么时候给他勾引了?」楚蕙是很能沉得住气的人,可她愤怒地站了起来,她的脸涨成酱红色。
   我吓了一大跳,也帮楚蕙责问:「对呀,你有什么证据?」
   葛玲玲冷冷一笑:「我亲眼看见他们在房间里搂在一起。」
   楚蕙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不错,我承认,我们是搂在一起。那天我正好与母亲吵架,罗毕又不身边,你葛玲玲也去了外地,我没有什么朋友可倾诉,刚好杜大卫约我去喝酒,我就去了,喝了很多酒,后来,杜大卫说你当天夜里会赶回来,要我去你们家等你。我喝多了,也没有多想,就跟杜大卫走了,谁知杜大卫不安好心,到你家了就动手动脚,我反抗,然后就跑了,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但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们别墅小区的保安帮我叫的计程车,你玲玲可以去调查,我是几点走的。」
   「那玲玲姐你有没有亲眼看到杜胖子与楚蕙没穿衣服抱在一起?」我一愤怒,就把杜胖子三个字叫了出来。
   葛玲玲一愣:「我……我当时见他们抱在一起,都气死了,谁还继续看下去,不过,当时他们是还穿着衣服的。」
   轮到楚蕙冷笑了:「死婆娘,你今天不说出来,我还蒙在鼓里,怪不得你老是对我找茬,你也不想想,我楚蕙是那么贱的人吗?倒是你跟罗毕眉来眼去,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死不承认。」
   「楚蕙……」葛玲玲脸色铁青,愤怒之极地站起,一手指着楚蕙大声尖骂:「我承认什么?那是你老公跟你胡说八道。」
   「什么胡说八道,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就是扶杜大卫回家时,你穿一件黑色内衣勾引罗毕,哼,骚货。」楚蕙毒舌完,居然扭了两下屁股,如果不是事情严重,我真想笑出来。
   葛玲玲大声辩解:「你……你已经问过我几次了,我发誓没有这回事,那天罗毕确实扶杜大卫回家,我也确实穿着内衣,但开门见到罗毕在,我就赶紧跑回房间加了一件外衣,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我忽然想起葛玲玲曾经给我逼问过:「上次玲玲姐你也跟我说过,罗毕扶杜大卫回家时,他趁机侮辱你,我记得,你有说过。」
   谁知我话音刚落,就被葛玲玲劈头劈脑地大骂:「李中翰,你这个混蛋,那是我和你调情时,你逼我说的,呜……你一边戏弄我,一边引导我,我……我就糊里糊涂地承认了,那不是真的,那只是心理暗示,楚蕙冤枉我,给我心里留下了阴影,你刚好挑逗我,我就承认了,但一切都不是真的,我被你们两个混蛋害惨了。」说着,强悍的葛玲玲居然伤心落泪了。
   「噢,别激动,别激动,是我错,是我错。」我尴尬地看向楚蕙:「楚蕙姐,你还有什么证据么?上次罗毕亲口跟我说过他与玲玲姐发生过关系时,的确喝得很醉。你也说过,罗毕就幻想你跟我偷情,是不是罗毕真的有幻想症?」
   想起那天逼迫葛玲玲承认有外遇的情形我就惭愧,一根大肉棒插在一个动情女人的蜜穴里,你叫她说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她老公她也照说的啦。如此看来,我的葛大美人并没有红杏出墙,这多少安慰了我这个大男人自私的心态,哎,以前都误会她们了。
   楚蕙有点不自信了:「我……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听罗毕亲口说的,我当然相信了,虽说是醉话,那也……也是酒后吐真言,我是这样认为。」
   葛玲玲杏目圆睁,一副想把楚蕙吞了的架势:「看来你老公病得不轻,你应该叫他在美国看看精神病医生,他一定患了极度幻想精神分裂综合症,哼!我那么漂亮,很多男人都会幻想啦,这我理解,只不过没想到你老公那么变态。以前见罗毕身材高大,浓眉大眼,又大方豪爽,我心里还是对他有好感,没想他竟然如此病态龌龊,去他妈的臭狗屎……」
   楚蕙脸色极其难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幽幽叹了一气:「哎,别骂了,我现在越来越相信BB有问题了,只要我们做爱,他一定问我和中翰做过几次了,有没有怀上中翰的小孩,中翰喜欢什么姿势等等,还有很多下流的问题,搞得我都不知道是跟谁上床,而且,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
   葛玲玲撇撇小嘴儿:「那是罗毕吃中翰的醋,他越嫉妒心理就越扭曲,越扭曲就越变态,哎,其实你何尝不是想着李中翰这个大坏蛋?」
   楚蕙瞪了我一眼:「我没想他,是你想他才差不多。」
   葛玲玲脸一红,骄傲地看向我:「我承认,我是想他,那又怎么样?」
   我开心死了,与葛玲玲的美目对接,我感觉到了一股电流,真是郎情妾意:「玲玲姐魅力十足,所有男人都幻想与她有暧昧,我算什么?」
   葛玲玲脸一寒,怒道:「是啊,所有男人都惦记我,就你最拽,爱理不理,十一天零八个小时都不舍得给我一个电话,你去死吧!死之前先把大卫放出来,哼!」
   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我的生死事小,你们姐妹情事大,今天你们把话说清楚了,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病,心中没有了芥蒂,就更容易保持青春美丽,我想想办法把杜大卫弄出来,他也不必远走他乡,爱在哪里待就在哪里待,我管不着,但我与他划清界限。」
   「痛快,也不枉我喜欢你。」葛玲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千娇百媚,沉鱼落燕。
   我傻傻地问:「你喜欢我?你不是想我死么?」
   「那你去死吧!」葛玲玲怪叫一声,向我扑来,她假装愤怒的表情,挥舞粉拳的姿势与小君如出一辙,我哈哈大笑,双臂环抱,把葛大美人抱在怀里,等她打累了,我反剪她的双臂,令她丰满的胸脯在我面前高高耸立,我腾出一只手,轻轻盖在一边胸脯上,揉一揉,豁然用力,紧紧地握紧了奶子,隔着外衣,隔着乳罩,我依然感受到这肉峰的巨大。
   「噢……」葛玲玲痛苦地皱了皱眉:「你就是这样对我?你对小蕙一定很温柔是不是?」
