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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被受精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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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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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受精的妻子

管理提醒: 本帖被 av.色戒 执行锁定操作(2011-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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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甫二年的美丽的妻子--恬,此刻横躺在一张纯白色的床垫上,她身上没有半丝寸缕,雪白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几十个男人的目光注视之下,没有绳子綑绑著她,但她很认命地將一双玉臂高举平放,让雪山般的嫩乳毫无掩蔽。两条诱人的修长美腿也弯曲起来,大腿根淫荡地张开到下体完全被看到的程度,性感的脚丫高高踮著,只有纤趾接触床面。我心爱的女人,像牲畜一样躺在那里被別的男人围赏已经快半小时了。其实她也不是完[全被看光,至少在她张开的双腿间,男人最渴望一睹真相的神秘溪谷上,还覆有一张薄到几乎透明的面纸,虽然面纸早已拓出一条快要破掉的湿痕。天是陈总他们要让我的妻子小恬受精怀孕的基准日,他们为此还特地办了一场仪式,我,还有我双亲都被带到现场来目睹恬被別的男人授精的经过。我被脱光了衣服牢牢绑在椅子上,他们用一根金属管套住了我的阴茎,有两条粗铁丝穿过金属管夹住龟头下方,他们笑说那是给性无能者使用的男性贞操带,我虽然羞恨难当,恨不得死去也不愿看自己的女人被强迫受孕,但在陈总和阿朋他们的淫威下,连想死都很困难。观赏这场残忍仪式的人包括一整队的球员十一人,他们的队长是今天要和恬交合的男主角,以及一名A片名导演,他今天带了三个学生来实习,並负责解说恬被授精的过程,还有我的一些居心不良的男性亲友。选在今天这个日子让恬怀別的男人骨肉,是陈总请医师精密计算过的,我因为欠陈总钱,陈总找黑社会把我抓去逼债,我美丽的心爱妻子恬为了救我性命,用她自己换我回去,从此沦为陈总的玩物。她过去一个月都在陈总那里接受调教师阿朋的调教,除了教她如何顺从男人和开发她身体的敏感带外,还必须每天接受体质调养和卵子检测,在他们悉心调养下,恬即將排出的卵子发育得非常健康,今天就是排卵日,如果能与最健康的精子结合,受孕率是百分之百。这些资讯也是陈总在仪式致词时说的,他们还把恬卵泡形成的经过,从第一天到今天的情况拍成幻灯片,一整排掛在场地的墙壁上,由今天刚拍的幻灯片中可以看到白色大颗的卵泡,已经突破了卵巢口,就要掉入子宫。另一边的墙壁上,则播放著二张对照的投影片,一张是今天要让恬受孕的男人--球队队长阿韩的精液显微放大图,一张则是我这个『丈夫』的精液显微放大图。陈总正在解说这两张图。大家看,这张是今天要让女主角受孕的男性精子。」陈总指著阿韩的图片说:「我们可以看到精虫的密度很高,而且活动力相当强。」他又指著我的那张说:「她老公的这张精虫数目就少得可怜,而且奄奄一息的样子,这种精虫是不太可能让女体受孕的。」现场响起了一阵窃笑,许多目光都从恬那移到我这边,霎时我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我钻进去。陈总看看时间,说:「现在,女奴体內的卵子差不多完全成熟了,我们开始下一阶段,这个阶段是要把女奴的肉体和心灵都挑逗到最兴奋的状態,这样对於授精是更有帮助的,我们把现场交给这一个月来负责调教女奴的调教师阿朋。」阿朋精赤著身体,只穿一条丁字裤走出来,立刻获得一阵掌声。他拿著一綑红色细线,扶起了我的恬,开始用细线熟练地缠绑恬柔美的身躯。在阿朋修长的手指运作下,细线像在恬胴体上快速交织,恬羞怯地抿著唇,紧闔双目,弯长的睫毛颤抖,模样诱人至极。她顺从阿朋的摆佈和指挥,阿朋叫她举高手她便举高,要她抬起腿她就抬腿,在她的配合和阿朋的高超手艺下,细线在她的身体分割成许多淫荡的几何图形,被剃去耻毛的肥白耻丘,两侧也因为线绳的缠过,使得湿润的洞穴完全张裂,阿朋揭掉那张早已湿到破开的面纸,里面成熟粉红的果肉一览无遗,还流出透明的黏液。綑绑还没就此结束,阿朋最后用细线分绑住粉红柔嫩的奶头根部,拉过她雪白颈项后面,再绑紧另一边乳首,恬微蹙著眉发出细微的呻吟,她侧躺著抬高一条腿,让大家看清楚她身体的最深处,在阿朋没有说可以改变姿势前,她就必须用这样的方式给眾人观赏。老师,为什么要这样绑她?」一名导演的学生问。导演从头到尾目不转睛地注视著阿朋对恬作的一切,回答道:「他是对付女人的专家,你们要好好的学著。这种绑法的目的,是为了让女人身体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体会变得更敏感,看!这女人渐渐在发情了!」怎么看出来?」学生问。
  导演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不过他还是有耐心地回答:「你们看她肌肤是不是抹上一层油亮的性感光泽?还有,乳头都还没被刺激,就已经充血勃起,红成那样。再看不懂,看她的肉穴总看得出来吧,淫水都已经氾滥到大腿根一片湿亮了!我想不久她就会开始呻吟。」

  学生一边作笔记,另一个学生不识相的问:「呻吟?但她丈夫和公婆都在看呢!她发出呻吟会不会太……太淫荡了些?」

  导演说:「你问到了重点,这要看调教师的功力了。还有如果受调教的女人体质非常敏感,潜在也是淫荡的个性,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道德约束。」

  我再也听不下去,悲哀地看著恬:「恬,妳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对不对?」

  恬泪眼婆娑的望过来,辛苦地喘著气说:「唔……对不起,我已经不是……以前你爱的那个小恬……我是他们的……身体和人……都是他们的了……」

  「不……不是!」我悲伤地怒吼,不相信恬会说出这种没羞耻心的话。

  「对不起……啊……朋……」

  我的怒吼未歇,恬竟然已经像那淫导演预言的一样,发出了亢奋的呻吟。原来阿朋正在扯动紧绑她充血乳头的细线。她全身羞颤地发出间歇喘叫,甚至无耻叫唤玩弄她身体的男人单名,完全无视丈夫和公婆正在目睹她和野男人所作的一切。

