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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混世小农民[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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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10-01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混世小农民[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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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小腹下
马小乐这一惊可不小,退茅厕的时候,才发现淌了一身冷汗,火辣辣的太阳照在身上,可还感觉冰冷冷的。

    好在屋里头人都吆吆喝喝地喝酒呢,没太在意外面发生了什么。马小乐耷拉着脑袋跑到外面猪圈旁把尿撒了,慌慌地走进屋里坐下,他还怕枣妮找他算帐呢。不过还好,枣妮坐在桌子上和女同学依旧有说有笑,好像啥也没发生。

    马小乐摸了摸心口,舒了口气。

    妇女桌子上酒席结束的早,马小乐也跟着起来了,向范宝发道了谢,往院外走去。刚走没几步,马小乐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啪啪”脚步声,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枣妮攥着拳头追了上来。

    “枣妮你干嘛?”马小乐立马回过身来警觉地问。

    “出来有话跟你说。”枣妮皱着眉毛撇着嘴。

    马小乐跟枣妮出了院子,枣妮摆出一副极其恶心的样子,“马小乐,你那儿那么大,真是丑得要死过去了!”说完颠着小屁股跑回了院子。

    马小乐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丫的,我那儿大关你个屁事!”

    回到果园,马小乐感觉头还晕乎乎的,那一大杯白酒喝得太冲了。脱鞋上床,马小乐这事做得贼利索。

    刚躺下没有五分钟,门口的大黄狗又汪汪地狂叫起来。马小乐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地爬下床,他得防备着有人偷瓜果。不过走到门口一看,眼珠子都要惊掉了,村长女人张秀花来了。

    马小乐一拍脑门子,中午在支书家喝酒咋把这事给忘了,她张秀花今天要送大**给他摸来咧!“表婶!”马小乐欢呼着迎了上去。

    “别叫唤,给人看到了你还摸个毛啊。”张秀花四处瞅瞅,小声说。

    “嘿嘿,摸毛更好!”马小乐倒不含糊,“大中午的咋来了,不等太阳落落的?”

    “大中午没人呗。”张秀花闪身进了院子,马小乐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小乐,想你婶子了没有?”张秀花进了屋子就解开两粒扣子,“可把我给热死了!”说完两手又别到背后,解开了奶罩了。

    “都脱了吧,反正没人。”马小乐胆子大了,伸手就去捞张秀花。

    “你个小东西,性子还挺急啊,以前没摸过别人没?”

    “没有,哪里摸得着。”马小乐双手已经捧住了一个,像揉面一样搓了起来。

    “瞎说,你没摸过咋被学校开除了的?”

    “别提那事了,哪里摸着了啊,刚碰到,而且还隔着衣服呢。”

    “呵呵,小贼头,要是让你逮着了,你那么大的家伙,还不把人家小姑娘给弄晕了哦。”张秀花拉着马小乐的手向床边走去,“站着不累啊,到床上去吧。”

    马小乐说好,当下就爬上了床。张秀花也一歪屁股坐了上去。“表婶,你说说你**咋这么大的,是不是被表叔给摸出来的?”

    “得了吧,就他那粗手粗脚的,不给我摸破了才怪。”张秀花得意地说,“我天生就**大!”

    马小乐摸得起劲,也不吭声,一会儿睁开眼,一会儿又闭上。“搞啥的呢,睁一会闭一会的。”张秀花眯着眼直笑。

    “我想你这**要是搁我身上不知道是啥滋味。”马小乐吧嗒着嘴说。

    “你想让婶子搁啊?”张秀花故意说,“想,当然想,这东西热乎乎软溜溜的,搁身肯定好受。”

    张秀花抿嘴笑着,“等会就搁,不着急。”

    马小乐索性坐到张秀花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手又往上托着两个大**来回颠簸这。张秀花被摸的有了感觉,闭着眼哼哼起来。“小乐,你想让婶子摸你嘛?”话没说完就把手抄到后面,插进了马小乐的裤腰里,“软不啦叽的就这么大,难怪昨晚我像摸着跟大黄瓜似的。”

    马小乐嘿嘿一笑,“表婶啊,我看是你想摸我吧。”

    “去你的,不想我摸你啊,昨晚都摸得你流黏涎了!”张秀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现在长这么大有啥用,又没媳妇睡。”

    “那媳妇还能跑了么,早晚得有,那时再操也不晚。”马小乐呵呵一乐。

    “那你现在想不想?”张秀花的眼神像要喷火。

    “想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在地上掏个窟窿干吧!”马小乐眼睛瞄着张秀花。

    “表婶给你睡,你想不想?”

    马小乐想到了那本省略号书的情节,一下绕到张秀花前面,推着肩膀就把她给放倒了。张秀花早已解开了衣服口子,白花花的肚皮露了出来。“表婶你真白,怪不得昨晚上我就跟看到个银鱼子似的,浑身上下白溜溜的。”

    “昨晚你扒墙头看了多长时间?”张秀花喘着粗气问。

    “多长时间你看看墙上,都被我磨出凹窝子来了。”马小乐双手开始揉搓张秀花的肚皮,“不过我有点不明白。”

    “啥不明白?”

    “我看你下面好像黑乎乎的一片。”

    “呵呵……”张秀花笑得肚皮直颤,两个大**也直晃悠,“那是我的下身毛。”

    “咋那么多呢?”马小乐忍不住往下扒张秀花的裤子,刚褪到小腹下一点点,一大撮毛就露了出来,“表婶,还还真是的,你的黑毛怎这多的?”

    张秀花还是笑,“怎么,你看过少的?”

    “看过。”

    “谁啊?”张秀花抬起了头。

    “枣妮的。”

    “枣妮的?”张秀花吃了一惊,“范宝发家的闺女给你弄了?”

    “弄个毛啊。”马小乐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就今天中午在她家喝酒时看到的,她在茅厕解手,我不知道闯了进去,结果就看到了她那一点点黑毛毛。”

    “切,我以为呢。”张秀花又躺了下来,“她那么小,要是被你弄了,还不疼昏过去。”

    “那你呢,不昏?”

    “你表婶那儿大着呢,就合适你这个大玩意儿。”张秀花说着伸手摸了过去,“嗳,小乐,你不想睡你表婶了?”

    “想啊,怎么不想!”马小乐直了脖子说。

    “那你怎么还没硬起来的,跟个蔫茄子似的?”

    马小乐自己摸了一把,还真是的,也感到很纳闷。就在这时,猛听得院子里一声叫唤,“马小乐!”
【007】 狗开道
这一声叫唤,吓得张秀花一个骨碌爬起来,拉起裤子就下床了,来不及戴奶罩子,慌里慌张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披。

    衣服还没披好,二愣子已经站到门里了。“张婶,你这么热啊,怎么脱光光的?”二愣子睁大着眼问。

    “谁说我脱光光了。”张秀花已经穿好了衣服,开始拧扣子,“我这不穿得好好的么。”

    “别骗人,刚才我都看到了,你身上跟我娘一样白,不过**比我娘的要长。”二愣子很认真地说。

    “胡说,再胡说我打你的嘴!”张秀花把奶罩子装进口袋,叉起腰对二愣子说,“二愣子,我可告诉你,你要出去乱说,我非到你家敲了你家的锅底,让你没饭吃!”

    二愣子一听害怕了,眼巴巴地看着张秀花不说话。

    “好了好了。”马小乐也从床上下来了,“二愣子,反正今天这事,你出去谁也不能说,要不就别想到果园里来吃果子了。”

    “不说就不说,有啥了不起的。”二愣子头一歪。

    张秀花一听,面色立刻柔和起来,“唉这就对了,二愣子真乖,改日我家蒸包子,送两个给你吃。”

    “不,我要吃一大碗!”二愣子撅着嘴。

    “好好好,一大碗就一大碗,一个也少不了你的。”张秀花脸色好看多了,马上转头对马小乐说,“我先走了,改天再来买你们家苹果。”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小乐,张婶到底来干啥的?”二愣子看张秀花走路了,便问马小乐。

    “不是说了嘛,来买苹果的,图个新鲜。”马小乐不想和二愣子说这事,“二愣子,你他娘的跟鬼似的,真是捣蛋,进来也没个声音,阿黄竟然也不咬你!”

    二愣子一笑,手指指外面,“我把阿花给带来了,它可会替我开道呢!”

    马小乐一看,那二愣子家的骚母狗阿花在墙角正被阿黄干得舒服呢。“好你个二愣子,还真把阿花给带来了啊!”

    “上午不是你说的么,这样我进来的时候阿黄就不叫唤了。”二愣子得意地笑了,“嘿嘿,还真是的。”

    马小乐气得哼了一声,“二愣子,你来干嘛的?”

    “挖水沟啊,有瓜有果的,不来才傻呢!”二愣子一副自得的样子。

    马小乐苦笑不得,但也只好了,“行,二愣子,就照上午那样,继续挖,挖完了园里的地里的随你挑就是了,想吃啥摘啥!”

    “好咧!”二愣子说完,到院子里拿了铁锹就走

    马小乐回到屋子里,心里别提多懊恼了,这个二愣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个时候。不过马小乐也挺迷惑,他下面那玩意怎么就硬不起来呢。搁平时,像今天张秀花这样躺着,恐怕他裤子脱得晚一晚就得被撑破喽。

    越想越有点不对劲,马小乐坐到床上叹了口气,“***,别阳痿喽。”话一出口,马小乐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拨弄起来,搞了老半天仍旧不见动静。这下马小乐真的吓坏了,硬不起来可糟践人了,瞎长这么了。赶紧翻开床头,从席子底下掏出那本已经翻软了的省略号书,以前只要一看这书下面就硬。

    一页、两页、三页……十几页下去了,下面依旧没什么起色。马小乐彻底叹了口气,“老子还没操过女人呢,怎么就不中用了?!”

    在恐慌中马小乐昏昏睡去,知道二愣子来把他喊醒,两个人便一起回村了。

    马长根一眼瞅见马小乐闷头不说话,问是不是谁欺负他了,马小乐说没有。又问是不是中午在支书家喝酒和谁闹矛盾了,马小乐还说没有。马长根摸着下巴犯愁了,“这孩子,咋就蔫了呢?”

    “该不会一个人睡果园子里,被鬼缠身了?”胡爱英咂嘴琢磨着。

    “瞎**扯什么你,哪里来得鬼。”马长根眼睛咕噜一转,附在胡爱英耳朵上说,“是不是这小子想女人了?”

    胡爱英一听头一点,“还真是的,这孩子估计天生就是睡女人的命,你看他那玩意老大老大的。”

    马长根耳朵一竖,不乐意了,“咋回事,你看过?”

    “那当然看过了,小时候帮他穿裤子不天天看么。”胡爱英噗哧一笑。

    马长根也笑了,“我以为他长大了你还看呢。”胡爱英一把揪住马长根的耳朵,“你个死鬼,说什么呢你!”

    马长根一歪头,坏笑着挣脱了,“你这婆娘,跟你说正经的,要不赶紧给小乐张罗张罗个媳妇咋地?”

    “再怎么说也得等等,刚十八呢,还嫩得很。”胡爱英说,“要不托个熟人啥的,把弄到外地打打工,开开眼长见识,兴许就不想女人了。”

    “还开他眼界呢,这臭小子啥不懂,他开你眼界还差不多。”马长根随后又点了点头说,“嗯,不过那样也好,出外多挣点钱,没准还能拐个媳妇回来,那也能省下不少彩礼。”

    “美得你,赶紧吃饭吧,这事慢慢来,不着急。”胡爱英说着进了灶堂拾掇饭菜了。

    “干爹!”马小乐冷不丁叫了一声,马长根还吓了一小跳,“干啥啊?”

    “今晚我也要吃旱鳝鱼!”马小乐的口气不容妥协。

    马长根身子一直,“你小孩子吃那玩意干啥,我还指望着它今晚干大活呢。”

    “那我不管,反正我也要吃。”马小乐头歪着,好像在生气。

    “要吃就给他吃点呗,又药不死人。”胡爱英端着旱鳝鱼从灶堂走了出来,“长根你就少吃点吧。”

    “我少吃点没什么,到时你可不买账啊!”马长根向胡爱英投去协商的目光。

    “瞧你,又来了是不。”胡爱英没好气地说,“今晚随你了。”

    马长根一听,一下松快了,“小乐,行了,那旱鳝鱼咱俩分着吃。”

    马小乐脸上这才有了点笑容,几大步走进正屋,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就等着胡爱英放盘子了。

    一盘鳝鱼段子,马小乐和马长根几乎是抢着吃完的。马长根放下筷子喜滋滋地说,“小乐,我比你多吃一段。”

    马小乐不服气,端起盘子咕噜一声把汤也喝了下去,得胜似的看着马长根,“干爹,我和汤了,不比你少。”

    马长根一愣,气呼呼地说,“你这小子,跟老子抢食了!”

    马小乐也不答话,闷头吃了两张饼,喝了两碗稀饭就到果园去了。

    到了果园的屋子,马小乐脱下裤子就蹦上床,躺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下面,就等着它雄赳赳气昂昂地站起来。

【008】 半夜里又摸过来
不过马小乐很沮丧,看了老半天,脖子都酸了,还是没看到有什么起色。马小乐头向后一仰,摔倒在床上,“妈妈的,什么旱鳝鱼,管个鸟用!”说完不断捶打着柴席子,“娘啊,这可怎么办,我不是男人啦——”

    这声音听起来很凄厉,门口的大黄狗都害怕了,直着脖子“汪汪”叫了两声。马小乐趴在窗口向外看看,没啥动静,治瞧见大黄狗在门口站着,夹着尾巴。

    “妈妈的,啥玩意把阿黄给吓着了,莫不是有狼啊。”马小乐穿上裤子,摸了床下的鱼叉,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大黄狗看到马小乐出来,尾巴才晃了晃,喉咙里呜咽了一下。

    马小乐并不作声,走到院门后,借着月光从竹篱笆门的罅隙里向外瞅,很安静,没啥情况。“没用的狗东西,是不是白天干二愣子家的阿花累没神了,瞧你个竦样。”一说到这里,马小乐一下又蔫了,“我现在连阿黄都不如了,还有啥用哦。”说完蹲了下来,低下头去。

    就在马小乐低头又抬头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大黄狗肚子底下伸出来一个东西,晃晃悠悠的。凑近一看,马小乐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个骚丸子,半夜还翘狗**!”话一出口,马小乐眉毛一抬,都说吃啥补啥,如果把狗**吃了,兴许就更厉害了呢。

    马小乐端起了鱼叉,看着大黄狗眼睛放光,可过了一会,他就扔了鱼叉痛苦地叫道:“阿黄嗳,我可舍不得打死你!”大黄狗可不明白啥事,抬头看着马小乐,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巴。

    就在马小乐垂头丧气地拖着鱼叉要回屋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说啥你连阿黄都不如了?”马小乐一惊,稳了稳神才弄明白原来是干爹马长根。

    “干爹,你又和干妈干仗了?”马小乐问。

    “谁又和你干妈干仗了,我嫌力气没处用是不?”马长根提高了嗓音。

    “那你怎么这么晚又来了?”

    “我不是来看看你嘛,今天看你没精打采的,怕你有个啥事想不开。”马长根进了院子,裹了卷旱烟。

    “你真没和干妈干仗?”马小乐又问。

    “你这孩子,咒我是不?”马长根抬脚踢了马小乐的屁股,“你干妈正歇息呢。”

    “晚上不回去了?”

    “回,等会再回去,再好好教训一下你干妈,省得她整天作威作福的说我没用!”马长根一脸的豪气,口气显得很霸道。

    “干爹,这么说那旱鳝鱼是真管用了?”马小乐忽闪的眼睛问。

    “臭娃子,你问这干嘛!你小心思整天都想啥了?”马长根脖子一歪,“小乐,告诉干爹,你是不是想媳妇了?要是真的,过年把我给你张罗张罗,看你急得个熊样,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是,我……”马小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也不好意思说。

    “你什么你。”马长根吐了口烟,“小乐,这人活着得有耐性,不能由着性子,之前对你管教少了,你缺少耐性。就说你被学校开除的事吧,不就因为你摸了人家的**嘛,你要是有耐性,不摸人家的**,你现在不也初中毕业了么,没准也能和范支书家的枣妮一样,靠个县重点呢。”

    一提起范枣妮,马小乐恨得牙痒痒的,“那个臭丫头,总有一天我要好好整整她!”

    马长根一听乐了,“呵呵,你这臭小子,原来你是看上范支书家的枣妮了啊!不过你得撒泡尿照照自己,人家能看得上你嘛,嘿嘿。”

    马小乐被马长根这么一说,更加急了,“干爹,我没看上枣妮,就是恨她!”

    “你小子,不要以为老子没读过书就不懂,那电视上不老是会说么,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看你刚才对枣妮咬牙切齿的,那就说明你喜欢上了人家!”马长根美美地吸了口旱烟,“小乐,现实点吧,眼界别太高了,赶明个有空我就长长眼,找个一般人家的姑娘得了,支书的家的事,你就别费心思了。”

    马小乐被这么说了一通,也没了脾气,要真是说起来,他还的确蛮喜欢枣妮的,可是他能感觉到枣妮对他的冷淡,这让他在枣妮面前很自卑,一点自信都没有。

    “行了你小子,好好长长身体吧,过年把两年的再想媳妇的事。”马长根说着走出院子,带上了门。

    “干爹不坐会了?”马小乐也巴不得马长根走,但他有意试探一下。

    “坐个屁,这会估计你干妈现在回过神来了,我得再耍下威风去!”马长根迈着大步走了,踩得泥土地“扑扑”直响。

    马小乐挠了挠后脑勺,自语道:“干爹吃了旱鳝鱼管用,我咋就没啥反应呢?”马小乐皱着眉头进了屋子,把鱼叉朝墙角一扔,结结实实地插在地上,又爬上了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汪汪汪……”大黄狗很亢奋地叫了起来。马小乐揉揉眼,很不情愿地爬起来。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只要狗叫得响亮就得起来看看,肯定是有情况了。马小乐懵懵懂懂地下了床,走到院门口瞧了瞧,也没啥动静,“阿黄,你再叫我就阉了你!”