   「切……得了吧,他对你比对我好多了,至少你不用含他的东西。」楚蕙双眼发光,看到葛玲玲痛苦的表情,他似乎兴奋不已,说出这句话,其实就是暗示我要一视同仁,她楚蕙含了我的肉棒,葛玲玲也必须要含,否则有失偏颇。葛玲玲没有理解楚蕙的心态,见我掏出硕大的巨物,她吓得极力反抗,但我不给葛玲玲反抗的机会,一把推倒她,整个人骑在她的胸前,大肉棒呈四十五度角从上而下,顶到了葛玲玲的小嘴前,葛玲玲左右晃动,我抱住她的脑袋,令她无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红唇,我一挺而入,把大龟头顶入了葛玲玲的口中。
   「唔唔唔……」
   「别挣扎,你前夫还在我手里,你最好把我舔舒服了,否则……」
   葛玲玲不挣扎了,她一边吮吸我的大肉棒,一边无辜地看着我。我瞥了一旁楚蕙,发现她双腿不经意地摩擦,动作极其隐蔽,我心想,今天又是一箭双雕的好时机。
   「楚总,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别坐那么远。」我轻轻地挺动我的大肉棒,与小君相比,葛玲玲的口技高两个档次,把我舒服得双腿直打哆嗦。
   「你那边危险,我还是坐远点,免得影响别人的食欲。」楚蕙果然毒蛇,她话音刚落,葛玲玲就心浮气躁,幸亏我的大肉棒压得住场,加上我的大手揉着两个饱满的肉球,葛玲玲嘤咛一声,继续舔犊情深。
   「下月公司分红,我拿三千万的现金买你的内衣店,这价钱合适吗?」我稍稍把屁股抬起,一来减轻压在葛大美人的身上力量,二来,我的大肉棒能更垂直插进葛玲玲的咽喉。
   「价高了,两千万就够,不过,你硬要给我,我也不嫌钱多。」楚蕙坐在沙发上向我眨眼睛,还扭扭她的小屁股,可恨之极。
   「就给你三千万,不过,你要带带玲玲姐,她没有经商的经验,等她业务都上手了,你才能离开。」我一边说一边看着葛玲玲,发现她美目含情,小嘴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大龟头。
   「什么?你买我的内衣店是送给这个泼妇?」楚蕙好像难以置信。
   「当然是给玲玲姐,她既然离婚了,什么都没有,还有个患病的弟弟要照顾,我能不管?」
   「嚯。」楚蕙双手叉着小蛮腰,不可思议地看着葛玲玲:「真没天理,有些人总是有狗屎运。」
   葛玲玲终于忍不住了,她吐出大肉棒,气鼓鼓大骂:「楚蕙,你有红眼病就麻烦你去买眼药水,我比你更漂亮,中翰就是喜欢我多点,你妒忌呀?」
   楚蕙不甘示弱,她讥笑道:「中翰不是爱你多点,是可怜你多点。」我生气了,这些刺耳的话我不爱听:「楚蕙姐,你过份了噢。」
   葛玲玲愤懑地怂恿:「中翰,替我干她。」
   我点点头:「这主意不错。」
   「救命……」楚蕙抱着枕头从沙发上弹起,可我的速度更快,一番肉搏,楚蕙已被我摁趴在沙发上,看她长发披散,衣服凌乱,只剩喘气的份,我才慢悠悠地脱得一丝不挂。
   「你喊破嗓子也没用。」翻卷楚蕙的筒裙,噢,我发现了黑色的丝袜,还是有吊带的蕾丝边,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还有世界上最翘的屁股。
   「你看看,有哪个白领上班族穿成这个闷骚样?八成就想男人干她。」葛玲玲嫉妒地看着楚蕙的美臀,世界人种里,深色肌肤的女人多具备美翘臀,楚蕙也不例外。
   「你不骚,刚才我都看见你的内裤全湿掉了,还有脸说我?简直就是超级淫妇。」楚蕙喘着粗气。
   「玲玲姐,是真的么?」我刚想把粗大的肉棒对准楚蕙蜜穴,听她这么一说,我有些意外。「别……别听毒蛇瞎说。」葛玲玲双腿一紧,大声辩解。
   「我瞎说?你把裙子掀起来让中翰看看。」楚蕙得理不饶人。我点点头:「对对对,要看看。」
   「恩那,别看了……」葛玲玲娇俏妩媚,脸红如霞,见我执意要看,她竟然撒娇起来,两只手挡在了下体方向,看得我欲火焚身,大肉棒坚硬如铁。
   「看看嘛。」我忍不住掀起了葛玲玲裙子,但见一双无瑕的玉腿尽头乌黑斑斓,一条性感小内裤几乎全透明,由于透明,一片浓密杂乱的阴毛清晰可见,更甚者,那包裹阴部的地方全是水痕,不用摸,就看出水痕未干。
   楚蕙顿时掩嘴窃笑:「露馅了吧……咯咯,果然是超级大淫妇。」
   「玲玲姐,怎会这样?」我也发出惊叹。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谁叫你让我含你东西?」
   我叹了叹:「没想后果这么严重,我还是先安慰安慰你?」
   葛玲玲飘了一眼雄伟的大肉棒,摇摇头:「你还是先干楚蕙,我就不信她不湿。」
   「有道理。」我双手扒开楚蕙的翘臀,在她的乞怜声中,徐徐把龟头插入了她的蜜穴,那里简直就像下过雨,楚蕙声声婉转,宛如猫鸣,挺翘的臀部一抖一缩,尽量容纳了我的巨物:「恩……你们欺负我……」
   「别装纯情了,你穿得那么骚,还不是想着中翰欺负你?」葛玲玲在我身旁睁大了美目,观看大肉棒在楚蕙的翘臀中穿梭,她滚烫的身体告诉我春情已泛滥,我拥揽她的软腰,她微微矜持一下,就贴近我的身体,送上粘糯的香唇。
   楚蕙甩动披肩长发,摇了摇她的翘臀:「死玲玲,内衣店我……我偏不卖……啊……插得好深……」
   我抱住翘臀连续抽送:「楚蕙姐,我的建议你考虑一下。」
   楚蕙向后猛顶了两下,居然能反击了:「我不想考虑,在这里被你欺负,公司的事情我又不太懂,我还是经营我的内衣店。」
   「可岚阿姨希望你在公司里有所作为。」
   「我妈是我妈,她不能代表我,我妈就是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叫我来公司,我一点都不开心。」
   我觉得楚蕙说得很有道理,凡事总不能太勉强,我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两全齐美的好主意:「这样吧,三千万你和玲玲姐一人一半,内衣店你们也一人一半,这样总可以吧?」
   「哼。」葛玲玲的凤眼充满了蜜意。
   「哼。」楚蕙同样轻哼,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应该也满意,因为她的美臀耸动得很厉害,绝对像只小母狗,女人只有真正兴奋时候才像小母狗。
   「你们别哼了,大家和气生财,财源广进,将来帮我生一男半女,好不好?」
   总算安排好两个难惹的姑奶奶,我的愿望也长远起来。