  导演又开始解说:「这女人的兴奋度已经很高了,你们看,她的脚趾紧紧的夹在一起,肌肤渗出细汗,通常这种现象,代表快出现第一次的高潮。」

  「哪有这么快?他都还没对那女人真正作出什么事啊!」一学生讶异地问。

  导演冷笑说:「真正敏感的女人身体,不一定要弄她的穴才会高潮,有些只要她喜欢的男人挑逗她身体敏感部位一样会高潮。」

  「老师是说,这女人喜欢正在凌辱她的这个调教师吗?」学生惊讶地问。

  导演回答:「我看没错的话应该是的,当然这女人的身体特別敏感也是原因之一,很久没见过这种名器了。」

  我听他们在討论我心爱的妻子,一颗心简直快气炸了,发怒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小恬只爱我!不会爱別人!」

  但事实却残忍地粉碎了我的想法,阿朋没让恬达到高潮,就停止对她乳头的蹂躪,恬失望地躺在床上激动喘息,哀怨地望著阿朋,似乎没有旁人存在。阿朋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双唇,舌头闯入她口腔內搅动,恬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不但没抗拒,反而挺起柳腰,鼻间发出激烈的哼喘,脚趾又再度紧夹起来。

  她和阿朋湿黏的双舌纠缠,四唇互咬,简直像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见面缠绵的样子,阿朋一边深吻她,一边喘息指示:「把腿抬高……让大家看清楚……看清楚妳和我接吻……也会高潮的身体……」

  恬一边听话举高修长的美腿,葱指剥开鲜红的耻缝,一边哀喘哼哼的乞求:「嗯……啾……朋……我听你的……这次……你求求陈总……让我……怀你的孩子……」

  「小恬……妳在说什么?……妳怎么……怎么能这样……」听她亲口说出来的话,我这个旁观的『丈夫』宛如五雷轰顶,不知该生气、心碎、还是悲哀。

  「不行……这次……妳要怀阿韩的……下次才让妳……怀我的……」阿朋喘著气回应。

  恬根本没有听到我的悲喊声,她此时痛苦地挺高娇躯,和阿朋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著:「呜……我……啾……我要……唔……嗯……来了……呜……」一览无遗,可以直接透视到里部的耻穴黏肉都呈现高潮前的血色。

  阿朋却在此时离开了她。

  从云端跌落的恬发出一声悲鸣,激烈地喘著气,哽咽的问阿朋:「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医生说妳的身体在濒临高潮二次后,受孕的状况会更好,我是第一次,接下来就换这些强壮的球员了,他们会让妳再接近高潮一次,但一样不会让妳达到,妳今天真正的一次高潮,要保留给为妳授精的阿韩。」
五名球员早已脱下衣裤,露出黝黑健壮的体格,他们清一色穿三角內裤,裤子中央明显的鼓涨绷满,显见都有尺寸十分傲人的阳根,看到他们这样强壮,我更为自己那根细小颓软的生殖器感到可悲了。

  他们每人手中都提著一大桶润滑油,五人一起爬上了床,把胆怯害羞的恬围在中央。

  「小母狗,让我们帮妳进到最兴奋的状態,好怀队长的骨肉吧!」一名球员说,他在恬身后抓住了她双手手腕,將冰凉的润滑油慢慢淋在她雪白丰饱的乳房上。

  「啊……別这样……」恬发出软弱的抗拒,身体却十分顺从,美丽的眼眸淒迷地搜索阿朋的身影,好像阿朋才是她的男人,我不是!

  「妳要乖乖的任他们摆佈,知道吗?」阿朋却冷酷地说。

  恬委屈地点点头,闭上了眼表现完全顺服的姿態。

  开始恬还有点害羞,但被阿朋长期训练和开发的敏感身体,很快就对球员强壮的体魄有了反应,他们不断把润滑油倒在自己和恬赤裸的胴体上,五条古铜色肌肉发达的男体,缠拥著恬雪白均匀的柔驱,他们宽大粗糙的手掌粗鲁地在她肌肤上揉弄,一名球员用力地拉紧缠绑她乳头的细线,让我心爱的恬发出痛苦的哀叫。

  我转开头不忍往下看,但恬的声音却不断穿入我耳膜,撕扯我爱她至死不渝的心!

  「噢……噢……哼……嗯……」猛然传来恬亢起的呻吟,我忍不住又睁眼看去,一看之下血液登时涌上脑,思绪足足有十秒钟是空白的。

  她油淋淋的身驱躺在一名壮硕的球员身上,那名球员一手扯拉她乳头上的细线,另一只手掌粗暴的揉弄她滑腻的乳峰,她的两条腿被另一个球员推高拉开,球员的手指正在玩弄粉红黏稠的花瓣,丰富的润滑油和著爱液搅拌,发出啁啁啾啾的淫糜水声,她美丽牙雕般的十根脚趾也没被放过,各被一名球员抓著脚踝含在口中吸吮。

  「住手……別再让他们这样弄她……求求你们……」我绝望地哀求阿朋和陈总,却只换来他们的鄙笑。

  恬的身体反应又愈来愈激烈了,抱著她身体的球员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不时地轻舔深钻恬的玉耳和耳孔,弄得她发出销魂蚀骨的忘情呻喘;弄她下体的球员也不甘示弱,除了把嘴对上她湿烫的小穴拼命吸舔外,竟还用醮满润滑油的中指,慢慢转塞入从未被开通过的窄紧肛壁里。或许是过於刺激,恬的身体发出我这丈夫从所未见的愉悦痉挛,紧夹在一起的脚趾被硬扳开继续舔舐,还有球员试探去吻她的小嘴,她也毫无抗拒的完全接受。

  「这女人的兴奋已经快达到饱和,再下去一定会爆发今天的最高潮,到时成熟的卵子跟著泄身一起泄出来就不好了。」导演凭他的经验提醒阿朋,阿朋急忙制止住球员继续挑弄恬。

  恬浑身虚软,又得不到满足的趴在湿黏黏的床褥上喘息。

  此时球员又纷纷脱掉內裤,一根根昂首朝天的粗大怒棍举在他们两腿间,恬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脸发出羞颤的呻吟。

  球员謔笑著说:「来吸我们的肉棒吧!妳一定没一次享用过这么多支强壮的肉棒吧?可怜妳了,妳丈夫的就像小蚯蚓那么小,真不清楚妳已前怎么熬过的?嘿嘿……」

  「別这样作……恬……」我怀著最后一丝希望想唤回我的爱妻,但她只是幽怨的看著我,苍白的双唇微微发抖说:「我……已经完了……我的身体离不开这一切……再也作不成你的妻子……对不起……忘记我吧!」