    马小乐转身进了门,一个小小的声音却传进了耳朵,“小乐,小乐!”这声音将马小乐吓了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下,还真有女鬼不成?!那光棍汉钱入田曾对他说过,一个人住野外里头,半夜会有女鬼来找,专吸人精,能把人吸死过去。

    “谁啊!”马小乐颤巍巍地问了一声。

    没有回答,只有一个白影子从门对面的花生地头站起,向门口走了过来。

    “鬼!鬼啊!”马小乐一声惊呼,“啪”地一声关上竹篱笆门,解开大黄狗的铁链子,“阿黄,看着门啊,别让鬼进来!”大黄狗得到了命令,又“汪汪”地叫了两声。

    门外没了动静,马小乐眼睛都直了。

    “马小乐,你个小***,快开门!”

    马小乐脑袋一懵,这女鬼还知道他名字啊。可仔细咂摸了一下,原来是张秀花。马小乐赶紧开了门,“表婶,深更半夜的你咋摸来了呢?”

    “婶子不是想你嘛,下午给那二愣子坏了事,可我心里还一直想着你呢。”张秀花闪了院子,二话没说就摸向马小乐的腿裆,“小乐,你婶子说话算话,下午说要给你日的可没日成,这不现在来补上了么。”

    搁在以前,马小乐可是十二分的欢喜,可如今他硬不起来了,心里头虚得很,“表婶,你看这时间这么晚了,恐怕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看最合适了,人不知鬼不觉的,我就不信那二愣子半夜还来你这儿!”张秀花拉着马小乐向屋里走去。

    “村……村长呢,他没在家啊?”
【009】 不成事就生气了
“他呀,喝得烂醉跟死猪似的,正睡着呢。”张秀花直奔床前,“小乐,你不想摸婶子了?”

    “……想啊。”马小乐支吾着。

    “想就来呗,婶子给你摸呢。”张秀花自己已经躺下了,解开了白格子衬衫上的扣子,一对又白又大的**一下蹦了出来。

    “表婶,你没戴奶罩子?”马小乐瞪着眼问。

    “呵呵,这半夜里还戴啥啊。”张秀花轻笑一声,“再说了,到这里再解来解去的,不也麻烦。”

    马小乐只好也上了床,手刚碰到张秀花的大胸,张秀花的手也摸到了他的裆里。马小乐心里一阵紧张,这硬不起来咋办,不要给张秀花看笑话么。“表婶,你说咋回事,平时想你吧,一想下面就硬得跟那铁锹柄似的,可你真的躺在面前吧,心里头却直敲鼓,害怕呢。”

    “怕啥啊,婶子下面又没长牙,还能吃了你啊,就是吃了那还不又给你吐出来,保你舒服着呢!”张秀花边摸马小乐下面边说。

    夜风从山头上翻滚下来,打得果园里的果树叶沙沙作响,马小乐的心情就同那果树叶似的,摇来晃去就是定不下。“表婶,要不改天的吧,我心里头实在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准神。”

    窗户外传来一声鸭子的“嘎”叫,张秀花“噗哧”一乐,“你怕个球,鸭子害怕还能叫一声呢,你咋就没个屁响。再说了,第一次难免要紧张,紧张不也就一下子,就跟你第一次到河里学游泳似的,开始心里嗵嗵直跳吧,可你一头扎进去了还怕个啥。现在婶子就是那河,你来吧。”

    马小乐慢腾腾地扒下张秀花的裤子,看着那下面黑乎乎的一片,还真是有了感觉,可这感觉是心里的,下面还是有气无力。“马小乐你咋了,怕成这样?咋就软不啦叽的不硬吧?”

    “我也不知道啊,昨晚也还好好的,可今天咋就不行了呢?”马小乐心里头慌慌的,自己也用手拖着下面抖了抖。

    “小乐别急,婶子给你咂吧咂吧,这招老灵验,保你硬得跟铁似的。”张秀花说完坐了起来,把马小乐推倒躺着,“跐溜”一声拽下了马小乐的裤子,“哟哟,这么大个玩意,硬起来可够怕人的!”说完俯下身子张开了嘴……

    马小乐一个痉挛,头脑“嗡嗡”作响,浑身上下跟热水泡着似的,别提多舒服了。“表婶,你这跟谁学的,村长每天不美死了嘛!”

    “美个屁,你以为我爱舔他那玩意啊,也就是你个童子鸡,要不我才不乐意呢!”张秀花口齿不清地说。

    “呵呵……”马小乐一阵笑,“那好,只要表婶乐意,我马小乐是豁出去了,随你怎么着,啥时都行!”

    张秀花鼻孔里出了股笑气,没说话,只是“滋滋咋咋”吮吸着马小乐的话儿。田地里的蛙儿虫儿“呱呱吱吱”地叫个不停,好像和张秀花在一应一和,马小乐乐滋滋地说,“表婶,你能跟那地里的青蛙一样么,弄到天亮?”

    “得了吧你。”张秀花放开嘴里的东西,“你要累死婶子了,再说了,婶子还要你上来好好弄一弄呢!”张秀花说完,左右翻看了一下马小乐的东西,“小乐,你这玩意咋还是那死样子呢?”

    “谁知道,我心里也痒痒的,可下面就是不着急。”马小乐无奈地说。张秀花又张开了嘴,这次明显是有点急了,大口大口地吞咬着。

    过了老半天,张秀花猛地一抬头,“马小乐,你可别说你是个软蛋啊!”马小乐慌忙说,“我不是软蛋,昨晚你不也见识过了么。”

    张秀花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八成你是临阵萎缩的主儿,真是坑人了,瞎长这么大,中看不中用。”

    “你家赖顺贵才中看不中用呢!”马小乐一下坐了起来,“张秀花,谁说我不中用谁就不得好死!”

    张秀花一听气呼呼地直起了腰,“你个小死软蛋,不中用还不给老娘说么!”

    “就是不中用也不给你说!”马小乐蹬上了裤子,“谁说我就跟谁没完!”

    张秀花撇嘴无奈地干笑了一下,“切,小王八犊子,我还没完呢,害得我一整天心里痒痒的,下面滴沥哒啦的不干爽,现在嘴巴还累得发酸,结果啥也没尝到!”

    “你不是也摸我了么。”马小乐硬生生地说。

    “摸管个屁用,不解痒呢!”张秀花戳了一下马小乐的脑门。

    “那你回去找赖顺贵给你解痒去,别在这里瞎折腾。”马小乐一点都不客气。

    “还别说,我还真在这里瞎折腾了。”张秀花拎上裤子穿了小褂,“马小乐,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你不说我来过这里,我也不说你软蛋。”

    马小乐瞪着张秀花,他真想照着她两个大**揍两拳解气,可他又怕惹恼了张秀花把自己的事情给抖落出去,只好闷声作罢。

    “马小乐,送我出去!”张秀花扣好了扣子,叉着腰说。

    “自己没长腿啊!”马小乐没好气地说。

    “我长腿你家阿黄也长腿了,追着我咬咋办?”

    马小乐只好起身把张秀花送出去。走到院门口,张秀花也看到了大黄狗翘出来的大玩意,“你看人家阿黄,那下面都有筋道呢。”

    “那是狗不是人,你看着眼馋呐,眼馋你就上。”

    “哎呀你个小犊子,说话可真叫损,我看啊,你连阿黄都不如!”

    “你……”马小乐一急,“我让阿黄咬烂你的嘴!”

    张秀花一听,慌忙跑开了,“个没用的玩意,拿狗来起势,算啥子哟。”

    “总有一天我要给操死你不可!”马小乐狠狠地说。

    “你啊,你来吧,我现在就等着你操,恐怕你还没那个本事呢。”张秀花说着已经跑远了。马小乐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大**,哪天非让你有罪受!”

    嘴上是这么说,可马小乐一想到自己的软弱无能,立刻又没了精神,垂头丧气地进了屋子,鞋也没脱就上了床。

    这一夜,马小乐做了一整晚的噩梦,走到哪里都被耻笑,而且到处是血盆大口的女鬼,跟在屁股后头追。

    到早晨醒来的时候,马小乐昏昏沉沉,坐在门口看着大黄狗发呆,心里直琢磨:难道我真连条狗都不如?

    想了半天,马小乐叹了口气,自语道:“啥玩意,不行就不行呗,人还不活了?大不了不睡女人就是,再说,行了也不定就能睡女人,那光棍汉钱入田都快四十了,不也没睡着个女人么。”

    想到这里,马小乐好受多了,肚子也饿了,便起身朝村里走去,也到饭时了。

    地里没什么人,平时一清早地里就满人了,锄草的施肥的打药的,都忙活着呢。可现在庄稼都长差不多了,用不着管理,只等着收获了。马小乐一个人走在田埂上,吹着口哨,他不想再愁眉苦脸了。

    还没到村子,马小乐就瞅见二愣子提着个小渔网子从村里走出来,坐在桥头上吃起了饼干。

【010】 叫的时候
“二愣子,干嘛呢?”马小乐老远就喊了起来。

    “捉虾子,中午做油炸大虾,喷喷香!”二愣子咬着饼干,干屑子直掉。

    “还行啊,你也知道油炸大虾,吃过么?”马小乐蹲下来问。

    “没,我娘吃过,就是她告诉我的,她让我捉虾子,她给我炸。”二愣子一脸的幸福。马小乐知道了,肯定是柳淑英昨天在范宝发家坐席时吃了这道菜,她也要做给二愣子吃。马小乐羡慕地看着二愣子,说:“二愣子,你娘真好!”

    “那当然!”二愣子仰着脸,很傲气,往嘴里狠狠塞了一片饼干,嚼了半天才回了口气,说:“不过也有不好的时候。”

    “咋了,咋不好了?”马小乐问。

    “晚上睡觉她不给我进她的屋!”二愣子被饼干噎得直翻白眼。

    马小乐一笑,“你个傻子,你睡你的觉,到你娘屋里去干啥?”

    “她叫唤呢,虽然声音不大,但我听到了。”二愣子说,“嗯嗯啊啊的,好像喘不过气来,每次我过去一看就好,可后来她说不给我过去了,让我好好睡觉。”

    马小乐一听来了兴趣,“二愣子,你说你娘叫唤啥呢?”

    “谁知道啊,听不清,不过我知道她叫的时候身上都不怎么穿衣服。”

    “呵呵,二愣子,你行啊,你怎么知道的?”马小乐拍着二愣子的肩膀说,“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就帮你逮虾子!”

    “我偷偷看的,从布帘子底下的缝里瞅到的。”

    “还有什么,说啊?”马小乐催促着。

    “还有……”二愣子皱了皱眉毛,“我娘也很白,就跟村长家张婶似的,身上白花花的。”

    马小乐听到这里,突然觉得下面动了一下,忙用手一摸,好像有点起色,心下顿时大喜,用热切的眼神看着二愣子说:“接着说,我明天还帮你逮虾子!”

    二愣子摸摸头,翻了翻眼,“没了,没啥说的了。”

    马小乐太失望了,浑身又没了力气,捉摸了半天又问道:“你娘的**大不大?”

    “大,当然大了,不过没张婶的长,昨天下午看张婶的**都要挂到腰上了。”

    马小乐的心“嗵嗵”跳了起来,“你娘身上有黑的地方么?”

    二愣子琢磨了一会,说:“没看到过,也看不到,我只是偶尔偷偷能看到一两次而已,看不清。”

    马小乐意犹未尽,张嘴又要问,可撇眼看到柳淑英向这里走了过来。“二愣子,我和你说的话不许对你娘讲,否则你就不能到我家果园去了。”

    柳淑英走了过来,马小乐起身微笑,“阿婶,来找二……小康了?”

    “对,喊他回家吃饭呢,我要他捉点虾子炸给他吃,他急着没吃饭就来了。”柳淑英始终是面带微笑的,两个小酒窝好像赖在她脸上不下来。

    马小乐也回家吃早饭了,边走边琢磨,刚才为啥下面有了点反应呢。

    到家时胡爱英已经做熟早饭了,可没看到马长根的影子,“干妈,干爹呢,一早就下地了?”

    “在床上呢。”胡爱英心满意足地说。

    “怎么还不起床,都啥时候了,我去喊他。”马小乐说着就要进里屋。

    “唉唉唉,小乐,别喊了,让他多睡会吧。”胡爱英伸手拦住了马小乐,“我先盛饭给你吧。”

    马小乐点了点头,心里明白了个大八分,肯定是昨晚马长根出大力了,搁在平时,马长根晚起一会胡爱英就会过去揪耳朵呢。

    “小乐,我跟你干爹商量了,打算过阵子送你出去打打工,要不一个大小伙子窝在家里头有啥出息,窝得心思乱想,保不准还出啥事呢。”胡爱英坐在桌旁,对正在吃饭的马小乐说。

    “中,出去打工还能赚钱呢,在家里也就果园那点点事。”马小乐说。

    “不怪我们吧,小乐,我们不是不疼你,是为你好。”胡爱英说。

    “干妈这我知道,打工是件好事,咱村出去打工的不多着了嘛,就说那光棍汉钱入田吧,打工也不挣了不少钱嘛。”马小乐喝了一大口大米粥,“我也能挣钱,哪能老让你们养活我!”

    “这孩子,真是懂事,别人说你不正干,可咱不觉得。”胡爱英笑眯眯地说。

    正说着,马长根从里屋走出来了,脸睡得跟桃似的,“一大早叽里咕噜说啥呢,害得老子觉都睡不好。”

    “行了你,今个已经让你够得意的了,你看太阳都多高了?”胡爱英言语中夹着丝暗喜。

    “那还不是我争取来的,昨晚我多卖力啊!”马长根呵呵一笑,“这年头,看来没个好体力还真不行,以后啊,我得多注意点,好好补补身子,不能让气力亏了。”

    “别罗嗦了,赶紧吃饭,地里还有活呢。”胡爱英说着,出了正屋走进灶堂,把早饭盛了过来。

    饭还没吃完,村里的喇叭就地响了,先是一首《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接下来就是赖顺贵的共鸭嗓子,“喂,喂,喂……”一阵话筒的声音,夹着“刺啦刺啦”的噪音,“广大村民们,今晚小南庄村放电影,大家都早早准备准备,吃了晚饭到村部门前看电影!”

    话音一落,小南庄村沸腾了。这放电影一年也就那么几次,一到放电影的时候,全村男女老少几乎没有落下的,全都端着凳子椅子的去看热闹,那管看看不懂啊,反正人多了也闹着。

    马小乐也很兴奋,看电影时他可以朝女人堆里钻,尤其是喜欢朝外村来看电影的大姑娘堆里钻。

    “小乐,排水沟挖完了?”马长根有力地啃着大饼问。

    “完了,两道沟,齐刷刷的。”马小乐得意地说,“再挖两道也行。”

    “哟,变勤劳了啊,挖那么多干嘛,省着力气好收庄稼,过个把月就要收花生了,黄豆也黄了,玉米棒子也要掰了,还得割秸秆,冬天好烧柴火。”

    “还有红薯呢,接下来还得割稻呢,割完稻还得播种小麦呢。”马小乐呵呵一笑,“干爹,你就别说那么多了,这秋收秋种的活儿我知道呢。”

    “你……”马长根噎了一下,“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打庄稼的命!”

    马小乐嘿嘿一笑,“打庄稼也不能跟你一样,一辈子就知道盘弄点稻谷小麦的,有啥出息,还有那果园,就指望着苹果树,也没啥挣头。”

    “臭小子,教训起老子来了!”马长根放下筷子要打马小乐的脑袋。马小乐“噌”地一声跑了出来,胡爱英站在门口呵呵直笑,“长根啊长根,你看你干儿子就把你笑话倒了,你还有什么大用。”

    “我没大用,那臭小子再有大用不也是我干儿子么!”马长根自得其乐,夹了一大口咸菜放到嘴里,使劲嚼了起来。

    “你省着点吃,二宝还没吃呢……”

    马小乐出了门朝二愣子家走去。说话可得算话,他要帮二愣子逮虾子。

【011】 谁糟蹋了大姑娘
马小乐刚走到大街上,钱入田迎面碰上了,“小乐,干啥呢,还到支书家喝酒去?”马小乐知道钱入田在取笑他,张口就说,“怎么,你想女人想得不疯了?”

    钱入田平时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女人的事,不过今天他不生气,“呵呵,那得感谢你了,过几天我就去外地看看,花几个钱弄个女人来,怎么说也得对得起自己。”

    马小乐一听呵呵直笑,“那可得长好眼,要是弄个傻女人回家,没准还给别人逮空拣了便宜,睡了你的女人你也不知道。”

    这话让钱入田很恼火,“要是那样,谁睡了我女人我也睡他女人,而且一次当十次!”

    马小乐不想理会钱入田,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干脆你把人家女人睡死算了,就不知道你有没有那本事。”

    钱入田盯着马小乐的背影看了半天,喉咙一动,“***娃,让你穷得打一辈子光棍!”