   「不好。」葛玲玲和楚蕙居然异口同声地拒绝我的要求,我大怒,正好葛玲又送上香唇,我把她轻轻推倒,令她趴在楚蕙的身上,扯下了她湿透的透明小内裤,像上次在内衣店一样,把大肉棒从楚蕙的蜜穴抽出,拨开葛玲玲浓密的阴毛,对准她早已经发骚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一顿猛烈的捣弄,葛玲玲如逢甘霖:「噢……舒服……」
   楚蕙气不打一处来,听到葛玲玲叫春,她没好气地大骂:「舒服你们自己来,把我压在下面,我一点都不舒服。」
   我大笑:「玲玲姐,帮我摸摸楚蕙姐的奶子,别压疼她了。」
   楚蕙连连大叫不要,葛玲玲却真的连捏带摸,把楚蕙丰乳从凌乱的衬衣里掏了出来,女人玩女人的奶子也别有一番韵味,我也把手伸进葛玲玲的乳罩里感受那份滑腻。
   「噢……噢……有你这样摸人家的奶子的吗?轻点啊……好舒服……」葛玲玲把臀部翘得老高,是与楚蕙比肩么?虽然她没有楚蕙那么美的臀部,但她单腿及地,脚又穿着高跟鞋,笔直的长腿与屁股形成美丽的直线,太淫荡了,我抽插如风,记记满灌她的美穴。
   「一对奸夫淫夫……」楚蕙很委屈,葛玲玲趴在香背上的呻吟令她难耐,那种饥饿不能食的感觉我深有体会,可突然间一根火烫粗大的东西又充斥她的蜜穴,她小声惊呼:「怎么又弄我了?死中翰,要插就插久点,别吊我胃口……恩恩恩……」
   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欢愉,夕阳西下,太阳的余辉投射在我办公室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又折射到楚蕙如缎的肌肤上,我抚摸着楚蕙软软的细腰,感受她在我身上驰骋的狂野。身侧,葛玲玲的香唇依然粘糯,在我胸膛上不停扫动的乳头依然敏感。这场欢愉已经延续了两个多小时,但大家都似乎意犹未尽。
   葛玲玲很贪嘴,她有了两次高潮,却还想再要。楚蕙呢?她都四次了,还不想放过我,幸好,我固若金汤,但我又还能坚持多久?
   「噢……中翰,我又来了……」楚蕙垂直落下的臀部猛烈地拍打我小腹,羸弱的阴囊隐隐生疼,葛玲玲赶紧闪开,因为她知道男人爆发时的威力,楚蕙一阵阵疯狂的抽搐后抱着我狂吻, 我城门失守,再也无心恋战,翻了身,把软绵绵的楚蕙压在身下,几记势大力沉的抽插后,滚烫的精华灌满了楚蕙的蜜穴。
   「下一次,记得射给我。」葛玲玲不无嫉妒地瞪着心满意足的楚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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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楼  发表于: 2010-11-03  
                  第五十七章 跟踪

  「各位旅客请注意,从马来西亚起飞的国航117航班即将降落……」
  机场站务广播向我传递了一个信息: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老爸了,心里颇多挂念,我偷偷看了两眼精心打扮的母亲,发现她一脸平静,我猜想,这或许是特工所具备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质吧,反正我和小君都激动地盯着出入口,期待着父亲伟岸的身影进入我们的视线。
  可是攒动的人群逐渐稀少,这趟117航班的旅客几乎都走光了,我还是没有见到父亲。正焦急,一个身穿便衣的中年人随着两名机场警察出现在母亲面前,他尊敬地向我母亲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问您是李严的家属么?」
  身穿锗红上衣,黑色修身长裙,腕挎黑色时尚手袋的母亲疑惑地看了看中年人:「你是?」
  「我是十六科的,是李严主任的下属,李严主任让我转告您,他因公事连夜转机去了曼谷。」中年人双腿站得笔直,细看之下就知道训练有素。
  母亲脸带微笑:「知道了,回头我跟总参联系,谢谢你。」
  中年人挺了挺胸:「不用谢。」
  「再见。」
  「再见。」
  一次充满期待的团聚就这样无疾而终,我心里郁闷,小君扁着嘴,也很不开心,可是母亲却轻轻地舒出了一口气,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感到莫名其妙。
  「小君,走,我们去吃麦当劳,晚上我弄红烧鱼给你吃好不好?」母亲搂着小君香肩眨眨眼。我注意到小君的香肩上五只漂亮的手指都涂了淡淡的指甲油。
  「我要吃麻辣鸡翅。」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瞬间就转忧为喜,母亲柔声问:「两个够不够?」小君连想都不想,就伸出了四根嫩白的手指头:「四个。」
  「咯咯……」母亲逐颜娇笑,飘逸的大波浪秀发轻轻扫到小君的粉脸上:「你吃得了那么多吗?」
  小君抓了抓发痒的粉脸,用力点了点头。
  麦当劳里人群如潮,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吃这些干咸的鸡肉和汉堡包,与母亲伟大的手艺相比,这种美国快餐简直就是垃圾。我没胃口,只要了一杯果汁,母亲也是一杯果汁。显然麦当劳之旅纯粹是满足小君的馋嘴儿。
  「中翰,等会你先带小君回公司,我去办事,晚上下班了就一起回家吃饭。」
  母亲神采奕奕,丝毫不受父亲转机的影响,她似乎按耐不住内心的期盼,期盼什么呢?我暗暗嘀咕,好奇心被严重勾起。
  「妈,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应允了已心不在焉的母亲。
  「恩。」母亲一愣,随即平静如初,跟小君交代了几句后,她翩翩离去,袅娜多姿的背影,仪态万千的风韵引来无数的目光。我感叹淳朴的母亲只需几月的时间就习惯了精美的高跟鞋,多彩的指甲和馥郁的香水。
  我心中一凛:莫非母亲与别人约会?不不不,我不相信,母亲与父亲感情甚笃,我从来没有见过父母有过争吵,母亲怎么会做出对不起父亲的事情?但母亲的蜕变已显而易见,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精心打扮的母亲难道只是顾影自怜,独觅芬芳?我不相信。
  解铃还需系铃人,要解开心中的迷团,跟踪一下母亲又何妨?