  说完,她爬向五个球员中间,纤手握住火烫粗硬的鸡巴轻轻套动,香舌舌尖先从球员硬如巖石的胸肌上往下舔,舔到阴茎、吻遍卵袋,再回到龟头,张开小嘴辛苦地吞进那条粗大的龙柱。

  「呃……真爽……这骚货真会弄……嘴都塞得那么满了……舌头还会在里面搅动……服务真好……阿朋……这都是你教得好……」球员皱紧眉头舒爽的说。

  「喂!別只弄他的!我们也要啊!」其他球员大感不平,纷纷挺著又粗又长的肉棒顶在恬的脸蛋和头髮旁边,恬只好努力地摆动脑袋,將口中暴满的男根吸得啾啾作响,另外双手也各抓一根热棍卖力地套动,但仍无法让这些球员满足,他们粗鲁地拉扯她的头髮和纤弱身体,要她轮留吞吮他们胯下的怒棍,一直到她筋疲力尽都不放过她。

  「唔……我要来了……」

  「我也有感觉……」

  「我也是!真希望这一泡能射进这母狗的子宫……噢……」终於有多名球员要射精了。他们话说完没多久,一股接著一股的腥浓热精就已陆续喷出马眼,恬仰著脸接受他们浓精的洗礼,这些强壮球员的优质精液,一小滴就足以让她受孕形成小骨肉,想到这里,我就为自己的无能不能让她怀孕感到自卑。

  「可以进行受孕了,主角出来吧!」陈总拍拍手说。
从门后的布帘,走出一名身披浴袍的英伟男人,毫无疑问的,他应该就是阿韩──今天要和我爱妻洞房的男人。他走到恬面前,缓缓卸下浴袍,恬羞得不敢抬起脸,阿韩的身体確实会让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心跳的那种,精链的肌肉纠结厚实,闪耀著常年被阳光照射的古铜光泽,倒三角型的身驱有如希腊男神般完美,而他两腿间那条盘绕青筋的天柱,更是从所未见的惊人巨物,比那五个球员的都还大二號以上!

  阿韩目光炯炯看著我的妻子,一开口就单刀直入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立刻开始作吧!」

  恬蚊声般微应一声,柔顺地躺平在床上,双腿自动张开,微露在耻缝外的粉红嫩肉,彷彿会害羞似的缩动。

  阿韩单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进她两腿间,用龟头抵紧花缝,强壮的阳物触及成熟的果肉,恬咬住唇,胴体发出一阵轻慄。

  阿韩淫笑著,並不急於立刻进入恬体內,而是用硕大的龟菇来回磨挤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恬如小母兽般发出轻微而短促的激喘,美丽动人的眼眸浮起一片水雾,显得更加淒美而惹人怜惜,但我想除了我之外,阿韩和那些禽兽是不会疼爱她的,对他们而言,我美丽的爱妻只是实验室里授精用的小母鼠。

  「搂著我脖子!」阿韩下命令,恬神情含羞地抬起双臂,怯生生轻勾住阿韩的后颈。

  「她在害羞了,这时候的表情很棒,以后如果你们掌镜头,一定不能漏掉女演员这种表情。」那狗屁淫导演突然说。

  三个学生也都被恬动人的神情所深深吸引,不过还是有人问:「她怎么会突然害羞?」那人问完可能觉得不是很对,因为恬一直是处於羞耻与情慾纠缠的状態,於是补充说:「我是问,在什么情况下女人比较会出现这种动人的表情?」

  导演瞇起眼睛:「这得靠经验判断了,这个女人因为要在丈夫和公婆面前主动去勾搂姦孕她的男人,所以会感到害羞和惭愧,这时就容易出现这种经典的动人神情。」

  学生吞著口水捨不得將视线移开,笔却唰唰唰的在笔记本上抄著导演的话。

  「可以进去了吗?」阿韩问。

  恬含羞带怯的顿了一下头。

  阿韩却对她的回答甚不满意,冷冷问道:「要我的鸡巴为妳下种,应该说些什么?阿朋有教妳吧?」

  恬转头看了我一眼,两行泪水立刻滑了下来,像是对我有无尽歉意,不过终究没说出口,她转回过头闭上眼眸,哀羞地说:「请……用您粗大的阳具……挤开……挤开我的小肉穴……用力……用力地蹂躪我身体……最后把……把……精液装满我的子宫……让我怀孕……」

  「小恬!妳……」我全身麻木无法动弹,恬不仅在我和我父母面前和这男人交合,还说出要替他怀孕的无耻之语,以后……以后我该怎么再要她?要她继续当我家的妻子?又要如何替她在我的父母面前说话呢!

  但阿韩还不放过,更无耻的问身下已经俏脸晕红的恬:「想用什么姿势受孕啊?说出来给大家听吧?」

  恬颤抖而断断续续的回答:「想……想要整个人……被端起来……让韩的大东西……顶到我最深的地方……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没有缝隙……的结合……」

  「这样啊……要完全没缝隙的结合,然后呢?妳不是这样就满足吧?」阿韩还不將涨到青筋血管毕露的大阳物放进去,发烫的龟头依然在湿淋淋已快熟裂的耻缝上磨揉,似乎要把恬最后一点羞耻心也崩解才甘心。
  「啊……啊……还……还要……」她喘息著,如泣如诉的说:「还要坐……坐在你身上……让肉棒……塞满……我的洞……」

  「还有呢?」阿韩仍不放过她。

  「狗……狗爬……我像母狗……趴著……让韩从……后面上……求求你……快点……」恬揪著眉,张启双唇左右摆动著头,身体已经承现高度兴奋的现象。

  「住口!」我心肺被撕裂般叫著:「你別再这样逼她了……求求你……」

  阿韩却扭过她的脸面向我,命令道:「最后要用什么体位性交让妳受孕?告诉妳老公!」

  恬迷乱的看著我,羞耻和理智摇摇欲坠:「对……对不起……我要躺著……张开腿……和韩强壮的身体……紧紧合在一起……让他火烫的肉棒……塞满我淫乱的肉洞……把精液装进……我的身体……」

  「不!」我绝望愤怒地大吼。

  但阿韩却故意选在这时,结实的屁股一挺,粗大的肉棒突破窄穴,足足进了一半到恬体內,「噢!……」恬的脚趾倏然弯屈,原本羞怯勾著阿韩脖子的双臂也收紧,十指指甲掐进阿韩结实的背肌里。