    马小乐来到二愣子家里,二愣子不在,只有柳淑英在拾掇院子。马小乐望着柳淑英,想到刚才在桥头上二愣子的话,头脑里老是浮现着柳淑英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躺在床上叫唤。他看那省略号书上写的,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柳淑英在自慰,没有男人睡的时候,自己抠摸自己,也很带劲,而且这个时候只要有男人出现,女人就会十分受用。

    “小乐你想啥呢?”柳淑英停下手中的扫帚,问发呆的马小乐。

    “啊,没想啥,我去找小康了。”说完,马小乐就跑走了。

    一上午,马小乐十分卖力地为二愣子逮虾子。二愣子乐得合不拢嘴,直说马小乐好。马小乐对二愣子说,那晚上看电影的时候一起看,二愣子说行。

    每次放电影的时候,放映员都是半下午到,理好了布荧幕,安置好放映机,然后就去村长家喝酒吃饭,直到天黑时才心满意足地到电影场开放。

    马小乐是在期盼中等到了天上黑影。马小乐知道,每次放电影时柳淑英都会和二愣子在一起,怕他被外村人欺负,所以他才要二愣子和他一起看,这样他就可以靠近柳淑英了。

    电影开始了,马小乐如愿以偿地坐到了柳淑英身边,他喜欢问柳淑英身上的肥皂香味,她身上的味总是很清爽,不像其她的女人,腋窝里时常会冒出难闻的汗酸味。

    柳淑英看电影很专注,电影放的是《人生》,马小乐觉得没啥看头,老打柳淑英的主意,总盼着停个电或者刮大风把荧幕杆子吹断什么的事情,那样他就可以趁着混乱摸上几把。就为这,他甚至放弃了朝外村来看电影的大姑娘堆里钻的难逢机遇。

    然而事实让马小乐十分失望,啥情况也没有,直到电影散了,一切秩序都很正常。

    马小乐在电影厂徘徊了很久才往村南走去,果园里才是他的归宿。不过马小乐很想去二愣子家,他想听听柳淑英是怎么叫唤的,最好再看上她光溜溜的身子几眼。

    想法就是想法,不行动永远不能变为现实,马小乐在最终还是一个人回到了果园,带着十分郁闷的心情颓废地睡去。

    不过一大清早马小乐就巨大的吵杂声被惊醒了,门口的大黄狗更是惊慌失措地乱叫起来。一伙人拿着扁担、绳子径直窜进了院子,“把这个犯给绑了!”

    马小乐迷迷糊糊中就被五花大绑起来,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的人,一时懵了,他看到了村长赖顺贵也在其中,还有村里的几个干部。“村长,我咋的了,绑我干嘛?”

    赖顺贵一脸的无奈,同时又有点幸灾落祸的样子,“小乐,你怎么就不学好呢,好好的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给糟蹋了。”

    马小乐一听更糊涂了,“我糟蹋谁了,我糟蹋谁了,你们冤枉好人!”马小乐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把他送到派出所去,这个***娃,无法无天了!”一个陌生络腮胡面孔对这马小乐吼道,“竟然敢我闺女,你吃雄心豹子胆了,你不问问这十里八村的,谁敢在我头上动土!”

    “我没你闺女,你胡说!”马小乐瞪着血红的眼睛说,他已经由迷糊变得愤怒了。

    “还他妈嘴硬!”络腮胡一捋袖子,“给我带走!我早就向派出所报案了!”

    马小乐被推搡着离开了果园,这时闻讯赶来的马长根和胡爱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你们为什么抓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络腮胡一见,问赖顺贵:“他们是谁啊?”

    “马小乐的爹妈。”

    “哦。”络腮胡把脸转向马长根和胡爱英,“我是山口子村的庞大虎,你们的孩子把我闺女给糟蹋了,现在我抓了他去派出所!”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小乐糟蹋了你的孩子?”

    “证据?”庞大虎一声冷笑,“这还需要证据么?我到村里一问就知道了,你们村就数你们家孩子不规矩了,而且我孩子是在村南被糟蹋的,肯定是你们家孩子看完电影回果园时办的事!”

    “我没有,我没有!”马小乐挣着双臂,眼睛要出血。

    “叫也没用!”庞大虎一挥手,马小乐就被架着朝前走。

    马长根一见着急了,跑到连顺贵面前,“村长,我求求你了,别让他们带走小乐,小乐是不会做那事的。”

    赖顺贵两手一摊,“长根,不是我不想帮小乐,可他……这事实在是说不清啊,我也没办法,要不到后来我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胡爱英眼看没办法,上前一把抱住马小乐,“谁也不能带走小乐,凭什么说他犯了罪!”

    正在大家吵闹不止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大家伙都停住了。

    派出所的王所长带着两个民警过来了,“干什么干什么,谁绑的人?”王所长问。

    “我!”庞大虎大声说,像是在邀功。

    “胡闹!”王所长一声吼,“解了,快解了,谁给你们权力帮人的?”

    “这……”庞大虎一愣,没了话语。

    “事情还没搞清楚,怎么能随便绑人?”王所长道,“做事得讲证据,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这个事情我们派出所会处理的,你们都给我回去!”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南庄村的人几乎都来看热闹了。

    当人群散去的时候,一个说法悄悄传开了。原来村长的女人张秀花在人群中说那事指定不是马小乐干的,因为听说马小乐那玩意儿不行,软溜溜的跟面条似的,怎么可能糟蹋人家?那除非是用手,否则不可能。

    两天后,真正的犯逮着了,是钱入田,他还没来得及去买媳妇就忍不住了,放电影的当天晚上,他蹲伏在村南的桥头上,等到了一个独行的大姑娘,结果上去一捂嘴巴,把人家拖进了齐腰高的黄豆地里。

    马小乐应该是平反昭雪了,可是另一个可怕的事情却愈来愈让他难以接受,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他的玩意不中用。
【012】 钻进黄豆地
马小乐受到了打击,干脆躲在果园的屋子里不出来,胡爱英天天给他把饭送到床头。马长根也高兴不起来,要知道这事传出去,那马小乐找媳妇可就难了,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守活寡呢。

    其实马小乐这几天心里都在想一个人,张秀花,就是这个大**把事情给说出去了,弄得他没脸见人。本来他想把张秀花勾引他的事说出来,但想想这样可能会误认为是编造故事来报复张秀花的,会越抹越黑。

    马长根最后对马小乐说,人总归得活着,这样算个啥,以前的太监还贼有出息呢。最后马长根问之前那玩意儿是不是就不中用。马小乐说不是,就是前几天在范宝发家喝酒受到了范枣妮的惊吓,之后就不行了。

    马长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这可就难了。”

    胡爱英问有啥难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到医院看看不就得了。马长根说那可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治好小乐的病,得需要范枣妮作引子来配合,要她脱光了勾引小乐,兴许小乐就能正常起来。

    “得了吧,那范宝发能让她闺女那么干啊?”胡爱英皱着眉头说。

    “好像不能。”马长根点了点头,又对马小乐说,“小乐,我看过阵子忙完秋收,你还是得出去打工,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把这事给忘,没准又能行了。”

    “我看也中!”胡爱英使劲点着头。

    马小乐六神无主,听着也有点道理,说那行,准备准备就到广州深圳去,离村里远远的。马小乐同意出去打工,但不同意回村里。马长根和胡爱英没办法,只好同意,每天都把饭菜送过来给他。

    马小乐天天呆在果园里,闷得很,除了二愣子想吃瓜果时会来,别的就再也没人和他说话了,唯一能和他相伴的就是大黄狗了。马小乐每天都带大黄狗在果园附近转悠,果园周围都是庄稼,就连南面的小山坡上也被种满了玉米花生和黄豆。

    这天上午,马小乐又带着大黄狗出去转悠。天气很热,晒得玉米叶子都有点耷拉了,田地里的热浪一阵一阵地向上翻滚。这种天气给庄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儿被拔下或者被锄头铲断,一会就能被太阳晒死。不过像玉米、花生、黄豆什么的就不用了,都长成了,青草已经不能影响它们生长了。但是芸豆还没长成,地里的草还是要除的。然而这年头人人都会享受,几乎没有人愿意冒着烈日到芸豆地里除草了。

    马小乐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大黄狗沿着地头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想却碰到了二愣子,他正歪着头气呼呼地往村里走。“二愣子,咋了,谁惹你生气了?”马小乐有一句无一句地问。

    “惹了,都惹了!”二愣子脚步根本不停。

    马小乐闲着没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谁惹你了?”

    “我娘,还有那该死母狗阿花!”

    “呵呵。”马小乐一乐,“她们怎么惹你了?”

    “我娘到地里锄草,我和阿花跟着来了,现在我要回去,娘让我一个人回,我要带阿花走,可它嫌热,躲在玉米地里不出来,真是气死我了。”二愣子只顾朝前走,头也不回。

    马小乐却停下来了,想想不错,二愣子家有块芸豆地是在果园东北角那地方,他去过,旁边就是一大片玉米地,还有黄豆地。马小乐看着二愣子走远了,心里却琢磨起了坏事,他想偷偷把大黄狗带过去,让它爬二愣子家的阿花,看那柳淑英怎么办。

    “八成是拿锄头把阿黄打走。”马小乐寻思着。可不管怎么着,总得去捉弄下。

    马小乐带着大黄狗悄悄想果园东北角走去,边走边示意大黄狗不要出声。马小乐远就看到柳淑英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黄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柳淑英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马小乐不敢大意,玩意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马小乐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

    马小乐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大黄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大黄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马小乐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一会,就到了柳淑英旁边。此时,大黄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阿花的屁股呢,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着尾巴任由大黄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柳淑英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黄狗,结果大黄狗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柳淑英给吓着了,不敢在赶了。

    柳淑英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黄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柳淑英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黄狗和阿花使劲瞅。

    大黄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两只前爪紧紧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着。随着大黄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着头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黄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缝子。只见大黄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进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黄狗就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着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柳淑英身子动了一下,马小乐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马小乐惹得浑身冒汗,但也只好忍着不动。此时柳淑英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黄狗和阿花蹲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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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0-10-01  
混世小农民【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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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别拿手顶小肚子
大黄狗的抽动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

    蹲下来的柳淑英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马小乐看得真切,柳淑英的**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圆又鼓,估计摸上去应该比张秀花的要过瘾。

    大黄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但看上去根本不愿意从阿花身上下来。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大黄狗怎么折腾,它就是不移窝,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

    马小乐看到柳淑英的脸涨红涨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她还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着。

    马小乐觉着也不太舒服,稍稍动了动身子,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柳淑英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马小乐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惊,柳淑英很快就把目光投降了大黄狗。但稍微过了一会,她便站了起来,朝马小乐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

    马小乐摒住呼吸,就怕被柳淑英察觉到。可是柳淑英只顾扭头看着大黄狗,根本没在意马小乐这边。柳淑英探腰进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她放下锄头,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朝斗笠边上一坐,伸开了双腿。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马小乐看她,而且因为离得近,还更清楚了。柳淑英眼睛还直盯了大黄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回揉磨起来。

    这时的马小乐,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动弹。柳淑英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断加速,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马小乐心头一颤,这可是个好机会!可是想想自己那硬不起来的玩意,立刻又蔫巴了。

    柳淑英的头开始后仰了,眼睛也眯了起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叫声就像锥子一样直钻马小乐的耳朵,锥得马小乐浑身的血要冲了出来。“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柳淑英的大**也好!”马小乐不断对自己说。此时马小乐已经憋住了,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马小乐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呼”地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直扑向玉米地里的柳淑英。

    柳淑英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马小乐,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马小乐先开口了,“阿婶,我……我想摸你!”

    柳淑英回过神来了,一下把手从两腿中间拿开,“小乐,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一会,我看到你在这里,忍不住就跑过来了。”马小乐支吾着,走到柳淑英身边蹲了下来,“阿婶,……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让我着迷了。”马小乐说着,伸出手朝柳淑英的胸前摸去。

    “小乐,这可不行,你老实点。”柳淑英扭着身子,抓住马小乐的手说。

    “阿婶,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马小乐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柳淑英的**上。

    “啊!”柳淑英一声轻呼,“小乐你……你不学好……”

    马小乐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柳淑英软中带着韧劲的**。柳淑英似乎失去了劲头,马小乐又将另一支手抽了出来,两手同时捂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阿婶,你的**可真好……”

    柳淑英闭着眼,抿着嘴巴不说话,但呼吸非常急促。马小乐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柳淑英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两只胳膊撑在身后。这下马小乐就更得意了,干脆把柳淑英卷起来的两腿拉直并拢,然后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小乐……”柳淑英嗫嚅着,“亲亲阿婶……”

    声音很轻,但马小乐却听得真切,一下一下解开了柳淑英衣服上的纽扣,看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马小乐急呼呼地扒着奶罩子向下拉,“阿婶,你的**真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还没下来,柳淑英提醒了下,“后……后面有扣子,得解开它。”

    马小乐慌忙把两手抄到柳淑英背后,磨蹭着解纽扣。此时马小乐的嘴巴刚好拱在柳淑英的**中间,“阿婶,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柳淑英并不答话,见马小乐半天还没解开扣子,便探身将马小乐向后推了推,自己直起腰来,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马小乐很容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猛地伸头张开嘴……

    柳淑英啊地一声,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马小乐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那个一顿好拱,拱得柳淑英不断甩着头,咬着嘴唇。

    马小乐也拱得忘乎所以,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

    “……小乐,别把手顶在我小肚子上。”柳淑英舔了舔嘴唇说。

    马小乐张嘴放开柳淑英,说:“阿婶,我没放手啊,都在你身后呢!”说完,两手拍打了一下柳淑英的滑溜溜的脊背。

    “那是啥玩意儿,**的顶着小肚子,顶得我要撒尿。”柳淑英直起头向下看。这一看不要紧,柳淑英“啊”地一声惊叫,“小……小乐,你那大玩意儿怎么竖起来了?!”

    马小乐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低头一看,也“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同时跌坐了下来,“阿婶,我……我又行啦,又管用啦!”马小乐一下解开裤腰带,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话儿,高兴得闭上了双眼,“我又行啦,又管用啦!”

    “不是说你那玩意不管用的么?”柳淑英看着马小乐粗大的话儿,惊讶得不得了。

    “前一阵子是不行了,可不知怎么的,今天又好使唤了!”马小乐激动地上前搂抱这柳淑英,“阿婶,是你!是你让我又管用了!”
【014】 弄点玉米叶铺地上
马小乐抱着柳淑英不松手,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阿婶,我想睡你一下!”

    柳淑英身子一颤,胸口起伏着,不说话。“你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啊。”马小乐放开柳淑英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裤腰带。柳淑英惊慌地抓住了马小乐的手,“小乐,你……你还小。”

    “我小?”马小乐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么,不小啊?”

    “不是,我……我是说……”柳淑英看着马小乐,欲言又止。

    “行了,阿婶,我说了,就一下。”马小乐解开了柳淑英绸布腰带的活结。

    “嗳。”柳淑英微叹一下,由着马小乐摆弄。忽然,马小乐不动了,屈腰站了起来。“小乐,你要干嘛?”柳淑英问。

    “我弄点玉米叶子铺在地上,你躺下来,要不怎么睡,难道还学阿黄和阿花跪着啊。”马小乐“哗啦哗啦”扯起了宽大的玉米叶子。

    柳淑英嘴角一歪,“小东西,满脑花花点子。”

    话音刚落,马小乐已经扯了一大抱玉米叶子铺了起来。柳淑英也不闲着,将衣服也脱了下来,铺在了叶子上。马小乐一看,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精光,也铺了上去。

    柳淑英躺了下来,马小乐开始扒她的裤子。裤子扒到小腹下面,还是白花花一片,“阿婶,怎么还没看到黑毛毛?”