   *********************************
  「司机大哥,把这个小妹妹送到金融街KT公司。」搂着小君的香肩我有点不想撒手,九十度垂直目测,我发觉小君的胸部又鼓涨了不少,真想在回公司的路途上狠狠地摸个够。
  「您放心,保证把美女安全送到金融街……」出租车司机是个又丑又黑的年轻人,他盯小君玉腿猛瞧的样子令人厌恶,像小君这样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让他搭载真难以放心,我想换下一辆,又怕失去母亲的踪影,咬咬牙,我嘱咐小君回到公司后就立即给我打电话。
  小君不置可否,她啜了啜手指头,在我耳边小声警告:「李中翰同学,你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情,你最好需要一个好帮手。」听说我要跟踪母亲,小君比我还兴奋。
  「我昨天买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小君同学回公司后把裙子穿起来,然后去找辛妮姐姐聊天,那小君同学就是哥哥的好帮手。」我干笑两声,拧了拧小君气鼓鼓的粉脸,转身向母亲离开的方向大步追去。
  穿高跟鞋的母亲走得并不快,她身穿锗红上衣,在熙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能看见。跟了一小段路,我心里就充满了难言的兴奋,第一次跟踪人就跟踪母亲,这是什么概念?这等于跟踪一个高级特工。幸好周围火辣的目光令母亲更专注走路的仪态,她没有发现有一双饱含着爱慕与崇拜的目光正紧盯着她。
  感谢上帝,母亲跨进地铁时,我也幸运地冲了进去,时值正午,地铁里人很多,我需要磨肩接踵才挤到母亲所在的车厢。
  红影绰绰,母亲在拥挤的人群中很容易辨认,平时她极少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是去接父亲的班机,母亲才穿喜庆一点。也正因为她衣服显眼,我才没有把她跟丢。
  飞驰的地铁安静如夜,凉爽的空调令我昏昏欲睡,这时候,我才想起小君,不知道她所乘的出租车到哪了,从机场到公司的路程并不短,小君会干嘛,麻辣鸡翅早吃完了吧?她会小睡片刻吗?她的裙子那么短,小睡的时候有没有走光?
  哎,担心死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后悔,母亲做什么事情,我管得了么?
  管好自己和小君就行了,睿智强悍的母亲又岂会让我们担心?
  忽然,我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我发现母亲所处的位置被一个高大的背影遮挡,几乎全部挡住了母亲。起初我并不在意,毕竟地铁是公共场所,乘客爱站哪里就站哪里。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母亲前后左右挪移自己的身体,这个男人亦步亦趋,母亲挪到哪里,这个男人就跟到哪里,而且还向母亲贴近。非礼?我大怒,刚想拨开人群向母亲靠拢,哪知我还没有行动,人群就暴发一阵阵骚动,骚动中,伴随一声惨叫,那个想贴近母亲的男子,已仰身翻倒在车厢里。
  「各位旅客,中山站到了,请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悠扬甜美的广播中,母亲向乘警出示一个淡蓝色的物件就匆匆离开。我紧张地尾随跟上,刚才车厢里发生的一幕令我对母亲更加崇敬,一般这种情况,女人为了面子,都尽量息事宁人,但母亲哪管这些,该出手时就出手,一连串迅疾的擒拿搏击,把变态男的鼻子都打烂了,哎,碰到神勇无敌的林香君,变态男只能自认倒霉。
  我还在回味,锗红的身影却在几个拐弯处悄然消失,我大吃一惊,四周环视一圈,我灵机一动,迅速向最近的地铁出口跑去,在那里,我惊喜地发现了锗红的身影。
  这次,母亲没有再顾及仪态,她迅速上了一辆出租车,我也赶紧截停了一辆出租车尾随紧跟。司机大哥是个五十岁的老头,见我如此神秘,他兴奋地问:「是抓坏人?」
  我想了想干脆点点头。司机大哥颇为得意:「我一眼就看出来。」
  我心想,自己仪表堂堂,一脸正气,看起来神似警察,那司机也不算看走眼。
  见我不想搭话,司机大哥深谙人情世故,没有再多嘴,而是全力以赴地跟随母亲所乘的出租车,那惊险场面与电影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同样紧张刺激,手心发汗。
  母亲乘坐的出租车总算停了下来,我已准备好了车钱,但司机大哥坚决不收,说是为社会做贡献,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所有的出租车司机都这么热心肠,小君又有什么好担心的?离开出租车时,我还是扔下一百元大钞。
  记不清自己身处何地了,反正我的神经已绷紧,目标就是母亲。母亲似乎回复了平静,她的步子迈得优雅端庄,不紧不慢,宛如富足的贵妇在闲庭信步。我也轻松多了,跟随着母亲袅娜的背影,看着那浑圆的臀部,我内心一阵阵躁热,那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美臀。
  「水月轩酒楼?」我疑惑地看着母亲走进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看来,我没猜错,母亲一定与人有约,她总不会抛下我和小君,独自一个人来这里吃饭消遣吧?就不知道所约之人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唉,我只能同情可怜的老爸,谁叫他总不在母亲的身边?
  自动扶梯把我带上了三楼,我刚踏进酒楼,一位咨客小姐就迎面而来:「先生,你几位?」咨客小姐身材高佻,年轻貌美,说出的话又软又嗲,就算不是饕客也会多来几次。
  「对不起,我找人。」我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
  「喔,您请随便。」漂亮的咨客落落大方,对于我这种貌似磊落,实则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轻易就能甄别。我一看她嘴角的讥诮,就知道碰到了软钉子。
  母亲的身影又一次从我的视线中消失,酒楼生意兴隆,穿红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穷极眼力也没找到母亲,但我鬼鬼祟祟的举止却引起了咨客小姐的注意,她再次来到我身边:「请问先生,你要找谁?我能帮你忙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与其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张望,不如问问漂亮的咨客小姐。
  我又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哦,是找一位穿红衣服的中年女人,恩,很漂亮,大波浪长发,呃……穿高跟鞋,黑长裙……」
  咨客小姐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的描述太详细,她隐约猜出了我与中年女人之间有某种特殊的关系,一时间,这漂亮的咨客小姐就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你说的这位夫人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
  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说她在哪,我自己找就行。」
  「她在D5包间。」咨客小姐顺手一指,我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谢谢你,你很漂亮。」
  「那位中年女士更漂亮。」咨客小姐鄙夷的神情越来越浓。
  「其实……」我打算告诉这位咨客小姐,那位美丽的中年女人其实是我的母亲,可就在我将要解释的时候,D5包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人,除了母亲外,还有一位婉约又略带神秘的大美女,美女长发飘飘,挺胸收腹,走路好像踮起脚尖,这种女人通常是艺专,艺院以及艺术学校毕业的学生,她们大多表面高傲,内心卑微,只要能征服,她们往往是感情的奴隶,为感情愚昧地献出一生,唐依琳就是一个典型。
  只是我想不到唐依琳居然跟母亲在一起,她们之间是如此的亲密。
  「其实什么?」咨客小姐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担心被母亲发现,赶紧背向D5包间,用最温柔的语气企求:「小姐,帮我看看D5出来的两个女人是走哪个方向?」
  咨客小姐突然咯咯直笑:「她们应该是去洗手间,你为什么害怕?你是怕那个中年夫人,还是怕那个年轻的女人?」
  我苦着脸:「都怕。」
  咨客小姐睁大了眼睛,上下左右打量我,然后小声问:「你姓李?」
  「恩。」我点点头,又带着疑惑,虽然李姓是大姓,但一猜就中难度也不小。
  「叫李中翰?」咨客小姐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你会算命?」我很吃惊,眼前这个漂亮的咨客有狐仙的味道,我开始认真打量她,她短发翘鼻,白白净净,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紫色的旗袍开叉几乎到了臀部,隐约看见修长的大腿,胸部虽然不是很高耸,但凹凸玲珑,线条优美。
  「咯咯……你真是李中翰呀?恩,不对,不对,有人把你吹嘘成一个整天骑着白马到处瞎逛的王子,可我觉得,哎……」咨客小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我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不知道是谁赞我,这赞过了头就等于损,我没好气地问:「谁这么有眼光?」
  「这是秘密。」咨客小姐难掩她的兴奋,我却心痒难耐:「这不公平,你不告诉我秘密,我会寝食难安的。」
  咨客扑哧一声笑,得意洋洋地向我眨眨眼:「恩,最好你日思夜想。哎呀,我们经理来啦,不跟你说了,想知道秘密就等我下班。」她急匆匆地招呼别的顾客去了,留给我的是优雅的背影和暧昧的眼神。
  很遗憾,我不能等她下班。
  趁着母亲与唐依琳还没有回来,我大胆地走近D5包间,顺着小窗向里张望,发现包间里空无一人,我推门而进,只见包间里宽敞明亮,装饰豪华,墙上的液晶电视正播放节目,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还可以把繁华的都市街景尽收眼底。
  厚厚的地毯上摆放着一张足以容纳十五人同时进餐的大桌,大桌上放着几个蒸笼和一些精致的小吃,靠近落地玻璃窗的两个位置前,还摆放着一只茶壶,茶壶旁边是两杯冒着热气的青瓷杯。
  跟踪了母亲半天,又与咨客小姐聊了一会,我早已口渴难耐,见桌上茶香四溢,我心想喝一口茶解解渴总不至于被发现吧?