  「想被端起来,就抱紧一点!」阿韩说。

  恬激烈地张嘴喘著气,奋尽全身力气,將柔弱的身驱勾紧在阿韩厚实的肩膀上,阿韩双臂勾著她腿弯,轻易地就將我的妻子端著站了起来,还露在外头有大半截的肉棍,隨著他將人端起,也连根没入恬窄小的嫩穴里。

  「啊……好……好大……呜……」恬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整个人掛在阿韩身上不停地抽慉。

  阿韩竟端著她走到我父母面前,让我爸妈看清楚他们的乖媳妇和儿子以外男人性交的样子。

  「小恬……妳……妳这样……我怎么再认妳这个媳妇?」我爸悲伤的说。

  恬也惊觉阿韩將她带到公婆面前作爱,一丝仅存的羞耻心让她著急地哀求阿韩:「別……別在他们面前……求求你……」

  「少废话!动妳的屁股给妳公公婆婆看!看妳怎么和我交合!快!」阿韩威喝道!

  恬好像无法反抗这些男人的命令,慢慢地上下耸动起圆白的屁股,口中哀切地乞求我爸妈的原谅:「爸……妈……对不起……我……没办法……」

  阿韩粗大紫色的肉茎,把恬的小穴撑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洞,在我爸妈面前不到二十公分处吐吐没没,恬羞得把阿韩勾得更牢,脸紧靠在阿韩的肩上,无脸看我的父母她的公婆。

  但隨著屁股愈动愈快,湿淋淋的男根把阴道里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恬不仅屁股在动,细腰也淫荡地扭了起来,阿韩的两只大手掌也扒开她两片雪嫩的股丘,帮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贪婪地吃到底。

  「告诉妳公公还有婆婆,跟我作爱好不好?幸不幸福?」

  「啊……好……好大……好充实……呜……对不起……我……我对不起爸、妈……」她陷入迷乱的状態,胡乱回应。

  阿韩不高兴的说:「什么对不起?我要妳告诉妳的公婆,喜欢跟我作爱生孩子?还是跟他们的儿子?」

  恬无法停止呻吟,呜咽地说:「爸……哼……妈……噢……我喜欢……让阿韩……这样……对我……帮他……生孩子……啊……」

  我的父母只有伤心地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够了!你实在太过份了!」我再也无法抑制妻子被人姦孕的耻辱!发狂似地怒叫。

  「对了!到妳丈夫那里给他看吧!」阿韩听到我的怒吼,故意端著像淫蛇般扭动的恬走向我。

  「不……不要……」恬下意识的反对,但身体根本没有抗拒的行动。

  阿韩抱她到我面前,冷笑说:「我腿痠了,你帮我抱一下你妻子让我好干她一些。」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他却將恬抱著他后颈的双手拉开,然后拉到我的脖子让她扶著,並让她两脚踩在我坐的椅面两侧,整个人横跨在我上方,接著阿韩开始以背交式对她的嫩穴长抽缓送起来。

  「啊……啊……」恬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扶著的人是她亲丈夫,不但尽情地享受阿韩对她的临幸,两只手还把我的头和脖子勾得紧紧的,迷乱的呻吟伴著激烈的喘息,不断在我耳际吹袭呼喊。

  「恬……醒醒……我是妳丈夫……妳不能再这样下去……」我悲哀地在她耳边呼喊,却敌不过阿韩粗大男根带给她的墮落快感。

  阿韩抽插我的妻子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有时阿韩在送进恬身体深处前,会技巧地扭动屁股,让龟头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转动,再突然用力顶入,有时则是顶入后再扭转,使龟头充份磨揉花心。

  王八蛋导演又解释给他的学生听:「这个男的是作爱的高手,他这样不断挑起女体的性慾和焦躁,然后当她欲求被挑到最高点时,再给她完全的满足,这样持续的兴奋,据说对於受孕也是很有帮住的。」

  不管阿韩是用什么技巧,恬確实已经香汗淋漓,把我的脸和脖子抓出数十道指甲痕,讽刺的是那些指甲痕竟是別的男人间接造成的。不知怎么,我开始可怜起恬,原来她跟我在一起,需要性爱滋润的成熟肉体从没满足过,今天才知道能带给她愉悦和幸福的,是像阿朋和阿韩这些强壮的男人。

  「她的最高潮要来了,把她抱到床上,用传统体位来作比较容易受精。」在旁边观察的阿朋说。

  阿韩把她抱回床壂,两腿玉腿抬到肩上扛著,开始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恬的呻吟已经变成一连串快听不见的气音,她的脚趾像抽筋一样扭在一起,阿韩猛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时和恬唇舌激烈缠吻,挑高她炽烈的慾火。

  为了让她在最高潮的瞬间怀孕,其他人也没閒著,有两个球员分执紧繫她两颗乳珠的细绳,一名球员拿著银针,一手握住她一腿脚踝,还有一名球员用一长串大颗的肛门珠,一颗一颗塞进恬红肿的肛门里。

  「啊……啊……啊……」恬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叫声愈来愈激烈,阿韩也无法再旁騖,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绷紧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涨起来,一切都显示他快射精了。交合的抽插从浅浅深深,慢慢变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肉根上黏满白色的泡沫,恬则像被狂风摧残的花儿一样任人摆佈。

  「我要来了!小骚货!准备受孕吧!」终於!阿韩紧握恬的柳腰,全身筋肉纠结的发出怒吼。

  「啊……」恬除了悲鸣和抱紧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是现在!动手!」此时阿朋一声令下,执著线的两名球员残忍地拉紧细绳,恬的乳首被拉长几至让人担心会断掉的程度,塞进肛们的一长串巨大肛珠也一口气被扯出外面,银针刺进雪白的脚心,恬全身像离地的白鱼般激烈地抖动,张大嘴想发出声音,又被阿韩的双唇紧紧封住,一股一股巖浆般的浓烫男精,正如喷出的涌泉般不断注入她的子宫。

  我当然看不到阿韩粗大的男根在她体內射精的经过,不过却能清楚看见阿韩饱涨的卵囊正一鼓一鼓的缩涨,我知道每缩涨一次,就有大量浓稠、健康的精液挤入我妻子体內,这男人成千上亿的活跃精子,会抢著和我妻子的卵子结合,慢慢形成他们共有的骨肉。