    “闭上嘴,不允许你说,再说就不给你睡了啊。”柳淑英脸一红,伸手抓住了裤子,不给马小乐继续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马小乐拿开柳淑英的手,扒了一下没扒动。这时柳淑英一抬屁股,马小乐“唰”地一下,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马小乐眼睛再次瞪圆了,原来柳淑英下面一点黑毛毛都没有。他知道,他在那本省略号树上看过,说这种女人叫白虎。

    “让你不说了,你还说!”柳淑英睁眼看着马小乐。马小乐捂着嘴巴,连连摇头。柳淑英又闭上了眼睛……

    当马小乐松软地翻下身来的时候,柳淑英已经像烂泥一样了。“小乐,你让阿婶真正做了回女人。”柳淑英喘息着说。

    “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毛孩子,你不懂。”柳淑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提上裤子,“不过你可把阿婶给害惨了,让我以后可怎么过。”

    “嘻嘻。”马小乐一笑,“阿婶,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想和我睡的时候就告诉我,保证没问题。”

    “唉。”柳淑英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作孽嘛,你还让阿婶做不做人了。”柳淑英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小乐,你绕到别处出来,啊。”

    马小乐看着柳淑英还有点发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语道:“妈妈的,老子真是厉害。”马小乐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才拐弯走了出来,再向柳淑英锄草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阿黄!”马小乐大声叫喊着,戴上斗笠往果园走。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黄狗听到主人的召唤,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阿黄,你是个功臣,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个头阵,说不定我还是垂头丧气的呢,现在可好了,我又扬眉吐气了,以后绝亏待不了你!”马小乐蹲下来摸着大黄狗的头,掩饰不住狂喜。

    此刻天上的太阳再毒马小乐也感觉不到了,走到果园的屋子把大黄狗送到院子里,然后关上门回村了。

    “这路上怎么就没个人呢?”马小乐便走边四处看,“我马小乐不是软蛋了,也没人听我说说。”

    有些空阔的田地里,马小乐的身影尤其引人注意,他高昂着头,甩着膀子,走在田埂路上铿锵有力,小南庄村仿佛就在他脚下。

    走到村口灌溉渠道上的小桥上,马小乐才觉得浑身上下都热得要冒火,于是走下桥来洗了把脸。还没上去,支书范宝发的女人赵腊梅拖着张竹席子过来了。“哟,这不是小乐嘛,好多天不见了,怎么,到外地大医院去了?”赵腊梅板着精小干练的身子,嘻笑着说。

    马小乐知道赵腊梅在拿他开涮,“呵呵,腊梅婶,啥事用得着去外地大医院啊?”马小乐呵呵一笑,蹲在水边悠闲地拨动着水波。

    “行了马小乐,你的事大家伙谁不知道啊,还瞒什么呢。”赵腊梅把竹席子按到水里,用大刷子使劲刷着。

    “我啥事啊?”马小乐故意撑起眉毛,一副漠然的样子,“那都是他们瞎说呢,我懒得理会,干脆就在果园里不回来了,无聊你知道么。”马小乐拣起一块石头,“砰”的一声砸到赵腊梅身边的水里,溅起的水花飞了她一身。赵腊梅猛地站起来,“小东西,油嘴滑舌不说,还毛手毛脚呢。”

    马小乐嘿嘿直笑,“我再油嘴滑舌也不嚼舌头,有人不油嘴滑舌却嚼舌头。”

    “哎呦,马小乐,跟老娘耍嘴皮子了呵。”赵腊梅甩了甩手上的水,一叉腰,“要不是看你小,非跟你讲个理清不可。”

    “腊梅婶,看你说的,就是我大了也不跟你讲个理清啊,我咋能讲过你呢。”马小乐一脸的坏笑,摇头晃脑地看着赵腊梅。

    “算你小子有眼亮,这村里还没有能和我讲理清的呢,何况你还是个男的。”赵腊梅又得意地蹲了下来,刷着席子。

    “那可不是,腊梅婶你太厉害,两副嘴皮子一齐使唤,那谁能受得了呢。”马小乐已经站起来准备要跑了。

    果然,赵腊梅抬头看一下马小乐,手指点了点,“龟儿子,占老娘的便宜了你!”不过赵腊梅并没有起身追,她可不是示弱的主,想气气马小乐,说:“马小乐你别急着跑,我不赖追你,一个软蛋子有啥追头?”

    马小乐根本不生气,“腊梅婶,怎么还那么说,我说了,那是嚼舌头的。”

    “还嚼舌头呢,全村人都嚼舌头?哼哼,再说了,你干爹干妈不也承认了么?”赵腊梅依旧底气十足。

    “我逗他们玩,还当真呢。”马小乐鼻孔哼出一股冷气,赵腊梅觉得这股冷气很强大,一时看着马小乐没支声。“腊梅婶,你是明白人,我问你,是谁亲眼看到我那玩意儿不行的?根本就没人看到,那怎么会有人知道?”马小乐问。

    赵腊梅眨巴了下眼睛,“人们都是这样说的呗,肯定是有那个影子喽。”

    “什么影子,那是眼红呢,眼红我家伙大,故意捉弄我的。”马小乐说着,把手放到腿裆外面摸了一下。

    “别跟我耍流氓。”赵腊梅沉下脸说,“我看啊,都是瞎说的。”

    “瞎不瞎说各人心里都明白,不过啊,你们家有个人是确确实实看到了我那儿大。”马小乐把脸仰得下巴都要朝天了。

    赵腊梅刚要说话,枣妮也拿着刷子过来了。马小乐一见,就是她把他吓得抬不起头的,要不是柳淑英,他马小乐得恨她一辈子。不过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可胆子上的影响还在,他还觉得枣妮在他面前是威严不可侵犯的。

    马小乐低头就走,赵腊梅本想问问他她家是谁看到他那玩意的,当着枣妮的面,也不好意思问了。

    “妈,你跟小乐讲什么呢?”枣妮走到水边,帮赵腊梅一起刷着席子。
【015】 平底盘打酱油
“没说啥,我瞅见马小乐就不正经,教训了他几句。”赵腊梅说。

    “你还教训他干啥,他那人都不中用了,就是不正经也是假不正经,有啥说的。”枣妮头也不歪地说。

    “嗳你这孩子,你懂啥啊,说得还一套一套的。”赵腊梅停下手中的刷子,有点惊奇地看着枣妮。

    “那有什么不懂的,我们生理课上又不是没学过。”枣妮满不在乎,一把夺过赵腊梅手中的刷子,“你不刷我刷两把。”

    赵腊梅在谁面前也不甘示弱,劈手又夺过刷子,“别自以为是了,都说他不中用,可谁看过的还是试过的?都吃饱了撑得没事嚼舌头!”赵腊梅一副智者高深的样子。

    “哎哟,妈,还别说,你的话有道理。”枣妮停下刷子,点了点头,“嗯,我看也不像!”

    “什么你看也不像,难道你看过的?”赵腊梅瞪着眼问。

    枣妮脸一红,把刷子一扔,“说啥了,谁看了,那玩意丑了吧唧的,谁爱看?不就是顺着你的话说下去的嘛。”枣妮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赵腊梅心里可又想起了马小乐的话,说她家有人看过,照这样子,八成是枣妮看了。“唉,这该死的丫头,长了对贱眼!”赵腊梅抓起刷子,使劲刷了起来。

    再说马小乐进了村子,一路昂着头,见谁都鸟视,不过大上午的路上没几个人,让他很失望。进了家门,马长根还在稻田地里打药,胡爱英在做饭。马小乐趾高气昂的样子让胡爱英很纳闷,“小乐,今个怎么来了?”

    “干妈,你这话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着这也是我的家啊,我咋个就不能来的呢?”马小乐撇着头说。

    胡爱英“噗哧”一笑,“你这娃儿,真是吃了烈火药了,你这多天都不来,我问问又咋了?”

    马小乐这才一愣神,已经到家了,马上把头平放了,“哦,干妈,故意说着引你注意的,嘿嘿,干妈,我现在好了,不懦弱了,见谁都底气十足的。”

    “那感情是好,人啊就得这样,该看开得要看开,有啥大不了的,怎么不是一个活字?”胡爱英端着水舀子,舀了瓢水倒到锅里,“昨天你干爹特地抓了只老鳖,今天我炖汤给你喝,这个也是大补的东西。”

    马小乐一听,连连摆手,“干妈,别费那个事了,现在用不着。”

    胡爱英不懂马小乐话里的意思,说:“什么现在用不着,等用的时候再补就晚了!”

    马小乐呵呵一笑,也不解释什么了,跟胡爱英还不太好意思开那个口,老鳖炖就炖吧,喝点汤总归没坏处。马小乐找个把凳子,搬到树荫底下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晃着。胡爱英一看,说:“小乐,你干爹快回来了,看见你这样又要斥责你了,找点活假装做做,别这么悠闲。”

    “干妈,反正我过些日子就要出去卖大力打工了,现在歇歇攒点力气。”马小乐乐滋滋地说。

    “你这孩子,就长了长会说的嘴,随你怎么着了。”胡爱英继续烧火做饭。

    马小乐干坐了一会,觉得很无聊,干脆又走出院子,四处溜达起来。刚出巷子口,就碰到村长赖顺贵叼着香烟走了过来。“哟,这不是小乐嘛,怎么,现在能出来见人了?”赖顺贵龇着牙问。

    马小乐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那天带人去果园里绑他的就是赖顺贵,现在竟然还取笑他,况且他女人张秀花又是败坏他名声的人,所有加到一起,怎么能忍受的了?“呵,村长啊,大中午的不在家呆着乱跑什么,小心家里后院着火啊。”

    “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了你?”赖顺贵瞪着眼说,“没大没小的,小心我收了几家的果园!”

    马小乐一听,还真有些发怵了,这赖顺贵还是有这个权力的。“哈哈,村长,怎么这么经不起开玩笑,我的意思是,你看这天热的,晒得柴火垛子都要着火了,所以我说小心家里着火,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我……”赖顺贵听马小乐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鬼东西,我也跟你开玩笑不是?”

    “我说嘛,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身为一村之长,要是这点屁事都生气,那就说明你还不够格当村长呢。”

    “呵呵……呵呵。”赖顺贵干笑着,“所以嘛,我说也跟你开玩笑的。”

    “村长你这是到哪儿去?”马小乐问。

    “到村部去吹吹风扇,家里实在是太热了,要不要一起去凉快凉快?”赖顺贵假惺惺地说。

    “不了,村长你真是大仁大义,咱村就需要你这样的干部,懂得关心村民的疾苦,真的很了不起!”马小乐竖起了大拇指。

    “这……这哪里啊,大致子你夸奖了。”说完,赖顺贵扭头就走了。

    马小乐心里其实特别气,但没办法,赖顺贵是村长,得哄着他。不过想到他女人张秀花,马小乐就咬得牙根“咯咯”响,心中暗道:“这个臭娘们,非得弄得找个机会干得她翻白眼不行,让她到处张扬!”

    望着赖顺贵远去的身影,马小乐突然觉得有必要去他家一趟,看看张秀花这个大**在干什么,没准还能趁机整整她,出口恶气!

    马小乐瞅了瞅四周,没有人,便蹑着步子朝赖顺贵家走去。刚过了条巷子,二愣子端着个平底盘,像履薄冰一样在前面慢慢走着,“二愣子,端着个盘子干啥?”

    二愣子立住步子,慢慢回过头来,“这不打酱油了嘛。”

    “怎么,好像不太高兴?打个酱油有啥累人的,难道比挖排水沟还难?”马小乐说。

    “那我爹怎么不打的?”

    “你爹回来了?”马小乐眼睛一大。

    “刚回来。”二愣子气呼呼地说,“又不是星期天,谁让他回家来的,还让我打酱油,打酱油还不给酱油瓶,非端着个盘子不行。”

    马小乐眼珠子一转,不禁嘿嘿笑了起来,看来这二愣子的心眼都给赵如意占去了,这不明摆着嘛,就是要借口把二愣子给支开。用平底盘盛放水、酱油之类的,端着它走路那还不跟蜗牛似的。估计趁这个时间,那赵如意就能和柳淑英上床干上一次了。可是想想,上午柳淑英才刚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这中午又能和赵如意梅开二度?马小乐很纳闷,觉得该找个机会问问柳淑英,看看她啥感觉。

    二愣子慢腾腾朝前挪动着脚步,马小乐本想帮他出个主意,可想想那赵如意也不容易,也就算了。还是一心专用,去张秀花看看那个骚女人再干啥。
【016】 灶堂里的事
张秀花正在热火朝天地做饭,她家没有养狗护院,马小乐摸进来的时候她一点也不知道。

    “表婶做饭呐!”马小乐突然一声,将张秀花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锅盖“咣”地一声掉在地上。张秀花一看是马小乐,眉毛一竖,“人不学学鬼!吓死老娘了!”

    “呵呵,表婶也有害怕的时候啊。”马小乐抓了把草塞进灶膛里,“表婶,我帮你烧火,保准烧得你浑身舒服!”

    张秀花提着锅盖看了看马小乐,嘴巴一歪,“只烧火有什么用,关键最后还得灭火啊,可你那水龙头不行了。”

    马小乐嘿嘿一笑,“不行也能叫你哭爹喊娘的,信不信?”

    “咋了,想出啥馊主意了?”张秀花对这个挺来劲,屁股靠在灶台上,两手抱着膀子说,“小乐,不是婶子说你,以后你别招惹女人了,要不到头来准的挨骂,把人家撩拨起来又无能为力,算是哪门子事噢。”

    “你说我无能为力?”马小乐扬着眉毛,“表婶,我吧跟你不一般见识,你到处说我不行,我也不怪你,哪天要是我把你弄舒服了,你可得再给我正名啊。”

    “哼哼。”张秀花好像不屑一顾,“就你啊,我用嘴整了半天都不见动静,你还能力弄得我舒服?”张秀花转身拿起铲子,抄了抄锅里的土豆条,又说:“小乐,你要是把我弄舒服了,我到村里的广播里为你正名,你看咋样?”

    马小乐看到张秀花那种傲慢的态度,恨不得马上扒下她的裤子狠狠干她一顿,可是想想这样未眠有点唐突了,而且大中午的饭时,没准还会有人来呢,她家经常在饭时来人,都是找赖顺贵喝酒的。

    “行,表婶,说过的话得记住,到时可别反悔。”马小乐转身朝外走。

    “别就嘴上能说,下面也得能干才行。”张秀花在身后嘻笑着,“小乐,婶子就不送你了啊,自己好好走着,没有第三条腿,两条腿也得走稳啊。”

    “这个娘们,真是骚透了。”马小乐暗暗说,“改天用第三条腿非整死她不可!”

    离开张秀花家,一到巷子拐弯的地方,迎面碰上了赵如意。赵如意一见马小乐,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大眼镜,犹豫了一下,冷冷地问道:“小乐,你干爹把小康捉的旱鳝鱼给骗去了吧?”

    马小乐一听就来气,“赵老师,你为人师表的,怎么能这么说呢,谁骗二愣子,哦不,小康的旱鳝鱼了?是他要给我们的,说要到我们果园里去吃果子,我们说行,结果他死活要把鳝鱼给我们,最后没办法,我们就拿了两条意思意思,要不二愣子也不让啊,怎么能说骗呢?”

    赵如意一听没了话,“别说得好听,小康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康?”马小乐一笑,“小康的话你都信,没准他是怕你打他,胡编乱造的呢,告诉你,你可别小看小康,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可多了,我发现他是越来越精明了。”

    赵如意听到有人夸他的傻儿子,心里头很是舒服,马上就换了口气,“小乐啊,我也就是说说玩的,可没当真。”

    马小乐也善于见风使舵,听赵如意这么一说,也就岔开了话题,“赵老师,你来村长家干啥?”

    “哦,商量点小事情。”说完,赵如意就转过巷角走了。

    马小乐喜欢琢磨事情,这赵如意在乡中心小学当老师,是个体面工作,在村里也是说得开的,因为身上沾了点文气,还常惹得一些风骚的妇女主动凑上前,不过赵如意一般不接招,不知道真的正人君子,还是能力有限。这次他去村长家,就张秀花一个人在家,没张秀花对他发起骚来,还指不定发生啥事呢。

    马小乐又回身悄声蹑脚地摸到了张秀花家的门口,从门缝里,马小乐看到赵如意两只手不好意思地搓着,“张大嫂,你看等村长回来,你在他满前说说,好呆给我家柳淑英开个证明,那我们全家都感谢你了。”

    “哎呀,赵老师,你看你客气的,别人我不帮,你还能不帮么?”张秀花习惯性地扭着屁股走到赵如意跟前,很亲热地说,“你是小老弟,我这个做大嫂的不帮你帮谁,去,屋里坐会,我给你倒杯水去。”

    “不了不了。”赵如意摆着手,“张大嫂,你别客气,麻烦你就够过意不去了,哪还能让你倒水呢,我给你倒才对嘛。”

    张秀花有点得意地看着赵如意,仰了仰下巴,问:“小老弟,你在乡里教书,隔三差五的才回来一次,咋能放心媳妇一个人在家呢?”

    “放心,怎么不放心,再说了,还有小康呢。”赵如意笑着说。

    “小康?”张秀花“噗呲”一声笑了,“小老弟,现在的男人坏的很,没事你得常回来住住,一个女人在家很不好。”

    赵如意皱起了眉头,“哦,亏得张大嫂提醒了,是不是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没没没,绝对没有,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不要到时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后悔就来不及喽。”张秀花媚着眼睛,看得赵如意很不自在,“小老弟,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啊?”张秀花的这一问,问得赵如意更加不安,“张大嫂你说啥呢,我哪里来女人啊。”

    “呵呵,发急了是不?”张秀花拉了下衣衫,因为出汗的缘故,衣衫紧紧贴在了身上,平时张秀花在家又不戴奶罩子,结果她那黑不溜秋的奶头子印得清清楚楚的,高高地挺在大奶袋子上。

    赵如意赶忙垂下眼睛,两手更加有力地搓着。“哎呀,小老弟,那手咋搓的那么有劲,想给你大嫂揉揉面团呀?”张秀花嗲着嗓子,盯着赵如意看。

    “……我。”赵如意的脸一下涨红了,“张大嫂,我……”赵如意扭头看了看院子。“看啥,没人呢,顺贵去村部了。”张秀花马上说。

    赵如意舔了下嘴唇,“这大中午的,我看……我看还是找个别的时间好了。”

    “大中午的又怎么了。”张秀花一见有戏,一把抓起赵如意的手放到**上,“小老弟,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文化人,赶紧给你大嫂摸摸,你把我弄好受了,你生二胎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三胎也行,我让顺贵保证不罚你的款!”

    “张大嫂,我……”赵如意十指一扣,张秀花“啊”地一声,闭起了双眼。赵如意喉咙一个伸缩,干脆上前抱住了张秀花,“张大嫂,我把你日了,你保证我顺利生个二胎,咋样?”