  可就在我将要拿起杯子的时候,耳朵听到了哒哒响的脚步声,我肝胆俱裂,哪还管得上解渴,慌忙环顾包间,见一张宽大的柚木屏风立于墙边,我迅速躲入其中,然后双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词,希望佛祖菩萨赐予我一件隐身袈裟,保佑我不被母亲发现,阿米托佛!改天我一定多吃素,多烧香,多交女人,恩?我佛似乎忌色,那我就少色一点,二十个足以,阿米托佛!二十个足以……
  「那天如果我不早早离开,天亮后一定走不了,以后再见到干妈的时,干妈一定认不出我这个村妇。」包间的门刚被推开,我就听到唐依琳甜美的声音,屏风的缝隙足以让我窥视整个包间的全貌,我清楚地看见唐伊琳的两条粉嫩玉腿从一款新潮的灯笼裙里裸露出来。
  「咯咯……哪有这般夸张,你不愿嫁,村里的人难道还能强逼你?」母亲回到包间后并不急于落座,而是站在包间的装饰镜子前左顾又盼,一会按按胸部,一会摸摸美臀,风情万种还略带风骚,我顿时口干舌燥,血运百骸。
  唐依琳可怜兮兮地挨着母亲:「真有那么夸张,那些婆婆婶婶一个接一个地来说亲,还把我堵在新郎新娘的家门口,把我吓死了,连家都不敢回,就住在新郎新娘家,凌晨五点,我和表妹绮绮才偷偷地跑走。」
  母亲略有所悟:「你说的绮绮,就是刚才那位领班咨客?
  唐依琳点点头:「那些乡下人也打算把绮绮抢走,绮绮发誓以后再也不回乡下了。」
  母亲忍俊不禁,大声娇笑不止。我心里也豁然明白,刚才那位咨客小姐原来就是唐依琳的表妹,怪不得咨客小姐知道我的姓名,一定是唐依琳与绮绮交流闺中隐秘时谈及了我。奇怪的是,绮绮如何对我的名字记忆如此深刻?难道经过唐依琳的吹嘘后,绮绮也心慕我?我有点沾沾自喜。
  唐依琳撒娇:「干妈还笑我。」
  母亲对着镜子挺了挺丰胸:「不笑啦,你帮干妈买衣服,干妈谢你还来不及,怎会笑你?只是……只是让穿这种东西挺别扭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唐依琳扑哧一声笑:「干妈,这是瘦身衣,不是睡衣,你觉得不舒服是正常的,可你穿上后体形更好看了噢,只要坚持一个月,就马上有效果。」
  「一个月就能瘦身?我不相信。」母亲撇撇嘴。
  「其实干妈又漂亮又精神,身材都很匀称,没必要减肥呀。」唐依琳羡慕地看盯着母亲的胸部。
  「你懂什么?到了干妈这个年纪,每年都会自动增加两斤,幸好以前的衣服都不好看,全扔了也不可惜。但以后就不能再胖了,我现在买的衣服,便宜的都三、四千,贵的两、三万,如果都穿不了,岂不是可惜?虽然中翰经常给钱我买衣服,但也不能太浪费了。」
  唐依琳眼现柔情:「以后我有钱了也要好好孝顺干妈。」
  唐依琳这番话母亲听了很感动,她抓住唐依琳的手猛拍:「你已经很孝顺啦,一天陪我聊天,逛街,还帮干妈买衣服,哪天你真嫁了,干妈就寂寞喽。」
  唐依琳脸色突变,她幽幽地叹了叹:「我不嫁。」
  母亲愕然,她盯着唐依琳看了半天,问:「你不会还惦记着中翰吧?当初你可是答应我只做干女儿,不再与中翰有瓜葛来往。」
  唐依琳摇摇头:「我没惦记他。」
  听到这里,我不禁对母亲的僭越感到生气,也对唐依琳的一番苦心感到难过,她为了能和我保持接触,表面上答应母亲与我一刀两断,但实际上却暗中讨好母亲,等待时机,这种忍辱负重不是常人所能,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母亲呆呆地看着唐依琳,以她的智慧当然能看出唐依琳言不由衷,她深深地叹息:「别骗我了,小琳,你这是何苦呢?中翰与戴辛妮都要登记了,等他爸爸一回来,她们就结婚,到时候你怎么办?」
  唐依琳很坚强,眼圈略红,但还是脸带笑容:「我能怎办?反正也不只我一个人这样。」
  母亲又一愣:「哦?还有谁?」
  唐依琳撅了撅小嘴:「多了。」
  母亲白了一眼:「你倒说呀。」
  唐依琳看了看母亲,把心一横:「庄美琪。干妈你肯定知道。」
  母亲对庄美琪感觉不错,所以她能看出庄美琪对我有感情:「庄美琪,我……我是知道,还有谁?」
  「樊约。」唐依琳又暴一个。我暗暗担心,这个唐依琳不会一时昏头,把小君也说出来吧?