  大量的精液可能已装满恬的子宫,射精却还没停止,那些装不下的,就从缝隙涌满出来,流了一大滩在床褥上,足足有一分钟以上阿韩才射完他最后一滴残精,然后紧搂著我的恬,两人疲倦地睡在一起……

***********************************

  半个月后,恬证实怀了阿韩的孩子,而那时,她已经彻底成为那些男人的玩物了,听说陈总正在擬一个玩弄俏孕妇的计划,我知道我心爱的妻子又要被他们彻底羞辱和完弄,但她,却已是完全墮落而沉溺其中。

     【完】

  我的美妻被人强迫受精(4)

妻子被阿韩下种完成后,陈总又要我的男性亲友轮流上她。

  首先竟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国卿,和我的堂哥阿横,国卿和阿横將她仰放在床上,恬依然屈张著一双腿,一副顺从的姿势,国卿跪在恬张开的两腿间,一手抓著她的脚掌,一手则握著粗长往上翘的鸡巴,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湿润的耻缝上猥褻地磨擦挤弄,恬喘著气,眉间带著一丝羞惭,咬著朱唇享受我的朋友对她的玩辱。

  龟头从熟红的果肉间不停挤出透明的爱液,我的妻子微微激动地呻吟,用哀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转回头乞望著国卿:「求……求你们,別……別在他……面前……弄……」

  原来是她被我的同事和堂兄搞,心里感到羞耻,毕竟那是和我有关係的人,而且也是她和我、以及我父母共同熟识的男人。但陈总就是要她在我和我爸妈面前和认识的亲友发生性关係,又怎会听她的要求?

  陈董把一条软膏交到国卿手里,交代说:「这是好东西,把它涂在你的鸡巴上,剩下的全挤到女人的肛门里头。」

  国卿接过手来,按照他的吩咐照办,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刺激女人身体的强烈搔痒药。国卿涂满药膏的龟头继续在恬水淋淋的耻缝上磨挤,恬的身体已经快忍耐不住,她失神地反抓著身后我的堂哥阿横,阿横双手则是揉著她软嫩的乳房,还各腾出一指挑逗完全勃起的乳头。

  我不懂包括我亲友在內的这些男人,为何都那么会挑逗我的妻子,我妻子落在他们手中,就像一只赤裸而完全驯服的羔羊,任由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原始的反应,然后完全接受他们的灌溉,即使她的丈夫和公婆在场,也无力说『不』和抵抗。

  我的堂哥爱抚著我妻子,柔声说:「恬恬,妳知道吗?我想妳好久了,从妳结婚那天第一次见到妳,我就连作梦都想要佔有妳,今天终於如愿以偿,要是早知道妳是那么大胆的女孩,我早就……嘿嘿……」

  阿横淫秽地笑了数声,又俯下脸只离恬的嫩唇不到二公分,无耻地问她说:「我可以亲妳的嘴吗?」

  「……不……不可……以……你是……他堂哥……我们……不行……」恬哼哼嗯嗯的回答。

  「那他呢?他是妳丈夫的同事,为什么你们的下体可以这样接触?我才接吻就不行?」阿横无耻地问,手指则同时加重力道,捏长那两颗红到快射出奶来的乳粒。

  「我……我不知道……啊……別……別在他和……他父母前……这样……」恬虽然口中抗拒,但性感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却上下抬动,让耻缝外露的果肉与国卿又硬又大的龟头磨擦得更激烈。

  我忍著满腔的悲愤,低声下气恳求:「国卿……別这样对她……看在我们是同事的份上,求求你!」实在不知该再怎么看下去了,妻子被別的男人姦污也就算了,但如果也被自己的同事和堂哥上了,我不知以后该怎么再抬起头。

  国卿却转头冷笑,鄙夷的目光看著我:「你的小骚货老婆这么开放,在你面前接受別的男人打种,反正她现在怀孕怀定了,我不过和她爽一次,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绝望地垂下了头,现在的恬可以属於任何男人的,就是不属於我,我还能说些什么?说了他们一样会在我面前糟蹋她,又何须自取其辱?

  国卿看我不再说话,又得意的笑了几声,转回头对恬说:「妳丈夫叫我不要把鸡巴放进去,妳怎么说呢?要不要我的大肉棒帮妳止飢?」

  「別在他们……面前……要怎样……我都可以……」恬已经快忍不住肉体需求的折磨,她身上每一寸雪肤都在颤抖。

  「妳想得美!就是要干妳给妳丈夫和公公婆婆看,怎样?告诉妳丈夫妳想要什么吧!」国卿逼迫她道。

  芸柔闭上眼咬紧下唇,这次她总算没像被阿韩姦淫时那么的不知羞耻,想必因为国卿是我的同事,这种话很难在我面前启齿吧!

  「既然不说,我就慢慢的搞妳,一直到妳求我为止。」国卿狞笑道。

  他向阿横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站起来,一人一边將床垫连同躺臥在上面的恬一起拖到我和我父母前面,恬张成M型的双腿就正对著我爸,雪白腿根间光禿禿的耻缝尽入我爸爸的眼中。

  「我现在要在妳公公看得非常清楚的情况下,好好舔妳的嫩屄,让他认清他的乖媳妇有多淫荡。」国卿残忍地说。

  「国卿!你別太过份了!」我咬牙切齿吼道。

  被我的声音嚇到,恬娇躯震了一下,看到我爸的视线正落在她的两腿间,总算清醒了过来,羞叫一声併紧修长玉腿,身体也蜷缩成一团。

  但阿横和国卿可不容许她这么做,阿横翻身抱起了恬,將她抱成仰躺在他身上,然后利用膝盖顶高她的腰脊,国卿则抓著她双脚脚掌,把她的腿推高张开,恬的耻穴又赤裸裸的张裂在我爸眼前,而且样子比刚才更为淫荡和不堪。

  「不……別用……这么下流的姿势……在我公公面前……求求你们……」恬偏开脸羞泣地哀求。

  「现在看我怎么弄妳!也让妳公公婆婆看个仔细!」国卿兴奋地说,隨即用力朝恬熟红的耻穴吐了一大口口水,恬被浓热的唾液烫得哀叫出来,国卿一口吸上那个涌满淫汁的小肉洞,十根美趾立刻又用力屈紧,雪白胴体激烈的颤抖。

  「別……啊……別这样……啊……好麻……会吸出来……呜……不要在……公婆……面前……把我……吸出来……」

  国卿唏哩呼嚕的舔吃起恬的果肉,恬一手按著国卿的后脑,另一手往后举扶著阿堂的脸,嘴里说不要,行为却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