    “行,够男人!”张秀花摸了摸赵如意的腿裆,“你还假正经,下面早翘老高了。”

    赵如意被说得难为情,动作却不怠慢,“张大嫂,说话可得算话啊,不过今天可能达不到你要求,上午前刚和媳妇睡过。”

    “哈哈,你可真是的,自家媳妇啥时不能日啊,大白天的也有那个心思,真有你的。”张秀花放肆地一笑,“你别想那么多,等会有多少劲都始出来就是了。”

    马小乐在外面看着,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好个张秀花,真是骚到家了,专门勾引男人。”马小乐这么想其实是在懊恼自己还没捞到日张秀花,却给赵如意给占了先。不过想想赵如意的媳妇柳淑英上午刚被自己睡了,心里多少找到了点平衡。

    赵如意已经开始往下拽张秀花的裤子了,张秀花十分配合,将上衣掀得高高的,尽量把裤腰弄得利索一点,让赵如意扒起来更方便。

    马小乐看到这里走不动了,他想看看这俩狗男女要怎么个搞法。
【017】 保卫圣洁
裤子扒下来还有裤衩。张秀花今天穿的裤衩是黑绸布的,前面还秀了几朵小花,把赵如意看得口水直咽。

    “小老弟,别老是看,快动手啊。”张秀花伸手去解赵如意的裤腰带,“这时间可是挤出来的,不抓紧就容易冒慌,啥事都干得不爽。”

    “张大嫂,机会多着呢,有了这一次,以后就有很多次,不过千万可不能让村长知道。”

    马小乐在外面偷着乐呢,他估计呆会赵如意看到张秀花底下那一大片黑毛,少说也得吓个小跟头,因为他看惯了柳淑英的“白虎”,猛地来了个“黑长毛熊”哪能不惊呢。

    正看到张秀花急不可耐地扒赵如意的内裤时,马小乐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秀花,饭做得咋样了?”赖顺贵回来了。

    晴天一个霹雳啊!张秀花和赵如意惊慌失措地提上裤子,一脸蜡黄。张秀花三两步走到灶膛前坐了下,抓了把草塞进去,装得有模有样。马小乐也闪身避进了草垛空里,看有没有好戏。

    赖顺贵走到门口的时候,赵如意刚塞好裤腰带,“村长,正找你呢。”

    “找我?”赖顺贵眉头皱了一下,“有啥事嘛?”

    “这不正和大嫂说嘛。”赵如意一副可怜相,“村长,你说我那孩子小康,看上去好好的,可脑子不行,不养老啊,我想……”

    “别说了。”赖顺贵打断了赵如意的话,眼睛转了转,“老弟,我知道你想生二胎,可现在政策很紧哪,生个二胎估计得罚得你倾家荡产的。”

    “所以嘛,我这不是来找村长了么。”赵如意掏出香烟,给赖顺贵点上。

    “行了赵老师,你先回去吧,让顺贵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整出啥法子来。”张秀花站了起来,暗暗对赵如意使着眼色。

    赵如意走了,赖顺贵嘿嘿直笑。“你笑个卵子。”张秀花指着赖顺贵的脑门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你不就是想趁这个机会去占柳淑英的便宜嘛?”

    “你,你胡说!”赖顺贵口气很严肃,“我身为一村之长,能干那事么?”

    “得了你,装什么,你干得那些好事我还不知道?那徐德通家女人你是不是被你睡了?结果把村上最肥的地分给他家了。还有曹二魁家媳妇,你是不是也把人家给骑了?”张秀花气呼呼地说,“现在又想占柳淑英的便宜了,对吧?”

    赖顺贵此时也蔫巴了,张秀花更得势了,“平时我都不爱说你,你看你还不得了了,在我面前还装起了正经!告诉你啊,赵如意家生二胎的事你给痛痛快快地办了,也做点好事积点德!”

    马小乐听到这里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感情张秀花这么骚也还是有原因的,想想自己的男人在外面乱搞,她心里能好受嘛,自然也要偷偷男人,让心里好受点,再说了,估计赖顺贵这个熊包也没多大能耐,喂不饱她,要是她被喂得饱饱的,估计也就不会这么发浪了。

    马小乐边走边想着事,也不看路,不想一头撞上了一个人,马小乐刚张嘴要骂,抬头一看是马长根,“是干爹啊,你走路怎么也不瞅瞅的。”

    “兔崽子,还说我呢,看你走路没神,故意撞你一下。”马长根说,“听你干妈说你回村了,怎么,不赖在果园里了?”马长根嘿嘿直笑,“小牙子,终于想通了,有啥大不了的呢。”

    “干爹,什么想通了,我压根就没啥要想通的。”马小乐认真地说。

    马长根看了看马小乐,点着头说:“好好好,没啥没啥,根本就没啥。赶紧回家吃饭去。”

    马小乐跟着马长根,忍不住说了一句:“村长女人差点就给赵如意操了!”

    马长根一听晃了下身子,忙回过头来小声说:“臭小子,别乱说!”

    “干爹,我没乱说,亲眼看到的,要不是赖顺贵回去的及时,张秀花肯定就被赵如意操了,他俩的裤子都脱了,就差小裤衩了!”

    马长根的眼睛瞪得老圆,压低了声音问:“你亲眼看到的?”

    “那当然!”马小乐得意地说,“赵如意想生二胎,但不想被罚款,就找赖顺贵商量,可赖顺贵到村部去了,结果被张秀花勾引了,说什么之要他赵如意把她操舒服了,她就保证不让赖顺贵罚他的款。”

    “那怎么没成事呢?”马长根眼巴巴地问。

    “还不是赖顺贵回来了。”马小乐说,“谁知道啊,这赖顺贵并不答应,他也在想着好事呢。”

    “啥好事?”

    “他想上赵如意的女人柳淑英!”

    “他说的?”

    “他哪里敢说,是张秀花揭了他这个老底,他想以此要挟柳淑英呢。”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赖顺贵那货色,别看他是村长,可柳淑英根本看不上眼,别做梦了!”

    “干爹,你咋知道的?”

    “我……小孩子不懂别乱问。”马长根板着个脸说,“这事你可别张扬啊,否则刨根问底就赖着你了。”

    “知道了干爹,这事我说啥,他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关我个屁事。”马小乐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心里还有另一番打算,他觉着柳淑英是个很洁净很优雅的女人,村上从来没有传出过她的什么骚事,可是赵如意要是睡了张秀花,然后再回家睡柳淑英,那柳淑英就会变得不干净了,这可是很令人懊恼的事情。

    想来想去,马小乐越来越焦躁。马长根和胡爱英看在了眼里,也都不好说啥,胡爱英暗地里对马长根说,“我看小乐心里还是有疙瘩,你看他又有点躁狂了,上午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满脸的开心。”

    “这不正常么,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啊,那玩意儿不行,心里能好受?”马长根悄声说,“等他找着媳妇了,会更难过。”

    “唉,我看啊,他那玩意儿要是不中用,找媳妇都难,那不跟受活寡差不多么,没准到头来还得戴一头绿帽子。”胡爱英忧心地说。

    “哎,算了,不说这些了,没准过段时间啥都好了。”马长根摆摆手,提着酒瓶去小卖部打酒去了。

    午饭还没吃完,马小乐主意已定,他进行一场保卫战,全力保卫柳淑英身体的圣洁,绝不能让赵如意把张秀花给睡了。

    马小乐扒拉了最后一口大米饭,丢下饭碗就朝外走,他要去找张秀花。
【018】 不绑筷子就给
马小乐踏着大步向张秀花家走去,满腔豪情,这下可得老账新账一起算了,赖顺贵带人绑他、张秀花败坏他名声,现在又要间接作害柳淑英,罪不可恕!归结到一点,得把张秀花这个**干个半死,让她老实点。

    来到张秀花家门口,大门是关着的。马小乐摸摸下巴,觉得敲门进去没啥由头,便扯着嗓子学起货郎挑子悠长地喊了起来,“拿头发来换针唷,换洋红洋绿……”

    还别说,这叫声还真管用。张秀花攥着一把长头发开门出来了,一看是马小乐嬉笑着脸站在那儿,不由得火冒三丈起来,“你个软蛋,大中午不在家歇着,跑出来装什么**郎!”

    “哟,表婶,看你说的,货郎怎么就骚了,是不是你闻过的?”马小乐并不气,心里有算计呢。

    张秀花一听,感情是马小乐在逗她,也不生气了,“小乐,我看你是要饭的扭秧歌,穷欢了吧,顶多也就是嘴上说说,又动不了真格的。”

    “表婶,这话就不对了,别拿老眼光看人呐,咸鱼还有翻身的时候呢,何况我还是一个大活人。”马小乐昂着头,挺挺腰。

    张秀花看了看,带着点冷笑说,“啥呀,中看不中用,吓唬人还行,玩真的就散熊了吧。”

    马小乐凑上前,小声说,“表婶,说了可别不相信,今晚你要是再敢到果园子去找我,我让你下不了床你信不信?”

    张秀花看看马小乐,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坚定和自信,当下也犹豫了起来,不过她可不是轻易就服气的人,“你以为表婶是三岁的娃儿啊,好哄骗?”

    “那表婶要是这么说,我也没话讲了,不过有句老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想想,顶多你也就是多跑趟腿,有啥啊,可是如果你不去,错过了我这棒玩意儿,你这辈子都懊悔!”马小乐说完,拔腿要走。

    “回来回来。”张秀花忙招招手,“小乐,我可跟你说,要是你骗了表婶,来年你家果园就别想再承包了!”

    正说着,曹二魁拿着几个鳖壳子走了过来,这东西能在货郎挑子那里换东西的。曹二魁一看是马小乐在捣蛋,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个没用的货,大中午出来捉弄人,害得老子顶着个太阳白出来一趟。”

    马小乐平日里就看不惯他,总是欺软怕硬,是个势利眼。“二魁子,你大中午出来没啥,不过要是晚上出来可就不太好了。”

    曹二魁一愣,“你啥意思?”

    “大中午的用不着看家,晚上可就不一定了,没准还有人摸过去,发生点啥事你也不知道。”

    “你个小王八羔子,懂个啥啊你,存心羞辱我是吧?”曹二魁走上前来要打马小乐。

    张秀花一看,忙伸手挡住,“二魁,咋了,跟小孩子认什么真,害羞不?”

    曹二魁一听住了脚,“没用的货,天生就该这样,不学好!”曹二魁狠狠地说。

    马小乐气得脸色发青,“曹二魁,我日你女人!”

    经过这一折腾,邻居都被搅了过来,看到底发生啥事儿。曹二魁一看人多了,也不好意思较真了,尴尬地笑着说,“大家伙看看,这小东西毛病大了,说他几句就要日我女人。”

    “哈哈……”大家伙一阵哄笑。

    “小乐,不是我二魁瞧不起你,你那软蛋子也就看看罢了,谁不知道你是个无能的家伙。”曹二魁抱着膀子,轻蔑对马小乐说,“小子,你有本事就去日吧,不过那上面可不能绑筷子!”

    “哈哈……”大家伙又是一阵哄笑。

    马小乐气得嘴都歪了,“好,老少爷们,还有大妈大婶,你们给个见证,要是哪天我日了曹二魁的女人,他得认了!”

    “行哪,咱都在这里听着了,也看着了。”徐德通夹着卷旱烟问曹二魁,“二魁,你认不认啊?”

    曹二魁骑驴难下,抽搐着嘴角说:“认,怎么不认,不过要是日不了我女人,到时他马小乐要是娶了媳妇,我可得日他媳妇!”

    大家伙的哄笑还没落下,马长根和胡爱英就跑过来了,“你看看你们,欺负一个孩子干啥呢。”马长根拉着马小乐的手,“小乐虽不是我亲生的,可我不拿他当外人,谁要是在欺负他,别怪我不讲乡亲情面!”

    “长根,你看你,吓诈唬啥?”徐德通走上前说,“是你们家小乐欺负别人呢!”

    “他欺负谁了?”

    “曹二魁啊,他要日二魁的女人呢,而且二魁也答应了,只要他那玩意儿上不绑筷子就给日。”徐德通撅着嘴巴一歪,“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对呢……”

    马长根外眼看了看马小乐,“你这臭小子,乱说什么,跟我回家去。”末了有对大家伙说,“算了算了,别看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小乐的毛病,都起啥哄呢。”

    马长根和胡爱英带着马小乐走了,众人也都散去。张秀英站门口没动,心里直嘀咕:这马小乐个臭东西,到底说得是真是假?

    马小乐没跟马长根回家,去了果园。

    马长根和胡爱英看着马小乐闷闷不乐地走了,都叹了口气,“这孩子,真让人不省心,这么下去非得成神经病不可。”

    胡爱英摇了摇头,“今晚你得去照看照看他,可别想不开出啥事,一个人在果园子里又没个照看。”

    马小乐对马长根胡爱英的担心根本不当回事,他还没走到果园就不生气了,有啥气的呢,大家伙说他不行有啥,行不行自己知道,而且还能打着幌子到处日女人,他要把那些讥笑他的人都给教训了,男的就干他们的女人,女的就不用说了,按倒就骑。那个曹二魁,哼哼,就等着吧,总有一天要给他整一顶又高又大的绿帽子。

    马小乐抄的是近道,甩开膀子走在田埂上,不一会就到了果园。天气很热,马小乐索性穿过果园来到河边的接水塘里洗澡,冲冲身上的汗臭。水是清澈的,站进去低头都能看清脚趾头。马小乐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看到了自己的话儿,由于水的变像,看上去短多了,跟常人几乎无异,不过却更加粗壮了,“唉,咱这玩意儿咋就这么怪异,不过也好,谁不老实我就拿它来教训!”

    说到这里,马小乐想起了柳淑英,自语道:“阿婶啊,我马小乐这辈子都感谢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就没法活下去了。”马小乐伸手捉住话儿,左右摆了一下,“嘿嘿,还别说,睡女人真是过瘾。今晚张秀花要是来了,我再好好过过瘾。”马小乐自己说得高兴着呢,一提到张秀花,就想到了中午她和赵如意在灶膛里的骚事,“不行,那个赵如意为了顺利生个二胎,没准下午就找机会去伺候张秀花了,那可不行!”

    马小乐慌忙跳出水来,蹬上裤子就朝村里跑,他要到赵如意家,看看他在干什么。
【019】 乡长的秘书
来到赵如意家门口,二愣子正在门口树下摇着扇子乘凉。“二愣子,你爹呢?”

    “走了。”

    “去哪儿了?”

    “去学校了。”

    马小乐一听放了个心,立刻懒洋洋地走到二愣子旁边,“扇子给我用用。”二愣子瞅了瞅,很不情愿地递了过去。马小乐接过来扇得正过瘾,柳淑英从院里出来了,想到上午在玉米地里的情事,马小乐突然感到不自在起来,“阿婶,怎么中午没午睡?”

    马小乐的问话让柳淑英又震动了,总感觉马小乐话中有话,脸一红,没说话。马小乐一见心里可乐开了,本来他觉得在柳淑英面前很难为情,可没想到,这柳淑英还更难为情,那么他岂不就是占尽了主动优势么。“阿婶,怎么不说话,是不想说还是想说没力气?”

    柳淑英抬头看看巷子里,确认没什么人,便对马小乐使了个眼色,让他进院子说话,“小乐,你那个大玩意儿可把阿婶给害惨了!”

    “我怎么害惨你了?”马小乐进了院门站住步子,“阿婶,难道我弄得你不舒服?”

    柳淑英脸红红的,“你小孩子不懂,坐过大马车的人再坐人力小独轮车,哪能感觉到快呢。”

    “我懂,阿婶,这我还能不懂么。”马小乐笑着说,“但是小独轮车很勤奋哪,你看,赵老师趁上午回家的空挡还要干你一下呢。”

    “别乱说,你瞎猜什么。”柳淑英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瞎猜啊,你以为我不知道,故意让二愣子端着平地盘去打酱油,那还不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嘛。”马小乐笑嘻嘻地说。

    “你个小鬼头。”柳淑英一脸窘相,但马上就转变为无奈的苦闷,“这事光勤快有什么用,就像老牛耕地似的,犁不透,就是一天到晚忙活也没用。”

    “那这样吧,阿婶,以后每月我保证至少睡你一次,咋样?”马小乐晃着脑袋说。

    “你……”柳淑英一声嗔怨,“你可让阿婶的脸往哪儿搁呀。”

    二愣子提着凳子也进院了,听到柳淑英的怨叹,道:“脸往哪搁啊,当然是搁头上了。”

    马小乐嘿嘿一笑,转身朝外走,还不忘回头对柳淑英说,“行了,阿婶,就这么定了,今天是初八,记着日子啊。”

    柳淑英有点局促地抓抓衣角,张嘴想说什么,可又怕被邻居听到,干脆闭口不言,只是眼睛不曾离开过马小乐的身上,一直到他出门拐弯不见了,这才收回了目光,带着点失落走进了屋子。

    马小乐径直来到村中心大街上,一眼就看到了支书范宝发和村长赖顺贵带着村委会的几个干部,簇拥着一个衣着颇为光鲜的大小伙子,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那架势够拽,就跟电视里什么大太子似的。

    “小乐,你干爹呢?”赖顺贵老远就对马小乐喊了起来。

    “可能在家吧,这贼热的天能到哪儿去?”马小乐爱答不理的回了一句。

    “赶紧回家告诉你干爹,让他到果园子里,冯乡长的秘书小韩来了,去果园摘点苹果。”赖顺贵兴奋地喊道。

    马小乐觉着纳闷,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把支书和村长弄得诚惶诚恐,感情这冯乡长的秘书挺牛B。其实马小乐拿他无所谓,但支书和村长是不能得罪的,所以也只得乖乖跑回家去禀报。

    马长根一听说支书和村长带队去果园,也不敢怠慢,立即就走小路去果园了。马小乐觉得新鲜,追着赖顺贵他们看热闹。

    “韩秘书,让你顶着大热天的亲自来到小南庄村,真是难为你了!”范宝发大力扇着扇子,尽量让被称为韩秘书的小伙子凉快些。

    “范支书你客气了,来这里尽给你们添麻烦,不过,冯乡长催得急,说明天一早就要到县城去,得带几袋又鲜又大的苹果……”

    “哎呀,没事的,你尽管来,像你这样的添麻烦,我们还巴不得呢!”赖顺贵把话叉了过去,他可比范宝发能说多了。

    “赖村长,你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这样吧,等年底写总结的时候,我给小南庄村多划上几笔。”

    “哎呀,韩秘书,你可真是会替下边着想,不愧是年轻有为,将来到了县里,可别把小南庄村给忘了哦。”范宝发不想让赖顺贵抢了风头,也抽空插话。

    “范支书,怎么可能忘了呢,我韩旭可不是哪种人。”

    原来这家伙叫韩旭啊,马小乐仔细看了看他,长着一副平板脸,不过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倒增色不少。

    “刘会计,你就不要跟去果园了,你到老孙头家捉几只草公鸡给韩秘书带走。”范宝发对村会计刘长喜说。

    “好咧!”刘长喜欢快地答应着,颠着屁股跑走了。

    “哎呀,范支书,你太热情了,我……”韩旭客套起来。

    一行人唧唧喳喳地来到了果园里,赖顺贵指挥着手下的几个生产队长,“摘,拣又大又红的!”