  「恩,还有吗?」母亲对樊约印象也不错。
  「我听说……我听说郭泳娴勾引了中翰,真不要脸,都一把年纪了,要想找男人就找年纪差不多的嘛,也不知道她给中翰吃了什么迷魂药,中翰居然让她当了CEO,哎,我真失败,连郭泳娴都比不了,又怎能跟戴辛妮争?」
  「还有吗?」这次,母亲的脸很难看,她不喜欢唐依琳骂郭泳娴,于公于私郭泳娴都是对我有极大帮助之人,所以我宠爱她,只是流言蜚语又让严谨的母亲很恼火。
  「还有的就是那家FIRST内衣店的老板,叫楚蕙,就是公司罗总经理的老婆。」唐依琳豁出去了,很明显这是女人的嫉妒,她与楚蕙的怨恨恐怕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
  母亲发火了,她把怒火洒到我身上:「这个李中翰真是扯蛋,风流都有个限度,别人的老婆怎么能乱来?我跟楚蕙的妈妈还是老同事,这段时间,她妈妈就一直想找我谈楚蕙与中翰的婚事,小琳你说,这可能么?让中翰抛弃戴辛妮?这绝对不可能,我这个妈做不出来,何况楚蕙也结婚了。」
  「干妈,其实楚蕙跟罗毕没有在国内结婚,他们只是在美国穿婚纱,进教堂,连牧师都没有请来祝福,所以他们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可能楚蕙的妈妈察觉到这点,所以才无所顾忌。」唐依琳虽然是落井下石,但她心思之慎密可见一斑。
  母亲恍然领悟:「啊?这层我倒没想到,想不到这个屠梦岚那么狡猾,万一我拿楚蕙结过婚为由拒绝她的提亲,那我岂不是中了她的奸计?」
  「是啊,是啊。」唐依琳猛点头。
  「恩,这要多谢小琳你提醒,来来来,吃点东西。」母亲不明白唐依琳与楚蕙之间的恩怨,自然对唐依琳的提醒大为赞赏,我却百感交集,女人之间的关系不处理好,问题就大了。
  「谢谢干妈。」唐依琳眉角轻挑,脸有得色。
  「谢什么啊,你看你,不但瘦了,还很憔悴,你这个样子,干妈看了难受。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中翰不喜欢瘦的女人,他喜欢丰满的,所以你……」真是意外之极,我又惊又喜,母亲说这些话无异默认了我与唐依琳的关系,更意外的是,母亲居然清楚我的口味,这一直是我的隐私,母亲是如何知道的?
  唐依琳也感到意外:「干妈,你是怎么知道中翰喜欢丰满型女人?」
  母亲脸一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我……我是他妈,他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唐依琳拿起茶杯轻茗,眼睛却望向窗外:「我真瘦了么?怪不得半月都没见着他。」
  见唐依琳神情落寞,母亲于心不忍:「我真不明白,李中翰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个傻丫头痴情?」
  唐依琳没有解释,只是吃吃地娇笑:「说了怕干妈你笑话。」
  母亲嗔怪了一句:「干妈保证不笑你。」
  「恩。干妈,我想问问你……」唐伊琳放下青瓷茶杯,舔了甜红唇,干脆踢掉晶莹的高跟凉鞋,盘起粉嫩的玉腿,像只猫一样卷缩在母亲的怀里,一时间,两个大美人日月争辉,相映成趣。
  母亲柔声道:「问吧。」
  唐伊琳想了想,似乎羞于启齿:「干妈你知道中翰的那东西有多大么?」
  「什么东西?」母亲疑惑不解,就连我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
  「就是男人那东西。」唐依琳这番解释我算是明白了,母亲也明白了,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唐依琳也太八卦了吧。
  「你……你怎么问这个问题,我哪知道?」母亲尴尬之极,哪知唐依琳又继续追问:「干妈,你不是说,中翰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吗?」
  「这……」母亲哭笑不得。
  「既然干妈说了中翰的秘密,那我也透露一些中翰的秘密。」唐伊琳神秘一笑,把两根尖尖的食指竖在空中,两根食指之间大概有二十五公分的距离:「中翰的东西足足有那么长……」母亲瞪大了眼睛,唐伊琳又把左手臂曲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左手腕包围起来,形成一个圆圈,然后告诉母亲:「有那么粗。」
  母亲啐了一口:「胡说八道。」
  唐依琳躲在母亲的怀里吃吃娇笑:「干妈,我骗你是小狗。」
  母亲将信将疑:「中翰十三岁那年,我带他去体检,他那东西我见过,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唐依琳大笑:「干妈,十三岁的男人基本没发育。」
  母亲还是不信:「那也……也不至于……」
  唐依琳神秘地笑笑:「我还说保守了,他那东西最硬的时候,应该更粗更长。」
  「哼。」母亲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低哼,唐依琳口沫横飞,越说越兴奋:「他还特别有劲,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每次都把人家弄得要死要活。
  干妈,你说我这辈子还能离开中翰吗?」
  双颊绯红的母亲略有所思:「你……你就因为这个才爱中翰?」
  唐依琳摇摇头又点点头:「干妈你是过来人,按理说你更懂得性爱的乐趣。
  性爱,性爱,没有性哪有爱?中翰那东西一放进我身体,我就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拔出来……」
  母亲脸更红了:「呸,你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露骨的话来,你羞不羞?」
  「有什么好羞的?我早早就没妈,干妈就等于我亲妈一样,这些话我不跟干妈说又跟谁说去?」以前只有小君敢与母亲抬杠,如今唐依琳也这样,足见母亲与唐依琳的关系已很融洽,我不得不对唐依琳刮目相看。
  有点恼羞的母亲心软了:「好好好,干妈听就是了,干妈那年代都是组织安排对象,既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你所说的性爱。」
  「哦……原来这样,别看干妈越来越新潮了,其实内心还是很老土的噢。」
  「你们这些孩子,个个都说我老土,气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
  「干妈,有个著名的作家说过,阴道是通往感情之路。」
  「胡说八道。」
  唐依琳目光迷离:「当然,李中翰不只会做爱,他还风趣,英俊,体贴。」
  母亲撇撇嘴:「他还很有钱,对不对?干妈听说前段时间他送了一辆车给你。」
  唐依琳淡淡一笑:「干妈,你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想要车子,只要我开口,再豪华的车也有男人送给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礼物,我就想要中翰,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过得去,我并不强求更多的金钱物质。」
  母亲轻叹:「唉,干妈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想。」
  唐依琳豁然从母亲怀里坐起来:「干妈不老,看起来顶多像三十出头的女人,刚才在洗手间换瘦身衣,我就觉得干妈的胸部很挺,真神奇也,干妈的奶子那么大,又生过孩子,竟然一点都不下垂,能不能给我摸摸看,我怀疑……」
  母亲气鼓鼓的样子像极李香君:「你是不是怀疑干妈做过隆胸?哼,就让你这鬼丫头摸摸又怎样?气死我了,你先把窗帘拉下来。」
  唐依琳兴奋地跳起来:「我就去拉窗帘。」
  母亲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张淡绿色的软皮长沙发,这位置刚好是外人无法窥视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了窗帘,母亲已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上衣一边叮嘱:「注意看着门口。」
  「干妈你放心,我早在门外挂上了有客人的牌牌,不会有人进来的,有点暗,我去开开灯。」唐依琳把包间里的灯全拧亮。
  透过屏风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母亲身穿瘦身衣的风采,噢,天啊!我发誓以后不再喊母亲做老妈了,我要喊母亲做林香君,虽然大不敬,但母亲确实艳光四射,喊老妈会亵渎她的美丽。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柠檬黄的瘦身衣略显素雅,但与母亲雪白的肌肤搭配相得宜彰,这件性感的小马甲精准地勾勒出了母亲上身的每一寸曲线,在斑斓的蕾丝衬托下,母亲宛如穿上了贴身的内衣,无肩带,无乳罩,美得眩目,美得无与伦比。饱满硕大的两只乳房孤傲地矗立在瘦身衣之外,从我的角度看去高耸挺拔,圆润雪白,果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像。
  母亲轻轻搔首,大波浪的秀发飘荡在她香肩,但由于香肩太过光滑,秀发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胸脯上,在灯光照射下,她的身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我凭住呼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呼万岁,是她让我见识了这震撼人心的画面,我兴奋得全身发抖,与上一次在浴室里窥视到的裸体相比,眼前的母亲又何止美艳了千百倍?