  国卿从恬的胯间离开,恬才虚脱似的软了下去。他嘴边全是我妻子的淫水,湿亮亮的好不淫秽,我看了差点没气晕过去。

  国卿回头看向我的爸爸,淫笑说:「伯父,你媳妇的身体好棒,想不通你儿子怎么没能让她怀孕,还要別人来代劳?既然她被別的男人用过了,而且八成会怀別人的孩子,我若想插进她的小穴里,你该不会反对吧?」

  我爸转开脸,无奈地回答:「隨便你吧,她已经不是我家的媳妇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国卿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他俯在恬身上,和阿横上下夹著她一丝不掛的美丽裸体,亲著她脸蛋说:「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妳公公同意妳跟我作爱了,妳想怎么作?」

  「我……不能……跟你……他在看……」恬还是抗拒著,她口中的『他』,指的当然是曾为她丈夫的我。

  这种反应激怒了国卿,他粗暴地捏住恬纤美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怒道:「我看妳多能忍!」说完一手抓著粗长的鸡巴,找到恬的耻缝,挺著屁股慢慢將龟头挤进去。

  「啊……」恬从喉间发出动人的呻吟,双乳和柳腹也快速地起伏,国卿淫笑著说:「还说不要呢!才进去一点就叫成这样,果然是淫荡的体质。」

  他说我的妻子淫荡,其实自己呼吸也变得浓浊,这狗娘养的,竟还转头对我爸说:「你媳妇那里又滑又紧,真是难得的尤物,可惜不能帮你生孙子……」

  「啊……別再进来……噢……不要……不要在……他们面前……弄那么深,会碰到……」恬失神地喘叫。她虽叫国卿別把鸡巴插到最深,但双臂却是举过裸肩,反抓著身下阿横的头髮,任由国卿不断將肉棒挺进她身体里。

  「……花……花心……了……碰到……花心了……呜……你弄到……我花心了……」恬挺高柳腹哭著说。

  「我可以在妳的阴道里抽动吗?美丽的太太?」国卿问。

  「不……不可以,別在他们面前……抽送……」恬摇著头,泪流下了脸颊。

  国卿慢慢將鸡巴拉出来,恬腰挺得更高,激动地喘著气,粗长的肉棍被阴道里的淫水浸得又湿又亮,国卿的鸡巴出来到只剩龟头还埋在里头,又慢慢送了进去。

  恬口中发出甜美的呻吟,颤抖地说:「怎……怎么又进来……不可以……这样抽动……啊……又碰到了……呜……好麻……」

  国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恬的叫声愈来愈大,我看出国卿的每一次顶送都准確地撞击在恬的花心上,那个地方我的龟头从没机会触击过,这些男人却都能轻易地办到,让她欲仙欲死,我心里悲哀的想著,我妻子的身体在被这些男人开发过后,恐怕永远都离不开他们了。

  「我……我里面好痒……啊……」恬失神忘形地挺动腰肢,国卿伸手去搂她的后腰,恬很顺从地勾紧国卿的脖子,让他將身子端起来,粗大的鸡巴在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撞击,但恬仍十分痛苦地喊著好痒。

  「不是……用力在弄了吗……怎么还会痒……」国卿卖力地耸动下体,喘吁吁不解的问。  恬双颊潮红的將脸埋在他肩膀,啜泣说:「另外一个……洞……也痒……」

  「另一个洞?」国卿立刻明白了:「妳的屁眼也会痒吗?」

  「嗯……嗯……」恬拼命把头往国卿肩上钻,羞到极点的模样,简直诱死人了!全场的男人都为她著迷,只有我想去死。

  这时阿横突然抓来一条比拇指还粗的鰻鱼,原来也是陈总给他的,他抓著鰻鱼送到恬眼前,淫笑嘻嘻问道:「把牠放进妳屁眼里,帮妳止痒好不好?」

  我脑海轰然作响,悲愤又心疼的喊道:「小恬不要!不要答应他们!別这样作贱自己啊!」

  恬迷乱的眼神看向我,又看了在阿横手中充满活力乱钻的丑恶生物,呼吸杂促的问:「那是什么……我会怕……」

  「別怕,很舒服的,我帮妳在妳公公眼前放进去,放进去后再让国卿干妳,一定会很舒服的。」阿横像恶魔般说。

  「不……不要在公公……面前……」她含羞地把国卿抱得更紧。

  不过她愈不想让我爸妈看到,他们就更故意这样做,国卿把她的屁股转向我爸妈的方向,她和国卿肉根相接的耻穴不仅被我和我爸妈看得一清二楚,连因性交而微张的肛门都一目了然。

  阿横就蹲在她屁股下面,先用注射筒装满润滑油,慢慢挤进恬的肛门,再把鰻鱼的头对准红红的肛洞送进去,鰻鱼有钻洞的天性,只见它扭了几下,头就顺利地钻进去肛门里。

  「啊……討……討厌……呜……」恬雪白的身体发出了激烈的冷颤。鰻鱼在阿横的协助下,不断往直肠深处钻,最后只剩小指长的尾巴在肛门外摇摆,恬的哀叫声已经响遍了整间密室。

  最后国卿將她按倒在我爸身上,开始猛烈地抽插,恬迷乱的眼神带著羞惭看著我爸,肉体却不爭气的发出阵阵快乐痉挛,口中胡言乱语的喊著:「呜……不能再撞那里……呜……麻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在……公公面前……呜……」

  「不想在公公身上高潮是吗?」国卿的下身『啪啪啪』地和恬的下体快速撞击,不论性爱的技巧和耐久度,他的能力都远非我所能及的,难怪能把我的恬摆弄得千依百顺。

  「是……不要……在公公面前……让我高潮……求求你……別让他们……看到我和你……高潮的样子……好羞……呜……」

  「就是要让妳羞!认命吧……唔……我有感觉了,要出来了……」国卿一味加快速度,不过他的眉宇也出现忍耐的神情,可能是想多干一下就多赚一下,他毫无怜惜地韃伐我爱妻红肿的嫩穴,搞得白沫黏满两人结合在一起创造欢愉的性器。