    几个生产队长一听撒开腿就朝果树丛里钻。马小乐心里是真不舒服,忍不住说:“小心那,别把我挖好的排水沟给踩塌喽!”

    “走走走!”赖顺贵走到马小乐身边,使劲推着他的膀子,“一边玩去,别瞎掺合!”

    马小乐心里那个屈啊,可又不敢发作,只好悻悻地走到一边,狠狠地小声说道:“赖顺贵,**死你女人!”

    一帮人在果园里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才离开,扛了五六蛇皮袋大苹果走了。进了村子后,赖顺贵指挥着把苹果朝小轿车上一放,说:“韩秘书,今晚我们去乡驻地,找个饭店请你喝酒,这村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那可不行,这么一来我可担当不起!”韩旭连连摆手。

    “韩秘书别推辞,就这么定了。”赖顺贵态度很坚决。

    “既然村里这么热情,那我也不推辞了。”韩旭笑笑说,“不过去乡驻地可不行,影响不好,就在村里吧。”

    “嗳,韩秘书,这村里有啥好吃的,恐怕都不合你胃口啊。”范宝发有意把话音提高,把赖顺贵挡在一边。马小乐在一旁看得嘿嘿直笑,村里人都说支书和村长爱表功,看来一点不假。

    韩旭左右看了看,笑着说:“范支书,村里好的多着了,草鸡味道鲜美,蒸炸煮炒各有其味;热腾腾的老豆腐更是入味,切点辣椒捣点大蒜,喷上点酱油一调,把老豆腐一蘸,那味道别说多美了;还有河里的野生鱼虾,那味儿鲜的,连鱼骨虾壳都得嚼烂喽;还有菜园子里嫩韭菜,炒鸡蛋很提鲜,而且还能壮阳……”

    这一番话,听得大家伙有点发愣,虽然这韩旭是县里安排下来“镀金”的,但看来他对农村很了解啊,还有两把刷子。“哟,韩秘书,看来你对农村的情况是相当了解啊,肯定平日里经常深入基层一线,好啊,这样的干部好。”范宝发恭维道。

    “哪里哪里,身为冯乡长的秘书,如果对农村再不了解,那可就是我的失职了。”

    “哎呀,韩秘书真是个人才!”赖顺贵一副趋炎附势的样子,他心里可明白着呢,眼前的韩秘书得好好巴结。不过他也顾忌,支书范宝发也是万万不能得罪的,毕竟他是支书,真正的一把手,跟他处不好关系,那在乡里也是要被点名批评的。也就是因为这,表面上看两人关系还不错,但实际上却是暗暗较劲的。但是这一次,赖顺贵不打算和范宝发争这个酒场了,干脆做回人情,显得更有肚量,没准还能博得韩旭的赞赏呢,“范支书,我看今天就把酒场安在你家,你家更宽敞一些,咱可不能委屈了韩秘书。”

    范宝发一听喜出望外,连说好好好,“正好我家里还有几瓶好酒,正赶上好时候碰上韩秘书了!”

    当下范宝发和赖顺贵就吩咐开了,有抓鸡的,有找鱼的,还有去做豆腐家预定的,忙得不亦乐乎。而范宝发和赖顺贵在陪着韩旭到村部去坐坐,喝杯茶,还特意喊上村妇女主任顾美玉。这顾美玉长得虽然赶不上美玉,但在村里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了,除了柳淑英,她在小南庄村可以说是屈指可数的了,不过就是年龄有点大,也三十多岁了,但因为生活条件比较优越,保养得好一点,也有打扮的条件,所以看起来还是娇滴滴的。

    范宝发提议玩玩扑克,让韩旭和顾美玉打对门,他对赖顺贵使了个眼色,赖顺贵当下心神领会,说来点彩头逗两个乐,结果一个牌场下来,韩旭和顾美玉乐得合不拢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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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10-01  
混世小农民【20----28】
【020】 杠上了门闩
晚饭时间到了,韩旭在支书、村长和妇女主任的热情包围下,很满足地来到了范宝发家,桌子上已经按照韩旭的口谕摆满了菜,还意外从老孙头家带回了一只野鸡,放了青红辣椒爆炒了,味道绝佳。

    韩旭看着眼馋,这些土菜可老有味了,比饭店好吃多了。范宝发进了屋子,拎出几瓶好久都没舍得喝的瓷壶装老酒,“咣”地一声搁在桌子上,神情自得。赖顺贵一旁讨好地说:“今天我们都托韩秘书的福了,要不还喝不上这好酒呢。”

    满屋子人都哈哈大笑,特意笑给韩旭听的。

    此时的马小乐也正在家吃晚饭呢,他问马长根下午村里带那个叫韩旭的秘书去摘果子,最后算了多少钱。马长根骂骂咧咧地说,算泡骚尿,村里说不给钱,等到来年收税费的时候顶账呢。

    “***,那个小秘书不就是什么冯乡长的秘书嘛,这么牛气,你看范宝发和赖顺贵那狗奴才的样子,真他妈欠抽!”马小乐气呼呼地说。

    “臭小子,小点声,别让人听到。”马长根看了看院门外,“乡长的秘书就是副乡长,这都不知道!”

    “逮着机会我也弄个乡长秘书干干,回村好好整整范宝发和赖顺贵这两个狗东西!”马小乐端着饭碗,一本正经地说。

    “噗嗤”一声,马长根把满嘴大大米粒都喷了出来,气得胡爱英举起筷子就朝他脑门磕,“老不正经的,都多大了,还喷饭!”

    马长根一边用手挡开筷子一边说,“别打别打,你听见小乐刚才说啥了没有?他也弄个乡长秘书干干,那天底下估计是没有念书的人喽!人家大学生一般还都看不上,何况你还是个半文盲,出来可千万别说,笑掉人家的大牙没准还会来找门呢。”

    马小乐一听这话挺生气,“干爹你瞧不起我,走着瞧,等以后我出息了,我把干妈接走去享福,你一个窝在家里眼馋吧你!”

    “你看你这臭小子,干爹说你两句都不中?”马长根依旧呵呵直笑,“不过啊,要等你出息了,我们恐怕早也入土喽。”

    “别打击孩子!”胡爱英说,“咱小乐咋得了,要相貌有相貌,要头脑有头脑,咋就不能没出息呢。”

    “干妈说得对,以后我就孝敬你一个人!”马小乐报复性地看着马长根,可马长根根本就不在乎,仍然乐呵呵地喝着稀饭咬着咸菜疙瘩。马小乐也不跟他一般见识,放下饭碗走了出去,丢下一句话:“今晚我要办点扬眉吐气的事。”

    马长根和胡爱英相互看了看,摸不着头脑,“八成是这孩子头脑坏了。”马长根担心地说。

    马小乐心里可乐着呢,他要去干村长赖顺贵的女人张秀花了!他不知道张秀花今晚会不会去果园里找他,不过现在那不重要了,他要亲自过去,因为赖顺贵在范宝发家喝酒,那还不得深更半夜的,所以这个时候去找张秀花正当时。

    张秀花家的院门没打开,但也没关死,有一道缝。马小乐凑过去,将嘴巴凑在门缝上,学着白天的样子小声喊了起来:“拿头发来换针,换洋红洋绿……”

    叫了没两声,里面正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马小乐看见一个白影子走了出来,“这骚娘们是不是又没穿衣服,在亮一身白肉?”

    马小乐推开院门,站在灶堂屋子里小声说:“表婶,怎么今晚没打算去果园?”张秀花“哼哼”笑了两声,“小乐,我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用啊,要不白去一趟挺累人的不是?”话音一落,张秀花已经到了跟前,原来她穿的是白格子衬衫,“是不是来又想看婶子洗澡?”

    马小乐灵机一动,“呵呵,表婶,你真是聪明,咋就知道我想看你洗澡的?是不是你也知道,我一看你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

    张秀花听了这话心里砰然一动,心想如果马小乐看了她洗澡家伙硬了起来,那可不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么,再说即使不行,给他看看洗澡又有啥了不起的?“小乐,婶子就洗澡给你看,不过你可别出声!”

    “行啊,表婶你放心,我哪能出声呢,村长在支书家喝酒不回来,还有邻居呢,得小心再小心的!”马小乐伸手摸了一把张秀花的肉乎乎的屁股。张秀花也不躲闪,扭着屁股就走到门后,杠上了门闩。

    马小乐站在院子里,看到张秀花脱得赤条条的站在面前,下面“呼”地翘了起来,但他立马蹲了下来,隐藏了,他不想让张秀花知道,他还想看张秀花是怎么洗澡的呢。张秀花也没在意到马小乐的变化,只顾提水端盆拿毛巾,还找来的香肥皂。

    “哗啦哗啦”张秀花用毛巾吸着水放在脖子上一拧,睡就顺着奶沟子和屁股沟淌了下来。浑身沾了水后,张秀花放下毛巾,用手在全身摸了起来。“表婶,怎么不打肥皂?”

    “打,当然要打,不过现在不用,先把身上的浮灰洗洗,等会肥皂泡沫可多呢!”张秀花言语中透着兴奋,她觉着在一个小男人面前洗澡给他看还真是刺激。马小乐听着张秀花摸着胸前时“吧嗒吧嗒”声,有点忍不住了,那两只雪白的大**上下左右乱动,就跟胖乎乎的大白兔似的。不过再朝下看看,张秀花小腹上那黑黑的一大片毛毛真是有点让人发怵,不知道那下面的肉缝的夹洞有多深。

    该打肥皂了,张秀花拿起肥皂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递给马小乐,“来,帮表婶后面擦擦。”马小乐很乐意地接过肥皂,走到张秀花身后认真地擦了起来,真是滑溜。“表婶,我帮你屁股沟也擦了吧,洗干净点。”

    “呵呵,你这小色鬼,真是没救了,你愿意擦就擦吧。”张秀花笑得很淫秽,两手在胸前揉搓的更厉害了。马小乐一手扶着张秀花的腰,一手捏着肥皂塞进了她的屁股沟,引得张秀花嘴里一阵唏嘘。马小乐改捏为攥,用肥皂的一端使劲拱着,“表婶,舒服么?”

    “舒服,当然舒服,你再用手给表婶揉搓下,那样就干净了。”张秀花几乎是抽着身子说的。

    马小乐弯腰把肥皂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张秀花的屁股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屁股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表婶,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021】 来曲《十八摸》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张秀花把两腿分开了点。马小乐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软,马小乐想到了上午和柳淑英在玉米地的事情,裤裆里涨得十分厉害,不过他还想摸摸张秀花,又把手顺着屁股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表婶?”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那是我下面的嘴皮子呗。”张秀花摇了下身子,好像有点害羞。

    “哟,表婶,你也害羞呐?”马小乐嘿嘿笑,开始揉捏着这副“嘴皮”,张秀花轻声地咿呀起来,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小乐,你那家伙行了没,你不是说看我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么?”马小乐并不答话,满把乱摸了起来,又朝前进了进,一下摸到了前面浓密的毛毛。

    张秀花回手一把摸向马小乐的裆部,“啊”地一声惊叫起来,随即又捂住嘴巴,转身惊奇地对马小乐说,“小乐,你真行了!”

    马小乐此时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傲然看着张秀花,“表婶,前阵子你给我到处宣扬我是软蛋,今天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飞让你哭喊着讨饶不可!”

    这话根本吓唬不了张秀花,她还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乐,你有本事尽管朝你婶使吧,我等着呢!就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中看又中用的货色。”

    “在哪儿,要到床上去么?”马小乐开始攒劲了。

    “还床上呢,就这儿不行?”张秀花一弯腰,两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晃了一下,“你看婶子这姿势怎么样?”

    马小乐眼睛有点发直,这好像是在书上见过的。“小乐,怎么还不动,你那顺贵表叔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势,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行,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不提赖顺贵还好,一听马小乐就气了,“表婶,今天我干你也是为了出口恶气,表叔也太不讲情面了,我生他的气,所以我要干他女人出气!”

    张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行行行,你就干赖顺贵的女人出气!”

    马小乐嘿嘿一笑,挺着话儿上去了……

    张秀花最终还是讨饶了,不过是极尽淫乐地讨饶了,她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马小乐说:“小乐,我让赖顺贵天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马小乐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

    张秀花听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马小乐,“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咣咣咣……”突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张秀花和马小乐吓得一哆嗦。

    “哪个没眼的瞎砸门啊?”张秀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赖顺贵的声音。

    张秀花一愣,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旋即有小声对马小乐说,“你先躲到磨后头去,别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知道。”

    马小乐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后头蹲了下来。

    “快开门,磨蹭什么!”赖顺贵叫了起来。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张秀花口气很硬。

    赖顺贵不支声了,张秀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范宝发那几瓶就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赖顺贵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张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干一下我再过去!”

    张秀花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赖顺贵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可别让那个什么小韩秘书觉着是你怠慢了。”

    赖顺贵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马小乐从磨后头走了出来,“表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张秀花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马小乐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张秀花的**,说:“表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张秀花第一次接触到马小乐的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乐,你婶子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张秀花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

    当马小乐心满意足地离开张秀花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张秀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鳝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马小乐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马小乐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张嘴又来了《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好你个臭小子,夜里不在果园里呆着,跑出来唱《十八摸》,看我不揍烂你屁股!”

    马小乐一听吓了个哆嗦,“干爹,这夜里黑乎乎的,你咋跑到村外溜达了?”

    “不是你干妈放心不下你,让我去看看,我一去连个人影都看着,还真以为你出啥事了呢,没想到你跑出来唱《十八摸》!”马长根极力作出气愤的样子,但马小乐的所作所为显然是逗乐了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兔崽子,以后再发现你这样,非找那鞋匠缝了你嘴巴。你要是有劲头没处使,明天跟我到地里刨花生去!”

    “行啊干爹,我没事,明天就下地干活去。”马小乐根本不把马长根的话当回事,脑袋里只想着睡了村长的女人,出了恶气。
【022】 大不大你自己琢磨
马长根回到家里见着胡爱英可讲活开了,说听着小乐唱《十八摸》还真有点模样,感情是这小子真是发情了,没有女人可治不了。胡爱英叹着气说小乐还小,再加上那玩意儿不中用,这周围十里八村的,估计没有姑娘家愿意嫁给他。

    马长根长叹一口气,说得了,一切皆有天意,等忙完这阵子农活,就把他弄出去打工,换个新环境或许一切就都会好起来。说完这些,马长根摸上了床,伸手在胡爱英身上乱摸起来。

    “作害,你要十八摸啊?!”胡爱英拿开马长根的手,“你要是把老娘给摸起来,等会你要是消停不了我可要敲你脑袋瓜子!”

    马长根一听,想象胡爱英的那股劲,估计是招架不了,也不敢动了,嘴上狠狠地说道:“哪天我亲自逮几条旱鳝鱼,做引子泡酒,每晚和两盅,看你还跟我横!”

    对此胡爱英似乎司空见惯,半响嘴角边挤出两个字,“小样!”马长根听着心里挺不对劲,可也没啥可反抗的资本,只好当作啥也没听到,侧过身去睡了。

    早晨天刚亮,马长根就带着镐头、钉耙到村西南岭上的花生地里忙活开了。这边领地上比较旱,村民们多种着花生,耐旱。也有不少村户种了地瓜和玉米,还有少许的高粱。

    马长根来到自家的花生地头,放下镐头和钉耙,看着已经有黄斑点的花生叶子,“弄他个娘,少打了两瓶农药就扛不住,看来今年花生又要歉收了。”抱怨归抱怨,但干起活来还是松不了劲的,到早饭的时候,马长根已经刨了一片,白花花的花生果子簇拥着堆在秧子下,煞是惹人喜爱。

    马小乐还没忘昨晚马长根对他说的话,一早起来就回村了,准备吃了早饭去地里干活。这一点,让马长根和胡爱英都挺满意,虽说他油头滑脑了点,但并不是个死懒不动的家伙,每逢地里有活计,马小乐并不逃避。

    一家人吃过早饭,浩浩荡荡地向西南岭花生地里进发了。现在确实是早花生丰收的时刻,很多人家都开始起花生了,包括村长赖顺贵家,他家的花生地也在西南岭上。

    “张大嫂,那赖顺贵村长当得火辣辣的,家里咋还要那么地呢?”走在前头的马长根抗着耙子问,斜岔过来的张秀花。

    “你看你说的,人活一张嘴,哪能少了吃的,庄稼多种一点,嘴上就多一点保障。”张秀花精神饱满得很,“再说了,顺贵那村长值几个钱,一天到晚在村部里瞎忙活,连家里的活计都没空干,哪里像范宝发那家伙,支书干得肥嘟嘟的,家里活儿还不耽搁。”张秀花边说边偷偷死命看了一眼马小乐,那眼神勾勾的,让马小乐脖颈发热,不过他担心被看出点什么,慌忙低下了头。可张秀花却大胆的很,“哎哟,看看看看,小乐也长大成人了,想想头两年,那还是个小毛孩子呢,哪想到眨眼就变得这么大了!”