  「干妈,你好美噢,我要摸了。」唐依琳眼神大放异彩,她崇拜地盯着母亲,小心翼翼地用手托住了母亲沉甸甸的乳房,但迟迟没有动一下。意气风发的母亲得意地飘了唐依琳一眼:「快点摸,罗罗嗦嗦干什么。」这说话的瞬间,母亲的两个大奶子晃荡了两下,褐红的乳头犹如两粒熟透的小葡萄娇艳欲滴。
  我紧张又嫉妒地看着唐依琳的小手在缓缓移动,她沿着逆时针方向揉搓,触碰了一下深邃的乳沟后,唐依琳迅速张开兰花般的手指,继而托起母亲的奶子,沿着顺时针用力揉搓。救命啊,我真想对唐依琳大声咆哮: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没有经过母亲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两粒娇艳欲滴的小葡萄,母亲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软绵绵地仰靠在沙发上,在耀眼的灯光照射下,呼吸渐重的母亲妩媚万千,不胜娇娆,任凭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为,胡乱检查。
  仔细检查半天的唐依琳居然发现了端倪,她惊讶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拨母亲右乳的乳晕:「干妈,这里怎么有个牙印子?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使坏?」我距离有点远,从屏风的缝隙无法看清母亲的右乳有何怪异之处。
  母亲一边轻颤,一边摇头苦笑:「不是中翰的爸爸使坏,是中翰使坏。」
  「啊?」不单唐依琳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印象中,我并没有对母亲做过这种恶劣的行径。
  母亲拨开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一笑:「那是中翰四岁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缠着我一定要吃奶,我就告诉他妈没有奶了,他死活不相信,非要吃吃,我拗不过他,就让他吸,结果他吸了半天没吸出奶来,就生气地咬了一口,还咬出血来,这不,留下了这个牙印子,当时我气得真想揍他。」
  「咯咯……」唐依琳捧腹大笑:「四岁?四岁都已经是个帅小子了,他怎么好意思?干妈,你以前是不是特宠中翰?」
  母亲也扑哧一声笑,点点头:「我是很宠他,不过吃奶这件事情闹大了,中翰的爸爸发现了牙印就大发雷霆,我百般解释都没用,他硬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们夫妻的感情从此貌合神离,哎!」
  母亲叹气时并无多少伤感,是坚强还是那段感情真的淡薄了,但无论如何,我要痛责自己,是我破坏了父母的感情,我罪不可恕。
  「那干妈为什么不让中翰去解释?」唐依琳难过地看着母亲。我暗暗苦笑,我应该如何向老爸解释呢?二十多年前我懵懂无知,如今翻出来向父亲承认错误?
  恐怕越描越黑,连鬼都不相信。
  「我想过,但没用。那时候中翰特别粘我,我们母子感情很好,他爸爸就认为我们母子早就串通好,愣是不相信。这二十多年里,中翰的爸爸很少碰过我,加之工作关系聚少离多,我们夫妻的感情日渐淡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装恩爱。其实,只要他们兄妹俩不在家,我们有时候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唉!
  刚才你问干妈关于性爱的问题,干妈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依琳很震惊:「啊,干妈,这件事情中翰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从那时候开始,我对他就严厉了起来,特别是生下小君后,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君的身上。说来也奇怪,中翰自从有了妹妹就不粘我了,整天抱着小君,小君稍大以后,中翰就带着小君到处玩,俩人几乎形影不离,我们大人不在家,中翰不上学也要照顾小君,但也没照顾好,整天闯祸,唉,那时候他们兄妹俩真令我头疼。」
  我心里充满了甜蜜,母亲的话让我回忆起与小君相处的日子,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点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爱她。
  「怪不得他们的关系那么亲密……」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以前她无法理解我与小君发生关系的事实,那么从母亲的话里,她应该明白了我与小君之间有无法割舍的感情。
  「本来觉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了,哪知更让我牵挂了,以前担心中翰难找女朋友,现在我反而担心他如何处理一大堆女人的关系,我是没辙了。」
  「干妈,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们的事情我们能处理。干妈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说不定中翰的爸爸与干妈的关系会好起来的。」
  母亲有点冷漠:「破镜不能重圆,我也不费这个心了,等过两年小君出嫁了,我们就分手。小琳,你说干妈还吸引人么?」
  唐依琳吃惊地看着母亲:「晕,干妈是明知故问,刚才上洗手间时,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
  母亲灿烂一笑,美不胜收:「咯咯……是看你小琳的吧。」
  唐依琳酸酸地叹了口气:「男人的眼光我能感觉出来的,绝对是看干妈,我发觉有好几个男人都盯着干妈的屁股……嘻嘻……」
  母亲大羞:「你……乱说,干妈的屁股肯定没你的好看。」
  唐依琳笑嘻嘻地盯着母亲的髋部:「那干妈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就喜欢屁股大的女人。」
  母亲脸又一红:「干妈的屁股大?」
  唐依琳掩嘴失笑:「恩,又大又圆,也不松弛塌陷,翘翘的,是不是抽过脂肪呀?」
  母亲的脸黑了下来,她大声怒嗔:「你这个小女孩……你这个小女孩怎么老怀疑人呀?什么抽脂肪,拉皮的事干妈统统没有做过,我身上每一块肉都是真材实料,不信是吧?好,今天干妈就给你检查个够,也让你心服口服。」
  母亲的脾气我知道,她那么强势,岂肯让唐依琳有一丝的怀疑?话刚说完,她就提臀解扣,把黑色的长裙脱了下来,一刹那,我情不自禁跪了下来,是双脚已酸麻了?还是膜拜心中另一个女神?