  恬迎合地抬高屁股,不少汗滴和淫水都流到了我爸身上,口中激动地哀叫:「我……我也要出来了……对不起……爸……妈……老公……我要和……国卿一起……出来……呜……」

  终於国卿屁股一阵急搐,满满的热浆在恬的体內爆发开来,悲羞与满足的复杂情愫构成了极度动人的神情,她美丽赤裸的胴体在我爸身上激抖扭动,同一时间也泄身了,而且就在我爸身上,子宫被我以往最要好的同事注满了精浆,这次我心爱妻子的高潮,全是我的同事与堂兄干出来的。


               (补充篇二)

  恬被阿韩下种已经两个月了,她的身材虽然和没怀孕前一样曼妙动人,但仔细看原本纤细平坦的柳腹,已有点微微隆起,乳房也比以前更丰满了些,粉红的乳晕和挺立的奶粒彷彿抹了一层乳液般,闪烁油润的光泽。

  这些日子来,她每天都在我和我父母面前,被那些强壮的球员和我的男性亲友以近乎强姦的粗暴方式作爱,从一对一、到最多5P都作过了,她纤柔的肉体却愈遭蹂躪而愈发性感动人,我每看她和別的男人性交一次,就难过得恨不得去死,但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些男人真的很了解我妻子的身体,总能把她一次又一次送进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在他们精液的滋润下,我的妻子变得更诱人了。

  不过现在这些男人已玩腻了她的肉洞,又想更变態的方式来玩弄她。

  此刻,他们把恬雪白的裸体用一种特殊的支架横抬在离地面约一米三的半空中,那组支架的设计是用数根直立的铁支构成,其中四根架开她的双手和双腿,两条胳臂左右伸开,细腕被牢綑在支架顶端的铁圈內,两条腿弯屈张开著,脚丫也踩在两个铁圈当中;被几十个男人插过的无毛下体,大方地张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光滑賁起的耻丘雪肌上,被鲜红的刺青刺上『公用產洞』四个小字,字体虽小、字跡也和恬一样娟秀清雅,但对我却是无比刺眼和痛心。

  光这四根支架,当然无法將她的曼妙的胴体离地平抬起来,因此还有一根有软垫的铁支拖起她的臀部,以及另一根支撑住她的头颈;恬乌亮柔顺的长髮飞瀑般垂下来,长长的睫毛羞颤,看起来无比的清纯娇羞,但她性感胴体被摆佈出来的姿態,却是如此不堪而淫乱,让人看了不由血脉賁张、呼吸困难。

  调教师阿朋此时端著一个大篮子走出来,里面全是缓缓蠕动的白色蚕宝宝,这些蚕虫大的有人的食指一般粗长,最小的则像细线一样,层层叠叠少说有上千尾,阿朋抓起一大把,拿到恬颤动的玉脂双峰上方。

  恬美丽淒濛的眼睛里闪过一阵恐惧,但阿朋强势的眼神让她不敢说出任何害怕或反对的话,阿朋將那些肥白的软虫慢慢、均匀的洒落在恬奶油般细滑的雪肤上。

  「呜……」恬身子一颤,细腰忍不住往上挺,我被绑离她最近,看见她水嫩的肌肤上都冒起了小小细细的疙瘩,那些小软虫几百只触脚在她柔软的双峰上爬动,有些爬到乳峰顶端,在嫣红的肉蕾上寻找食物,那两颗美味的乳粒瞬间又勃涨了许多,呈现彷彿快喷出母奶的通透粉红,乳晕週围的小凸粒全竖起来。

  阿朋继续在她身上其它地方洒下蚕宝宝,不一会儿,她身上全爬满这些大大小小的白色软虫,这些白色的小恶魔,一寸一寸地侵蚀我妻子柔软的身体,恬却只能闭上眼眸,口中发出难忍的喘息。

  他们把我爸妈带到恬张开的双腿前,阿朋用手指拉开她的耻缝,翻出里面粉红湿黏的肉峦,向我爸说:「你媳妇又湿得这么厉害了,等一下就能看到她高潮时阴道痉挛的样子了,嘿嘿……」

  「爸……妈……別……別看……对不起……」恬喘息中混著呻吟,羞颤地乞求。

  「她不是我媳妇!我儿子没这种妻子!」我爸愤怒地回答。

  阿朋撇嘴狞笑:「也对,她不是你媳妇,这样你就当看肉戏般尽情欣赏这头美丽的小母猫发情吧,我也会替你好好处罚她的。」

  语毕他取出两根细长的银针,用酒精消毒后,竟捏起恬肥嫩賁起的耻丘,残忍的刺穿过去,又从另一边肉里穿透出来。

  恬身体一阵抽紧,发出痛苦的悲叫,一股金黄液体唏哩唏哩的从她腿根间洒落到地上。

  我不忍她被这样摧残,忍不住替他哀求:「別这样虐待她,她都已经愿意帮你们怀小孩了,你就放过她吧!」

  阿朋根本不理会我,又再从另一边耻丘穿上银针,银针的两头都有洞可以穿线,阿朋穿上细线后,將线拉到极限,绑紧在恬的两边大腿上,如此粉红的肉洞就维持著张开至最大的状况。

  恬的肉体在疼痛与麻痒的地狱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佈满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脚趾微微地往內夹,看起来更显得性感诱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现在的样子,都有一种强大肉慾压迫住胸口的感觉,连呼吸都显得困难。

  「看!你媳妇的爱液流下来了。」阿朋对我爸说,一条晶莹剔透的黏柱慢慢从恬的股间垂下,恬听阿朋这么说,哀羞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么舒服了吗?要不要再放一尾鰻鱼到妳的肛门里助兴?」陈总抓著一尾比刚才更粗一倍、足有手腕粗细的活鰻问恬。

  「不……不可以了……会受不了……啊……嗯……」恬月眸淒迷,张著小嘴摆动臻首回答。

  「嘿嘿……那就让妳受不了吧?」陈总淫笑著,提著疯狂甩动的鰻鱼走到恬张开的双腿间,由於这尾鰻鱼实在太粗大,他还先用润液灌入恬的肛肠,再將鰻鱼头塞进肿嫩的菊肛內,鰻鱼摆动著肥大身躯,一寸一寸挤进我妻子窄紧的肉道里头。

  「呜……不……不要……」泪珠从恬的眼角滚下,美丽的胴体已经挺离了铁架,手脚將支架弄得嘎嘎剧摇,足掌还出现严重抽筋的现象。

  「別这样对她,她肚子里有小孩,阿韩少爷,你帮帮她吧,她怀的是你的孩子啊!」我心疼爱妻,只好转向她肚子里骨肉的主人求情。其实我何尝不想让她流產,毕竟那孩子不是我的,但看最心爱的女人受此酷刑,不爭气的我只好向让我戴绿帽的男人求情。