    “张大嫂说得也是,小孩子长得快,不起眼功夫就长大了。”胡爱英有点附和着说,带着点讨好的味儿。

    “可不是嘛,尤其是小乐这孩子,模样又俊朗,赶明个找媳妇肯定那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张秀花嬉笑着,把矛头对准了马小乐,“小乐,你自己说呢,是不是长大了?”

    马小乐在胡爱英面前从来不油嘴,他本想戏弄戏弄张秀花,可看胡爱英在,干脆不作声,只是低头嘿嘿笑,说:“张婶,我大不大你自己琢磨就是了,再说了,跟村长比一比那可不是明摆着的么。”这话出了张秀花,别人是听不出什么的,但张秀花心里明白,说得她心里又痒痒起来。

    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地里,各自忙活起来。张秀花的花生地离得比较远,在最南头,那块地肥,长庄稼。花生地旁还有黄豆和高粱,也都是张秀花家的,村里的好地块都有她家的庄稼。

    张秀花心里老有点想法,没刨几墩子花生就抬头朝马小乐家的地里望,她希望马小乐能懂她的心思,抽个空窝到她家花生地旁的高粱地喊她一声,她马上就过去在行乐一番。这个想法让张秀花心潮涌动,直惦记得下面也潮汐来袭,刨起花生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那边的马小乐当然懂张秀花的意思,可他故意不去,得好好晾晾张秀花,这个骚女人需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张秀花这心里,跟猫抓似的,急得一股气乱冒,再加上天气还热,竟然感到有些头晕目眩,晃晃悠悠地要倒下去。好在有镐头拄着,稳了稳站住了。“这个***马小乐,害死老娘了!”张秀花心里直骂,放下镐头钻进了高粱地,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蹲了下来,擦了擦下身。

    熬到了中午收工,张秀花拖着镐头招呼着马长根他们一起走。马长根说他不急,反正回家也吃不到饭,让胡爱英先回去做饭,他和马小乐再干一会。

    “你看你,不就这点活嘛,还卖命了呢,小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别把他累坏了,要不到时找不着媳妇可就怨你喽!”张秀花嘻嘻哈哈地说,“还不让他先回去歇歇,顺便帮爱英妹子做做帮手,做饭也快当。”

    马长根看了看满头大汗的马小乐,挥了挥手,“小乐,你也回吧,帮干妈一起做饭去。”

    马小乐干了一中午,也累了,扔下钉耙拔腿就走,“干爹,那也正好,你也能早点回去吃饭。”

    走到一半,胡爱英拐了弯要去菜园里带点菜回家,就剩下张秀花和马小乐一起了。走了不到二十步,张秀花偷望了四周没啥人,抬手不断扇着衣襟说天热死人了,时不时露出白嫩嫩的肚皮,又走了几步,就斜着眼对马小乐说:“小乐,你咋就不想婶子呢?”

    “干活累得都散熊了,咋想呢,再说都吃些粗粮饭,哪里还有劲头哦。”马小乐垂头丧气地说。
【023】 来日方长
张秀花一听,眼睛一转,说:“小乐,那下午干活时你瞅个空子,到我家高粱地里猫着,我偷偷煮俩鸡蛋给你!”

    马小乐一听心里直乐,马上高兴地说:“那可好啊,张婶,最好再带点盐巴,那才有味呢。”

    “中,那中!”张秀花说,“都给你备着,就等你去!”

    张秀花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回到家中做饭时偷偷放了两个鸡蛋在锅边,煮熟了就捞起来,放进冷水里激了一下,用小袋子装了起来,又捏了点盐巴用菜刀研磨成粉儿,一起放进了小袋子里,悄悄放进外衣的口袋里。

    马小乐回到家里心里是乐滋滋的,找了张凳子就坐到院门外的荫凉地里凉快起来。胡爱英回到家里也不喊他做饭,这活她一人忙得过来。马小乐悠忽悠哉,翘着二郎腿半眯着眼,可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他撇到了一个身影,好像是赵如意的,朝张秀花家匆匆走去。

    “可不能让他得逞了!”马小乐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肯定是赵如意去找张秀花兑现诺言了。马小乐跳了起来,跑到了赵如意家,柳淑英在做饭,二愣子在堂屋里吃着零嘴。“阿婶,做饭呐。”马小乐笑嘻嘻地问。

    柳淑英没想到马小乐这个时候会出现,还吓了一跳,“哎哟,是小乐啊,把我吓了一跳。”

    “你怕啥呢,阿婶,我又吃不了你!”马小乐看到柳淑英的薄衬衫被汗湿了,贴在身上挺透的,一时还有点想法。

    柳淑英看到了马小乐的眼神,假装生气地说:“小乐,你看啥呢?”

    “看啥,还用看呐?”马小乐嘿嘿一笑,“阿婶,干都干了,还说什么看哦。”

    “你……”柳淑英脸上一阵殷红,“小乐,这话可不能乱说!”

    “知道的,阿婶,除了你,谁都不说!”马小乐很神秘的样子。

    柳淑英似乎松了口气,起身从案板上拿了两个红萝卜,“地里刚拔来的,水可多了,吃不?”

    马小乐又是嘿嘿一笑,“阿婶,你给的哪能不吃?”说完伸过手去,一把抓了柳淑英的手不放,使劲捏了起来。

    “小乐,你放手,赵如意今个回家了,等会就回来!”柳淑英很急。

    “阿婶,我只是摸摸你的手,赵老师回来也没啥,放开就是了。”马小乐笑呵呵地说,“不过赵老师现在到村长家里可就不好说了,村长不在家,就张秀花一个人在家。”

    “你说这啥意思?”柳淑英皱起了眉头。

    “张秀花是什么人你不知道?”马小乐呵呵一笑,“他对赵老师可不是一般的好,两人单独在一起,没准会发生点啥事。”

    柳淑英听了似乎有点反应,但又叹气摇头,“唉,谁叫咱有事求着人呢。再说了,我不也……”

    马小乐明白了,感情是这事柳淑英也有数,只是默认了而已。“她默认了可不行!”马小乐暗道,“我马小乐可不同意。”想到这里,马小乐拔脚就走,径直奔到张秀花家,老远就喊了起来,“哟,村长,回来了啊?!”

    说完这话,马小乐一溜小跑到了张秀花家院门前,看见赵如意慌里慌张地朝外走,裤腰带头子还垂在外面呢。“赵老师,你这是干嘛的?衣衫不整,哪能为人师表啊?”马小乐抱着膀子笑嘻嘻地问。

    “哦,这……”赵如意低头看了看,慌忙抓住裤腰理了起来,脸上挤出一丝笑,“这忙的,一上午都这样的,要不是你说我还不知道呢,这可有些丢人现眼了。”

    赵如意没等马小乐答话就走了,马小乐慢腾腾地晃进张秀花家的灶屋,“张婶,忙啥呢?”

    张秀花早已恢复了平静,“做饭呗,还能干啥啊?”

    马小乐也不客气,“张婶,你和那赵如意成事了没?”

    “你说啥啊!”张秀花一下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小乐,你别瞎说啊,咋这么嚼舌头呢?”

    马小乐丝毫不含糊,“行,张婶,既然你这么说,那也别怪我多嘴了,上次我就瞄到了,要不是村长回来,你们就成奸了!”

    “小乐你……”张秀花张口结舌。

    “行了,别说了,从今后,我马小乐就不认识你张秀花了!”马小乐回身就朝灶屋外走。

    张秀花赶忙跑上前两步,伸手拉着马小乐的膀子,“小乐,你晾你张婶是不?”

    “你是村长的女人,我哪敢晾你!”马小乐依旧很硬巴,“不就问你句话嘛,看你跟我急的。”

    张秀花眨巴着眼睛,半响才说,“没成,还没成。”

    “到那个地步了?”马小乐问。

    “他脱裤子了。”

    “行了,别说了。”马小乐摆摆手,“张婶,以后你不能让赵如意日你。你要让他日了,我就不日!”

    此时张秀花早已没了羞耻感,“行,那你保证我找你的时候你就得满足我!”

    “只要不是忙不开,那没问题。”马小乐说,“我狠狠几下不日得你哇哇叫才怪!”

    “呵呵,那我就等着了,也就是你有这个本事,小祖宗!”张秀花伸手摸了摸马小乐的裆部,“婶子现在就想要,下面已经湿滑了。”

    “别那么急,不是说好了下午到高粱地的么,再说了,等会村长可真的要回来了。”马小乐拿开张秀花的手,“来日方长,别图了一时快乐,没了细水长流!”

    张秀花鼻子一歪,“人小鬼大,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不好东西你不用管,管你舒服就行!”马小乐得胜似的走出了张秀花家,迎面还真碰上了村长赖顺贵,“哟,村长啊,挺悠闲嘛。”

    “你小子,还悠闲呢,现在上面对村里压得可紧呢,好多指标都完不成任务,愁得我夜里头都睡不香。”赖顺贵看上去确实挺烦闷的,“小乐,下午有事没?”

    “当然有啊,我又不当官,得下地干活呢,今天上午就收了一上午花生,屁股都累酸了。”马小乐揉揉屁股,愁眉苦脸地说。

    “得了,下午给你个活,跟我搞个标语,到时村里给你算几个工,也值十块八块的呢。”赖顺贵说。
【024】 带劲也不及你一半
马小乐一听,乐得眉毛都竖了起来,“行啊,村长,就听你叫唤了,下午啥时候?”

    “不着急,老热的天,半下午就行,到时你到村部来找我。”赖顺贵说完,低着头背着手走了。

    马小乐一蹦一跳地回到了家,进门就喊,“下午我不去刨花生了!”

    马长根刚进门,打了井水正在洗脸,一听马小乐的叫声就直起了腰问,“咋个不去的?”

    “赖顺贵要我下午去村部帮忙,给工钱!”马小乐很得意。

    “你小子,打盹磕到屎上了,该吃!”马长根嘿嘿直笑,“好好拍拍村长马屁,到时能到村部做个帮手也好,那我马长根在村里也能直腰大声说话了。”

    “瞧你那没出息样,就现在你直腰大声说话谁还能把你咋地了?”胡爱英走过来说。

    “你懂啥,是没人把我咋地,可就是底气不足!”马长根泼了洗脸水,走进正屋,“还不开饭!”

    胡爱英转身收拾饭菜了,马小乐也洗了脸,进屋开始吃饭。饭后马小乐又琢磨开了,下午要是不去地里,那张秀花估计要失望了,或许她就有借口和赵如意通奸了。“干爹,下午我还是去地里忙活一阵子吧,赖顺贵说我半下午去就行。”马小乐决定要满足下张秀花,还是得下地去。

    “这臭小子,怎么这么勤快了,有点不正常。”马长根躺在凉席上,头上盖着顶草帽打盹,叽里咕噜地自言自语着。

    午后两时,虽说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但庄稼人也必须下地了,否则一个下午就没指望了。马长根把草帽一拿,扯起嗓子喊了,“下地啦!”胡爱英打着呵欠从正屋走出来,懒懒散散地扎弄着头发,“你说这天热的,还让不让人活了。”马长根已经卷起了凉席,“唉,啥时也能像电视里头,热天空调吹冷气冻得汗毛直竖,大寒里的空调吹热风,热得光屁股满屋跑,那可过瘾!”

    胡爱英鼻孔里一哼哼,“你等下辈子吧,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那可别说,没准小乐和二宝以后有出息了,那可不就有指望了!”马长根从水井里压出一桶透心凉的水,端起舀子喝了大半下,又倒了一大盆,痛痛快快地洗了把脸,一下精神十足,“走了走了,我先去刨着,你和小乐后边跟过去。”说完就出了院门。

    马小乐一点也不着急,本来下午是用不着去地里的,就是现在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他一路摇晃着来到西南岭地,遮手向张秀花家的花生地里望,没个人影,“妈的,这个骚女人,是不是中午被赖顺贵在家里给干翻了,现在还不下地干活。”马小乐很不乐意地进了自家花生地,拾掇起上午刨起来的花生,经过一中午的暴晒,土里的水分已经干了,轻轻一抖泥巴就掉下来,只剩下沉甸甸的花生果子。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马小乐瞅见张秀花才扭着屁股进了她家的地里。“干爹,我去解个手。”马小乐抖完面前的一摞花生秧子,拔脚就走。马小乐径直向东走,绕过渠堤从下面走到张秀花家的高粱地才算隐蔽。刚到渠堤上,还没来得及走下半步,马小乐一眼望见了柳淑英朝这边走过来,头上还是那顶熟悉的斗笠。要说睡女人,马小乐还是喜欢柳淑英,模样出众,身子也漂亮,而且很干净。想到这里,马小乐竟然有些不自禁了,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柳淑英一步步走过来。

    “小乐你看啥呢?”柳淑英挎着个柳条筐走到跟前,看到马小乐脸上不怀好意的笑。

    “阿婶,我一直在看你走路,要是你不穿衣服走过来,那肯定是美死了!”马小乐揪了一根茅草,含在嘴里,有些轻佻。

    柳淑英脸又红了,扭头向四周看了一圈,并没发现其他人。“小乐,我不允许你这么胡说!”柳淑英极力沉下脸来。不过这一切在马小乐看来无疑是在逗他玩,“行了阿婶,这附近不是没有人么,而且我又不是没看过,只是还想看看而已,我天天夜里想,想得我下面硬得跟木棒子似的,睡不着那个难受啊,本来好多次我想趁着黑去敲你的门,可是吧觉着又不太好,而且也不知道赵老师啥时回家,万一要是撞到了,那我可对不起阿婶了……”

    “行了,不要再说了。”柳淑英十分警觉,“小乐,以后别在外面说这些,让人听到了不好。”

    “好,我听阿婶的,但在里面能说吧?”马小乐站起来,走到柳淑英跟前,“今晚我到你屋里跟你说!”

    “不行,今个是星期天,赵如意会从学校回来。”柳淑英话一出口,立刻觉得有些不妥,“哎呀,不行不行,哪天都不行,怎么给你绕了!”

    “呵呵……”马小乐笑得很自信,“阿婶,我知道二愣子,哦不,小康,小康捉了旱鳝鱼,你准是把它们腌浸起来了,等赵老师回来时,你准得给他弄一条,很带劲吧?”

    “带劲也不及你一半。”柳淑英说完又后悔了,今个是怎么了,马小乐一问话咋就没个遮掩了呢,柳淑英气得直跺脚,不过也难怪,自从前几天和马小乐在玉米地里行了一番美事后,她心里那个痛快甭提多舒畅了,之前与赵如意生活了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那种被塞得满满的又被掏空的感觉让她有种飞起来又跌下去的幻觉。

    “阿婶,想啥呢?”马小乐挺起了三角棚子,火辣辣地看着柳淑英问。

    “我……”柳淑英抹了一下耳际的碎发,“我没想啥,阿婶要下地干活了,不和你讲了。”柳淑英步伐有些凌乱,步子也小了。

    马小乐想想马上就得去找张秀花了,也就没拦柳淑英。“阿婶,你要是同意了,并且哪天方便,就让小康去果园子里找我说逮虾子,夜里我一准过去找你!”
【025】 高粱地征服
柳淑英身子一顿,但没回头,随即加紧脚步走了。马小乐撩起衣角擦了擦汗,哼起小调顺着河堤下的小路向张秀花家的高粱地进发了。

    高粱地的滋味比玉米地好受多了,起码没有那么带毛刺的叶子。马小乐猫着腰顺着高粱行路,很快就到了边上,隔着一排高粱杆,马小乐看到张秀花抱着镐头心不在焉地刨着花生,时不时向他家的地里张望,手还直朝下抠巴抠巴的。

    “张婶,咋又看又抠的,我在这里呢。”马小乐压着嗓子说。

    张秀花猛一听吓了一跳,等明白过来是马小乐时,顿时扔了镐头朝高粱地里走过来,“怎么这么晚才来,是不是半路被那个女人夹了一下?”张秀花嘿嘿笑着钻进了高粱地,“小乐,你把婶子想死了,快来吧。”张秀花说着就解开裤腰带,“歘”一声裤子就滑在了脚下,小腹上的黑毛尤其惹眼。

    “表婶,你……”马小乐瞪大了眼,“你咋个没穿裤衩呢?”

    “那不是为了方便么,这外面做事得手脚麻利,省得被外人瞧见。”张秀花踩下裤子,又开始解衣服扣子,“不要喊我表婶,你表婶可多呢,以后喊我秀花婶,要不我知道你喊哪个。”

    一切似乎有点快,马小乐还不太适应这节奏,“秀花婶,你看这地上,怎么躺啊,难道还站着?”

    “切,没个准备哪能成!”张秀花从口袋里掏出一团塑料纸,摊开了好大一片铺在地上,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大片包裹布,铺在塑料纸上,“这成了吧,小乐,今番我躺下来,你压在我身上使劲干吧,我看你有多大能耐!”张秀花似乎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一双眼喷火似的看着马小乐的下身。

    此时马小乐也被张秀花感染了,虽说张秀花不及柳淑英耐看,但怎么说也算是一个标致的女人了,被她这么引诱着要是没反应那就有问题了。马小乐一把拉下大裤头,露出雄赳赳的大家伙,“秀花婶,我还没狠命地干过女人呢,今天我试一下,看看我有多厉害!”