  突然,唐依琳盯着母亲的下体小声惊呼:「啊……干妈你……」
  母亲愕然,顺着唐依琳的目光低头看去,眨眼间,母亲就羞得无地自容,只见她身下那件粉蓝色丝质内裤上有一大片水迹,乌黑浓密的阴毛把水迹衬托得异常显眼,怪不得母亲一脱掉裙子,唐依琳就发现了水迹。
  我伸长脖子,也窥视得一清二楚,就连母亲性感的大腿根部也似乎有水的痕迹,下意识地,我把手伸到了裤裆,那里已坚硬如铁。
  母亲有些慌乱,也顾不上羞耻,急忙大喊:「我……我都没感觉到,小琳,快拿写纸巾来。」
  唐依琳赶紧找纸巾,幸好女人都常备,她抽出了几张递过去:「干妈,你是不是很敏感?」
  母亲尴尬万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娇笑不已:「嘻嘻……流出那么多,干妈也不知道?」
  母亲犹如纯情少女般害羞:「别笑了,干妈羞死了,一定是你刚才乱摸。」
  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还有很多流出来也,要是男人来摸不知会怎样?」
  母亲大窘:「等会我撕烂你的臭嘴,再拿多几张纸来,唉,我是怎么了?」
  唐依琳其实也脸色潮红,她把纸巾递过去时,也悄悄摸了一自己的阴部,这隐蔽的动作只有我看见。而母亲张开双腿,把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了一只白里透红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几张纸巾刚覆盖上去,就立即湿透,母亲嗔怒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么好看的,出去,出去,别让人进来。」
  唐依琳赶紧站起,一甩长长的秀发,笑嘻嘻地向门外跑去。
  此时的母亲越发慌张,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触碰到更加敏感的蚌珠,只听嘤咛一声,母亲瘫软在沙发上,我赫然发现母亲的食指与中指没入了蚌蛤般的蜜穴,一阵轻揉,母亲仰起了高贵的头,微闭的红唇发出了难以察觉的呻吟:「恩……中翰,你别生气,妈以后不打你了……恩……」
  我内心狂挑,耳朵轰鸣,身体如遭重击,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母亲到底说了什么?我没听错吧?拜托,拜托妈妈再说一遍。
  「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妈……你怎么能摸妈的屁股……恩……」
  啊?我惊呆了,上次非礼之举母亲还是察觉出来了,现在看来,当时母亲的警告只不过是色厉内茬,见母亲一边自慰一边呼唤我的名字,我更坚信母亲与小君一样,对我有一种超越母子的爱恋,而我何尝不是也爱恋着美艳的母亲?
  包间里似乎蕴涵着蓬勃的情欲,就连灯光也变得妖异。
  眼前性感的瘦身衣,充满诱惑的蕾丝,饱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丰腴的大腿,令人血脉贲张的蜜穴都令我窒息。蜜穴还在吐蜜露,蜜露粘稠,在母亲双指的搅拌下发出「滋滋」异响,更散发出淡淡的腥味,这种腥味就像一道催情剂,把我的情欲引到极点,爆发已随时随地,可偏偏此时,母亲欢愉的呻吟给了我致命的一击:「恩……中翰你好粗……插进来,插深点……噢……妈来了,妈来了。」
  我一阵哆嗦,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了我的内裤里,这次不仅我湿了,母亲也湿得一塌糊涂。
  「干妈,干妈,绮绮刚才说看见了中翰。」唐依琳一边大叫一边急匆匆地跑进来,她目睹了母亲的手指从湿透的蜜穴中抽出来,这惊人的一幕,把唐依琳吓得目瞪口呆。
  「干妈,对不起,我……」唐依琳脸色大变,但眼神闪耀着诡异。
  母亲拨了拨大波浪似的秀发,微微喘息着:「别说了,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泄露出去,我就没有你这个干女儿。」
  唐依琳跪在沙发上指天发誓:「干妈,我唐依琳对天发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
  「好啦,好啦,帮我拿上衣过来,真是的,进来也不敲敲门。」母亲瞪了唐依琳一眼,忽然母亲痴痴地看着唐依琳问:「你刚才进来时说什么?」
  「绮绮刚才说看见了中翰。」唐依琳也很惊讶的样子,母亲更是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他跟小君回公司了,不可能来这里。再说,绮绮认识中翰么?」
  「绮绮已经证实是中翰了,中翰好像偷偷跟踪了干妈,干妈如不信,就打个电话给中翰,问问他在哪里。」
  「对。」母亲动作利落,马上从手袋里掏出手机,我大吃一惊,想关掉电话已然来不及,那悠扬的电话铃声从我的裤袋里传出,瞬间就充斥了整个包间,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次,我真的死翘翘了。
  「李中翰,你给我滚出来。」一声严厉的呵斥把我吓得屁滚尿流,我刚把身体探出屏风,唐依琳就大声尖叫:「中翰……」
  「对不起,我路过,我先走了……」我躬着腰向门口移动,可母亲已经挡住了我的去路,她杏目圆睁,一副要吃人的摸样,我浑身哆嗦,连看都不敢再看,而是低着头,等待未知的惩罚。
  突然,我的电话再次响起,我暗暗高兴,期望这是公司的业务电话,我能籍此找借口脱身。
  「哥,他们说要一百万,他们还说如果不给就先奸后杀,杀了又奸。」电话那头是小君的嗲嗲的声音,但这个电话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小君你别慌,你跟他们讲,有话好好说,哥给他们一千万。」我尽量掩饰我颤抖的声音。
  「滴……」电话挂掉了,我与唐依琳面面相觑,耳边却是母亲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李中翰,小君要是受到伤害,我扒了你的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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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楼  发表于: 2010-11-05  
还有吗?一共多少篇?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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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楼  发表于: 2010-11-05  
我的天那??楼主到底还有多少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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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 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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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楼  发表于: 2010-11-06  
精彩,保存起来再慢慢看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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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楼  发表于: 2010-11-06  
不错,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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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odle001 狼币 -5 2010-11-11 无意义内容,先去公告区学习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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