  阿韩却撇撇嘴自顾冷笑,好像恬和肚子里的小孩怎样,根本不关他的事。

  「呜……不……可以……再……进去……」恬翻动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陈总还是继续让鰻鱼钻进去她体內,最后一条粗大的鰻鱼,只剩不到五公分的尾巴露在肛门外,括约肌被撑得肿张了开来,而上方的肉洞竟还黏湿得一塌糊涂。

  「没想到你的媳妇脸长得这么清纯,竟然是个道地的小淫货,这么痛苦的处罚,她都还能兴奋成这样,嘿嘿嘿……」陈总从她股间捞起一手湿黏的爱液,张开在我父亲面前淫笑著说。

  「我说过她跟我们家没关係!」我爸转开脸回答。

  这时阿朋抬起恬的后脑杓,问道:「妳想不想跟人作爱啊?在所有人面前回答!」

  「想……」恬痛苦地呻吟回答。

  「妳想跟谁作?」

  「我……」恬痴迷地看著阿朋,又犹疑地看了阿韩,但我父母又在她眼前,因此她意思虽已很明显,却惭愧得说不出口。

  「不说啊?那让妳老公跟妳作好了!」阿朋指著我。

  「不……不要他。」恬红著脸,声如细蚊颤抖的回答。我的心顿时如被重鎚击到般痛不欲生。

  相对我受的耻辱和伤心,这时全场眾人都大笑出来。

  陈总笑得最夸张,他大声的说:「听到没?她说什么?她不愿意跟她老公作呢!快问她想跟谁?快!」

  於是阿朋又问恬:「妳想跟谁作?告诉我,我帮妳求他。」

  恬偏开脸不敢看人,小声的回答:「想跟你……或……阿韩。」全场又响起一阵轰笑和口哨声。

  等噪音落下,阿朋却说:「不过我和阿韩早就玩腻妳的身体了,今天还是让妳老公满足妳吧!」

  「不……」恬慌张地睁开眼眸,滚著泪说:「我会配合你们,要怎么弄我,我都愿意配合!请不要说玩腻了我……这种话……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你们了……」

  阿朋却完全不理她,走过来拉起我,把我推到恬身上,命令说:「去弄你老婆!好好的干她!她如果不能满足,我就再找其他男人满足她!」

  我听恬刚才说的话,早就羞愤交加,决心一定要好好操这水性扬花的烂货,因此立刻將鸡巴抵在她湿黏到不行的肉洞上磨擦,一阵阵温烫的快感从下体传递进大脑,我的短肉茎很快就有了反应,恬也发出微微的喘息。

  我怕不快点插进去里面,鸡巴会软掉,因此立刻找到洞口慢慢送进去,恬微咬著唇,身体也有点兴奋地颤抖。

  (我一定要征服妳……即始妳不能再当我妻子……我也要操妳最后一次!)我努力地想著,这时鸡巴被一圈温烫湿紧到不行的嫩肉包裹住,糟糕的是我的会阴处已传来酸酸软软的快感。

  (不……不能现在就……我都还没开始动……)我咬牙忍住,等快感慢慢退去,才小心的抽出来又送进去。

  (唔……)阴道里层层峦峦的嫩肉吸吮著龟头的每一寸,我才动两下,那股要命的快感便毫无预警的升起,更惨的是精液已经到了马眼口,我知道无法再忍了,强烈地和恬交合了二、三下,浑身一阵哆嗦,就在洞口射出了精液。

  恬似乎早已知道会这样,只是闭上眼偏开了脸,陈总、阿朋以及那些男人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结束啦!这样就没了?」

  「比鱼交配还快呢!」

  「哈哈哈……难怪他妻子说『离不开別的男人』这种不要脸的话。」

  ……

  在眾人的耻笑中,我颓然地败下阵来。

  「既然你这么没用,就让別的男人来满足她吧!」阿朋打开门,门外陆续走进八个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肌肉纠结硕大,全身皮肤乌黑发亮的恐怖黑人,他们都只穿三角內裤,巨大的阳根在裤襠中央隆起,就像山一样雄伟。

  几个黑人七手八脚將恬从支架上解下,一个黑人已脱下內裤,那条近三十公分长、拳头般粗大的勃起怒棍立刻跳出来。他抱起了我的恬,龟头毫不迟疑地顶在恬的小穴口,恬皱紧眉头发出一声忍耐的呻吟。

  黑人毫不知怜香惜玉,让恬抱著他后颈,他两张大手捧著恬的腿弯,肉棒就这么挤进窄嫩的阴道里。

  「啊……太……太大了……呜……不可以啊……」恬奋力挺直腰肢,想减缓肉棒进入的速度,但终究是无法抵档坚硬钢棒的前进,整条粗大乌黑的肉棒,竟真的完全被小穴吞没,恬的十根脚趾都扭夹在一起。

  这时另一个黑人又从她后面过来,握住在她肛门外甩摆的鰻鱼尾巴,粗鲁地把整条鰻鱼拉出她身体,恬发出悲惨的哀鸣,红肿的肛门已经扩成一个小血洞,无法紧密的合起来,那黑人竟在自己粗大的鸡巴上淋满润滑液,然后身体贴紧恬象牙般的匀称裸背,要將那条恐怖的巨物硬挤进恬的后庭。

  「不!……那里不行……」恬疯狂地摆动头,长髮散乱,模样儿十分淒迷可怜,她伸手要去推开身后的黑人,却被其他黑人抓住。

  「別这样对她啊!快阻止他们!恬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求求你!阻止他们这样做!」我跪在地上求阿朋,阿朋却一脚把我踢开。

  「呜……」恬仰直玉颈,全身都在痉挛,黑人粗大的肉棒真的塞进她肛门,两栋乌黑的肉墙夹著我妻子雪白苗条的肉体,景象十分怵目而淫乱。

  两个黑人开始粗暴地蹂躪恬的身体,將她像暴风中的杨柳般顶撞摆弄,恬早就叫到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最后黑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和直肠,从一大一小的红肿血洞里大量倒流出来,而另一个黑人立刻又抱起了她纤弱的身子,把修长的腿抬上肩膀,迫不急待地將肉棍填进去……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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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0-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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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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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09-11  
以前看过,不过这个是全的,感谢楼主,这篇真的很精彩!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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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09-11  
好!!!顶!!!文章很火爆啊
哈哈