    张秀花嘻嘻笑着躺了下来,叉开双腿摇着,马小乐猴急似的趴下来……

    没过三两分钟,张秀花像吃了朝天椒一样,闭着眼涨红着脸张着大嘴低沉地“啊”了一声,身子挺得**的。马小乐可不管依旧奋然忘我的努力做着往复运动,而且越做越起劲。“够了够了!”张秀花两手推着马小乐的胸脯,“小乐,你秀花婶要被你弄晕了,快停下!”

    马小乐见张秀花的表情确实很真诚,停住了抖动的屁股,“秀花婶,我说过要狠狠地日得你哇哇叫,这回可信了吧?!”说完,又使劲快速地抖了几下。随着抖动,张秀花一下缩起身子,“信了信了,小乐你轻点,别把你秀花婶真给弄得哇哇叫,那招来人可丢大人了。”

    马小乐以得胜者的姿态放慢速度,尽量点到即止,可这样一来张秀花似乎又受用起来,“哼哼呀呀”的陶醉声从嘴里出来了,两手抱着马小乐的后背不断抚摸着。几分钟后,张秀花的身子又硬了,“小……小乐,真的够了,你下来吧。”

    “你够了我还不够呢!”马小乐抱着张秀花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捣弄起来。

    张秀花似乎要适应了马小乐的攻击,但也不得不缩着屁股夹着腿,“小乐,你让你秀花婶成仙了,今后我不再想别的男人了。”

    “嘿嘿。”马小乐干活不耽误说话,“村长你也不想了么?”

    “他呀,还用想么。”张秀花不屑一顾,“他在我面前不行,想他也不起作用。”

    一说起村长赖顺贵,马小乐停住了动作抬起身子,“哎呀,村长还要我下午去村部帮忙的呢,这事差点给忘了!”

    “那你赶紧去吧。”张秀花巴不得马小乐从她身上下来。

    “不行,我还没射出来,憋得慌呢。”马小乐又俯下身子,“加快点速度就是了。”

    张秀花一听,刚放松了的屁股又缩了起来,使劲夹着两腿。马小乐不在乎那些,只顾抱着张秀花的腰身像舂米一样捣了起来……

    马小乐这次彻底的放纵也是真的累了,当他爬下张秀花的身子时,累得气喘吁吁。张秀花好像更糟糕,像滩泥一样散在那儿,身子底下的包裹布已经被湿透。“小乐,你个***种,你把你秀花婶给日死了!”

    “看你还在我面前张狂!”马小乐边提大裤头边说,“以后你在我面前要是不老实,我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说完,马小乐想张秀花伸出了手。

    “干啥啊?”张秀花有气无力地说。

    “鸡蛋呢?”

    “还鸡屎呢,你这身子还用补啊。”张秀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说。

    “秀花婶,你说话不算话,那以后咱们可就没得谈了。”

    “瞧你那样,没吃过鸡蛋呐。”张秀花抬起手指指外面的花生地,“在镐头旁的小袋子里,还有点盐巴,你也一起拿了。”

    “秀花婶,我出去拿恐怕不太好吧,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可怎么说。”马小乐有点犹豫。

    “怕啥啊,你一个人出来怕啥?”张秀花闭着眼说,“我浑身骨头都被你抖散了,哪里起得来,你自己去加快点速度,拿完就走。”

    马小乐摸了摸头,钻出高粱地,跑到镐头边上抓起小袋子就跑了。跑的时候,马小乐隐约觉得不远处有个人影晃了一下,但他也没功夫搭理,慌慌张张地就向村子里跑去。

    马小乐进村部的时候,才咽下最后一口鸡蛋,天热得厉害,煮鸡蛋又噎得慌,他半路上吃了一个就没吃,不过他怕到村部被发现,所以还在在村部外把另一个也吃了。

    村部里正在开会,支书范宝发、村长赖顺贵、副村长丁建设、会计刘长喜、妇女主任顾美玉、民兵队长高得胜、计生专干徐红旗,还有六个生产队长。

    “今天这个会大家一定要认起真来,否则年底谁都不好过!”范宝发用被烟熏得发黄的食指狠狠地点击着桌子,“我们的计划生育工作简直是太松垮了,要实效没实效、要氛围没氛围,全乡倒数!丢人呐!要不是韩秘书在中间帮忙说话,恐怕红头通报文件早就下来了,那时看谁的脸能挂住?!谁要是能挂住了,我就撤谁的职!”
【026】 二胎不扎,墙倒屋塌
范宝发一席话说得大家伙都闷着头,计生专干徐红旗先开头检讨,“这时主要责任在我,天天忙着地里的活计,没把工作放在心上,我检讨,从明天开始,哦不,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将心思拿回来,保证把我们小南庄村的计划生育工作搞搞好!”

    顾美玉作为村妇女主任,觉得也有点责任,第二个发言,“我作为妇女主任,没有做好妇女工作,也给计生带来了麻烦和阻力,下一步看看能多了解些情况,掌握妇女的生育信息,并抓好妇女的节育措施,决不让不该生的孩子生出来!”

    “大家也不要都检讨,这不是批斗大会。”村长赖顺贵夹着香烟假深沉,“认识到不足只是个开始,关键是以后该怎么干。”

    “对,赖村长说得对。”村支书范宝发将烟头有力地掐灭在烟灰缸里,“认识是根本,行动才是关键!”

    马小乐在门外听着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怪不得村里人都说村领导喜欢开会,原来都是来讲大道理的,还别说,弄出这种氛围来,还真有点当领导的感觉。难怪有人说别把村长不当干部,大小也是个头儿。

    “谁啊,谁在外面笑?”范宝发伸直了脖子问,“开会能随便笑么?”

    马小乐露出个头来,“支书,是我小乐啊。”

    “哦,是马小乐,我让他来的,下午看看在村口先弄点计生标语什么的,好让上面来检查时一眼就能看得见。”赖顺贵扭头看了看马小乐,“怎么说也是个初中生,还识得俩字。”

    “嗯,这个计生标语一定要显示出我村对计生工作的重视和力度!”范宝发说,“另外,对村民要有震慑力!你们看看,我们村有多少人人家都超生到三四胎了,严重,问题很严重!”

    会议在继续,马小乐进了屋子实在没事做,看到各人面前都有个茶杯,就拎起水浒挨个倒起茶水来。赖顺贵一看,眯着眼说,“别小看马小乐,眼光还挺或套,小腿还挺勤力的。”

    范宝发估计装深沉也累了,趁机也放松一把,“小乐,来把我茶叶倒掉,重换上新的。”马小乐乐颠颠地跑了过去,将已经泡得发白的茶叶泼出去,换了新的,末了还闻了一下,“范支书,这茶还真是有股子香味!”

    大家伙说说笑笑了一会,会议重新开始。“先抓眼前的,大家看看弄什么标语好?”范宝发问。

    “计划生育,利国利民。”

    “只生一个好。”

    “超生罚款,越超越罚。”

    “少生能致富,多生穷一生。”

    ……

    一阵七嘴八舌之后,范宝发摆摆手,“道理是有,但缺乏力度,还有没有别的?”

    马小乐听得明白,他在小书摊上看过不少类似的标语,对范宝发说:“范支书,我能说句嘛?”

    “你?”范宝发斜着眼看了看马小乐,差点没说出小孩懂个屁之类的话来。

    “说吧,只要合适就能说。”赖顺贵嘿嘿笑着,“小乐这家伙,鬼点子多,没准还真能搞个好标语来。”

    范宝发看了看赖顺贵,点了点头,“嗯,也是,那就说说看吧。”

    “一胎不扎,乱棍打趴;二胎不扎,墙倒屋塌!”马小乐说得铿锵有力。

    范宝发听了一愣,几秒钟后猛地一拍桌子,“行,就这个很好!”大家伙一致鼓掌,算是通过。不过顾美玉皱了皱眉头,说:“乱棍打趴好像不太妥当,那不是把村民当成阶级敌人了么,要知道计划生育固然重要,但还是属于内部矛盾,不能用敌我矛盾的方式来解决。”

    “那也好办!”赖顺贵道,“就留第二句得了,不要乱棍打趴。我带马小乐去把这事给办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会议一结束,赖顺贵就带着马小乐,找了一小桶白石灰粉,到水塘里舀了水搅合成粉浆,让马小乐提了,又找了把刷子,带着马小乐去村头通往乡里的大路头上站定了。

    “小乐,你看耍哪儿好呢?”赖顺贵摸着后脑勺没个主意。

    “就耍曹二魁家的院墙上,他家是路口第一家,墙体又平整,刚刚好!”马小乐毫不含糊。

    “中!”赖顺贵把刷子递给马小乐,“你来搞!”

    要说马小乐学习不好,那是因为他不认真,心思没朝那上面放,可是写得一手好字,这下正好派上用场。二话不说,马小乐挥起刷子,利落地写上了“二胎不扎,墙倒屋塌。沙岗乡小南庄村宣。”的字样。

    赖顺贵走近了看看,点头很满意,又走远了看看,还是点头满意,“小乐,管用,今个给你十块钱!”

    马小乐一听来了劲,提着小桶跑到赖顺贵面前,“村长,我看到路北面再刷一条咋样?”

    “还刷什么?”

    “二胎不扎,逮猪牵羊;三胎不扎,逮你爹娘!”

    “呵呵。”赖顺贵咂摸了一下,“这好像也不错,中,刷上!”

    就这样,马小乐屁颠屁颠地跟着赖顺贵在村里刷了五六条标语,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范宝发带着一帮人看了一下,都竖起了大拇指。最后范宝发作主,又给马小乐加了五块钱。

    马小乐攥着十五块钱回家了,一到院门口就将大门捶得山响,“干妈,明天割肉吃!”胡爱英闻声从灶屋里探出头,看见马小乐晃着手里的钱,有点不明白。倒是马长根反应快,“呀,是不是在村里帮忙给的工钱?”

    马小乐自豪地点了点头,马长根摸着下巴笑了,“好小子,能挣钱贴补家了,嗯,不错。”胡爱英也喜笑颜开,“我们的小乐就是能干!”

    “唉,你说要是小乐能到村部里找份差事干干,那感情是好啊!”马长根对胡爱英说。

    “这你就省省心吧,偶尔去做个帮手还行,要想长期住脚可没门道了,那可是多少人都瞅见的,光是支书和村长家的亲戚还安排不过来呢,啥时能轮到咱小乐呢。”胡爱英用围裙擦着手上的水,开始收中午洗过的衣服。

    “我知道不成,嘴上说说过个瘾嘛。”马长根笑了,“小乐,给我到商店打斤散酒来,今晚和两盅。”

    马小乐爽快地答应着,进屋拿了酒瓶就出门,往赖顺贵家的小商店走去。这个时候是小商店最忙的时候,家家都出来买油盐酱醋,小孩子还会弄点馋嘴的零食。马小乐老远就看到张秀花在店里正忙活着呢,一会数钱一会递东西,乐得合不拢嘴。
【027】 已经暗流涌动
马小乐并不着急,反正家里还没熟饭,干脆就站在路口等着,他心里盘算着,要是没人的时候,得让张秀花少收点钱。散白酒一块二一斤,就一块钱得了。

    等了好长一会,小商店里的人还是没见少,这个走了那个来。马小乐见时间不早了,只得进去,“秀花婶,打酒喽!”马小乐一进门就喊。

    张秀花对这个叫喊很敏感,身子一抖,抬头看见马小乐站在柜台外,笑嘻嘻地提着个酒瓶子,“你干爹多少天没喝酒了,今个怎么舍得花钱打酒了?”

    “下午不是在村里帮忙的么,挣了十五块钱,给干爹打斤酒喝喝。”马小乐得意地望着身边的乡邻,很显摆。

    “哟,还真是孝顺啊。”张秀花麻利地接过酒瓶,在瓶嘴上放了酒漏子,提起酒端子伸进酒缸,满满地舀了两下,末了还加了一点。

    “哎呦,这下添头可多了,少说也得有一两呢!”不知谁说了一句。

    “那不是看在小乐是个孝顺的孩子份上,奖励他一下嘛。”张秀花说得挺轻巧。

    “秀花婶,那真是感谢你了,呵呵,今后我再孝顺一些,是不是就能免费来打酒了呢!”马小乐逗乐地说,大家伙都笑了。

    笑声未落,门口又进来一人,是柳淑英。“淑英妹子,买点啥?”张秀花热情地招呼着,她对柳淑英有种钦佩感,觉着柳淑英身上有种不容侵犯的劲儿。

    “秀花姐,我买袋味精,另外给小康买一斤红糖果子。”柳淑英身上的贤惠很能体现在话语上,听起来很舒服。

    马小乐将面前的两个女人好好对比了一下,还真是大不同,怎么说呢,一个是春天的感觉,一个是夏天的感觉。

    “打了酒还不回去,你干爹等着喝呢!”张秀花对正在出神的马小乐大声说了一句,将马小乐惊了一下,“家里饭还没熟呢,晚不了,在外面透透气不好么。”马小乐说。

    “你还用出来透气?天天在果园里多透亮!”张秀花哈哈大笑。

    马小乐跟着笑,“秀花婶,瞧你说的,那果园在荒郊野外的是透亮,可也吓人啊,要不是有阿黄陪着我,那我可要吓破胆了,啥时要是能娶上个媳妇陪着那感情是好多了。”

    话音还未落,曹二魁进来了,听了马小乐的话“噗哧”一笑,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下去了。曹二魁想说什么大家伙都清楚,无非是什么软蛋还想讨媳妇之类的,但估计想到前两天的事没敢说,他怕马小乐再瞪着说要日他媳妇,怎么着也有点掉份。马小乐也明白,瞅着曹二魁嘿嘿一笑,“曹二魁,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可你别忘了,你说过我只要不绑筷子就给日媳妇的,说出的话可不能反悔。”

    曹二魁仗着马小乐那玩意儿不行,也大咧咧地说:“行,不过我可提醒你,要是你能娶到媳妇,到时也别干晾了人家,实在不行我可以帮忙。”曹二魁色眼迷离着,仿佛真的占马小乐媳妇的便宜,一脸的坏笑。

    “那算了,我要是没那本事就不娶媳妇了,你别痴心妄想那美事了,你就等着看你自己的笑话吧。”马小乐不阴不阳的语调,让曹二魁有些不自在。

    张秀花一旁哈哈大笑,“曹二魁啊曹二魁,别把人看扁了,万一马小乐哪天要是行了,看你怎么收场!”

    在众人的哄笑中,曹二魁脸色有点挂不住,“不说了不说了,都瞎掰些啥啊。”说完,掏出一把碎票子,“来盒烟,红山茶的。”

    曹二魁拿着烟灰溜溜地走了,张秀花暧昧地瞟了马小乐一眼,却发现马小乐在盯着柳淑英看,心里翻起了一阵醋意。

    柳淑英要走了,马小乐说也得回家,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小商店。张秀花呆呆地望着,忽而嘴角一歪,露出一丝不友善的笑。

    却说马小乐跟在柳淑英后头出来,此时暮色初降,好一派迷离。“阿婶,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有话说。”马小乐紧走了两步,一把按在了柳淑英的屁股上。柳淑英一个闪身,慌慌张地对马小乐说,“小乐,这怎么行!”

    “阿婶,看你紧张的。”马小乐不以为然,“今天下午怎么没让小康找我说要逮虾子啊?”

    柳淑英又急又羞,低着头直朝前跑。马小乐也跟着跑,还不时去摸她的腰身。柳淑英急了,站住身子回过头来,“小乐,你想摸你阿婶啊?”

    “想哩!”马小乐把酒瓶放在脚下,两手对搓起来,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阿婶给你好好摸一下,别跟着我了,让人看到了可羞死了。”柳淑英四处望了望,撩起衣服前襟,“快摸几下吧。”

    马小乐毫不客气,两手一下插进柳淑英的怀里,像游泳一样划拉起来,“阿婶,真过瘾,我今晚想睡你!”

    “不行,今晚家里有人。”柳淑英发现自己在惊慌之下又说错话了,“没人也不行的。”

    “呵呵,阿婶你别说了,我知道赵老师回来了,我怎么能跟他争床头呢。”马小乐拍拍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嗯,阿婶,你身上真的有股香味儿。”说完,弯腰提起酒瓶就走了。柳淑英望着马小乐,觉得眼前这个前几天还看成是小孩子的马小乐,好像几天之内真的就长大成人了。柳淑英慢慢放下衣服,闭上眼睛想着那天上午在自家芸豆地旁边玉米地里发生的事情,不禁心潮暗涌。

    回到家中,柳淑英的脑海始终不能平静下来,马小乐的影子就像个魔一样蛰伏在她心里,一种近乎狂野的**刺激着她多年来平静的水面,在马小乐的那次巨大的深入之后,她已经是暗流涌动了。

    饭桌上,柳淑英望着傻儿子小康天真的眼神,又看看赵如意有些近乎木然的神态,一种无望而枯燥的念头悄然而生,但马上又变成了哀怨,她叹了口气,用筷子搅动着碗里的稀饭。

    “淑英,咋的了?哪儿不舒服?”赵如意抬起有些迷惘的眼睛问。

    “没有,都很好。”

    “那怎么看上去不对劲?”

    “我也不晓得,或许真的是身体不舒服,可摸不清哪儿不舒服。”

    “这可咋好,我在乡里教书,家中里里外外都是你一个人操劳,也辛苦你了。”赵如意用筷子使劲翻了翻菜盘,跳出一块大豆腐片,“淑英,多吃点,可能是累的,要不明天去乡卫生院查查,让老中医瞧瞧,可莫出啥大事情。”

    二愣子一见赵如意挑了块大豆腐,一下抢了过去,“爹,豆腐我吃!你们吃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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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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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10-04  
不错的文章啊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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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0-10-05  
看得我是激情澎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